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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遠喘了口氣,真想罵閻離辰幾句,但是完全沒辦法,那巴掌大小的東西撐得他嘴巴酸痛,又是仰躺的姿勢,幾乎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閻離辰找了個合適的角度,能讓他的舌頭碰到玉玦,但不會碰到李滄遠的嘴的地方,慢慢的舔了舔。方才那堅硬的物體,此刻竟然慢慢軟化,就像是一個充滿了水的氣球,柔軟的化在李滄遠的嘴里。李滄遠這才知道,閻離辰不是想弄死自己,也不是變態(tài)的想親他,只是幫他‘消化’這個玉玦。閻離辰每舔、弄一下那柔軟的玉,玉就柔軟的動彈一下,李滄遠甚至能清晰的感受閻離辰的力道以及頻率。實在是太糟糕了。李滄遠想。他還從來沒和人接過吻,只是閻離辰這樣輕微的舉動,他就覺得像是和人接吻了一樣,太陽xue的血管‘突突’的跳動。沒過一分鐘,他突然覺得有什么極其苦澀的液體流到自己的喉嚨里,隨后整條舌頭都被苦的麻痹了。“你說得對,兩個星期雖然不算什么,但也非常有用。”閻離辰把手從李滄遠的手腕上松開,輕輕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你還能再活兩個星期,撿了大便宜了?!?/br>說到底,為什么要救他。看著已經(jīng)呆了的李滄遠,閻離辰的眼神一片復雜。他不知道,但是。很像,實在是,太像了……☆、眼球。第十章。李滄遠聯(lián)系了自己的大姨,也就是母親的jiejie,她現(xiàn)在還住在湘西。母親失蹤這么多天,她竟然沒有絲毫感覺,還是李滄遠主動聯(lián)系的她。從火車上走下來,李滄遠立刻覺得熱氣撲面而來。九十月份這里還是一片酷暑的溫度,只是雨水少了些。李滄遠不住的咳嗽。剛才閻離辰讓自己【飲】下的玉玦味道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說的惡心點,簡直就像是一大口痰,而且還苦,又苦又粘,到現(xiàn)在他的喉嚨都覺得難受。大姨說要來火車站接他,但是他許久都沒見過她了,估計也認不出來,一時間站在出口不知所措。湘西屬于南方,夏天簡直就是火爐,李滄遠身上的襯衫都濕透了,咒罵閻離辰一到這種時候就不見蹤影。正猶豫要不要給大姨打個電話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頭。“阿遠?你是李滄遠嗎?”一個長得確實很像母親的女人,面容有些驚喜,“都長得這么大了,哎…………”大姨一激動就忘了普通話,嘴里嘰里咕嚕的說著些什么,李滄遠聽得就像是鴨子聽雷,過了一會兒才打斷她:“大姨,上次我媽和我來這兒之后就不見蹤影,您知道她到底在哪里嗎?”剛剛還顯得很高興的大姨一聽這話,突然沉下臉,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個笑:“哎,先不說這個,我們先回家?!?/br>李滄遠避開大姨要給他提包的手:“大姨,我還有工作,本來想找到我媽今天就回去的,您能不能告訴我,我媽究竟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面前的女人臉有一瞬間的猙獰,但是很快恢復正常:“在這里說不好吧?我們先回家,回家我再慢慢告訴你?!闭f完不由分說的把李滄遠肩上的雙肩包給扯了過來,低著頭一個人向前走。李滄遠嘆了口氣。要說這是親戚,但是他們南北分開了許多年,本來有的親情也給沖淡了,加上女人的話口音太重,他聽不大懂,更是顯得疏離。李滄遠暗暗想,去坐一會兒,最多一個小時就去找mama。他剛抬起腳,突然覺得自己身后發(fā)出了‘嗯?’的一聲,頓時有點冷清的感覺,回頭一看,并沒有人。但是他再想走的時候,手臂突然被人拉住。閻離辰淡淡的說:“別跟著那個女人。她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了?!闭f實在的,讓人覺得很可笑的是,李滄遠現(xiàn)在最相信的‘人’竟然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鬼,因為那鬼暫且不會傷害自己,而且還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自己活得久一點。李滄遠解釋道,“沒關(guān)系的,她是我大姨,不會害我的?!?/br>閻離辰顯然也有點拿不準,猶豫了一下放開李滄遠的手,頓了頓,說道:“讓我來控制你的身體。你閉上眼睛,把手放到天靈蓋上……”“為什么?”李滄遠有點反感,“是我來找我mama還是你?連我親戚你都懷疑,你太過分了吧?”閻離辰的臉一冷,氣憤:“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罷,隨你?!?/br>說完竟憑空慢慢變得透明,那雙蹙起的眉毛顯得異常沮喪。李滄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對待閻離辰的時候就顯得非常粗魯,但隨即又想,如果有一個人時時刻刻想殺了你,你也不會好聲好氣的吧?雖然他救過自己許多次。大姨已經(jīng)站在前面喊了。李滄遠應了一聲,快步跟了進去。大姨家顯然要富裕的多,沿途乘上了汽車,來到了一棟頗高的小樓前,竟然住在十三層,需要乘坐電梯上去。阿姨的臉色從剛才開始就沒有什么好顏色,走到電梯里之后一言不發(fā)的站到了犄角,告訴李滄遠摁十三層的按鈕之后就轉(zhuǎn)頭看電梯外的風景。剛剛還算得上是晴朗的天氣突然就變了臉,像是要下雨一樣,天氣暗的像是晚上,李滄遠無聊的盯著電梯的門縫,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電梯在十一樓的時候停了一下,門打開,但是門外沒有一個人。李滄遠有些奇怪,摁了關(guān)門鍵。門在即將合攏的時候,驀地又打開了。李滄遠更是奇怪,連續(xù)摁了好幾次,那門卻總是在即將關(guān)上的時候打開,持續(xù)了三次,李滄遠終于是忍不住,轉(zhuǎn)頭問大姨:“大姨,這個電梯是不是壞了啊?!?/br>不知是不是錯覺,剛才顯得身材苗條的大姨現(xiàn)在腰好像有點變粗了。“沒壞?!甭曇粢灿悬c奇怪,“那門就那樣,過一會兒就好了。”那究竟要多一會兒???李滄遠本來想問一問,驀地覺得腿上一涼,知道很有可能是閻離辰在搗鬼,便站的靠后了一點。那門這才關(guān)了上去。電梯一點一點的向上升起,李滄遠奇怪的覺得有些頭暈,過了一會兒,那電梯竟慢慢向下沉降。怎么搞的?壞成這個樣子?電梯的門開始猛烈的震動,竟然像是有什么蠻力在用力拉扯著電梯門一樣。李滄遠有點頭皮發(fā)麻,向后退了一步,小腿突然被東西抵住。閻離辰冷靜的說:“你別動?!?/br>李滄遠吃了一驚,但是隨即果真不動彈了,料想大姨看不到閻離辰。他覺得奇怪,門外這么大動靜,大姨怎么連轉(zhuǎn)頭都不轉(zhuǎn)頭?電梯門狠狠的開合。李滄遠離電梯門很近,也就兩步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