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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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醉鬼造愛,人類無情 醉生江湖逐風(fēng)流 夢死荒野伴古丘 常言三杯通大道 徹悟斗酒游九幽 “喂喂喂,小酒鬼,你又是酒足飯飽,睡也睡夠了是不是?老調(diào)兒又餿起來了!” “老酒鬼,你是冤魂不散,怎么又找來了,從咸陽來?這是什么時候了?” “小酒鬼,你一天到晚就是睡。除了喝酒找娘們就是睡大覺;不錯,咸陽離古葬崗不到二十里,我要來就來,那不是一舉足之勞而已!” “一定又有什么新鮮事兒了?” “不錯!天下最強(qiáng)的牛鬼蛇神到了五、六個,二三流的數(shù)也數(shù)不清?!?/br> “為了什么?” “不知道,四面八方來的家伙,一個個似都懷著神秘的心情,我也懶得去摸清。” “哈!一定有沖突羅!” “嘿嘿,小鬼,何止是一點沖突,你三番四次想動歪腦筋的那位帶刺的美人兒,她也殺了四、五個?!?/br> “為什么?” “那些不長眼睛的家伙,當(dāng)然是手不老實、嘴巴不干凈羅!” “那活該!” “我也是這樣說,連你‘小太陽’她都視如無睹,那五個自認(rèn)風(fēng)流瀟灑的家伙真是找死路!對了,小酒鬼,你生來才貌無雙,為什么不修邊幅?衣服雖然整齊,可是滿身酒氣,一嘴胡子,發(fā)也不理,要是打扮打扮,我包你,她會給你好臉色看?!?/br> “哈哈,我是學(xué)你呀!” “嘖嘖!小子,我老人家這把年紀(jì)了,一生不近女色,你學(xué)我?得了吧,你是見色就動心啊!” “噫!” “什么?” “有人來了!” “嘻,女的兩個!” “老酒鬼,是狐仙莉莉和鬼仙靈靈。老酒鬼,你替我擋一擋,我走了!” “嗨,小鬼,她們完全人化了,美得迷死人,這是你心目中的無上珍品,干嘛要我擋?她們一定是來找你的?!?/br> “老酒鬼,她們不是人??!” “呸,她們已經(jīng)是人體了,你有忌諱!說真的,她們已成正果,從不害人,對你又視同知己,你干嘛對她們輕視?對不起,我走了!” 小酒鬼被老酒鬼這一數(shù)落,他愣住了,等他發(fā)現(xiàn)連老酒鬼的影子都不見時,身前已經(jīng)立著兩個美得使人心跳的姑娘。 “小太陽!”一位穿紅衣服的姑娘叫道! “莉莉,你們?yōu)楹尾辉趬瀮?nèi)修煉?” 一位穿綠衣的姑娘發(fā)出磁性般聲音道:“我們有麻煩了!” “靈靈,憑你們兩個的道行,有什么天大的麻煩擺不平?” 莉莉道:“小太陽,你聽過蒙古道人沒有?” “我只知道蒙古大夫、蒙古喇嘛!” “這也難怪,你是在陜西長大的,又從不曾踏出三百里外,告訴你,這個蒙古道人,他的法術(shù)和武功雖然高不可測,但我們并不怕。可是,他身上有面‘劫煞鏡’,那正是我們的克星?!?/br> “他找到你們古墓來了?” “今天在古墓上四周走了幾圈,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如果是,那我們就逃不了啦!” “放心,剛才老酒鬼來過,他說咸陽近日來了無數(shù)天下武林人,八成這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神秘東西,那個蒙古道人絕對不是因為你們來的,如果真是找你們,我當(dāng)然不會袖手旁觀?!?/br> 二女嬌聲道:“謝謝你,小太陽!” “別叫我小太陽,我不似酒鬼?叫我酒鬼好了,再不然就叫我本名‘東風(fēng)’也可以?!?/br> 二女同聲:“是,我們的東風(fēng)公子!” “好,你們先回去!” “公子,別老在荒野露宿,我們知道你不怕猛獸不怕病,但一旦遇上壞人向你施暗算,哪怕你是大羅金仙也會有危險?!?/br> “莉莉,你的意思,想要我去你們的古墓?” “格格,公子,我們在古墓的布置,決不下于你睡過美女最好的閨房???” “我倒是真想去你們最佳閨房,不過?……” “公子,不過什么?” “,我最好的是美酒,同時喝醉了,當(dāng)心我會不擇手段?。§`靈,你們不怕毀掉古墓?” “格格,公子,我們那里有十幾種名酒,對于你的毛病嘛!” “怎么樣?” “到時再說!” 在二女和小酒鬼邊談邊笑走出山坡時,忽見遠(yuǎn)遠(yuǎn)的盯上兩個行動十分詭秘的中年人,其一輕聲道:“姜魚,前面那兩個女子和青年是誰?” “杜經(jīng),男的是神秘青年小酒鬼,有人說他號‘小太陽’,但此字號來頭不小,那兩個女子卻從來未見過,然而深更半夜在此古墓山出現(xiàn),八成不是普通女子?!?/br> “老姜,那不管她,我們要摸的是那白衣少女,闖入皇宮盜量天尺的就是一個穿白羅衣裳的女人影子。” “不好,老杜,我們反被人盯上了!” “嗨海,是巴大小姐!干脆告訴她,我們是‘平津雙探’,來辦案?!?/br> “老姜,不行,我們不能亮出底牌,否則盜女必聞風(fēng)遠(yuǎn)走。” “老杜,不說明白怎么辦,她父親是西南世家,巴洛川號稱‘秦嶺劍隱’,這丫頭不但盡得巴洛川劍術(shù)真?zhèn)鳎衣犝f另有絕技,動上手,我們不是敗得太冤,也許連命都不保?!?/br> “老姜,三王子馬上到,我們拖一會總能辦到?” “站住!”突然后面發(fā)出嬌喝聲!姜,杜二人不得不回頭。 “姑娘,你這是……”姜魚先答腔。 “廢話,這里還有誰?除了你們……對了,這是古墓葬崗,當(dāng)然還有不少千年老鬼?!?/br> 杜經(jīng)拱手道:“姑娘有何指教?……” “不是指教,是盤查!喂,你們好大膽,昨晚你們兩人竟敢大搖大擺飛行本莊屋頂,八成有所圖謀?” 姜魚噫聲道:“姑娘,你看錯了人,在下何曾通過貴莊屋頂?” “不認(rèn)賬?好,隨我回莊去,自然有人指認(rèn)你們!” “對不起,姑娘,今晚我們有要事去辦……而且……” “而且認(rèn)為我沒有那份力量押你們……” 她說著之際,撥出長劍,身如閃電攻進(jìn)。 姜,杜二人哪里有時間解釋,猛朝左右一閃。 “想逃!”劍光如一團(tuán)流星。 姜,杜二人已經(jīng)汗流浹背,氣喘如牛,他們心中有數(shù),如再硬拖,那會死多活少,心照不宣,拔腿就跑。 “真的要逃,留下東西來!” 潑丫頭飛身而起,真如蝴蝶追螞蚱。 忽然空中響起一聲:“巴君媚姑娘,要打我奉陪……” 一條銀光,嗤的擋在少女面前,想不到空中落下一個黃衣青年,而且隱含幾分威嚴(yán)。 “又是你,姓朱的,這次不見生死,決不罷休!”聲落、人起,劍起鳳舞鸞翔。 黃衫青年微帶謹(jǐn)慎,腰間短劍龍吟一聲出鞘:“好劍法!” 雙方一接觸,霎時人影全隱,只見兩團(tuán)光華飛舞盤旋。 姜魚一把抓住杜經(jīng):“王子來了!” “老姜,王子是不是巴君媚的對手?” “不知道,但他們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交手了!” “我們快靠近,當(dāng)心王子有失?!?/br> 姜、杜二人似有意擺出以多勝少的姿態(tài),分明想影響巴君媚的心理,他們靠近五丈之內(nèi),可惜他們還在喘氣。 “嗨!秦嶺劍隱巴洛川生出這么個潑辣女兒,將來不替老頭子闖下大禍那才怪……” “老姜,你自言自語什么?” “沒……沒有!” “多少招了?” “唉,記時間好了!” “五百招!” “哼,姓朱的,這次鬼才和你記招數(shù),想罷手?做夢!這是古葬崗,也可以添新墳,別擔(dān)心沒有埋,你那兩個伙伴在看你倒下哩!” “好個尖嘴的丫頭!” 突然在另一邊的古墳上出現(xiàn)一個影子,同時有一股濃烈的酒香襲來。 “該死的小酒鬼……” 一聲嬌叱!巴君媚放過朱姓青年,人如幽靈,帶劍直撲黑影。 “哈哈,我的好媚媚,你又想和我親熱親熱了……喲!攻我這地方,太不雅觀?。 ?/br> “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這時姜,杜二人接近了青年,同聲問:“殿下!” “輕聲,姜魚,杜經(jīng),那青年是誰?” 姜魚道:“殿下,他叫東風(fēng),正人君子稱他為‘小太陽’,江湖人只知叫他為‘小酒鬼’,是個非常神秘,武功高深莫測的怪人?!?/br> “他干什么的?” 杜經(jīng)接道:“誰知道?他的愛好就是酒和色!” “是個酒色之徒?” “殿下,他的毛病很怪,酒是上門飲,色是上門要?!?/br> “這是什么話?……” “殿下,他酒無止境,上了酒館門,越喝越清醒,只有色學(xué),不美的女子不要,美女不送到他懷抱不要!” “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 “你們看這個巴君媚的姿色如何?” 杜經(jīng)道:“殿下所見的美女最多,皇親國戚的千金,其中不少絕色,殿下認(rèn)為此女如何?” “老杜,你怎么了,狡猾起來了,唉!此女什么都是上上之選,可惜……” 姜魚輕笑道:“太潑了!” 青年嘆聲道:“誰能受得了!” “殿下,你現(xiàn)在尚未……只要你說出身份,巴君媚還敢撒潑才怪!” “老杜,老姜,江湖經(jīng)驗難道沒有告訴你們,武林奇女子是不把富貴放在眼里的,我一生敬重武林,也就是這一點……快看!巴君媚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噫,這個姓東的武功太……” “殿下怎么樣?” “太神奇,太神奇了……” “殿下看出他的武功路子了?” “說出來你們不會欣……” “怎么樣?” “他施出的每招每式竟全是江湖上最普通的功夫……” “有這種事!” “你們看,他現(xiàn)在施展太極拳,剛才又打過黑虎拳,行三路!八卦拳,形意拳,這都是一些江湖把式?。】墒窃谒种性趺磿兊媚菢痈呱钅獪y?而且在巴君媚的‘上八仙劍法’里,如同逗小孩子一樣!你們要知道,上八仙劍法比我的‘大軒轅劍法’,在玄妙上當(dāng)屬武林最神奇的?。 ?/br> “不好!” “殿下,什么事?” “巴君媚倒下了……” 朱牧驚叫一聲后,立即猛向西方林中狂沖,害得姜、杜二人莫名其妙,只有緊盯而上,到了林中:“公子,到底是什么事?” 他們似不敢再叫出身份。 朱牧停在林中四面觀察,回頭道:“你們不見巴君媚倒下了?” 姜魚道:“見到呀!” “那不是東風(fēng)將她擊倒的,而是有個神秘的高手躲在暗中施陰險,我發(fā)現(xiàn)他向這里逃!” 杜經(jīng)道:“東風(fēng)知不知道?” 朱牧點頭道:“他當(dāng)然知道,可是他只有先救人,那有時間追?杜經(jīng),姜魚我們查查這座林子,他能以神秘暗器算計巴君媚,可見他神通不小,你們兩個要小心?!?/br> “公子,我想我們還是回去看東風(fēng),不知他把巴君媚怎么樣了?” “他會趁人之危?” 朱牧道:“絕對不會,就算巴君媚不被暗算,她如不是心甘情愿投懷送抱,那小酒鬼也不會不擇手段。” 朱牧說得不錯,這時東風(fēng)已經(jīng)把不知人事的巴君媚送到十余里外,那是一座山谷,也是古墓區(qū)的邊緣,他找到一個山洞,輕輕地把巴君媚放在一塊干凈的石頭上,自己則守在旁邊,似在查看巴君媚中了什么暗算。 洞中已點了火炬,全洞十分明亮,當(dāng)東風(fēng)伸手要解巴君媚衣衫時,他突又收手猶豫不決。 突然在洞口外發(fā)出一陣銀鈴般浪笑,聲音有點邪,似已看到了里面,笑笑:“喲,色鬼怎么啦!下手呀!” 東風(fēng)突然叱道:“你是什么人?” “色鬼,巴君媚倒下,是我?guī)椭愕难剑 ?/br> “快說,你是什么人?” “格格,那不重要,快呀,好,我守在旁邊你不方便,我走了!對了,巴君媚中了我的‘七日瘋’,打在乳溝中間!當(dāng)心,她醒來要找你拼命,不過她一運氣,立時必死,否則要七日才瘋。” “站住,拿解藥來……” 東風(fēng)猛向外沖,但到了洞口,卻不見影子了。他只得回去,解開巴君媚的衣裳,斗現(xiàn)一對顫巍巍的rufang,東風(fēng)止住心火,眼一閉,將暗器拎去…… 過了半個時辰,巴君媚醒了,她看到東風(fēng)坐在一旁,同時發(fā)覺自己的衣服扣松了,立刻嬌叱一聲,撥劍就刺…… “不要運氣……” “色狼,我和你拼了……” “不許動,你中了暗算,那不是我!” “胡說……” “巴君媚,你不是我對手,我為什么要暗算你?我問你,你和什么女子結(jié)了仇?” “我……” “你看看這是什么?” 東風(fēng)送上三根細(xì)如牛毛的東西。 “這是什么?” “那東西名叫‘七日瘋’,過了七天你就會發(fā)瘋,毒性立即攻心,那只有一天的時間就會死,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毒?” 心情平靜下來,巴君媚知道東風(fēng)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并沒有那個……,她收劍就往外面跑。 “你去哪里?” “回家?!?/br> “你不能運功,這又是夜晚,不要遇上敵人,就算遇上猛獸你也完蛋,我送你?!?/br> 巴君媚沒有反對,她雖不能運功,但視力還是超過常人,夜晚行動無礙。 “姑娘……”東風(fēng)似有什么話要說,但他喊出又停。 “姓東的,有話就說!” “令尊的醫(yī)術(shù)一定高明……” “我死在山中不如死在家中!” “令尊原來也不會醫(yī)道,不過他一定能替你請到高明大夫。” 巴君媚不答腔,一直向前走,不久,前面已有大路。 “姑娘,前面好似來了一批人!” “我沒意思要你送,我也不愿請你去我家?!?/br> “我的意思是……” 巴君媚不讓他說下去:“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總之一句話,只要我不死,誰看到了我的身體,將來我要挖出他的眼睛……” 她的話未完,忽聽前方響起一聲“媚兒媚兒……” 巴君媚聞聲向前看,立即尖聲道:“爹……”人已不能動了,喜出望外而呆住。 來路上出現(xiàn)了五、六個人,前面是個老者,只見他如飛奔到:“媚兒,你中了暗算!” 江湖兒女就與常人女子不同,巴君媚毫不作態(tài)的道:“爹,你怎么知道?” “你中了‘七日瘋’,快,快把這丹藥服下?!?/br> “丹藥?” “對,這是一位姑娘送的,你的消息也是她說的?!?/br> 巴君媚一面服藥,一面問道:“爹,她是誰?你相信她?” “你不要問,她是五十年前‘活神仙’的弟子?!闭f著,一看東風(fēng):“這位是?……” “爹,他叫東風(fēng)……是他送我來的……” 東風(fēng)暗暗吁口氣,忖道:“她不想仗父親的勢力?或者……她說不出口?…… 一忖之間,立向老人問道:“前輩可是巴老劍隱?” “不敢,東公子,謝謝你送小女,請到老朽莊去喝上幾杯!” “多謝巴老,晚生還有事,改日再打撓!” 巴君媚哼聲道:“怎么啦,酒鬼拒人請酒?真是稀奇?!?/br> 巴老立即叱道:“媚兒說話不知輕重,連一點分寸都沒有……” 他哈哈向著東風(fēng)笑道:“東老弟,那老朽就不勉強(qiáng)了。改日,你可一定要來啊!” “一定一定,巴老再會了!” 巴洛川看到東風(fēng)離去的身影,面色十分凝重,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爹,你怎么啦?” “媚兒,你是和另外一個青年交過手?” “是呀!” “你太胡來了!” “怎么啦?爹……” “你以后不許再和那青年動手,否則你就不要再叫我爹,回去!” 巴君媚何曾見過父親如此鐵青過臉色,深知事態(tài)嚴(yán)重,但在這個當(dāng)口,她哪敢多問。 東風(fēng)的背影消失了,他已轉(zhuǎn)上北去的大路上一個彎道,這時正在琢磨巴君媚為何不把與他動手的事情說給她父親知道? 心想:“她怕說出被我在戲弄?” 不遠(yuǎn)處,忽自盆道行出一個女子,手中持著一竿招子,白布招上有“袖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十個大字,她衣著樸素,看似非常年青。 東風(fēng)立即追上:“喂,算命的,可否替我算算命?” 那女子一回頭,淡淡的一笑:“今天不算命,只看病!” 突然,一股莫名吸引力,立將東風(fēng)吸住了。那是她的風(fēng)采、她的聲音、她的笑、她的……使得東風(fēng)全呆住了,他竟一步也不動啦! “喂,你有什么不對?” “沒、沒、沒有,姑娘貴姓?” “飛星,叫我星星好了,你呢!有什么困難?” “我叫東風(fēng)!我我……今天遇上一個……” “哦,你遇上一個小姐,原來你想問姻緣?……” “不不不,我遇上一位青年?!?/br> “別害羞,那姑娘叫巴君媚,武功高超,貌美如花,沒有問題,不過你要下戰(zhàn)略功夫去追,她是‘西南世家’之后,當(dāng)今‘秦嶺劍隱’的女兒,不過性情很潑?。 ?/br> “姑娘,你真的會錯意啦,我指的是青年男子?!?/br> “看你看你,臉都急紅了,你不是人稱風(fēng)流蓋世的花花公子?怎么了,虛有其名呀!好了,你要問的那青年叫朱牧!大有來頭??梢越慌笥??!?/br> “你還會看???” “羅,看我的招牌!” “壺中日月只裝靈丹妙藥?!?/br> “巴君媚中了‘七日瘋’暗算,原來就是你救的!” “小意思!” “施放‘七日瘋’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江湖上有個大邪教,名為‘大神教’,該教主就是‘神秘教主’,號‘神州魔’誰都沒有見到過他,手下有五個武功,邪術(shù)高超的‘五煞神’,統(tǒng)稱金、木、水、火、土五煞神,還有三個女執(zhí)法使,其名‘櫻花谷主’,‘紅梅妖姬’,‘珠海女神’,‘七日瘋’就是‘紅梅妖姬’的絕毒之一。這三個女的都很美,也還很年輕,你這個‘花花公子’要處處當(dāng)心?。 ?/br> “別開玩笑,星星,你一個人走江湖……” “我……” 淡然一笑:“沒有人會欺凌我,不分正邪,他們都會保護(hù)我。因為是為了求我治病,沒有第二個大夫比我高明。” “你是什么病都能治?” “不,也有一種不能治!” “哪一種?” “好色?。 ?/br> 東風(fēng)明知她是在譏諷自己,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這是寡人之疾也?!?/br> “好在你不行強(qiáng)!” “當(dāng)然,愿者上鉤?!?/br> “喂,你知道近日里咸陽為何龍蛇齊聚的原因?” “這要問袖內(nèi)乾坤了!” “皇宮之中失去貴重寶物!” “玉璽?” “不是天子的印璽,天子的印在江湖人眼中毫不重要。” “那是什么?” “龍鳳圭!” “是塊玉?” “兩塊,一龍一鳳,只失去龍圭?!?/br> “有何妙用?” “龍鳳合并時,其中有一圖。” “藏寶圖?”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不但圖中藏有連城之寶,而且有什么非常神秘的武功密笈。” “這兩塊圭當(dāng)它在皇宮時,無人知道其中秘密?” “這是當(dāng)然,不然誰肯去盜,現(xiàn)在九門提督府派出‘河北雙眼’為私探,不以官府身份在明察暗訪,還有更重要的人物帶著‘平津雙探’來到了咸陽?!?/br> “這是江湖大亂的開始了?!?/br> “小太陽,從此你就會被卷入啦?!?/br> “噫,你把我搞得十分清楚?!?/br> “還有兩分未摸透?!?/br> “那你算什么袖里乾坤?” “因為我還不是神仙呀!” 東風(fēng)跟著慢慢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有了難解的謎題。 “小太陽,你怎么啦,又有心事了?” “你算呀!” “考我?” “也許!” “你該不是想到古墓墳場吧!” “你也知道?不過不是?!?/br> “量天尺?” “你是猜?” “告訴你,量天尺只是龍鳳圭的新名字,其實是一件東西?!?/br> “原來如此,好了,我的心事被你解開啦,我要回咸陽城了?!?/br> “啊,酒癮又發(fā)了,要喝酒跟我來!” “你有好酒?” “五十年的貴州茅臺!我是拿來配藥用的,三瓶夠不夠?” “好酒不要多,在哪里?” “就在前面!” “你有家?” “我在很多地方都有住處?!?/br> “不怕被人占用或破壞?” “有人看守,屋中又沒有貴重之物,誰會去破壞?!?/br> 走進(jìn)一處山凹,只見里面有燈火,這時東風(fēng)才發(fā)覺天已近晚了,走近了,發(fā)現(xiàn)那是一座竹樓,非常雅致。 忽然見到竹樓上立著一位中年婦人向飛星高聲笑道:“星星,有客人!” “白姑姑,這是東公子,快準(zhǔn)備酒菜,他是酒鬼。” “什么酒呀?” “貴州茅臺!” “哎呀,那時酒中精品啊!五十年的啊!” “白姑姑,這個人很壞,我們?nèi)绮唤o酒他喝,他會偷,到時損失更大。” 那婦人似感到十分驚奇,只聽她自我嘀咕:“奇事,怪事,星星從來不招待客人,今天怎么了?她還口口聲聲說人家是壞人!不對不對……” 上了竹樓,只見里面很寬大,后面還有不少房間。東風(fēng)哈哈笑道:“你倒很會享受!” “我有的是銀子呀!” “算個命多少?治個病又是多少?” 飛星笑道:“看人收費,最高一千兩,最低不要錢?!?/br> “我知道了,像我這種人怎么樣?” “當(dāng)我討厭你時最高,也許有最低的時候?!?/br> “啊!” “啊什么?” “不可說,不可說!” 當(dāng)白姑姑擺上酒菜時,東風(fēng)發(fā)覺她神光內(nèi)蘊(yùn),不禁忖道:“她是什么人?” “東公子,山野之中,酒菜不豐,請多包涵?!?/br> “哈哈,白姑姑。香菇、竹筍、溪魚,還有黃花湯,真太好了,你也坐下來吧?!?/br> 飛星接口道:“天還未全黑,白姑姑是不會用酒近食的,我陪你喝?!?/br> 白姑姑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入房,拿出一張紅帖道:“星星,這是今上午送來的,而且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br> 飛星接過紅帖疑問道:“這又是誰?”她邊說邊看請貼。 東風(fēng)笑道:“最高醫(yī)藥費!” 飛星看完正色道:“原來是‘博浪手’商一劍,他的家妻得了重病?!?/br> 東風(fēng)道:“大財主?” “不!” “大管家?” “江湖大魔頭之一!” “那你還要為他小老婆看病?” “行醫(yī)不分貧富善惡,這是原則,只要符合我的規(guī)矩?!?/br> “他知道你不喜歡邪門人物,所以送上最高醫(yī)藥費。什么時間去?” 又道:“能不能讓我陪你走一趟?” “你想看看他的尊容?好,但不許有所行動?!?/br> “當(dāng)然,一切聽命!” 喝完酒,飛星提起藥箱,拿起招子,向白姑姑道:“我此去不知要幾天才回來,如果有人自稱林彬老人來找我,你說我往岐山去了就行?!?/br> “星星,那是個‘離魂客’?他找你干什么?” “不會有好事!” 東風(fēng)道:“他又是什么人?” “邪門劍客,也是魔頭之一?!?/br> “殺了他!” “花花公子,假如這里有兩個魔頭相斗,你幫誰?” “當(dāng)然兩個都不幫?!?/br> “這就對了,現(xiàn)在有六個魔頭,各霸一方,他們誰也不服誰,你又何必出手呢?何況他們的黨羽之多充斥江湖,想除也除不盡,只有讓他們互相殘殺到所余無幾時再展開清除工作才是上策,你如現(xiàn)在出手,恐怕會逼使他們?nèi)耗?lián)合才可怕?!?/br> “嗨,想不到你這個江湖郎中還有一套兵法精論。” “小太陽,諸葛亮手無縛雞之力,但他卻能夠率領(lǐng)百萬雄兵;楚霸王力能拔山,但卻敗在韓信手中,你莫小看我?!?/br> “星星,我怎么會小看你,你身處江湖,安若泰山,這證明你確有兩把刷子啊!”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歲!” “哈,你比我小一歲?!?/br> “那我要叫你jiejie了?” “不配!” “說什么不配,不過我不能叫……” “為什么?” “不能說!” 星星驚奇道:“你心中有什么鬼?” “嘻嘻!” “好啊,你在打我的主意,當(dāng)心你的小命?!?/br> 走到半夜,東風(fēng)忽然道:“前面有幾個家伙攔路,其意不善?!?/br> “不許出手!” “假如他們對你不利呢?” 星星立即將藥箱和招子叫給東風(fēng)道:“你裝作我的跟隨,一切有我應(yīng)付。” “有沒有人認(rèn)識我?” “不錯,但你曾經(jīng)神秘的殺了幾個江湖大盜,在渭河兩岸的都尊你為‘小太陽’,我但心暗中有人見過?!?/br> “不會的,每次我都是蒙面出手?!?/br>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其實已有不少正派武林認(rèn)得你了。” 前進(jìn)不到百丈,忽然有人在林中大聲道:“來人可有飛姑娘?” “諸位是誰?我是飛星!” 忽然從林中走出七、八名大漢,其中有個中年人在星光下拱手道:“在下是商老山主手下,特來迎接飛姑娘?!?/br> “星星,他們帶來了馬車?!?/br> 前面路上停著馬車,星星笑道:“貴上太客氣,老遠(yuǎn)就來迎接,請問閣下尊姓?” “飛姑娘,我叫商明,請過去上車,不知這位是?” “是我采藥的,他叫東風(fēng)?!?/br> 那中年人商明立即拱手道:“東風(fēng)兄,久仰了,兩位請?!?/br> 走進(jìn)馬車,上車的當(dāng)然只有星星和東風(fēng),接著就車馳岐山方面急奔。 東風(fēng)輕聲道:“星星,我沒有去過岐山,還有多遠(yuǎn)?” “那點遠(yuǎn)你都沒有去過?岐山就在扶鳳城北面呀!中午后就到了?!?/br> “嗨,你知道我是土包子呀!原來不是岐山城?。 ?/br> “你呀,你一天到晚就是守在咸陽城喝酒,看女人,空有一身才華,將來會老死在一小塊地方?!?/br> “星星,今后不會了!” “不會?” “是呀,我現(xiàn)在有個主兒,她會帶著我走遍三山五岳呀!” “休想!” “為什么?” “我怕你不規(guī)矩,我已看出你心中有鬼,萬一我失去提防…… “噫,你忘了,我是不采取主動的?。∥?,不過可能有例外?!?/br> 星星沒有生氣,連嬌聲都沒有,好在夜晚無法看到她的臉紅,她還是那樣溫柔、端莊。 天亮了,忽見前面的一個大漢忽然回過頭大聲道:“稟二爺,前面有八名不明來歷的家伙攔路,看似有所企圖?!?/br> 商明大聲道:“趕車,誰敢大膽!” 車到一處寬地停下,只見前方排成一列江湖人,其中一個踏出行列大聲道:“前面車上坐的可是飛姑娘?在下是‘離魂谷’的,奉谷主之命,有請飛星姑娘前去替我家夫人看病?!?/br> 商明沖出叱道:“老夫是二狼山商明,閣下是誰?飛姑娘是被我家山主請去替二夫人治病的?!?/br> “大爺名林拜日,我不管你是什么山,我家夫人病重非常危急,你們滾開,本堂主沒有耐性,再在那里吵,我就打爛你的狗頭?!?/br> 商明回頭大聲道:“快把車馬退后,大家上。”他已全力向?qū)Ψ焦?,一霎時,雙方打得一團(tuán)亂糟糟。 東風(fēng)端坐不住了,站起道:“對方不講理,說什么也要來個先來后到呀!何況商一劍還先拿過一千兩銀子?!?/br> “不要動!你又忘了?在邪門人物里,沒有什么先來后到?!?/br> “你?” “我怎么樣?你慢慢跟我學(xué)。” “誰打贏了跟誰去?” 飛星笑道:“我們是看病,誰叫我們是弱者?將來見了商一劍才有話說?!?/br> 離魂谷人多,打到天大亮?xí)r,二狼山這邊已經(jīng)倒下三個,現(xiàn)在全靠商明左支右應(yīng),苦撐一會,見勢不妙,逼得大叫撤退。 林拜日在請飛星,一看得勝,他走近馬車向飛星道:“飛姑娘受驚了!” “林大俠,你要我去離魂谷?” “不敢,飛姑娘,咱們谷主就怕太勞累姑娘,我家主母早已護(hù)送到此山后面一座廟中,不過無法行車,只好煩請姑娘步行了?!?/br> “好吧,林大俠請帶路!” 她與東風(fēng)下了車,隨著林拜日朝深處行去。 轉(zhuǎn)過山坡,那兒真有一座廟,飛星問道:“林大俠,你家谷主可在?” “飛姑娘,需要我谷主在嗎?” “不,但你該懂我的規(guī)矩!” “飛姑娘,你只管開口?!?/br> “一千兩!” “最高費?” “拿不出?” “不,我是說……” 飛星淡淡的笑道:“我收商一劍的也是一千兩。你谷主的身價,不會比他低吧?” “行,姑娘請入廟!” 進(jìn)廟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戒備森嚴(yán),明處暗處全是高手,估計人數(shù)不下數(shù)十眾之多,東風(fēng)心道:“離魂谷的勢力真不小,只怕這還不是全部?!?/br> 進(jìn)入正殿,林拜日回頭道:“飛姑娘,你的從人他……?” 飛星會意,向東風(fēng)道:“把藥箱給我,你就在外面等著?!?/br> 東風(fēng)擔(dān)心她的安全,但又不便說出口,嘴巴動了一動…… 飛星笑道:“只要一會兒,你別走開!” 說著向他微微一笑,似在暗示什么。 林拜日陪同飛星進(jìn)入后殿去了,東風(fēng)只得背手在正殿上散步,忽有一個大漢走近向他道:“朋友,要吃點什么?” “我叫東風(fēng),大哥尊姓大名?” “別多問,不想吃東西就算了,也別亂跑?!?/br> 這種神氣活現(xiàn)的土匪勁,看在東風(fēng)眼里當(dāng)然不算什么,他自然不去理他,但他從這個人的野蠻樣證實一件事,那就是離魂谷的人個個橫行霸道是確實的,可是飛星在這種邪門人的眼中,又被視為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其原因決不是因她能治百病、推算如神所影響,那是什么原因?東風(fēng)想不通。 忽然,猛從外面奔進(jìn)一個大漢,報道:“大家注意,二狼山人馬有大批來攻了。” 第二章肌膚勝雪亦勾魂 不到一刻,在那座野廟的四面響起了呵斥喊殺聲,廟中離魂谷人似怕驚了病人,他們不敢出動,只是嚴(yán)守廟中。 東風(fēng)一看情況已到十分危急了,他查出廟的屋頂上也有動靜,那是對方偷偷的侵入了,心想自己會被逼著出手,對方在這種形式下是無法分出是非的。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飛星提著藥箱從后面出來,那神態(tài)依然安詳,只見她向東風(fēng)道:“跟我來,走側(cè)門。” “走側(cè)門,那兒也有二狼山的人馬在外面?。 ?/br> “你把招子舉起!” “哪個林夫人怎么樣了?” “她是遭人施了陰手,不是什么重病,現(xiàn)在沒有事了?!?/br> “醫(yī)藥費呢?” 飛星微微笑道:“治好了她,當(dāng)然少不了?!?/br> “嗨,這種錢真好賺呀!” “你能嗎?” 東風(fēng)嘻嬉笑道:“我不能!” 奇怪,當(dāng)二人所經(jīng)之處,離魂谷人見了也不過問,東風(fēng)忖道:“他們不擔(dān)心我們的安全?” 更妙,走出側(cè)門時,居然不見二狼山的人攔阻,忍不住問道:“星星,剛才旁邊不是二狼山的人?” 飛星笑道:“別大聲,他們看到我的招子呀!” “不對,他們就是要來搶你出去看病??!”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們這就是去岐山?!?/br> 后面殺聲大起,東風(fēng)回頭一看,嗨聲道:“放火了!” 飛星笑道:“攻不進(jìn)當(dāng)然會放火,但二狼山人也無法以取勝?!?/br> “為什么?” “你知道那個夫人是誰嗎?” “我怎么知道?” “她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號‘女判官’,想不到她是離魂谷林彬的老婆,除非商一劍自己出馬,否則二狼山所有的人都會吃大虧?!?/br> “女判官遭了什么人的陰手?” “大神教三執(zhí)法之一的‘櫻花谷主’,這種鬼陰手施出,管她武功多高,受害者根本不知道對手是誰,你今后要小心?!?/br> “你告訴她了?” “我隱約一提,以防她尋仇時拿我做證人?!?/br> “哈哈,妙!你有挑撥之心?!?/br> “兩方都不是好東西!” 正走在岐山路上,突見前面出現(xiàn)五輛馬車和十幾騎豪客,是武林人。 東風(fēng)急道:“八成是來了。” 單獨一騎快馬沖出,急急奔到,馬上的是個姑娘!她奔到飛星面前就躍身下馬:“飛jiejie!你逃出來了?!?/br> “姑娘,你是……?” “飛jiejie,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叫商玲??!” “??!你是在黃河口傷了腿的那位姑娘。” “飛jiejie,那次謝謝你治好我的腿,不然我會殘廢?。 ?/br> “商姑娘,你的車上是你的……” “二娘,她的病很重,聽說你被離魂谷人劫去了,我們等不及,所以……” “好了,快帶我去看??!” 商玲領(lǐng)著走進(jìn)第二輛車,飛星向東風(fēng)道:“阿風(fēng),把藥箱給我,你在這里等我?!?/br> 飛星入了馬車,只見里面躺著一個四十余歲的女病人,面色金黃,已不省人事。 她立即把脈,良久,回顧旁邊的商女道:“你二娘可曾與人打過架?” “是,是一個月前?!?/br> “是什么樣的人?” “是個妖道,怎么啦,二娘中了陰手?” “不是陰手,是‘銷筋手’。你二娘有五道重要筋路被封住了,再不治,很難再活一七。” “飛jiejie,那要怎么治?” “先救命要緊,我這里有一瓶丹藥,你每天喂她四次,每兩個時辰喂一次,假如她能說話時,要你父親替她解開銷筋功就好了?!?/br> “家父能解?”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解銷筋功需要武功高深之人才能解?!?/br> 她放下了兩瓶藥:“對了,你們的人和離魂谷打得非常激烈,你得派人去接應(yīng),否則全軍覆沒,我走了。” 東風(fēng)見她出來,輕聲問道:“治好了沒有?” “治好了一半!” “一半?” “她中了銷筋手!” “那為何不喊我?guī)湍悖俊?/br> 飛星丟個眼色,輕聲道:“你會露出功夫,我們走!” “飛姐!”那姑娘從車中伸出頭來:“我派人送你!” “阿玲,不用了?!?/br> “飛姐,別大意,有些江湖人,他是不會敬重你的醫(yī)術(shù)。當(dāng)心鬼啊,你太美了!” 飛星向東風(fēng)瞟了一眼,笑聲道:“阿玲,如真有那種壞蛋也不要緊。我的醫(yī)術(shù)能治病,也能要人命的?!?/br> 商玲格格笑道:“對啊,你一定也有絕毒藥物,我怎么想不到呢!” “好了,再會,我放心了?!?/br> 車子走遠(yuǎn)了,東風(fēng)笑道:“星星,這個姓商的姑娘對你倒非常友善。” “阿風(fēng),可惜她不美??!” “你又來了,好像我見不得少女似的?!?/br> “人怕出名,豬怕壯。誰叫你‘色’字出名呢!” “我對你很規(guī)矩了吧?”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不會單獨和我同行。那時非常危險的?!?/br> “哈,你敢!” “我沒有不敢的事。人家說,我要女子投懷送抱才接受,那時我兩個字連不起?!?/br> “兩個字?” “對,‘情’與‘愛’,我愛對方但無情,我愛對方有情卻無愛,在這種原因之下,我只能被動。一旦情愛相連時,有機(jī)會我就會采取主動的?!?/br> “哈,你還有這種秘密!” “我現(xiàn)在不但愛你,也對你有情了?!?/br> “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率直的對我說出這種話?!?/br> “我不喜歡那世俗兒女之戀,有什么說什么?!?/br> “你一廂情愿!” “不,是會等!” “等,我會對你動心?那你準(zhǔn)備一輩子單相思吧,我可不會治單相思病?!?/br> 東風(fēng)還有話說似的,但她突然叫道:“哪個怪人!” “快,那是小丑,他是負(fù)了重傷,扶住他,別讓他倒下。” 在十丈外,忽然出現(xiàn)一個面蒙臉譜的少年,東風(fēng)一個箭步?jīng)_出,立即將那少年扶住,回頭大叫道:“他全身冰涼!” 飛星趕到,一把脈,大驚道:“阿風(fēng),快施出你的‘滿天星’指法,他中了‘金沙熱’,馬上會死?!?/br> “我……” “你,你怎么樣?你練的神秘武功沒有一樣能瞞我,快!” “啊……那你扶住他!” 在飛星扶住少年時,東風(fēng)雙手突然抖動,接著雙手舞動如電,十指竟如萬道赤星點出,這種功夫,連飛星也驚呆了,忖道:他已練到神化了…… 想到未幾,東風(fēng)住手道:“我做完了,接下怎么辦?” 飛星這才將少年放下躺著,打開藥箱,找出三顆丹丸,交與東風(fēng)道:“運功力逼下他的腹中,他怎么會遭遇‘金煞神’的毒手?!?/br> 東風(fēng)一面喂藥一面仰頭問道:“你說他遭遇‘大神教’‘金煞神’毒手?” “這種‘金煞熱’獨門邪功,只有‘金煞神’一個人會。” “這個少年?” “他帶的臉譜就是小丑面具,因此江湖上稱他為‘小丑’,本名年松?!?/br> “他是哪一派?” “沒有派別,他有個師傅號‘老丑’,但無人知他真名叫高高,已有八十歲了,這對師徒游戲人間,人很正派。” “飛jiejie……” “別動,你好了須要休息,過一會我再問你?!?/br> “飛jiejie,快去救師傅,他被好多人圍殺,他是為了救我才被困住的。” “快說,令師在哪里?” “就在前面岐山上!” “阿風(fēng),背起他,我們走?!?/br> “嗨,女郎中,救人如救火,這樣走到岐山要多久,只怕到了時,那老丑也完了,你陪著小丑,我先去?!?/br> “阿風(fēng),注意,老丑也帶面具。” “我知道!”他突然拔身而起。 “飛jiejie,他去行嗎,那兒有很多高手??!” “小丑,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去了等于我去,但我又不能在他面前顯出武功呀!” “原來你瞞著他,他是誰?” “小太陽?” “哎呀,咸陽神秘人物就是他。” “別往外走露消息!” “難怪呀!” “小丑,難怪什么?” “飛jiejie,我從來不見你與任何男的同行呀,他長得好帥??!” “別亂說,當(dāng)心我給你吃羊屎?!?/br> “好啦,我能提功了,我們快一點走?!?/br> “我們不去岐山!” “噫,那去哪里?” “我們到扶鳳城去,阿風(fēng)好酒,我們先去準(zhǔn)備?!?/br> “他救了我?guī)煾禃シ鲽P?” “小丑,你忘了飛jiejie的袖里乾坤啦!” “小太陽叫阿風(fēng)?” “不對,阿風(fēng)是我叫的,他的姓名叫東風(fēng),他的行動無人能知道,他這次去救你師傅,也不會露臉,他的武功太玄,對了,那金煞神為何要向你下絕手,八成又是犯了老毛病,向他偷東西。” “我沒有偷他的東西,我只是偷聽他與另一老家伙說私語?!?/br> “私語?” “是呀,他們說什么寶物,可惜我還沒有聽清楚就被發(fā)覺了,我逃到了岐山下,當(dāng)我被那老魔打倒時,恰在這時被我?guī)煾第s到。” “小丑,那又說令師被眾多高手圍攻?” “我倒下就昏死過去,這中間可能有段時間我不知道,但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我?guī)煾当焕?,他只大聲叫我逃走。?/br> “小丑,你現(xiàn)在好了沒有?” “飛jiejie,我完全好了?!?/br> “你要記住,這完全是東風(fēng)救你的,沒有他的滿天指力,就是我親自動手,你也要昏上三天,他這種功夫是他的秘密之一,不遇強(qiáng)敵,他絕對不會出手?!?/br> “飛jiejie,他真的有傳言說的那樣神奇?” “你師傅快來了,你聽他說罷,他可能還不知是誰救他脫險的哩!” “我?guī)煾嫡娴目床坏剿俊?/br> “他看到的可能是淡淡的人影,不要說相貌,連年紀(jì)都分不清?!?/br> 飛星說的沒有錯,當(dāng)老丑被困得無法脫身時,他是筋疲力盡,渾身汗透,就在那時他突然聽到一聲長嘯,接著就是敵人嚎聲大叫,如同遭遇鬼魂一般,只見一道黑影撲來飛去,遇上的痛叫倒地,但倒下的沒有死,只是痛得在地上打滾。 老丑立感失去壓力,他只驚立喘氣,他看到的也是黑影。 不一會,老丑耳邊傳進(jìn)一聲:“還不快走!” 他心里明白,那有時間過問,敵人還有,于是他帶喘奔出,也不知走的是什么方向。 在半個時辰后,老丑耳中再也聽不到敵人的聲音,這才放慢腳步,其實他不慢也不行,本來就支持不住了,再加這一陣鼠竄,他的面具下已流出白沫啦! “老丑,要不要休息一會?” 他本來想坐下,但這一聲,又把他驚了一跳,抬起頭只見一個高大青年就在面前。 “……你是誰?” “我叫東風(fēng)!” “你認(rèn)識老朽?” 青年搖搖頭:“未見廬山真面目!” “你從哪兒來?” “飛星身邊來!” “呀!” “別驚呀!令徒安然無恙。” “我知道,我知道,有飛姑娘在,小丑一定得救了?!?/br> “老人家,前面是什么地方?” “前面?哎呀,我們走進(jìn)扶鳳城了?!?/br> “怎么,你連方向都搞不清?” “慚愧,老朽闖江湖幾十年,從來沒有今日慘。” “遇上強(qiáng)敵?” “別說了,說來丟人,老弟,我們?nèi)シ鲽P城再談?!?/br> “老人家,我要去見飛姑娘??!” “先進(jìn)扶鳳城休息一會,喝兩杯,我要給自己壓壓驚?!?/br> 老少二人進(jìn)入扶鳳城時,忽見人群中有人大叫道:“東風(fēng)哥,師傅,你們才來呀!” 老丑在人多處習(xí)慣收起面具,聞聲一張望,他發(fā)現(xiàn)小丑就在一家館子門口,不由得生氣了:“混球,老子幾乎一命嗚呼了,你還嫌我來遲了?龜兒子,我要揍死你。” “老頭子,別生氣,飛jiejie早已準(zhǔn)備好酒菜替你壓驚了。對了,師傅今天一定大發(fā)神威,把那些王八羔子打個落花流水?” 東風(fēng)聞言想笑,忖道:“原來這是一對寶貝師徒!” 老丑冷不防,伸手一把要抓小丑,可惜,知師莫若徒。他哇叫一聲就朝店里開溜。 進(jìn)入店,在一角上站起飛星在相迎,老丑撲過去連連打拱作揖道:“謝謝姑娘救了我那龜兒子!” “高老頭,別謝我,你要謝東風(fēng),是他救的。” “什么,是東老弟?” 東風(fēng)笑道:“舉手之勞,大家坐下?!?/br> “嘻嘻,師傅!” 小丑瞇著眼:“談?wù)劥髴?zhàn)岐山的經(jīng)過呀!” 老丑向飛星道:“姑娘,老朽命大,今天遇上隱形大仙了……” “噗嗤!”小丑剛剛送進(jìn)一口羊rou,這下全噴出來了,好在動作快,沒有噴在桌上。 “師傅,你一定有仙根,將來非成道不可。” “龜兒子,想消遣老子!” 他就是不知救他的影子是誰。 一餐未完,飛星突向大家說:“老丑,你不要帶面具,快出店向左街追去,我看到河北雙眼似負(fù)了傷,他們正向左街去了,把他們帶到店里來給我看看?!?/br> 老丑聞言大驚道:“兩個人同時負(fù)傷?” “一定是,而且是內(nèi)傷?!?/br> “他們的功力已經(jīng)非凡了……” “快去,一定遇上大魔頭所致。” 老丑急急奔出后,東風(fēng)問道:“河北雙眼是什么樣的人物?” 小丑接口道:“是皇家偵探,專門對皇家發(fā)生大事才派出來暗查的,也是我?guī)煾档暮门笥?,你不見我?guī)煾岛芗??!?/br> “小丑,你有沒有多余的面具?” “當(dāng)然有,常有遺失的可能,我當(dāng)然要多備幾張,風(fēng)哥,我得仗你威風(fēng)威風(fēng)羅,現(xiàn)在就給一張。” 他偷偷的遞過一只小包。 東風(fēng)知道包里就是面具,接過后向飛星道:“老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恐怕不對,我去查查看。” “阿風(fēng),帶面具要背人??!” “我明白,你和小丑別等我?!彼⒓闯龅甓?。 真不巧,東風(fēng)出店不到一刻,那老丑就回來了,他一見飛星就急急道:“姑娘,大事不好了,鳳翔城和岐山城出了大事?!?/br> “先說雙眼怎么不來?” “他們的內(nèi)傷不重,現(xiàn)在正急趕去武功城,他說三王子在武功城,急于去報信?!?/br> “岐山,鳳翔出了什么事?” “兩城官庫被搶,兩城縣太爺被傷,城中富商有九家被傷滿門,有無數(shù)百姓也遭了殃?!?/br> 小丑嚇叫道:“是什么邪門下的手?” “小子,連負(fù)傷的河北雙眼都未查出,我怎么知道?” 飛星道:“河北雙眼是被誰打傷的?” “據(jù)莫司說,他們是被一群來路不明的蒙面高手來圍攻所傷?!?/br> 飛星道:“難道說是大神教想造反了?” “姑娘,大神教勢力遍南北,很難說??!何況朝廷里有些王公大臣不把皇上放在眼里,這也是事實,假使勾上大神教,那就會天下大亂了?!?/br> 飛星立即向小丑道:“你去追趕東風(fēng),把整個事情告他,叫他多多留意?!?/br> “飛jiejie,他會管官家的事?” “你說是我要他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