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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一樣的死心塌地!”鳳池起身,從腰間抽出鞭子。“喲?要給小爺嘗嘗顏色?”鳳池起身,走向右邊,有一根長長的鏈條一圈一圈的綁在墻上,鏈條的那頭,連著鎖住步潼琵琶骨的鐵鎖。鳳池轉(zhuǎn)動著輪軸,步潼臉色發(fā)白,晃晃悠悠的被吊了起來,偏偏雙腿被廢去,只有吊著琵琶骨的鐵鎖支撐著身體。“說不說?”鳳池示威的一鞭子抽到墻上。步潼哼了一聲。鳳池毫不留情的將鞭子摔在步潼的胸膛,本就襤褸的衣裳立刻被劃出一道口子。看著鮮紅的長痕,鳳池的眼中閃動了一下,第二鞭猶豫的停住。“小爺我,獨步天下,沫潼潼而高厲,自成一派,魏青陽想學我的武功,就乖乖叫小爺我一聲師父?!辈戒鼞B(tài)度還是沒有半分軟化。鳳池咬牙,又揮去一鞭子。鳳池的鞭法奇準,第二鞭掃在步潼的方才的舊傷上,皮開rou綻。步潼也是個硬骨頭,咬著牙硬受了十幾鞭,一開口盡是調(diào)戲鳳池的荒唐之言。鳳池氣急的扔掉鞭子,眼中皆是寒芒,將鐵鏈放下,步潼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說!”鳳池拽起步潼的衣領(lǐng)。“脫~”步潼聲音已是有氣無力,但言語依舊輕佻,都傷成這樣,也沒有松口的意思。步潼軟硬不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鳳池有絲挫敗。“鳳池,步潼那小子很看重你,只要是你,他一定會松口?!?/br>魏青陽的話縈繞在鳳池的耳邊。鳳池神色一緊,拽著步潼領(lǐng)口的手稍稍松開。鳳池跟了魏青陽五年,近墨者黑,魏青陽的處世為人耳濡目染也學了三分。魏青陽說人分三種。一種圖利,只要有夠大的利潤,給足甜頭便會順從。一種圖色,那個一硬,心也就軟了,美人尤物吹吹枕邊風,一切好商量。最后一種圖名,卻是最好控制的,眾口鑠金,他們?nèi)f不敢走錯一步,只要看準他們的弱點,便會任人牽著鼻子走。但步潼卻好似例外。他要是圖利,大可以加入任何一方勢力,憑他的實力,功成名就絕不是問題。但他寧愿失去雙腿也不為教主所用。要是圖色……鳳池很快否定,要是貪圖美色,步潼沒必要顧左右而言它。圖名就更不可能了,江湖上從沒有過步潼這號人物,連名聲都沒有的人,談何圖名?這種三不人員最是頭痛。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封冉:魏青陽!你干嘛,綁個蝴蝶結(jié)作甚?把衣服給我!魏青陽:今天碩公壽辰,沒什么能送出手,將軍武貌雙全,勉強還能應(yīng)付應(yīng)付,走起~封冉:R%&^%&☆、教主相美“護法大人,五羊城有消息?!?/br>藏在五羊城的線人收到消息,前來稟告,可教主魏青陽不在,只得前來地牢找到教中二號人物鳳池。鳳池下令暫時封閉地牢,教徒只敢在外頭說,不敢進來。鳳池看了步潼一眼,起身離開。“找個大夫給他?!兵P池漠然的對看守牢房的人說了聲,扔下一塊令牌,和報信的教徒一前一后的離開。“何事?”鳳池問道。“帝先生喬安暴斃。”鳳池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魏青陽已在回教路上。一片綠葉緩緩飄落,掉在魏青陽眼前。“出來?!蔽呵嚓柾O履_步,后面的馬兒長吁一聲,前踏了幾步也停了下來。馬背上伏著一個人。封冉腰間只圍了一件衣服,四肢被綁在馬背上,閉著眼睛,眼角有一大塊的瘀傷,身上也是青青紫紫,像是與人搏斗留下的。封冉憑本事要和魏青陽打,十來個回合便被魏青陽打趴下,只能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哼著氣。“教主?!兵P池從樹上跳下,抱拳半蹲,“喬安死了?!?/br>魏青陽愣住,復(fù)而輕笑:“那魏煜宸如何?”“瘋了?!?/br>五個月前,帝先生喬安暴斃,宸安帝魏煜宸封鎖消息,死因不明。喬安死后,宸安帝整個人喜怒無常,朝中官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惹禍上身,京中防守有些懈怠,讓魏青陽的人有機可趁,將京中的消息放了出來。宸安帝大病之后,盡做些荒唐事,竟然在朝堂上要娶貼身小太監(jiān)為后,還要將手中的皇權(quán)分散出去。“糊涂!”魏青陽聽完,皺著眉頭說了兩個字。“教主……”鳳池看到魏青陽眼睛正轉(zhuǎn)為赤紅,布滿了血絲。“鳳池,召集各堂主?!蔽呵嚓柺指采闲乜?,眼中毒辣而狠厲,“該動手了?!?/br>“是?!?/br>魏青陽呼吸越來越壓抑不住的急促,“鳳池,本尊餓了?!?/br>這些日子,魏青陽心中的躁動少了很多,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內(nèi)里的血氣又沸騰起來。“那將軍?”鳳池看向馬背上的封冉。“無用之人,扔了吧?!?/br>封冉是用來對付喬安的,既然喬安已死,他又沒達到那個能力,魏青陽也沒必要留他了。魏青陽扔下馬韁,身形一閃竟已消失。就無用了嗎?鳳池看向不省人事的封冉,從東南到現(xiàn)在,教主費了多少心思,如今說殺就殺。鳳池從來不會質(zhì)疑魏青陽的命令,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走到馬前。正西方有一道懸崖。鳳池牽起馬向西方走去。“教主……”少年杏目含水,哆哆嗦嗦的光著身子走近魏青陽的寢宮。魏青陽靠在床頭,身上發(fā)出一種說不去的異香,少年清嗅了一下,眼中的清亮被迷茫覆蓋,身子漸漸布上一層粉紅,僵直的向魏青陽走去。“乖孩子?!蔽呵嚓柮倌甑念^。少年迷戀的蹭了蹭魏青陽的手心。魏青陽說什么,少年都一一遵從,無論心上還是身上,都不敢有一絲忤逆。少年的皮膚滑如綢緞,黑瀑般的長發(fā),柔軟細膩的腰肢,有著青澀卻誘人的挑逗技巧……魏青陽卻覺得無趣。這些日子玩慣了野馬,這種家養(yǎng)的小畜竟挑不起半分的熱情。哪怕現(xiàn)在魏青陽已經(jīng)箭在弦上,卻沒有半分要動的的心思。少年彎著腰,小屁股翹得高高的,認真的舔舐著魏青陽灼熱的挺立。“教主~教主~”少年搖晃著腰肢,大腿內(nèi)側(cè)夾緊,輕輕磨蹭著。少年粉面含春,魏青陽看著他的樣子良久。少年沒有變成魏煜宸的樣子。從前魏青陽總會透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