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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0

分卷閱讀350

    王皙陽聽到相敬如賓幾個字,臉上露出黯然之色,半晌,低聲道:“無風(fēng),朕對不住你?!?/br>
洛無風(fēng)嚇得再次站起來:“皇上何出此言,臣怎么當(dāng)?shù)闷??!?/br>
王皙陽繞過書案,輕輕按著他的肩讓他坐下,喟然長嘆:“我也是不得已。明明自己知道這相敬如賓的苦處,卻還要你也蹈我覆轍……”

他用到“我”而不是“朕”,那是真要說知心話了,洛無風(fēng)也收起剛才的謹小慎微之態(tài),輕聲道:“皇后年紀還輕,涉事未深,對皇上又是十分敬愛,未必便會偏袒著洛家……”

王皙陽低頭笑笑:“敬愛……嗯,敬愛……敬則有之,愛……怕未必。也罷,天家本無私情,能得敬愛二字,已經(jīng)是天子之福了?!?/br>
洛無風(fēng)見他笑得苦澀,忍了半日,終于道:“皇上還在想著……”

王皙陽惘然看著桌上的八寶燭臺,緩緩道:“其實后宮情愛,就如這燭臺一般,看起來珠光寶氣華貴非凡,其實不過是個燭臺,終究不能放光照明。而且珠寶鑲嵌既多,拿用起來必得加倍小心,反而累贅?!?/br>
洛無風(fēng)默然。他自幼入宮陪伴王皙陽,親眼看著這位長皇子在眾人的期望之下長大,又忍辱負重前往南祁為質(zhì),還要面對兄弟奪位之爭,直到今日雖然稱帝,仍要為朝中結(jié)黨之事煩憂。他雖不是雄才大略之主,卻也是個賢帝明君,偏生東平又非富強之國,這就愈發(fā)的勞力勞心。他雖不過一十八歲,平日里卻要表現(xiàn)出超越年齡的成熟。普通這般年紀的少年,總有些娛樂之事,而他登位一年多來,連出游踏青都沒有過。也只對著南祁那位前攝政王,才會露出孩子氣的一面。洛無風(fēng)不知這是真情流露或是另一種做戲,但他情愿皇上是前者,因為他實在活得太沉重了,哪怕只有一個人能讓他輕松些也好。他想皇上大約也是這么想的,才會對那個人死纏爛打,不以為苦,反以為樂。

蠟燭撲的一聲,結(jié)出個大大的燈花兒。王皙陽強笑道:“燈花報喜,無風(fēng),別是你有什么喜事了吧?”

洛無風(fēng)也笑:“這燈花是兆皇上的喜訊呢,皇后必然生產(chǎn)順利,一舉得男。”

王皙陽搖頭笑道:“你也學(xué)會取笑我了。罷罷,不談這個。倒是聽說北驍遣了使者來?”

洛無風(fēng)點頭道:“是。北驍看來是著意與我國結(jié)好,聽說皇后將產(chǎn),特地送了禮物來,一來賀喜,二來恐怕還是想著結(jié)親的事?!?/br>
王皙陽嘆口氣:“朕是乏了,這事就交給你,好好相待是真的。如今北驍內(nèi)耗,我國積弱,南祁同樣是內(nèi)耗,西定則是庸主劣臣不成氣候,只余一個中元獨盛,這可不是好事。倘若中元有鯨吞之心,各個擊破,我國雖是離得還遠,也不得不遠慮。若與北驍親好,中元也多顧忌。”

洛無風(fēng)突然想起:“聽說南祁小皇帝身體不適,恐怕不是永壽之相呢?!?/br>
王皙陽微訝:“不是思念成疾么?也不至于非壽吧?”

洛無風(fēng)搖頭道:“聽探子來報,似乎是太后找到個相貌與已逝淑妃相似之人,結(jié)果夜夜纏綿,反增病勢……”

王皙陽失笑:“他倒也是多情種子。若真如此,倒也是件好事,我們正好借機與南祁修好。不過也不急在一時,你回去吧,皇后生產(chǎn)只怕就在這幾日,到時怕大家都沒得休息了?!?/br>
洛無風(fēng)遵命告退。王皙陽獨自坐在桌邊,呆呆看了一會燭火,低聲笑道:“愛美人不愛江山,倒是極難得的了。”

一語未完,背后有人道:“誰愛美人不愛江山,你么?”

王皙陽一聽這聲音,如同被針戳了一般縱身跳了起來,轉(zhuǎn)頭一看,屋子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人,風(fēng)塵仆仆胡子拉碴,但輪廓清晰可見,正是他時常思想的那個人……

第160章相見

東平皇宮的御廚半夜被吩咐立刻準備一份晚膳,不由有些亂了手腳。自來宮中消夜是常備的,為怕皇上批奏折批得太晚,餓著肚子休息不是養(yǎng)身之道。但消夜只是消夜,點心兩三碟,米粥或油茶一杯,夠吃三五口的也就行了。深夜吃得太多,也不是養(yǎng)身之道??墒峭砩啪筒煌?,至少六碟八碗是要齊備的,否則哪像皇宮呢?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只余一個灶頭溫著粥,哪來得及弄一桌席呢?皇上寢殿里催得急,御廚只好把晚上撤下來的菜做了個大雜燴,再把那些根本沒動著的涼菜配上,熱熱乎乎送了一大鍋上去。菜送進寢殿,他也不敢走,站在院子里心中發(fā)虛。沒想到不一會里面?zhèn)鞒鱿?,皇上賞他十匹雙面錦。御廚只怕是自己耳朵聽錯了,直到光彩奪目的錦緞送到眼前,他才暈暈乎乎謝了恩,心里仍然顛來倒去地想:難道皇上偏偏喜歡吃剩菜?

王皙陽并不知道他一道封賞已經(jīng)把御廚震了個暈暈乎乎,事實上他現(xiàn)在心里眼里除了李越外誰也盛不下。人現(xiàn)在就坐在他對面狼吞虎咽,削瘦的臉頰上胡茬叢生,還有樹枝刮破的痕跡,看得出為了匆忙趕路是什么也顧不得了。身旁扔著簡單的行李,王皙陽翻一翻,里面只有些干rou干餅,有些硬得他用手都掰不動,不由心里有點難受,輕聲道:“你怎么這樣匆忙?一路上,就吃的這些東西?”

李越把一鍋雜燴一掃而空,笑笑:“從中元趕過來的,就這幾天時間,慢了趕不到益州?!?/br>
王皙陽微有些悵然:“不能多住幾日么?看你累成這樣子……”

李越用了三天的時間不眠不休,靠著一副滑雪板穿過萬山趕到東平,饒是他身體結(jié)實,也有點吃不消。王皙陽聲音里滿是關(guān)切,是真是假,他聽得出來,看他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不由伸手輕輕拍拍他擱在桌邊上的手,溫聲道:“這時候北風(fēng)應(yīng)該發(fā)動了,我得盡快去西定。元豐哪有那么信任我,暗地里也派了眼線的,到時候我不出現(xiàn),必然引起懷疑?!?/br>
王皙陽垂垂眼睛,打起精神:“你方才說的我已經(jīng)明白了,只是我該怎么做?”剛才李越一邊風(fēng)掃殘云,一邊大致講了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東平與中元中間隔著萬山,向來消息難通,更何況此事一直是秘密進行,因此王皙陽雖然也教人打探李越的消息,但中元發(fā)生的事他卻是一概不知。

李越微微遲疑了一下,還是直截了當(dāng):“我需要你幫我聯(lián)絡(luò)北驍,以民事糾紛為由,sao擾邊境。元文謹雖然不是什么開疆拓土的人才,但謹慎勤勉,對邊境之事處理得不錯。這種事看著平常,其實麻煩,而且他是熟手,一旦有什么糾紛,元豐還得用他。”

王皙陽皺眉撅嘴:“他明明是出賣了你,你怎么還要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