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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賢一把抱起小梨花,彎腰撿起滿是貓口水的袖扣。他把袖扣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突然頓住。這個袖扣,藍色的,寶石……袖扣他打開電腦,輸入今天任方宇跟他說過的那位法國珠寶大師的名字。陳嘉賢定定地看著那個跳出的頁面。x系列藍寶石袖扣,共有三對:第一對是方形(圖片),第二對是八邊形(圖片),第三對是圓形(圖片)。陳嘉賢起身撿起垃圾桶的那枚,仔細地對照官網(wǎng)上的介紹。來自法國的珠寶大師巴斯蒂安今年初新推出的x系列男士袖扣。獨特的八角形珠母貝點綴0.3克拉方形藍寶石的袖扣,雅致不失時尚。陳嘉賢手一抖,是同一個。他雙目圓睜,屏幕上的圖片清晰地說明了,任方宇的寶石袖扣跟他手上這個是一個系列的!而他手上這枚袖扣是在家里床底撿到的。在他家……床底。陳嘉賢渾身發(fā)冷,感覺房間里到處都是眼睛。陳嘉賢對于自己的猜測不敢肯定,他偏過頭看到書架里的記錄儀。——如果、如果猜測是真的,那么這里面一定會有記錄吧。小梨花不知何時跑到了陳嘉賢腿上,一人一貓一起看著記錄儀里的內容。他看到自己上午去上班后,任方宇開門進來,開了自己帶來的罐頭給小梨花吃,小梨花一點也沒怕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見了。他又看到任方宇打開他的衣柜,換上他的睡衣……躺上他的床。難怪、難怪上次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角是蓋上的。陳嘉賢難以置信地捂著嘴,不敢相信畫面里的人是任方宇,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這個人猶如無人之境一樣侵入他的空間。這個人是瘋了嗎?簡直、簡直就是變態(tài)!小梨花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不對,湊過去喵喵地叫著。陳嘉賢回過神來,一下下?lián)崦±婊ㄈ彳浀钠っ?/br>逐漸把心情平復下來。他必須要去找任方宇問清楚。任氏總部大樓,沈樊和任圓圓結婚后去度蜜月了。得力的左右手不在,任方宇也還得辦公。今天管理月會開到一半的時候,秘書敲門進來,任方宇附耳聽了一會兒,神情大變。“今天的會議先暫停,剩下的移到下午再開。”說罷他快步地走出會議室,腿腳微微有些顛簸,但背影好像縈繞著無邊的喜悅。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鑒,收拾收拾回去辦公了。任方宇回到總裁辦公室,走進休息室的洗手間里。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fā)型?——還好沒亂。胡子?——今天早上剛好刮了胡子。皺紋?——昨天還用了任圓圓的眼膜、面膜。任方宇緊了緊領口的領帶,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兒。又把它松了松,調整好位置。瞪大眼睛,想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他回到辦公室坐著,看了一眼手表。才過去兩分鐘。他坐立難安地打開門,隨意叫了一個秘書進來。“小羅,你進來?!?/br>小羅放下手中的事情,走進辦公室,看著明顯很緊張的任方宇。他疑惑的問:“任總?”任方宇咳了一聲,“咳,我,我今天好看嗎?”小羅瞪大眼睛,任方宇好看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結過一次婚也還是炙手可熱,A市的鉆石王老五?。?/br>以男人的角度來看也不得不說確實是好看的。小羅實話實說:“好看!”任方宇滿意了點,“嗯,你出去吧?!?/br>小羅有些忐忑地出去了,出去前他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想了半天還是皺著眉說:“那個……任總,我喜歡女的?!?/br>任方宇臉黑了下來,“出去!”任方宇到會客區(qū)泡好茶水,秘書推門走了進來。“任總,陳先生來了。”任方宇手一抖,差點燙到自己。自從五年前陳嘉賢來任氏被阻后,每一任前臺和秘書都被沈樊耳提命面的說過,只要有一位叫做“陳嘉賢”的先生到來,無論有什么事情都要先跟任總報備。任方宇對秘書說:“嗯,你出去吧?!?/br>接著故作鎮(zhèn)定的對陳嘉賢道:“嘉賢,進來坐。”他沒有發(fā)現(xiàn)陳嘉賢表情不算愉悅。陳嘉賢先坐下來抿了一口茶。“今天怎么會來找我?”陳嘉賢醞釀了一會兒,“你,你為什么會有我家的鑰匙?”任方宇瞳孔收縮,否認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陳嘉賢不想再跟他繞彎,從兜里拿出那枚袖扣跟他對質。“這個,是不是你的?”任方宇終于知道是哪里暴露了,他繼續(xù)否認道:“不是,我有一個跟這個挺像的,但不是我的?!?/br>陳嘉賢看他還死不承認,狠皺著眉,“任方宇!10月26號那天上午9點到11點你在哪里?”任方宇沉默。陳嘉賢拿出記錄儀給他看,“我全都知道了!任方宇,你給我說實話!”任方宇繼續(xù)沉默著,就在陳嘉賢以為要繼續(xù)這樣沉默下去時,他開口了。“對,是我”“我去了你家?!?/br>“睡了你睡過的枕頭,躺了有你味道的床,用了你用過的毛巾,喝了你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偷穿你的睡衣?!?/br>“還偷了你一條內褲,摸了你家的貓?!?/br>氣氛僵持了下來,陳嘉賢被他這一串坦白嚇到了,他語氣顫抖:“任方宇,你瘋了嗎?”“嗯,我瘋了?!?/br>——嗯,我是瘋子,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陳嘉賢此刻既生氣又害怕,氣不打一處來:“方宇,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變態(tài)?”任方宇此刻雙目看著陳嘉賢,瞳孔失去了焦距,像是透過陳嘉賢在看著什么異次元的東西。腦海里只剩下幾句話來回轉。——你知不知道這樣很變態(tài)?——方宇,你怎么變成這樣子了?——你瘋了嗎?——你很變態(tài)——變態(tài)——瘋子——你很變態(tài)——你是瘋子許久,任方宇唇色有點蒼白,語氣輕柔又好像帶著點自卑地說:“是很變態(tài)?!彼麘K笑著,又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怕我嗎?”陳嘉賢沒有察覺他的異樣,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任方宇,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以后別再做這種事了!”任方宇被“分手”這個字眼刺痛了,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