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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怕麻煩嘛~平時也沒看出來你是一個,愛干凈到不行的人啊!”金敏從抽屜里找了一個“一變二”的耳機(jī)轉(zhuǎn)換插頭,這樣就能同時插兩幅耳機(jī)了。“我剛還擦臉來著!”元宵幫忙把耳機(jī)線拆開。“那我還擦嘴呢!”話一出口金敏覺得有點兒跑題,跟這混小子在一起,怎么總讓人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還會開一些自以為是的玩笑,真是有??!“你學(xué)不學(xué)?”索性拿出專家的權(quán)威來。“學(xué)!學(xué)學(xué)學(xué)!”兩個少年戴上耳機(jī)。這琴得有十個多月沒用過了,弦都松了,音也跑到姥姥家了,金敏努力伸展左手食指,想扣住琴頸,無奈,試了兩次,用不上一點兒力氣。“我來!”元宵抱過悍馬,又有點兒懵,“這七弦兒的昂?”“一樣,就是加了根低音弦,調(diào)成B?!苯鹈艚忉屩?,不知道元宵聽明白沒有。“我還以為有多高深呢!”元宵打開調(diào)音器,一根弦一根弦地理了一遍,那樣子像是在對待寵物,溫柔至極。不一會兒,弦調(diào)好了,元宵想把琴還給金敏,又看了看他的手,“算了,還是我抱著擼吧,你場邊指導(dǎo)指導(dǎo)就行?!?/br>“嗯!”倒是讓金敏少了不少麻煩。兩人在床邊兒坐著,耳朵上扣著耳機(jī),元宵按照之前金敏示范的cao作了數(shù)回,都沒達(dá)到想要的效果。金敏一急跪在床上右手從元宵肩頭伸到他懷里的吉他前,捏起撥片兒。“看好了~”金敏的手指在元宵面前空示范了兩下,再放到吉他上,“咔咔咔咔~”很有節(jié)奏地下?lián)堋?/br>兩人的耳機(jī)里聽著同樣的節(jié)奏,元宵的后背幾乎是緊貼著金敏的胸膛。隔著兩件T恤,他都能感受到,背后緊貼著的那顆火熱的心臟,在有力的跳動。耳朵里的節(jié)奏和心跳的節(jié)奏,凌亂地交錯在一起,讓人有點兒喘不上氣來!他一遍遍地告誡自己——我!元宵!是一個撩起衣服就拍腹肌,咔咔咔拍的賊響的直男!直男!金敏的頭發(fā)有點兒長,為了下?lián)艿馗辛?,不得不貼近元宵,這樣,發(fā)絲就免不了sao擾著元宵的耳際。元宵歪著脖子也歪不到哪兒去,只好任憑著白色的發(fā)絲一遍遍地撩|sao,只是學(xué)琴的心思已全無。“看明白了嗎?”金敏把撥片兒還給元宵,“再來兩下。”元宵彈的較之之前更差了一些,“呃,不太習(xí)慣,要不你先睡吧,我再練習(xí)一會兒?”金敏把耳機(jī)從腦袋上取下來,丟在床上,“那我可真睡了?明兒事兒多著呢!”“嗯!睡吧,晚安!”元宵點著頭假裝彈的很賣力。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金敏那邊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元宵才收好心,一遍一遍擼著悍馬。越是聽起來輕松的技巧越是難以掌控。作者有話要說:周末愉快!上著學(xué)的小寶貝們辛苦了,好好學(xué)習(xí),看文,攢到周末撇一眼就夠了~么么噠~第26章第二十六章什么時候睡著的,元宵都不知道,再睜開眼,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自己只趴在床邊一小塊地方,沒蓋被子,懷里抱著金敏的——悍馬!“cao!tm睡著了!”元宵微微坐起,脖子酸痛,把琴放進(jìn)旁邊的懶人沙發(fā)里,回頭一看,金敏平躺著,兩手交叉握在胸口,臉部的線條清晰,皮膚又緊致又光滑,就是下巴上突然多了點小青胡??傊褪?,睡的很安詳,敢情就像是手里再握上束花,往殯儀館里一推,根本不會有人懷疑這是個活的。元宵正想著要不要起床尿泡尿,卻突然有點兒緊張——十七八歲的少年??!大清早起來,下邊兒總有點兒動靜。再回頭看一眼金敏,可能是聽到了元宵的響動,他微微側(cè)了下腦袋,一只手抬起來放在眼窩揉了兩下。這分明是要醒過來的架勢?。≡患?,把蓋在金敏身上的被子拉過來,猛地躺下,緊閉著雙眼,把自己過得嚴(yán)嚴(yán)實實。金敏的起床流程是,揉揉眼睛,在床上來回翻騰幾遍,再等到金小弟下去,才慢慢悠悠地該干嘛干嘛。被子被猛猛地抽走,這不等于完全大白于天下嗎!雖然旁邊睡的是一男的!“干嘛啊!”睡醒的金敏,嗓音嘶啞,較平實渾厚了許多。“我冷了,蓋會兒~”元宵帶著鴨嗓,縮著腦袋,按照往常對元小弟的觀察,也就頑皮幾分鐘。“啊!”金敏也鉆進(jìn)被窩,只擋著下邊兒,突然沉默……兩人都在默默地和各自的小弟商量,今兒咱就不鬧了好不好?改天讓你爽個痛快……只見片刻的功夫,窗簾那邊一點兒點兒地亮了起來。突然,門被推開,“金敏!你tm……”是個女聲,不像是老太太。元宵把頭蒙起來,都沒敢看是誰。金敏往元宵身邊一靠,“嘛呢!人還在睡覺!”“嘖嘖~都知道帶人回家了~不得了了!”那女的“砰!”地把門關(guān)上,出去了。緊貼著金敏的那一側(cè)身子熱烘烘的,元宵把被子拉下來,只露出眼睛,“剛那誰???”“金大妞!你昨晚進(jìn)來不知道鎖門???”“我沒有鎖門的習(xí)慣,金大妞是誰?”“我小姑~”金敏轉(zhuǎn)了身,看著元宵,突然發(fā)笑,“哎,我說,咱兩個大好青年,清早起來有點情況很正常的事兒吧?沒必要……”“誰說不正常了?我是困,還想再睡會兒~”元宵自以為是的解釋。“行吧!”金敏掀開被子,站起來理了理褲子,從元宵身上跨過去,穿上拖鞋,“你磨嘰吧,要是弄臟了也沒事兒,回頭洗洗就行,呵呵~”“滾!”元宵從被窩里伸出一條腿踹了金敏一下,無奈,人家腿長跑得快,根本沒踢著。金敏到了客廳,金大妞抱著雙臂坐在沙發(fā)里等著。“怎么了,這么大早!人還沒睡醒呢!”金敏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走到金大妞面前。“你還要點臉嗎?昨晚上是怎么回事兒?”金敏回想前一天晚上,滿腦子都是和元宵擼琴的畫面,好像也沒什么不妥,“怎么了?”“你遺傳你奶的健忘癥了?王老板!你丫干的那叫什么事兒???”金大妞氣得不輕,臉都有點兒青白。“哦~您說那事兒啊?”金敏往屋里瞅了一眼,門關(guān)著,聽動靜元宵是起來了,“不是我干的,您要收拾呀,就收拾里邊兒那位,是他潑您那王老板一臉,哈哈哈~”元宵打開門,只伸出一個頭來,頭發(fā)有點兒亂,看到金敏和小姑,微笑著點點頭,“阿姨您好!”“呦~我的天哪!是個小子呀?剛還以為你帶回來個姑娘呢!”金大妞癡癡一笑又立刻拉下臉來,“我說?小子!昨兒那王老板,敢情是你潑的?”“對~”元宵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