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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來倒口水喝,就發(fā)現(xiàn)昨天很晚才回家的蕭瀾,這么早又要出門。蕭瀾只是腳步頓了頓,沒有回答,甚至連頭也沒回,繼續(xù)往外走。蕭禹見蕭瀾無動于衷,怒氣上涌,“被關了三個月,還沒受夠教訓?就為了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就為了個男人,堂堂的蕭家二少,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也不怕被人看到了笑話?”蕭瀾停下了腳步,沉默了一下,突然說道,“有什么好笑話的?普通人怎么了?他是個男人,又怎么樣?愛一個人有什么錯?”在蕭禹再次開口指責之前,他轉(zhuǎn)過身來,看了蕭禹一眼,“至少我不會為了自己的看法,就去害死無辜的人?!?/br>蕭瀾說完,轉(zhuǎn)身出門。沒有人注意到,蕭瀾被袖口掩住的手,死死的握著。蕭禹對外聲稱是進入了國家保密高的機構,蕭家三少從商,也只有蕭家二少蕭瀾進入了娛樂圈。但家里的人對蕭瀾的選擇,都沒有異議。兄弟三人在不同的領域,正好避免了兄弟鬩墻。蕭瀾在外面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給蕭家?guī)淼溁迹粨p害蕭家的名聲,就好了。事實上,蕭瀾在娛樂圈這個是非之地,名聲一直很好,也確實有一部分是因為家族勢力在保駕護航。只是,從張書敏死后,蕭瀾就像是變了個人。醉酒不注意場合,整天在張書敏的追悼會外守著,為了一句不中聽的話,就公然打記者。完全不顧忌自身的形象和蕭家的名聲。蕭瀾打記者的傳聞,之所以沒有及時壓下,也是蕭禹為了警告他。可惜,蕭瀾依然我行我素,似乎原本喜歡的演戲,在他眼里,也都不重要了。蕭禹將他關在蕭家的一所別院,整整三個月。放出來后,蕭瀾雖然經(jīng)常外出,但至少每次都是去一些保密性好的會所,而且是包了包廂的。至于蕭瀾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是不是醉生夢死,蕭禹其實并不關心。幾分鐘之后,一名蕭家下人滿臉諂媚,對正在喝水的蕭禹道,“大少爺,剛剛二少開了一輛最普通的萊蒂車出門了。”“這種消息以后都不要跟我匯報了?!笔捰碚Z氣并不好,放下杯子,起身回房,“我沒那么多的時間,聽這些無聊的消息?!?/br>留下一臉懊惱和忐忑的下人。而蕭禹的腦海里,還在想著蕭瀾回頭看他的那個眼神,冷漠,后悔,怨憤......似乎還有一點恨?蕭禹搖了搖頭,應該是他看錯了。蕭瀾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知道那個人的死和他有關。至于蕭瀾,以后會怎么樣,都不關他的事。只要不再給蕭家惹事就行了。蕭家家大業(yè)大,養(yǎng)個閑人還是可以的。————早上8點不到,謝黎別墅。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給所有的家具都染了一層暖色,整個房間平添溫馨之感。大概是最近一段時間都起得很早,形成了生物鐘,即使沒有鬧鈴聲,謝黎也從睡夢中醒來了。剛要起身,突然記起,張欣冉將今天的通告都推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一天。他的眼里露出一絲自嘲,又閉上了眼睛。只是怎么也睡不著了。頭已經(jīng)不疼了,身體還有些疲倦。房間很安靜,只是無法再次入睡。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謝黎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邊坐起身,邊按下了接通鍵。然而在他詢問后,對方卻遲遲沒有說話。謝黎看了看,顯示是未知來電,正準備掛斷,卻聽到了一個期待已久、卻努力忘記的聲音,“謝黎。”只是兩個字,卻讓他手一抖,手機落到被子上。雙手連忙將手機握緊,想要確認是不是聽錯了,“沈昱?”僅僅只是兩個字,卻帶著難掩的顫抖,滿是期待。“是我?!?/br>期待被肯定,謝黎露出了一個比晨光更燦爛的笑容。謝黎聽到對方說,“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吧。”謝黎本來很開心,只是想了想,突然不想就這么放過對方。無緣無故就走了兩個月,這口氣怎么都得出!于是,像不在意一般,冷冷的說道,“那好,聽張姐說C市有一個新建的公園,那里人應該不多。我們就約在月時公園人工湖邊的冷飲店吧?!?/br>剛說完,就有些后悔,萬一把人趕跑了怎么辦?————沈昱復述了一次,“月時公園人工湖邊的冷飲店?”聽到另一端的人,用冷冷的語調(diào)確認,沈昱滿心雀躍,立刻接道,“我馬上就過去?!?/br>邊說著邊打開衣柜,看著衣柜里僅有的幾件衣服皺眉。怎么以前沒覺得這些衣服這么沒特色的?還清一色的黑色,讓他怎么選?馬上要見到久違的人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即使等會就能見到本人了,但是連手機也舍不得放下,舍不得掛。但對方?jīng)]有給他猶豫的時間,很干脆的問了句‘沒什么事了吧?’,在他一句‘沒有了’都沒說完之前,就掛斷了。果然還是在怨他的吧。沈昱內(nèi)心苦笑。但還愿意見他,還是有挽回的余地的。半個小時后——沈昱如愿的見到了謝黎,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他們坐的位置靠窗,轉(zhuǎn)頭就可以看到窗外的美景。在和煦的陽光照耀下,微風輕撫,水波蕩漾,湖邊的柳枝隨風而起。這個月時公園建好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位置太偏了。周圍的居民區(qū)才剛剛開始建設,現(xiàn)在又是上班的點,沒什么人來。似乎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至少在這個冷飲吧里是這樣,連店主都不在。還沒有正式營業(yè),吧臺上只有一些咖啡和水,還有杯子、榨果機之類的。連水果都沒有。至少兩人面前擺的,就是自己倒的清水。謝黎不喜歡喝咖啡。“怎么,不喜歡這里?”謝黎右手搖了搖手中玻璃杯裝的清水,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塊以前沒帶過的新手表,緩緩的喝一口。這個人相比于兩個月前,好像又瘦了。聽張姐說,謝黎最近接的通告很多。眼前人的動作太熟悉,即使是喝清水,也像是之前在喝果汁一樣,也像是別人喝葡萄酒一般。沈昱在之前的兩個月中,有時也會不自覺的學著做。他有些后悔,剛剛怎么沒想到帶幾個水果來。沈昱看了一眼那塊熟悉的手表,隨口說道,“沒有,這里很好。”謝黎狀似不在意的問道,“那你怎么一直在流汗?”沈昱組織了下語言,才邊看著謝黎的臉色,不自在的說道,“應該是剛才來得太急了?!?/br>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