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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是毀在了自己的手里,低下頭看著自己這雙因為練武而變得更加有力的雙手,就是這雙手傷害了他最愛的人。皓祥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的人,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曾經(jīng),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或許他真的配不上他吧!如果他帶給他的僅僅只是傷害的話。蘇言皺著眉,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兩個人,他知道這只是在夢中,他們看不見自己,他也知道曾經(jīng)那個叫皓祥的人與那個人是多么幸福,這次的夢境格外的清晰,甚至他可以感受到這些人的情緒。蘇言有些唏噓的看著曾經(jīng)那般形影不離的兩個人,轉(zhuǎn)眼間物是人非。那個叫皓祥的男人似乎是有些心灰意冷,對男人的愧疚還有無法割舍的愛讓他即使是沮喪之極也沒辦法抽身離去。蘇言看著那個曾經(jīng)暴躁任性的少年慢慢的收斂了心神,他開始變得沉默,但他的視線卻一直放在那個叫溫如墨的男人身上,哪怕是看著自己討厭的人,圍在自己的愛人身邊,他也不再沖動的上去扭打。他變得沉穩(wěn)了。蘇言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覺得很難受,很難受,那種如同一潭死水般的沉寂,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蘇言有些看不清了,但那個曾經(jīng)驕傲沖動的少年用他的成長換來了愛人的回心轉(zhuǎn)意,他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蘇言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溫如墨還在睡,看著睡得沉靜的少年,蘇言有一瞬間的恍惚,睡著的溫如墨看起來有些稚嫩,卻意外的讓人想要保護,可蘇言卻知道這只是少年展現(xiàn)給他的,在外人面前,他總是游刃有余。忍不住他起手,輕輕的將手貼在這人的面頰上,蘇言突然就笑了。他知道他是喜歡這個少年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想到夢中的那兩個相愛的男人,蘇言一陣唏噓。他想如果是他的話,一定不會讓溫如墨受任何的委屈,哪怕后來他們依舊在一起了,但蘇言知道皓祥一直是愧疚悔恨的。他能感受到皓祥的那種無力的感覺,因為自己傷害了愛人的挫敗。蘇言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同樣叫溫如墨的少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或許他真的上輩子欠他,所以這一生就將心緒都放在了這個人身上。看著這個人微微張開的唇瓣,蘇言鬼使神差的湊了過去,很軟,忍不住伸舌頭舔了舔,卻被令一只更加靈活的舌頭纏住。一場歡愉水到渠成。溫如墨一臉滿足的看著此刻躺在床上面頰微紅的蘇言,好吧他家阿言的接受力絕對要比別人大的多,他還以為要再費些工夫,卻沒想到這個人就這么將他交給自己。溫如墨細細的端詳著這個男人,他這樣獨立冷靜的人,一定知道做出這個決定之后將要面臨的是什么,他們幾世情緣,溫如墨記得曾經(jīng)的種種,可是這個蘇言卻是從來沒有這樣的記憶的,可是這個男人卻還是將他的一生交托到自己手上。也許是溫如墨的視線太過認真,蘇言此刻已經(jīng)醒了,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再看見這個人認真漆黑的眼睛時,蘇言卻是意外的平靜下來了他向來就是果斷的人,既然認定了,那么就不會在猶豫。溫如墨定定的看著蘇言,突然就笑了,這就是他的阿言。……………………………………………………………………………………………………………………………………………………從那一日起,兩人雖然沒有明言,但也心照不宣,溫如墨潛下心來開始專心復(fù)習(xí)功課,了解這個世界的科舉形式,而蘇言則盡心盡力的照顧溫如墨,還有家中的一些事情。期間,連清派人來過幾次,送了一些東西,溫如墨將這些情意都記在心中。時間輾轉(zhuǎn),溫如墨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將這個世界的一些考試了解的差不多了,會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等溫如墨在回過頭來時,女主的名聲似乎已經(jīng)在京城宣揚開了,果然就像是溫如墨所料到的那樣,得到丞相的青眼的何妙語已經(jīng)成為科考的熱門人選,有不少的家族已經(jīng)招攬何妙語。考試的那一天,蘇言將溫如墨送到考場。這個時候人很多,也有一部分像溫如墨這樣的男子,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仆人成群,也確實,像溫如墨他們這種能讀書的男人,無一不是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很大一方面就是為了能夠有一個好名聲,為婚事增添一些籌碼。比如連清,不過男主畢竟就是男主,連清的才華也的確很好,原本那就是京城第一才子,后來更是直接進了三甲,當(dāng)時可是舉國嘩然,要知道男子因為限制的問題不能進入正統(tǒng)的書院讀書,即便是連清也只能請一些有名的文人在家里教,同時男子要學(xué)的那些東西,他們也要細細的研習(xí),所以,對于一般的男子來說這些實在是有些吃力,畢竟他們不能像女人可以什么也不想,專心讀書。看著面前神情有些嚴肅的蘇言,溫如墨安撫的笑了笑,“怎么,你倒是看起來比我還要緊張,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為你贏得狀元的!”溫如墨的語氣有些狂縱,就好像狀元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蘇言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被他這么一攪活,倒是松了很多。“好了,你自己注意休息,快進去吧!”說著將手下提的筆墨紙硯等考試用的東西全都遞到溫如墨手上。看著這人自信滿滿的樣子,蘇言想了想還是說到,“你進去要好幾天呢,聽說以往有人不到三天就暈倒了,功虧一簣,多注意一些,你本來就體弱,萬一身子拖垮了也不好!”伸出手有幫溫如墨整理整理衣領(lǐng),卻不想被這人一些字抓住了手,蘇言也不掙扎,就任憑溫如墨抓著,“不要挑食,我給你準(zhǔn)備了你愛吃的糕點,干糧也有許多……”。溫如墨拽著蘇言的手,聽著他在那里嘮嘮叨叨,只覺得好笑,他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對著蘇言眨眼。蘇言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拽著一個婦人細細的叮囑著什么,兩個人應(yīng)該是夫妻,蘇言立馬就明白溫如墨話里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終究還是沒有說什么。“好了!你就放心吧!我出馬你還不相信嗎?保證妥妥當(dāng)當(dāng)!”溫如墨接過蘇言手中的東西狠狠的抱了蘇言一下,頭也不回的就進了考場,只剩下蘇言看著溫如墨隱隱的快要消失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隨后轉(zhuǎn)過頭,找到一個偏僻一些的地方靜靜的等待。他在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