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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墨帝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佳日子。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整整一年了。選在萬壽節(jié)回京,絕對是最好的時候?!?/br>
姚暄夏一臉的怡然自得。“我覺得殿下說的都對。不過,我是不陪殿下回京了。我已經(jīng)離開長安很久了,是時候要回去了?!?/br>
“這樣啊……你不陪我回京了啊……”聽了這句話,呂郢墨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卻又無從說起。

的確,姚暄夏陪自己陪得夠久了,沒道理再把人家綁在身邊。斗驤王的時候在姑臧他陪著,傷落魄的時候在邊關(guān)他也陪著,現(xiàn)在回長安是應(yīng)該的。

“嗯,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币﹃严脑趨污拇缴弦晃??!拔視肽愕??!?/br>
呂郢墨平靜地接受了這個吻。良久,才開口道:“……你要多多保重。”

“我會的?!?/br>
突然,呂郢墨垂直抬高了刀柄,用它支起了姚暄夏的下巴。

“啊!”姚暄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是“調(diào)戲”嗎?真是暴力??!

“世子,無論什么時候都給我記住,你是我的人?!?/br>
呂郢墨的金刀向姚暄夏的下巴頂了頂,發(fā)出了霸道宣言。

“是?!?/br>
姚暄夏點了點頭,表示遵命。硌在下巴上那金刀還真硬,硌得他有點疼。

兩個人四目交視著。

一個霸道肆意,占有欲爆棚,一個安靜隨和,任君采擷。

維持這樣的姿勢,看了半刻,呂郢墨才放手。

“你記得就好!”

三月。

明天就是回京的日子。

一行人收拾好了行李,籌辦好了車隊,預(yù)備好了承受長途顛簸的疲勞。忙完之后,便各自回了屋子,準(zhǔn)備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呂郢墨獨自來到姚暄夏的屋里,果不其然,看到那抹清藍(lán)色的身影正待在屋內(nèi)。

“殿下?”

姚暄夏奇怪地看著呂郢墨道。

倒不是他奇怪呂郢墨來向他告別……而是奇怪他感覺到呂郢墨今日全身散發(fā)著一反常態(tài),異常奇怪的氣場……

平日的呂郢墨一衣紫裘,高傲任性,支使自己從不會覺得心有虧欠??墒牵裉斓膮污簧戆滓?,純潔無瑕,眼睛里卻噙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定睛不移地看著自己。

“你餓嗎?要不要我去給你找點兒東西吃?”呂郢墨用著前所未有的小鳥依人、千依百順、乖巧可人、柔情似水的語氣道。

“不用了……”絕對有古怪……姚暄夏踉踉蹌蹌,節(jié)節(jié)后退。突然間對我這這么好,不用說,一定有企圖!“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呂郢墨往前踏了一步,眼里燒著火,“正是。我正是jian盜?!?/br>
姚暄夏向后退了一步,冒失而慌亂,“罪過。小人可是良民?!?/br>
呂郢墨一步一步逼過去,帶著一身強烈的壓迫感,將姚暄夏逼至了床沿。

樸素的白衣猶勝黃黑的龍袍,單薄的衣料透露出來的感覺比華山還要有重量。他大步大步走過來的樣子,活像一個霸氣的帝王。

……欲要臨幸自己的妃子……的模樣。

果然,他是命定的真龍?zhí)熳訂幔?/br>
看來,自己果然沒有選錯人,選中了一位明主……

姚暄夏分明看到了呂郢墨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眸里那赤/裸裸的欲望,感覺自己從頭到腳被人視jian了一遍。

……好生不自在。

腿正后移,卻踢到了床腳。退,已經(jīng)退無可退。

于是,呂郢墨沖上去,一把撲倒了姚暄夏。

以前,都是自己仰視這個人,或霸道狂拽,或好色無恥?,F(xiàn)在,這樣從高處看下去,又是另一番光景。

這一種視角的轉(zhuǎn)換,令人興奮澎湃。

呂郢墨進(jìn)入了姚暄夏的身體,一夜春/色無邊。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的純情。

第45章回京

四月。

經(jīng)過一個月的旅程,一行人終于回到了武威。姚暄夏則沒有下車,繼續(xù)留在車上到長安去了。

一行人車隊剛到,就被武威大城門的守衛(wèi)攔住了?!斑@位兄臺,武威乃大涼國都。沒有路引,是不可以入城的?!?/br>
元松拉開車廂的窗簾,大喊:“這是我們大涼朝的圣上三皇子,你們敢不讓開?”

那守衛(wèi)一臉自恃,“本官只知有庶人呂郢墨,而不知有圣上三皇子?!?/br>
那語氣不偏不倚,公平公正,明顯透露著不屑。

元松手指頭指著他,不斷地?fù)u晃,憤怒道:“你!你敢竟對圣上三皇子不敬!”

“說了,這里圣上沒有三皇子?!蹦鞘匦l(wèi)雙手交在屁股后面,晃了晃屁股。

見狀,另一個守衛(wèi)有些沒底氣,對他道:“喂!這樣不太好吧?……他畢竟是曄王啊!”

他聽了此話,立馬白了他的同僚一眼,“什么曄王?他早就不是曄王了,他現(xiàn)在是庶人呂郢墨!庶人當(dāng)然沒有資格入京,何況,他還是罪臣!”

這個時候,呂郢墨下了車,他雙眼直直地看著那兩個守衛(wèi),眸子透露著不屈不撓,并不見卑微之意?!凹热欢淮鬆敳蛔屪锍既刖?,那罪臣就只好跪在這里聽后發(fā)落,直到二位大爺恩準(zhǔn)罪臣進(jìn)去了。”

說罷,就雙手撩起下袍的衣擺,雙膝跪了下來。

“郢墨!”元松急下車?yán)氖?,焦躁道:“你瘋了嗎?你堂堂天潢貴胄,跪這兩個低賤的王八蛋圖個啥兒呀?”

呂郢墨抬起頭看著元松說:“不礙事。我現(xiàn)在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罪臣?!贝_實,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虎落平陽被犬欺,連一個守衛(wèi)都敢欺負(fù)他。

人到落魄時,真是賤過低底泥,什么氣都要受。

另一個侍衛(wèi)走過去,彎膝蹲,“這……這,三爺,您別這樣,好嗎?我們受不起您這一跪?。∧@是存心為難我們,您讓我們很難做?。∪隣?!”

那侍衛(wèi)卻依舊不為所動,“你喜歡跪就跪吧。我們是不會放你進(jìn)去的。我們是圣上的臣子,只向圣上交代。圣上發(fā)配你去邊疆,這是圣旨!你私下回京,這是抗旨!除非,有圣上的圣旨允許你進(jìn)京吧,那我當(dāng)然就會放你進(jìn)去!”

呂郢墨向著兩人叩了一下頭,一叩及地,“那就煩請二位大爺通報。”

他這一生,從未卑微至此。

元松忙抱著了他的身子,“不要跪!不要叩頭!郢墨,我不要你這么卑躬屈膝求這兩個狗奴才玩意兒!你這一輩子才向誰叩過頭?。克麄儾慌湎?!”

“三爺,您別向小的叩頭!小的真的有一萬條命都受不起!小的這就去通報!這就去通報!”

另一個侍衛(wèi)嚇壞了,急忙退了幾步,箭步跑去了。轉(zhuǎn)眼間,人就不見了。

那侍衛(wèi)還是不為所動地站著,冷哼了一聲,攔著他,沒有走開。

“父皇不讓罪臣進(jìn)京,罪臣就不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