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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望月此時完全忘記了醉酒后的丟人舉動,只記得入口的王宴酒水無比美味,加上旁邊還有個表情平靜飲酒的尼桑,望月一下子好奇心大作。 趁著尼桑離開的一小會兒時間,望月悄悄把他的酒杯拿了過來。 裝日本清酒的酒杯都是很小的酒杯,還不過巴掌大,放在掌心看著非常可愛,梅子青襯得清冽透明的酒液都可愛了幾分。 太宰望月盯著酒杯看了好一會兒,湊近鼻前嗅了嗅,鼻頭微動, 一個沒忍住,悄悄喝了下去。 兩口, 三口,一杯酒就沒了。 有點意猶未盡,再來兩杯。 一不小心就將剩下的大半瓶酒喝了一大半。 感受到酒瓶重量變化的望月心虛地看了一眼外面, 趁著治哥沒回來趕緊倒回一杯酒放回原處。 然而,望月行事如何隱蔽也瞞不了太宰治。 太宰治回來后看到面頰升起酡紅, 目光在位置些微變動過的酒杯上輕掃一下, 聲音微妙道:“望月你……喝酒了?” 望月果然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干笑兩聲:“呀……被發(fā)現(xiàn)了嗎?!?/br> 她小心地豎起一根手指,小聲道:“就只喝了一點點?!?/br> “……這倒不重要。清酒度數(shù)低, 你喝這個倒沒關(guān)系?!碧字握f著忽然看了一眼酡紅色越來越明顯, 眼中水汽彌漫上來的望月, 忽然收回了前面的話, “不,該說你幸好喝的是清酒嗎,竟然這都能喝醉……” 望月臉上心虛的表情更大了幾分,小聲說:“沒、沒喝醉吧……” 太宰治淡淡道:“你現(xiàn)在感覺沒什么,明天起來會頭疼的?!?/br> “……誒?是這樣嗎?”太宰望月面露驚奇,“那尼桑你也會宿醉嗎?” 忽然被關(guān)心的太宰治頓了一下,然后輕笑道:“我們的酒量不一樣?!?/br> 是的,太宰治天生就有超強的酒量。雖然做了首領(lǐng)之后并不常喝酒,但和織田作、安吾三人聚頭后就又重拾了日常小酌一杯的雅興。 中原中也這種酒量不好偏偏無比愛好酒的人不一樣,不過就算是中原中也,這么多年下來酒量也鍛煉出來了,而望月,她天生的酒量大概是低配版的中也外加毫無經(jīng)驗積累,現(xiàn)在是完全被她哥的秒殺狀態(tài)。 太宰治沒想到自己沒給望月準(zhǔn)備酒杯還能一個沒看好就叫望月偷喝了酒,一時間無比感嘆。 ——這件事充分告訴了廣大家長不要在孩子面前喝酒的血淚教訓(xùn)。 太宰治托腮看了會兒在吃飯后甜點的望月,嘴巴一動一動的吃的超香,忽然道:“我給你做份醒酒湯吧。” “……嗯?”望月聯(lián)想到了治哥時常開發(fā)的暗黑料理,心頭一驚,“——等等,哥你別沖動,我錯了,我不該偷喝酒的?!?/br> 太宰治看出了望月心里的不信任,故作哀怨道:“誒——望月不信任我嗎?明明我對我的醒酒湯還是很有信心的?!?/br> 他還莫名補充了一句:“是我的獨門秘方哦?!?/br> 太宰望月:——那更不敢喝了! 她神情一凜,嚴(yán)肅道:“尼桑,沒關(guān)系的,宿醉什么的打不倒我的?!钡遗卤荒愕男丫茰o喝死! 太宰治開始了他哀哀戚戚的表演,望月堅定地拒絕了好久,但最終……還是沒能堅定到底。 望月:老哥撒起嬌來怎么跟我以前養(yǎng)的那只貓似的……不對,我那只貓無比高冷,老哥比貓還會撒嬌妥妥的。 太宰望月沒能留住興致勃勃要去做醒酒湯的老哥,心情沉重地深呼吸一下,看了看場地中央,那邊的人已經(jīng)逐漸開始離開,不過中也很受歡迎的樣子,身邊還是圍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恕?/br> …… 中原中也正喝著酒。 在明亮如晝的燈光的照映下,紫紅色的酒液像是鋪滿了碎鉆一樣熠熠生輝。 黑色的手套搭在杯身上,被凝結(jié)出的水汽微微浸潤。 手套與衣袖間露出的一截手腕膚色顯得更加白皙,有種誘人的色氣感。 “——中也。” 忽然聽到望月叫自己的聲音,中原中也以為自己是喝酒出現(xiàn)了幻聽,因為望月應(yīng)該被太宰抓去干活了……雖然他對這一點滿心吐槽,但太宰又是首領(lǐng)的身份,他又無可奈何。 中原中也一轉(zhuǎn)頭,結(jié)果看到了望月本人真的坐在他旁邊的座位上——臉色紅紅的,一看就是喝了酒的樣子。 中原中也驚得一個激靈,差點嚇得連酒都醒了。 ——望月什么時候回來的?她喝了多少酒? 太宰望月認(rèn)真地看著中也好一會兒,嫣紅的嘴唇無意識地微微抿起,半晌后,她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中也——終于和你說上話啦~” 中原中也心跳一滯。 那一瞬間,他就像是被愛神的箭射中了一樣,他真是差點被望月這可愛的話弄得頭腦空白。 中原中也眉眼溫柔下來,伸手輕撫望月的臉頰,聲音在無意識中就變得無比輕柔:“什么時候過來的?” 望月蹭了蹭中也的掌心,嘴角彎彎露出和小兔子一樣可愛的笑容:“來了一會兒了,先跟尼桑吃了飯。中也身邊有好多人,我都坐不進來,等他們?nèi)ゾ淳频臅r候我才見縫插針挪過來的~” 中原中也忍不住失笑,望月怎么能這么可愛,連撒嬌都比別人更可愛。 望月,嗯,他的女朋友。 中原中也臉色微紅,不過在酒液的力量前看不明顯,他被望月萌得忍不住捏捏她蜜桃一樣的小臉:“想過來的話直接要求他們給你讓位置就好了,就算不說那個少主的身份,你也是我的女朋友,沒人會敢不給你讓座位的。” 望月嘿嘿一笑,在酒意的影響下顯得有些傻傻的。 周圍刻意避開兩人的港黑眾:是是是,我們真的有這個眼色。 這些原本和中原干部聊得正火熱、見大小姐過來就裝作自然地扭頭去和別人說話的港黑眾們看似聊得熱火朝天,實際上都在用余光偷偷觀察他們兩個人。 ……他們的中原干部和大小姐這邊的粉紅泡泡都快實體化了,他們這些腥風(fēng)血雨里走過來的大老爺們看得都覺得眼要瞎了。 有家室的男人還好,那些沒成家立業(yè)也沒固定女朋友的單身狗們已經(jīng)在心里大聲咆哮中原干部為什么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撒狗糧! 然而,表面上所有人還是彼此和樂融融地聊著,沒人敢把心里話說出來。 不過,有句話是所有人心里都在想的——他們的中原干部和大小姐之間的緋聞竟然成真的了! …… 中原中也發(fā)現(xiàn),望月和他聊著天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的,而這個表現(xiàn)隨著時間的流逝表現(xiàn)的越來越明顯。 他還沒來得及將疑問說出口,便看到望月忽然面色一沉,像是下了什么重大決定一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