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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稱呼有些刺耳, 許子慕皺皺眉意欲反駁,許父伸手攔?。骸俺燥埦统燥? 哪那么多話要講。” 許母思來想去終究氣不過,臨回瓏縣前找物業(yè)借把大剪刀,把別墅院子里開得正好的花枝全剪禿嚕了。許父心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上前勸阻。 周一江柳煙上班時接到老媽電話,說喬燃和他爸媽要接姐妹倆過去玩一天, 問她同不同意。 “老兩口明天就走, 舍不得孫女。這家人真有意思,以前怎么就那么舍得呢?” 孩子給前夫一家?guī)?,江柳煙其實不太放心。他們根本沒單獨陪過孩子, 隱藏的危險想不到,她跟邱含翠說,和喬燃通電話問問具體情況再做決定。 喬燃態(tài)度極好地解釋,他們預備先接孩子來酒店, 吃完午飯去室內(nèi)游樂場, 玩累了再到商場逛會。 “孩子個頭長得快,爸媽想給晨晨和曦曦買些新鞋新衣服?!?/br> 江柳煙提醒他隨時隨地看緊寶寶,千萬別跑丟了;不要亂吃東西, 尤其冷飲冰淇淋那些,吃多了拉肚子…… 擱從前喬燃準嫌她啰嗦,此刻卻耐心地聽著,“行,記住了,我用微信給你全程直播?!?/br> 自女兒被接走,江柳煙工作一直不在狀態(tài)。好在喬燃信守承諾,時不時發(fā)小視頻或照片過來,見兩個小家伙玩得挺樂呵,江柳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六點鐘一到,她同萬磊打聲招呼,急匆匆收拾東西去商場接人。 孩子爺爺奶奶一反常態(tài),給姐妹倆從頭到腳買好幾身新的。喬燃邀江柳煙一起吃晚飯,江柳煙說她上一天班挺累的,“外面的不健康,女兒們更愛吃我媽燒的飯。” 喬燃心知她和自家老媽不對付,以往礙于兒媳婦的身份強忍著,如今誰也勉強不了她。 喬母蹲下來親親喬晨粉嫩嫩的臉蛋,“我的心肝大寶貝哎,你們明天沒睡醒爺爺奶奶就走嘍,會不會想奶奶呀?” 喬晨不說話,只輕輕點點頭。 等坐到車里,喬曦嘟著小嘴向江柳煙告狀:“mama,爺爺奶奶只喜歡jiejie,不喜歡我?!?/br> 江柳煙綁安全帶的手一松,回身望著喬曦,“為什么這樣講???” “在游樂場買棒棒糖,奶奶給jiejie買超可愛的小熊,我的就是個圓球?!?/br> 喬晨忙說:“我的小熊和你分享了呀,你一口就把熊頭咬沒了,我吃的身子。” 喬曦依舊委屈巴巴:“剛才走的時候,奶奶只親jiejie不親我,今天她一下都沒抱過我……” 無論多大年紀,活潑外向的女孩子總是更招人喜愛,這點江柳煙可以理解。但同樣是親孫女還要有所偏袒,江柳煙接受不了。 她柔聲哄喬曦:“奶奶沒有不喜歡曦曦,可能是小熊糖只剩最后一個了呢。她想jiejie反正會分meimei一半……” “我也會分給jiejie?!?/br> “對嘛,曦曦寶貝不難過,有mama和jiejie愛你還不夠嗎?” 喬晨湊過去在meimei臉上吧唧親一大口,又摟住她亂蹭,反復說著jiejie愛你,把喬曦癢得咯咯直笑。 夜里把孩子們哄睡,江柳煙還是沒忍住給喬燃發(fā)信息講這件事,“搞什么愛一個不愛另一個的,再這樣以后就別來看孩子!” 男人心大,江柳煙不提喬燃壓根沒注意到。正好二老沒睡在隔壁客房看電視,他跑過去質(zhì)問老媽,“兩個都是您孫女,干嘛厚此薄彼惹她們mama生氣?” 喬母反詰曦曦這孩子可以啊,才丁點大就知道告狀,“我呀多余為你cao這份心,為小田和老婆離婚,差不多算是凈身出戶,怎么還沒過熱乎又分了呢?” 喬燃不愿意提及田琳琳,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物質(zhì)得眼里只剩下錢。名牌衣服包包滿足不了她的胃口,成天鬧著買別墅換豪車。 他只是個地產(chǎn)項目公司經(jīng)理,年收入撐死不足百萬,兗城一套別墅少說六七百萬上下,大風刮來的鈔票你也得彎腰慢慢撿不是? 奈何這姑娘膽子大有手段,踹掉喬燃這個“偽富豪”,扭頭又傍上一位有權有勢的老男人。 項目公司的員工暗地里嘲笑喬燃,跟三國里周公瑾似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喬母說,財產(chǎn)是不可能要回來了,女兒你不能都給江家,再怎么那也是老喬家的種。 喬燃總算明白過來,“您想把晨晨要回來?沒希望的事不要瞎想!我去看孩子是想同她復婚,不是搶孩子?!?/br> 喬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她肯跟你復婚才怪!但凡有回寰余地,當初至于你怎么求都狠下心要離?” 喬燃不吭聲,母親說得對,江柳煙外表柔弱,實際內(nèi)心堅定得很,眼里容不下沙子。 “聽媽的,讓晨晨跟我們過,再找個姑娘給你生個大胖小子,有兒有女的多好?” 喬父跟著敲邊鼓,“孩子全由他們養(yǎng),慢慢就和你這親爸沒感情。一邊一個,姐妹倆之間有個牽絆?!?/br> “再不濟,她心疼女兒,說不定會考慮和你復婚呢?” 被父母輪番勸說,喬燃也覺得有點道理。和田琳琳胡鬧一場,他在公司形象大受影響,切身體會到齊人之福沒那么好享。 除了上學時偷偷暗戀過的女生,江柳煙是喬燃真正意義上的初戀,對比過后他醒悟了,即便是朝夕相處衍生出的親情,也比一時沖動的愛情來得靠譜。 “這事我跟她好好溝通,你們別跟著瞎摻和。”喬燃說,“離婚協(xié)議書上我親手簽的字,如今反悔是打我的臉呢?!?/br> 許子慕忙完酒吧清算的事,再去趟醫(yī)院同劉叔告別。老許夫婦要跟兒子回瓏縣,說是在城里人生地不熟,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憋悶死了。 “在網(wǎng)上打麻將打牌不一樣嗎?”許子慕勸老媽,“天不熱的時候再跟我爸去周邊景點轉轉,您要不想搭大巴,我給你們配個專職司機。” 許母堅持道:“我不擱這呆著,偏回家去。別以為媽猜不到你咋想的,怕我們礙你事?” 許子慕舉手投降,“行行行,恭送咱家太后起駕回宮?!?/br> 老太太平日里不暈車,此次不知怎的,幾乎每路過一個服務區(qū)都要停下歇歇。 許父跟后頭拎包遞水,念叨她是缺乏鍛煉,“麻將桌旁一坐一天,好好的人也給坐廢了?!?/br> “不打麻將我能干啥?在家跟你大眼瞪小眼???要有個孫子孫女圍前跑后,誰愿意天天不著家!” 女人心里一旦藏著事,句句都離不了它。許父連忙閉嘴,到車里繼續(xù)掰扯,指不定娘倆又能吵起來。 三個多小時的路程,比往常多開一個小時才到。許子慕幫二老把行李拎回家就說要走,許母問:“你不在家住?。俊?/br> “有點事,回我自己那?!?/br> 許母心道騙誰呢,還不是急著約會去??芍烙惺裁从茫績捍蟛挥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