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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倆比我大不少,還沒有婚約?!?/br> 周大嫂笑道:“我的好meimei,怎么可能有婚約,年紀再大也要先等等。以前,怎么找?就巴望著宋大人做官后再定吶?!?/br> 周母也說,他們家姑娘,確實高不成低不就。 即使是現(xiàn)在,宋大人已做知府,也是。 說完,看向女兒盈盈,想起女兒的親事很是順心如意。 宋知府比夫君官職高又如何?得圣心更有前途又如何? 她的兒子都很有出息,女兒又各個嫁的好。 而宋知府嘛,兒子不是親的,女兒呢,呵,不提也罷,估計還要靠宋知府的錦繡前程,對方看中了這一點,才能覓得良人。 劉守備家的二小姐劉文雅和回娘家的大jiejie瞪大眼睛說:“大姐,你們不知曉,她們沒有及笄禮的,沒過,你們能相信嗎?” 大姐表示,人家的意思可能不是沒過及笄禮,怎么可能會不過,只是不像咱們這些女兒家一般大cao大辦。 畢竟,試想想,農(nóng)戶小家出身,那及笄禮能怎么過? 無非就是插個銀簪,吃頓飯罷了,哪像咱們還有唱詞。 更何況,宋知府才發(fā)跡不久。一年前沒發(fā)跡那陣,還能怎么大辦? 問這個問題做什么,meimei,讓人家多尷尬? 羅通判家的小姐羅茉瑜也在和娘親說,“娘,宋家姐妹刺繡不太通,家中沒請過女先生,您說,宋大人是天子門生,應及時重視學問之人,以前不提,眼下又不是不能做到,怎么就不給女兒請先生呢。聽爹爹說,親女兒不就這一個?那個兒子,并不是親的呀?!?/br> 羅母搖了搖頭,還是不太重視唄。 再不是親的,那也是頂了兒子的名義,又無父無母,可為宋家延續(xù),所以能為那假兒子和侄兒們登顏家門。 女兒嘛,哪有空理。 她最反感男人們不將女兒當回事。 “那位宋姑娘也是個命苦的,不像你爹對你就很重視,唉。你說她將來什么都不突出,怎么能尋到更好的夫家嘛,她父親不為她著想也就算了,她母親也是個糊涂的?!?/br> “娘,我看那位知府家的千金說沒有女先生時,臉上并沒有怎樣。至少沒羨慕我們?!?/br> “姑娘家見識能有多少,哪能想到許多。” “娘,你這話錯了,她很大了好不好?” 羅母立即:“那她娘更是位糊涂的,很大了竟然不著急。今日,還和柳夫人有空說說笑笑。有那空閑,既然兒子生不出,就要為女兒多著想不是?” 那么大個女兒,連個求親的好人家沒有,婚約更是沒影蹤,不著急? 昨日有點緊急狀況出門了,電話又被人打沒電了就沒通知回不來,沒寫完,更不了,都別生氣,啊?我錯了。 (本章完) 第八百零八章 大齡女青年(兩章合一) 正月里,聚會就是多。 在上元節(jié)之后,馬老太和錢佩英又被請出去三次。 馬老太每回出門前都會撇嘴: 煩人,大冬天吃飽飯,都沒事兒干是不是? 到了聚會上,轉(zhuǎn)頭她就談笑風生。 不懂的,她也直白告訴人家不懂。 像是稀奇的擺件,大冬天里開的爭先斗艷的花朵,哎呦,那暖棚,要砸多少銀兩,才能養(yǎng)得起那么些嬌貴的花呦,還不如種辣椒,嘖嘖。 來都來啦,又沒花她銀錢養(yǎng)花,她就抱著一顆出門徹底放松取悅自己的心態(tài),瞧見好看的,還讓搬到近前來細瞅瞅。 瞅完笑著表態(tài):“原來是這個樣子,叫這名,記住啦,下回再看見就不會漏了怯。謝謝了,讓我開了眼?!?/br> 還對其他府里的老夫人們,擺動著戴金戒指的手說,“我啊,就稀罕那難得一見的?!?/br> 各府的老夫人笑開,“那咱幾個府中有稀奇的,定不會忘了叫您,您可別嫌煩?!?/br> “怎會?!?/br> 而錢佩英這里,她倒是也想像婆母一樣,多嘗嘗別的府中大師傅做的拿手菜,多聽一聽古代的戲曲。 多好的事,就當作是下午茶了。 可是這種聚會,在別的夫人眼中卻很重要,尤其是在柳夫人召起的聚會上。 有些人,還帶著八卦的心,想在聊天中,試圖能得出什么真相。 “您女兒多大了?” “是去年及笄的?!?/br> 問話之人一副遺憾的模樣:“那錯過了,要不然是不是能一起熱鬧熱鬧。去年及笄,那宋大人是在?” “啊,他那時候最忙,我們一家還在往返京城的路上?!?/br> “沒辦?這可是女子一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大事?!?/br> 錢佩英笑道:“恩,沒怎么辦,沒辦法呀,在路上?!?/br> 有兩家夫人對視一眼,又趁錢佩英與別人說話,她們在低頭喝茶時,仔細看了眼錢佩英的穿戴。 佩英同志的衣服料子是沒有問題的,目前黃龍市面上比較好的緞子,她都有。 這是源于一家三口在現(xiàn)代的習慣。 認面料,認舒適度,買好一些的料子做出成衣穿在身上舒坦。 但也是源于在現(xiàn)代的習慣。 宋福生不像其他男人帶香囊裝官戳拴玉佩,他是直接將要用到的東西和零花錢都塞到包里,渾身上下只戴女兒送的手串。 頭上更是連朵頭花也沒有,不過是素錦扎包包頭戴官帽,或是做富人老爺打扮戴裘皮帽。 宋茯苓呢,那是更恨不得一年四季男孩子打扮出門,長衫長褲毛皮靴吊辮,背雙肩包。就是奶奶不讓,總抱著各色裙子跟后屁股磨嘰,可好看了,你給我穿上。 到了錢佩英這里,忙起來時,白天給老公當出納,下班回家要給女兒當保姆,又是寫帳又是洗洗涮涮,也是不喜頭上插好幾支簪子。 感覺不讓剪頭發(fā),挺長的就夠沉的了,再戴上亂七八糟的壓的頸椎疼。 手鐲也不怎么戴。 就前一陣,和大嫂大姐們逛街心血來潮買了只玉手鐲,尋思挺好看的,大年三十忙忙活活做年夜飯,那玉鐲還不小心磕碎了,心里可犯膈應,大過年的。 所以,從過年后,她幾次出門,只簡單頭上插支小金簪,耳朵戴金耳釘,怕耳朵眼時間久了堵死,再別的沒有。 連戒指都沒有,出門前擦炕,忘了。 這就成了錯。 有的人眼中是這么看的: 你聽,居然要攏賬。 宋大人可真是知人善用,知曉妻子的娘家是商戶出身,會算一手好帳。 難怪女兒回府說,那錢夫人的女兒沒有琴棋書畫的先生,但庶務還行。有這樣的娘,那確實錯不了。 估么啊,教女兒的全是攏賬那一套,商戶女,眼中也就只能瞧見那黃白之物,讓女兒將來攥住錢袋子吧?呵呵。 你看,那錢夫人渾身上下連個值錢的首飾也沒有。 誰家知府夫人是她這個樣子。 以前府尹陶夫人可不是這樣的。 當然了,陶夫人和她們這些人的娘家也不是商戶出身不是? 就可想而知,宋大人應是也不重視這位正妻。 看著吧,才發(fā)跡多久。 即使有兒子,她那個商戶女的身份到了如今,也早就配不上天子門生、年紀輕輕、相貌堂堂的四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