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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個徹底,再看頭上頂著綠色光環(huán)的“呼嘟嘟”,此時也清醒了六七成,眉頭緊縮地石化地蒙古包外。不小心和朋友一起撞見朋友老婆正在給朋友戴綠帽子的人表示尷尬得手足無措。不小心和朋友一起撞見自己老婆正在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表示更加尷尬得手足無措。“公主國色天香,即便在我東夏也找不出幾個此等絕色之顏。”一陣溫柔的男聲傳來。李犇的心跟著聲音的起伏一下一下劇烈的動,從第一個音傳入耳朵升騰出的熟悉感,一絲一絲的放大,最終毫無懸念的確認,沒錯,里面和sao/貨調(diào)情的不是別人,正是朝思暮想,偷偷藏在心里的陳昱行。天意難料,剛剛雙手掐腰暗笑別人頭上發(fā)綠,轉(zhuǎn)眼發(fā)現(xiàn),自己連發(fā)綠的資格都木有,好可憐。無措充斥完大腦,又回流入丹田,噗哧,還有什么比丹田之氣發(fā)泄更讓人無措嗎?李犇尷尬地看了看正用手捂鼻的“呼嘟嘟”,訕訕地笑了一下。“誰?”蒙古包內(nèi)男女齊聲道。“怎么辦?發(fā)現(xiàn)了,跑?”李犇拽起“呼嘟嘟”的手,就要逃。“跑什么,要害怕的應該是這對狗男女?!薄昂羿洁健眲γ家回Q,甩開李犇的手。“對!”搞清了立場的李犇,也鎮(zhèn)定下來。蒙古包簾子被掀開,八目相對,四人的表情各有不同。緊張、傲驕、驚訝、憤怒……“賢弟?你怎會在這里?為兄找得你好苦,很多話想對你說?!?/br>“忽睹都,多日不見,以為你忘了人家?!?/br>站在蒙古包門外氣勢洶洶的兩人,如輪胎被戳了一個釘子,正一點兒一點兒泄氣。“我與我賢弟還有話要說,就不再打擾公主了?!崩顮脑阢露疇顟B(tài)里,被一雙熟悉的手拉著離開了蒙古包。“快進來,您怎么好多天不來看我?”“呼嘟嘟”也在懵懂狀態(tài)里,被拖進了蒙古包。一場很可能發(fā)生的家族倫理悲劇……居然這樣稀里糊涂輕描淡寫地化力氣為一團祥和了。☆、第一卷第54章大帳極致雍容。李犇看得目瞪口呆,一國王子的接待規(guī)格果然不是蓋的。這一屋子珠光寶氣的,不知道還以為進了珠寶展。“賢弟,為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币粋€上前,李犇被緊緊包圍在溫暖的懷抱中,熟悉的男性氣息,直沖神經(jīng)中樞。“你傷都好了?”觸到男子胸口的一剎那,李犇猛地想起了他的傷,忙把人推開一些距離。“這么久,早好了?!标愱判兴菩Ψ切Φ囟⒅顮?,用手在李犇頭上不住地摩挲。“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掉下去之后,我們撬開巨石發(fā)現(xiàn)了天洞,在山上山下找了你七八天……”“掉下去,摔傷了,被人救了,后來輾轉(zhuǎn)就來到了這里。”李犇簡短地概括了一下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不想說得太細,其中很多個細節(jié)、人事他并不想讓陳昱行知道。“被何人所救?為兄一定要千金重謝此人?!标愱判杏H昵地拉著李犇坐到桌前。“一……一個山里的人。”李犇低聲道。“有機會定要當面重謝?!标愱判心闷鸩柰耄o李犇倒上茶?!昂染屏??喝點兒解解,你的酒量不好?!?/br>李犇愣愣地接過茶碗,放到嘴邊呡了一水口,醇香新冽,不知道是心情好茶才好,還是茶本身就是好。好茶須盡性,李犇仰頭一飲而盡。“賢弟,可是酒后腹空?我命人準備些茶點rou果可好?”看著李犇大口喝茶,陳昱行以為李犇餓了。“呃,不用不用,我剛吃完烤rou,挺飽的。”李犇又給自己倒了一碗,可能是烤rou吃多了有點兒齁著了。“賢弟投了蒙古?”陳昱行看著李犇的眼睛,一臉嚴肅地問。“呃,算是吧,不過是暫時的?!狈畔虏柰?,李犇吐了一個水嗝。“蒙古人生性兇殘,賢弟萬萬小心?!?/br>“嗯呢,我也是沒辦法,能跑肯定跑。對了你找到你母親了嗎?”想起那白衣老娘們李犇就一肚子火。“人海茫茫,談而容易,與賢弟重逢不提傷心之事?!标愱判锌嘈Φ馈?/br>聽這話是沒找著,但是那娘們明明知道陳昱行的一舉一動,還暗中出過手,為什么不出來見他呢,眼看著兒子尋她尋得發(fā)狂。古人的腦子不能正常解釋,古代娘們的想法更不能正常解釋。那我是不告訴他?還是不告訴他呢?暫時不告訴吧,是他老娘不想見他的。“你來蒙古是找人結(jié)盟?”李犇道。“算是吧,不過不重要了,找到了賢弟就是此行最大的收獲?!标愱判惺址鲈诶顮哪樕?,輕輕摩挲。李犇下意識地把身體往后傾了幾寸,不動聲色地避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日再來。”李犇站起身,便要往外走。“賢弟,不如就在此休息,為兄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标愱判猩焓掷±顮牡母觳?,深潭般的眼睛注視著李犇。“不不……不用,我明天一早就來?!北魂愱判凶ブ?,掙扎也不是,依從也不是。真不是不想半推半就在這睡了。是真不敢。出來這么長時間,恐怕野驢已經(jīng)在四處尋他,若一個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陳昱行,那場面更不敢想,會不會把他倆一起撕成碎片,拋向天空,拋向大海。李犇在陳昱行的錯愕中跑出了蒙古包。一路狂奔,生怕自己一個革命意志不堅定又調(diào)頭跑回去。“有人追你?”明琛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李犇,皺眉道。李犇看了一眼穩(wěn)坐在案幾前看書的明學霸,居然有點兒小小的失落,自己出去這么長時間,這貨居然一點兒不著急,還穩(wěn)穩(wěn)地看書。“沒人。”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甩了靴子,李犇便倒在床上。不知是風吹得急,不知是跑得太猛,不知是酒退了又卷土重來,不知是見到陳昱行之后酒不醉人人自醉,總之,排山倒海的頭暈向李犇襲來。“頭疼,過來給我按按?!本镏ü傻乖诖采系娜?,道。一陣悉悉索索,感覺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太陽xue來回摩擦,頭暈不但未得到有效緩解,另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從小腹一寸寸燃起。“我想要?!北话吹娜碎]著眼睛冒出一句。“恩?”大手的主人明顯一驚,手上的動作緩沖了幾秒,才恢復了播放。“我說我想要,你不懂什么意思?”李犇迷離著雙眼,雙手繞到明琛的脖子上,抬高頭鼻尖頂著對方鼻尖。不是不懂,是不敢相信。得到命令的明壯士頓時化身野驢,物件在李犇的把玩下,瞬間充了個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