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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8

分卷閱讀848

    與我說實話?!?/br>
    這回宋福生說的多,站起身瞅著他媳婦,跟看階級敵人似的:

    “人家一說,你就上套,從來不長腦子想想,我憑啥給閨女嫁到那樣的破家?咋好意思過來提的。

    一個寡。婦媽,遇事就會哭唧唧。一個潑婦一樣的嫂子,占便宜沒夠的玩應(yīng),和那樣的成一家,糟心事多了去。

    還得想招往死里使勁才能讓我閨女過好,我養(yǎng)不起?我現(xiàn)在就能讓我閨女過好日子,天天過!”

    錢佩英覺得這話過了,打著商量道:

    “老宋,就咱兩口子,別這樣抬杠。

    那楊明遠(yuǎn)喜歡咱閨女,說明他有眼光,不是什么比咱低人一等的事。

    那楊母,她也不想成為寡母。

    我看那保證書了,她一筆一筆寫的很認(rèn)真,和我剛學(xué)寫字一樣。

    咱換位想想,有幾個當(dāng)婆婆的,放下臉主動寫保證,只要女方嫁過來,兒子家的事保證不管。

    她不是在沖咱低頭,這么卑微,不過是在向希望她兒子能過的更好低頭。

    再說回明遠(yuǎn),他家庭條件確實不如咱家,那不如就該死嗎?他又沒有懶惰,倒是非常努力,一步也不敢走錯,和他自己比,一天比一天好。

    要說他錯就錯在寫書,可是也坦白了,你也聽了。

    能感覺出來,他以為咱倆像他的長輩似的,真能對咱們有什么說什么,犯什么錯也能原諒他。可能在他心里,也確實將咱倆當(dāng)長輩看。

    但實際上,咱們這頭只當(dāng)他是互惠互利的朋友走動,根本就沒將他特別當(dāng)回事兒。

    也不可能啥都原諒他,他又不是咱倆的孩子。

    所以說,唉,你不相中就說不相中的,沒必要貶低。

    再者,那也不是你的真心話呀,你跟我嗷嗷喊殺。

    你要是真瞧不起,你就不會和他成為朋友,也不會處處體諒幫助他。

    你呀,比誰都懂,你就從那時候趟過來的,年輕人只要心正,認(rèn)干,眼下不代表以后?!?/br>
    宋福生聽完,終于平靜了不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出心里話:

    “你也說了,拿他當(dāng)朋友,冷不丁聽,你就尋思尋思,?。磕阈¢|蜜要是惦記你兒子,他倆就算沒差幾歲,回過頭,他媽的,朋友和閨女在一起,真他娘的。更何況,這兩日我是在捋過去的事?!?/br>
    “捋什么?”錢佩英疑惑。

    “我拿來做朋友,卻非要叫我叔的,啊,原來都在這等著我吶,都沒一個好餅?!?/br>
    n.

    第八百二十三章 用心良苦

    錢佩英一愣:“你是說,陸畔?”

    宋福生兩手交叉放在腹部,眼神落在辦公桌上,不置可否。

    他這兩天,沒少往回捋。

    將自己摘出來,將勾搭回陸畔的米壽摘出來。

    那榨汁機(jī)是閨女抱回家的。

    聽說,陸畔親手制作,親自送到點心店,見到他閨女才給的。

    那沙盤教學(xué),他問閨女,是從哪個門進(jìn)的,有沒有管事婆子出門迎,想知道重不重視。

    閨女答:沒見到管事婆子,是陸畔去門口接,正門入,一院子的丫鬟跪地,有被嚇一跳。晌午飯,陸畔坐在主位陪吃陪聊。

    他帶隊出現(xiàn)在前線。

    那一刻,陸畔看他的目光不是看到朋友,不是好友之間,敢把命交付給對方行天下的友情。

    細(xì)品品,倒像是米壽第一次入書院,他去接,先生問:“大人怎么親自來啦?”

    一屋子的學(xué)子看他。

    他站在班級門口,“我來接我兒子?!?/br>
    米壽立馬收拾書包向他跑來。

    米壽當(dāng)時有感動,有依賴,有我爹來啦,不用自己面對身份介紹的幾絲軟弱。

    那陸畔在前線看見他,如果沒理解錯,就有點兒那個意思。

    之后,陸畔給他腳底板練穿針術(shù),他熱的不行,還總偷偷向他身上捂棉被,和他一床睡。

    他洗衣裳,那陸畔就蹲在一邊看,笨笨咔咔伸手要幫忙擰水。

    腳不行,陸畔也細(xì)心的給他找軟和鞋。

    端一大臉盆芝麻糊,出現(xiàn)在帳篷里。

    怕他吃不飽,早就沒了聰慧勁兒,倒像是二愣子似的說:叔,您吃。

    那芝麻糊是陸畔當(dāng)時最好的口糧。

    戰(zhàn)場上,他想幫忙出力,四周的護(hù)衛(wèi)卻像銅墻鐵壁,比主將陸畔身邊的護(hù)衛(wèi)還多。

    那霧茫茫的天,比逃荒遇到的所有惡劣天氣還惡劣。過橋,他就趴在陸畔的背上。

    陸畔額上的汗,亮晶晶的。

    “叔,您別怕,就算我掉下去,也不會讓您掉下去。”

    “我不怕,我膽兒大著吶。只是你帶兵萬人,是統(tǒng)領(lǐng)大將軍,我擔(dān)心趴你背上墜你威名?!?/br>
    “我背您是應(yīng)該的?!?/br>
    隔了這么久,宋福生問自己:

    哪應(yīng)該???是從哪里論出的應(yīng)該,啊?

    就算再感謝,他倆人關(guān)系再好,能不能找護(hù)衛(wèi)背他?能不能用四壯背他?

    這里可是古代,沒有人人平等的概念。

    老百姓做出再大的功績,對于皇上、對于像陸畔那種家庭出身的人來講,他們的命值錢,普通人的命不值錢,那才叫普通人為他們怎么做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過后,可以封賞,可以給不少好處。

    就像那陸家?guī)孜恍〗愕淖雠?,感謝他們?yōu)殛懪腺u命給撒賞錢。

    所以說,唯獨用不著陸畔親自做這做那、伏小做低。

    還有那大雨中,陸畔提早出考場,來接他們一家。

    那是一位對考試多重視的人。

    為考試,星夜趕路,馬不停蹄,胡子拉碴,形象全無。

    下大雨,卻不檢查卷子,匆匆忙忙趕緊出考場,就為接他?

    哼,他現(xiàn)在回過味兒來,咋就那么不信呢。

    在家里吃飯,棚頂?shù)粝麓蟀遄?,陸畔都被砸懵了,卻以護(hù)著他家茯苓的姿態(tài),命令讓站到一旁。

    修房頂,陸畔也趕在他之前,向他家茯苓揮手提醒,不讓瞧熱鬧,讓痛快進(jìn)屋。

    重陽節(jié)那次,他以為陸畔沒來過新家,主動提出是要去陪陪他,轉(zhuǎn)過頭,那陸畔卻消失一天。

    一問,干啥去啦。

    和孩子們上山,和孩子們在騎馬,和孩子們在野炊。

    這“叔叔”當(dāng)?shù)模嬗眯陌 ?/br>
    陪的是哪個晚輩?啊?這么有耐心。

    宋福生腦中最后定格的畫面,是陸畔坐在馬上,回眸看他們一家人的場景。

    在宋福生沉默不語時,錢佩英也在回憶過去種種,尋找蛛絲馬跡。

    “噯?不對啊,你忘了咱們在京城,那小全子可說他家少爺有對象了,留下他就為裝修房子。”

    宋福生反問道:“有說是哪家了嗎?”

    “那倒沒?!?/br>
    宋福生哼了一聲,端起杯抿口茶后才道:

    “我問過了,柳將軍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

    還有那周同知,他祖上就在京城,陸家要是有個風(fēng)吹草動,早知道信兒了。

    滿朝文武,盯著陸家的那點兒八卦。

    說陸家與誰家結(jié)親能影響到前朝局勢,這話稍稍夸張。

    可那樣的門庭,他家與誰家結(jié)親,誰家就能變得炙手可熱,這話可不為過。”

    錢佩英被這話說的,腦袋里一片黑色亂團(tuán),連問道:

    “你是說,他那婚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