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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不覺地塞了兩錠銀子過去,然后朝對方笑得一臉神秘。銀子這種東西,就連正規(guī)的官差都能使用,何況是幫派里的小人物。可令左韞陽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將銀子丟回給他,還一臉鄙視地看著左邵卿叔侄倆,抬著下巴說:“等著,我去通報一聲?!?/br>這是什么情況?左韞陽如彌勒佛似的臉也很難維持微笑了,什么時候道上的兄弟也這么自律了?左邵卿不了解這些情況,還當(dāng)這是漕幫內(nèi)的規(guī)矩,頓時對這個幫派好感度又上升了。前世的這個時候,他正乖乖地跟著左邵晏上京,他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路上要是遇到同樣進京趕考的學(xué)子就相互拜訪一番,以文會友,每回他都是跟在大哥背后做陪襯。那時候的他學(xué)識一般,鄉(xiāng)試只取得一個平平的成績,加上性格內(nèi)向,在一堆長篇大論的學(xué)子中很不顯眼。然后在第十天,他們運氣不好遇上了殺人越貨的水匪,船上值錢的東西被搬空,幾個貌美的丫鬟也被搶了去,當(dāng)時若不是漕幫的人來的快,恐怕那些匪類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們一船人的性命。事后為了答謝漕幫眾人,左邵晏贈送了一半的財物,這才使得后半段水路暢通無阻。一炷香后,那名去通報的男人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態(tài)度比剛才好了不止一分,“姓左的跟我來吧,其他人在外候著,我們當(dāng)家有請!”左邵卿朝著朱紅大門內(nèi)的布局望去,不明白為什么這短短的路途能讓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難道這大漢虛有其表?左韞陽帶他來的這個莊子是當(dāng)?shù)刈钣忻臏厝角f,一路走進來,左邵卿只覺得暖氣撲面而來,空氣中帶著淡淡的硫磺味,潮濕而溫?zé)帷?/br>穿過一個大花園,那名漢子將二人帶到一間屋子前,“進去吧,我們當(dāng)家的在里面?!?/br>左邵卿和左韞陽對視一眼,然后提高戒備走進那扇門內(nèi)。左韞陽的體型很龐大,左邵卿走在他后面整個人都被擋住了,當(dāng)他們走到房間中央時,左韞陽突然停下腳步,正低著頭的左邵卿甚至看到了他的雙腿在發(fā)抖。左邵卿摸出袖子中暗藏的匕首,以備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就在他打算探頭看個究竟的時候,見到他二叔彎下腰恭敬地說:“沒想到是陸公爺在此,草民失禮了?!?/br>左邵卿渾身一震,直直地看向前方,少了左韞陽的遮擋,他順利看到了房間里的一切。房間里燒著地龍,中間一個圓形的大水池正冒著熱氣,而那個男人正靠在水池邊喝著小酒。離他幾步遠的地方,一個披著薄紗的少年跪趴在地上,低伏的身體依稀能看到那纖細的腰身和挺翹的臀部。左邵卿眼中閃過一絲暗光,看向那少年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陰寒,然后若有其事地給陸錚做了個揖,聲音柔和地道了聲:“陸爺安好!”他心下憤怒,不知道找個少年是陸錚找來的還是有人特意送給他的,如果是前者……他還真做不了什么。“出去!”陸錚冷冷地說了兩個字,左邵卿身體僵了片刻,然后才明白這兩個字對跪在那邊的少年說的。“爺息怒,小的馬上就滾!”那少年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起來,低頭彎腰,倒退著出了這個房間。左邵卿注意觀察了下,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竟然是罕見的絕色,皮膚白皙,身段窈窕,五官只能看到個大概,但也足以看出他的不凡。如果不是他身上帶著風(fēng)塵之氣,在劭卿定會以為這是哪個大家的公子少爺。這樣的絕色都入不了陸錚的眼,左邵卿真懷疑他上輩子得來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了。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僵,左韞陽雖然能說會道,善于溜須拍馬,但在陸錚面前,他的這些特長都施展不開。左邵卿則是因為顧忌著左韞陽在場,加上心頭不痛快,于是也沒表現(xiàn)出和陸錚的熱絡(luò)來,“不是和你大哥上京了么?怎么會在這?”最終還是陸錚先開了口。左邵卿總不能說自己故意撇下他的大哥,投奔二叔來的,于是只好拿出之前的借口:“晚生身體不適,故在此地休養(yǎng)幾日?!?/br>還好他做了這個明智的決定,否則怎么會好運的在半路上遇見陸錚呢?如果順路,他決定在一路上和陸錚一起走了。看那些個宵小鬼魅還怎么近陸爺?shù)纳恚?/br>陸錚從水里出來,扯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隨意地將腰帶打個結(jié),然后走到另一邊的軟榻坐下。左邵卿的視線從他踏出水池的那一刻就停在他身上轉(zhuǎn)不動了,即使不是第一次看陸錚的裸體,這具充滿陽剛野性的身體還是能給他帶來視覺上的強烈沖擊。他吸了吸鼻子,伸手一摸,還好,鼻血沒留下來。陸錚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問了左韞陽幾個問題,又和他說了漕幫的近況,然后便打發(fā)他出去找漕幫的賬房先生,讓他在十天之內(nèi)理清楚漕幫的賬務(wù)。左韞陽一聽陸錚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漕幫歸為已有,對他的崇拜之心如同滔滔江水般涌了出來,立刻應(yīng)了一聲,丟下左邵卿就跑去找所謂的賬房先生了。等屋子里只剩下兩個人,陸錚朝左邵卿招招手:“過來?!?/br>左邵卿挪著腳步慢慢靠近,然后停在他跟前三步遠的地方,深怕靠太近會控制不住內(nèi)心瘋長的欲望。哪知陸錚猛地拉著他的手將人用力一拉,左邵卿腳步踉蹌了一下,眼神一閃,故意借力倒在陸錚身上。陸錚剛泡過熱湯,渾身還有熱氣彌漫出來,左邵卿的手掌在碰到他溫?zé)岬募∧w時,幾乎把持不住不想移開了。他手忙腳亂地站直身體,歉意冉冉地說:“沖撞了陸爺,還望海涵?!?/br>陸錚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依舊扣住左邵卿的手腕,良久才放開他的手說:“你的身體好的很,哪里不適了?”左邵卿沒想到他這動作竟然是在診脈,于是紅著臉小聲解釋:“這……晚生暈船……”為了不讓以后穿幫,他還特意加了一句:“大夫說,吃上幾服藥,再適應(yīng)幾天就好了?!?/br>陸錚眼神專注地看著他,那目光帶著探究讓左邵卿心頭亂跳,他總覺得自己的一切偽裝和謊言在陸錚面前都無所遁形。陸錚沒理會他,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