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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郁實在不愿再逗留,吩咐于子清帶著柳水袖先回客棧取行李之后,就拉著婁琛匆匆離開了。只是這次他沒再敢與婁琛乘一車,破天荒的把婁琛趕到了車外,讓他趕車。而且一路上一言未發(fā),一個人悶在車廂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等到了靖王府,高郁的臉色也恢復(fù)了正常,只是他仍然不發(fā)一語,下車后與婁琛頷首示意了一下,就徑直的朝高顯寢殿走了進去。婁琛倒是不介意高郁這般態(tài)度,只是在掀開車簾的時候愣了一下。這大熱天的,怎還熏了檀香。高郁也不嫌悶的慌。------------------------------------------------------------------------------小劇場1:婁?。哼@大熱天的,怎還熏了檀香,也不嫌悶的慌。高郁:檀香……檀香好聞……幽香撲鼻……能凝神靜氣……婁琛:世子殿下怎么看?高顯:別叫我,忙著背鍋呢!------------------------------------------------------------------------------小劇場2:婁琛:為什么我我總覺得的哪兒怪怪的……高郁:哪兒怪哪兒怪了,阿琛你不愛人家了,都不表揚人家……汪汪汪高顯:皇兄,你的皇家風范呢!高郁:阿琛都不愛我了,面子拿來還有什么用!阿琛,再給我一次機會!第47章水蓮高顯被揪著耳朵從夢鄉(xiāng)里叫起來的時候還迷糊的很,眼睛眨了幾眨,見來人是自家皇兄之后才堆上一個討好的笑容:“皇兄早??!”高郁卻一點不買賬,只放開了高顯,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早,這都快晌午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天蓬元帥轉(zhuǎn)世,就知道吃喝睡!”“誰說的?我還知道玩兒??!”左右瞧了瞧沒有看到自己家執(zhí)劍后,高顯扭著小屁股蹭上前,“皇兄,我家執(zhí)劍呢?”一提婁琛,高郁就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雖然熏了檀香,但是他還是心虛的很是,生怕婁琛聞出了什么端倪。也因此,□□沒處消的他臉臭的不得了:“阿琛有事,一會兒就來。”其實就是他不好意思見人,因此借口點心有些冷了,讓婁琛先拿到廚房去熱一下。“哦……”高顯聲音拉的老長,摸著下巴,一副我已經(jīng)看穿你的模樣。高郁登時就惱羞成怒了:“哦什么哦,你這小腦袋里亂七八糟想什么呢?”高顯見高郁抬起了手,立馬護住耳朵躲了起來:“我哪兒想了什么,就哦了一聲而已,是皇兄你惱羞成怒了!”“你!”高郁氣結(jié),“好……我惱羞成怒了,那母妃做的桂花糕和蓮子羹你還想不想吃!?”“桂花糕,蓮子羹?”高顯一聽,登時也不躲了,厚臉皮的湊上前去,笑嘻嘻道,“吃,當然要吃!”“吃可以,不過光吃不干事兒怎么行……”高顯一聽,頓時知道自己上賊船了。哎,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貪吃誤事,貪吃誤事啊……雖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在高郁的威逼利誘之下,高顯還是應(yīng)了下來。沒辦法,誰叫他又犯錯了呢。而且貴妃娘娘親手做的桂花糕與蓮子羹他實在懷念已久,這筆買賣這么一想還是劃算的。有了干勁,做起事來自然也快。高顯人雖渾,辦起事來卻半點不含糊,而且靖王府手下精銳不少,高顯有他們助力,辦起事來事半功倍。沒幾天,那群游竄在京城周邊拐賣人口的團伙就被一網(wǎng)打盡了,同時牽連出的還有幾個官府的捕快。這些人拿了孝敬,對拐賣之事睜一只眼,大開方便之門。不過令婁琛意外的是,詢問之下竟然還另有收獲。“你是說那個柳姑娘原本不是他們的拐賣對象,是有人找到他們,花錢指使他們做的?”“對啊,他們膽子再大,天子腳下京城之內(nèi),光天化日搶強民女這種事情也還是不敢干的。”高顯一邊吃桂花糕,一邊道。“那他們可還記得指使之人是什么模樣?”高郁摸摸下巴,覺得事情并不簡單。“那就不知道了,那個老頭子說那人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的時候匆匆忙忙,丟下定金就走了?!备唢@轉(zhuǎn)述道,“他們那伙人平日也只在周邊的鄉(xiāng)鎮(zhèn)上下手,這次要不是那人開的報酬實在太豐厚,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br>“蒙面人……”婁琛忍不住沉思。高郁瞧了婁琛一眼,復(fù)又問道:“那些銀兩有查出什么線索嗎?”高顯愣了一下:“能有什么線索?”“笨啊你!真是愚子不可教也!”在高顯小腦袋瓜子上敲了一下,高郁解釋道,“南梁不允許私融官銀,每個州府都有專門的機構(gòu)負責熔煉官銀,因此銀錢只要鑄成錠的,都需要印上標志。能讓那群人鋌而走險的一定不是小數(shù)目,即使是定金也一定非常可觀。一個人不可能隨身攜帶一堆碎銀子,所以蒙面人交給那群人定是銀票或者重新熔鑄的銀錠。”南梁金銀的管理制度可是皇子們早兩年就學(xué)過的內(nèi)容,也就高顯鮮少用心去記,才忘了這些瑣碎小細節(jié)。“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备唢@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我這就派人去查。”高顯平日性子不慌不忙,但遇到正經(jīng)事卻從不怠慢,說完他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就留婁琛與高郁兩個。高顯走后,空氣突然安靜下來。獨留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氣氛一時死一般的安靜。高郁其實已經(jīng)好些天沒跟婁琛好好說過話了,因著馬車上的事兒,高郁這些天都特意躲著婁琛,沒辦法,這對尊貴無比的二皇子殿下來說,實在是太丟人了。即使做了掩飾,即使婁琛根本沒發(fā)現(xiàn),即使從未有人提及這事,他也尷尬的很,一想到當日的情形背后就一陣燥熱,手心冒汗。無顏面對當事人的他只好躲著,躲到無可躲了,實在有事兒要處理,他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若無其事的來到靖王府。相對無言,高郁沉默良久,就在門外的夏蟬也等的不耐煩,吵叫起來的時候,高郁才終于輕咳一聲,開了口:“嗯,……對了,阿琛,那個宮女的事情也有眉目了?!?/br>婁琛聽完高顯的話后就陷入了沉思,因此沒注意到高郁的失常。等高郁開了口他才似回神一樣,抬眸看向高郁:“這般快?”“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