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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納齊扯了兩塊衣服,把自己兩個(gè)動脈纏住。“行兒,你沒事吧,娘來晚了。來人,保護(hù)郡王。”白衣女子一聲令下,后面跟著下來的五六十西夏人抽刀怒對柳言武一伙兒。劇情發(fā)生了反轉(zhuǎn),敵敵力量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娘,你怎么和西夏人在一起?”陳昱行皺眉看向他娘帶著幾十個(gè)西夏人。“娘本是西夏公主,你自是西夏郡王,和娘回西夏?!卑滓履飩兛粗愱判?,解釋道。“那……你……不是被jian人掠走的?”陳昱行松開抓住他娘的手,后退了幾步。“娘有要事在身,已使得萬奴王和金國決裂,自是沒有必要再留在東夏……”“……”原來西夏素有放公主出去攪和各國的傳統(tǒng)。陳昱行又后退了幾步,回到自己那十幾個(gè)手下身邊,眼里盡是絕望。白衣娘們環(huán)視了一周石室,最后把目光盯在李犇身上。“我……不是……沒有第三個(gè)胳膊給你們放血了?!崩顮臒o奈地舉起兩手,像是在投降。“管你是不是,不要再勾引我的行兒?!?/br>白衣娘們的劍,刺向李犇喉下。眼看著劍直插了過來,往后退,退無可退,想躲,左右躲無可躲。李犇認(rèn)命地閉上雙眼,人家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自己跟陳昱行真沒什么事,活活被當(dāng)妖精砍了。一聲清脆地金屬碰撞聲,在眼前響起。李犇微微睜開眼,只見白衣娘們的劍斷了一截,飛了出去。“何人?”白衣娘們杏目大睜,盯著擋在李犇前面的人。一看背影,李犇心里有底了,這狗皮帽子還是他給明琛選的。明琛手執(zhí)軟劍,拿到嘴邊吹了吹,插|進(jìn)了腰間。轉(zhuǎn)頭看向李犇兩個(gè)胳膊,“怎么樣?”“疼……”李犇齜牙咧嘴求心疼。“給你點(diǎn)兒教訓(xùn),下次還敢不敢擅自出來,不跟我商量。”明琛從自己袍子上抽了兩塊布,把李犇兩個(gè)上臂都扎緊。“……”神馬意思?“你是不是早來了,看到我被放血不管我?”李犇感覺全身的毛都豎著準(zhǔn)備好了,就等明琛肯定,馬上就可以炸了。“剛上來不久,我從后山上來的,遠(yuǎn)很多?!泵麒≡诶顮哪樀白由嫌H了一口,安撫地摸了摸李犇后腦勺。“……”好吧,散了散了,都回去歇了,這次不炸了。“殺了這對不要臉的狗男男?!卑滓履飩円粨]走,五六十個(gè)西夏人朝明琛圍了過去。明琛軟劍一揮,與一幫西夏人斗在一處。李犇看了看柳言武,好像也沒有幫忙的意思,又看了看陳昱行,更指望不上了。那些曾經(jīng)算得上的交情,但凡帶著目的,來來去去,都不能長久。求人不如求己,李犇滿地找武器,想要加入械斗。終于撿到一個(gè)不知誰掉地上的破劍,兩手抱了起來,一只手使不上勁。怎么又多了一群人加入戰(zhàn)斗,哪來的?李犇被刀劍晃得眼花繚亂。西夏人雖多,單兵作戰(zhàn)實(shí)在不行,沒幾下子就被后涌出來這幫無黨派人士給制服了。“少主,老臣這些年找你找得好苦啊?!币簧砗谝禄ò缀永项^,看向明琛道。李犇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最怕的那伙人找上來了。“錢長老,這七年別來無恙?”明琛收回劍,轉(zhuǎn)向李犇,看也沒看黑衣老頭。“老臣還好,只是族里不太好,少主一走,便群龍無首?!?/br>“哦?我是這群龍的首?我可不記得我能做得了主?!泵麒±湫Φ?。“那時(shí)少主尚年幼,此次老臣斗膽請少主開啟乾坤弩,與老臣一齊……”一聽乾坤弩三個(gè)字,外室里近百雙眼睛都射上了明琛。“哈哈哈!姓錢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這乾坤弩的故事就是你編造的,謊話說多了,自己也當(dāng)真了?”明琛兩道兇光射身黑衣老頭。“少主,此事并非老臣編造,只是這開啟神弩的并非你的血,而是你的身上的白虎圖?!焙谝吕项^上前一步?!吧僦魃砩系陌谆D,配合五行二十八宿陣,就是開啟這石室的鑰匙。”明琛似有不信,下意識地扭頭想看自己后背的白虎圖。黑衣老頭一個(gè)上前,把刀架在了李犇的脖子上,“少主,不要輕舉妄動,老臣年紀(jì)大了,手下可是沒準(zhǔn)。”“你!你使詐!”明琛怒道,抽出劍握在手里。“少主,老臣在你五歲時(shí)便告訴你,兵不厭詐的道理,既然你知道這都是老臣編造的,怎么還會走神,說穿了,還是離不了‘野心’二字。”“少廢話,你想怎么樣?”明琛恢復(fù)了冷靜。“跟我回去。”黑衣老頭笑道。“不要回去。”李犇叫道,回去生孩子嗎?當(dāng)傀儡土皇帝嗎?“我跟你回去,你放了他?!泵麒〉闪死顮囊谎?。“少主,和老臣比伎倆,你還嫩著呢,此人必須死,他活著,你怎會安心呆在族里。”說著,黑衣老頭往后拉刀,眼看著刀刃離李犇的脖子一寸寸接近。李犇閉上眼睛,等著刀過來像割韭菜一樣把自己腦袋移位,小明再快也救不了他了。“啊——”刀落地,黑衣老頭一聲慘叫。“啊——啊——”又連續(xù)兩聲慘叫。割韭菜的刀沒有如約落下,李犇睜開眼睛,見黑衣老頭背后插著一把刀,從后向前,來了個(gè)透心涼。翻著白眼,吐血倒地。“一刀?”李犇不敢相信地叫了一聲。黑衣老頭后面倒著一人,后背上插著兩把刀,手扶著黑衣老頭背上的刀柄。明琛一劍擊退舉刀還要刺向劉一刀的幾個(gè)族人,很快與一群黑衣人打成一片。“一刀,一刀,你怎么來了,你不在家睡覺呢嗎?”李犇扶著滿身是血的劉一刀,有一把深的也前后刺透了。“不……放……心……你們……跟出……來……看看……”“謝謝——”李犇眼淚噼里啪啦掉在劉一刀臉上,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手上全是劉一刀身上冒出的血。“不……”“一刀?一刀?一刀?一刀?啊——”李犇大叫一聲,抱著劉一刀開嚎。納齊也爬了過來,扶著李犇掉眼淚。明琛與黑衣人打得一團(tuán)亂,一些只聽了其一沒聽到其二的人,也加入戰(zhàn)斗,要活捉明琛祭弩。外室內(nèi),上百人不分?jǐn)澄遥騺y了套。李犇和納齊抱著劉一刀的尸體在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公主,公主,不好了,蒙古人在山腰立了二十臺火炮?!?/br>上面?zhèn)飨聛淼穆曇舨淮?,但足已聽清,一時(shí)間,打紅了眼的人們都自覺地放下了武器。明琛沖到李犇和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