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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又道:“我擔(dān)心的是,若那位神秘人也同我們一樣,被困在了石牢里面,那該怎么辦……” 聽了她的話,眾人眼里好不容易亮起來的火苗瞬時熄滅。 是啊,若大家全都被困,還有出去的可能嗎? 這些機關(guān)顯然是提前設(shè)置好的,就是為了防備劫牢。 那個神秘人縱是有同天本領(lǐng),還能破開這神秘莫測的石牢機關(guān)嗎? 邱燕燕生怕看她們掉眼淚,便握拳給大家打氣:“不要怕,天無絕人之路,神秘人連解藥和鑰匙都能弄到,說不定已經(jīng)將關(guān)我們的大壞蛋全部弄死了,想必一定是個武功絕世的大俠!怎么可能會害怕區(qū)區(qū)一個機關(guān)!” 受了安慰,小師妹們紛紛振奮起來。 就連清風(fēng)教前輩的面色也好看了不少。她勉強笑了笑:“但愿如此吧?!?/br> 邱燕燕不太想坐以待斃,她坐直身子,靠著石門調(diào)了調(diào)內(nèi)息,屏氣凝神,閉目運功想要使自己還虛弱的身體盡快緩和過來。 既然有機關(guān),那就一定有破解的方法。 她垂下視線,隔了會兒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清風(fēng)教女前輩:“這位前輩,你可知道那位神秘人是誰?” 女前輩搖了下頭:“不知道。” 邱燕燕有些失望:“好吧?!?/br> 對方又道:“他一直戴著斗笠帽,看不到臉,只知道年齡應(yīng)該不大,至于究竟是神秘人,我也不清楚?!?/br> 反正,總歸不可能是壞人。 邱燕燕愣了愣。 斗笠帽? 腦袋里面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想,她下意識咽下了一口唾沫,歪了下頭,試探著問道:“斗笠帽,是白色的?” 行走江湖,使用斗笠帽的人不少,不過黑色不太好看,大多數(shù)人用的都是白色。 白紗飄飄,只露出個犀利的下巴,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神秘莫測的大俠味道就出來了。 女前輩搖了下頭:“是黑色的?!?/br> 邱燕燕心臟一跳:“是不是黑布又厚又長,快要拖到胸口,生怕讓人看到自己臉的那種黑色斗笠帽?” “你知道?” “那神秘人是不是又瘦又小,從身形上看,像極了年輕的女子,并且十分虛弱,一副重病纏身風(fēng)吹就會倒的模樣?” “……你認(rèn)識他?”女前輩終于淡定不起來了。 淦,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問題了。 邱燕燕回想了一下,若說前來救他們的人是啞巴小公子,那還真的未必不可能。畢竟早上的時候,就他一個人沒有前往比武擂臺,很有可能,啞巴小公子就是這么躲過了這一劫。 可是……他是怎么找過來的? 他為什么能弄到解藥? 邱燕燕的思緒又回到了武林大會的第一日。比武擂臺上,桃雅兒咬牙切齒揮鞭,卻自始至終未曾傷到對方一根汗毛。 那時,她因為小公子從未使用內(nèi)力,步法看不出奇異之處,只是笨拙憑借本能閃躲,便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是桃雅兒怒火攻心發(fā)揮不穩(wěn)定,以及啞巴小公子運氣極佳。 至于其他人口中的“高人藏內(nèi)功”的本領(lǐng),她從未往這邊想過。 師弟師妹們尚且年幼,自然看不出來啞巴小公子是個真真正正沒有武功的人,邱燕燕卻不可能也看不出來。 所以,她一直堅信,啞巴小公子是個柔弱的,需要被保護的可憐人。 但今日…… 淦! 原來他真的是深藏不露的大佬嗎! 可,直到神秘人就是啞巴小公子之后,邱燕燕反倒覺得心底似乎變得不踏實了起來…… 說到底,啞巴小公子真的有那般厲害,能將他們這些人全都救出去嗎? 聊天的幾句功夫,邱燕燕的身體總算舒服了一些,她揉了揉手腕,又按了按腳踝,推開石門走出去,決心研究一下外面的兩堵石墻機關(guān)門。 她摸索了陣,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心里不由一陣失望。 “有機關(guān)的石牢,我似乎曾聽師父說起過。”她回到石牢里,坐到眾人中間,開始努力回憶,“有月家的機關(guān)道,飛狐谷的通天涯,還有……” “還有水仙宮的升遠(yuǎn)水牢?!?/br> 這時,一道聲音從右側(cè)的角落里傳來。 先前邱燕燕只是粗粗看了一眼被困在石牢里面的人,由于里面黑漆漆的,確定了周圍的小師妹之后,她便沒仔細(xì)去看其他人。 這會兒突然聽到一道熟悉至極的聲音,便愣了下。 她望過去,發(fā)現(xiàn)謝紅袖竟然也被關(guān)在了這里。 “你……” 不是受了重傷,應(yīng)當(dāng)乖乖躺在床上療養(yǎng)順便等待親爹接自己回家嗎,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考慮到對方這會兒模樣看著怪凄慘可憐,便將話吞了回去。 不光謝紅袖在這里,宮憐兒也在。只不過宮憐兒的存在感要弱很多,自始至終都一副膽小怕生的樣子,輕輕靠著謝紅袖,垂頭而坐。 旁人說話的時候,也不抬頭,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這里是水仙宮位于升遠(yuǎn)河的機關(guān)水牢,我們被困在這里,恐怕沒法輕易出去?!?/br> 說這話的時候,謝紅袖的臉上并沒有多大欺負(fù),像是早就接受了面前的現(xiàn)實。 謝家在江湖上一直廣交密友,雖然是名門正派,卻同樣和一些奇怪的魔門保持著往來,能知道這些的確不奇怪。 邱燕燕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至于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敝x紅袖突地冷笑了一聲,“這恐怕要去問晏清歌了。” 邱燕燕一愣:“晏清歌?” “為什么晏堡主這么長時間一次面都沒有出現(xiàn)過,難道你們不好奇嗎?” 另一人問道:“晏堡主不是生病在休養(yǎng)嗎?” 謝紅袖低下頭,沒說話。 又一人忍不住開口:“你的意思是,晏清歌將晏堡主藏起來了?” “昨夜憐兒親眼看見,晏清歌房間里有個密室,密室里面藏了人。我來到晏家堡之后,便多次要求晏清歌帶我去看望晏堡主,可她一直在推三阻四,我便對她起了疑心,誰知道,她果真……” 其他人皆是一臉驚駭。 謝紅袖眼里溢出涼意,“我們這么多人集體中毒,被關(guān)進水仙宮的水牢里面,一定同也晏清歌有關(guān),除了她,整個晏家堡,還有誰能有這遮天的本領(lǐng)?” 說得有道理。 可是…… “我們同晏清歌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這么做?!?/br> “是啊是啊,晏堡主不是她的親爹嗎?她將自己親爹關(guān)起來有什么好處?又為什么要聯(lián)合水仙宮將我們關(guān)起來?” 謝紅袖垂眸:“我不知道緣由,我猜一定是水仙宮許了好處給他。” “那……天魔宗呢?” 謝紅袖還是搖頭:“不知道?!?/br> 若這事是天魔宗、水仙宮以及晏清歌三方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