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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再攤上我這樣一個叛臣逆子做義父,這孩子——”“你和朕的孩子,還在乎這些嗎?這個女人居然能想到投靠你,她不是一向?qū)δ恪鄙坛绣鲇行┮苫蟆?/br>晉樞機笑了,“有人坐不住了?;屎笠蔡婚L進了,麝香這么老套的把戲也使得出來?!?/br>“未必是皇后?!鄙坛绣鐾鴷x樞機,“于家朕遲早會收拾,你就別總是盯著了?!?/br>晉樞機道,“不是她會是誰?這宮里別的女人,犯得上和這個孩子較勁嗎?駕驂,九年了,你臨幸過的妃嬪宮女至少也有好幾百,卻沒有一個能平安生下孩子來,你難道真的沒有懷疑過?”第18章十八、承恩“皇上,微臣實難從命!”于同勛重重叩首。商承弼面有慍色,“呂氏溫柔婉順、淑慎賢明,如今又身懷龍脈,朕不過是封個貴妃,你們也要阻撓嗎?”“皇上,呂氏雖然身懷龍裔,但皇上前日已將她封為充媛。如今,毫無寸功,又要進妃,貴妃為四妃之首,位視丞相、爵比諸侯,呂氏出身低微,何以當?shù)闷疬@個貴字?”于同勛道。商承弼款款道,“國丈,皇后門著勛庸、譽重椒闈,九年來,內(nèi)馭后宮、外輔朕躬,興宗室、兆萬民,朕深為感激。朕看重卿家勛臣良將、忠烈滿門,才敢勞煩愛卿做這個冊封使,也是呂氏出身微薄,借重愛卿之意?;屎笾穑c朕同體,承繼宗廟,母儀天下,自是貴不可言,朕不過是想借卿家的族望給呂氏一些恩典,這也是皇后的賢德,愛卿又何必推辭。”于同勛只是叩首,商承弼面色如冰。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十年前,太子猝然薨逝,康王與英王爭儲,有傳先皇屬意英王,賜號鈞天。一年之后,先皇駕崩,康王離奇身死,鈞天王卻自愿遜位于太子嫡子商承弼,遠走漠北。商承弼登基后,感念鈞天王遜位之恩、讓嫡之賢,以三十萬重兵相托,賜號靖邊,常有殊榮。故民間一直有“衾寒不轉(zhuǎn)鈞天夢”之說,稱許靖邊王周公之德。當年,太子猝死,二子奪嫡,商承弼身為太子嫡子,岌岌可危。誰料情勢急轉(zhuǎn)直下,靖邊王不愿背負弒兄奪位之名,商承弼得于家鼎力相助,如虎添翼,一朝得勢,身登大寶。商承弼投桃報李,立于氏為后,加封于氏太祖父于并成為定國公,于氏祖父于中玉為鎮(zhèn)國大將軍。于同勛是皇后生父,官拜尚書令,加封太傅,于氏滿門列土,何等榮耀。如今,商承弼江山穩(wěn)固,于氏卻日益做大,時移世易,當年的擁立功臣早已成了少年英主的心腹之患。后宮是前朝的影子,于皇后從前雖稱不上專寵,但也地位超然,可現(xiàn)在,不止要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入主西宮,商承弼更要于同勛親自做這冊封使,朝上眾人各個心里都是門兒清,這是要打于家的臉了。也有那心思機靈的看出了風聲,今天,商承弼能封一個無憑無靠的妾室為貴妃,明天,朝堂上恐怕就不再只是這群高門望族的天下。剪除外戚只是第一步,天子當陽、乾綱獨斷看來已不遠了。是以,那些根本連呂充媛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的寒門庶子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奔走相告,歡呼雀躍,聯(lián)名為呂充媛上表,什么端嫻慧至、秉性柔嘉、肅雍德茂、溫懿恭淑說了一串子,商承弼是何等的睿智眼光,這些人的肚腸計較又有誰能瞞得過他,趁勢提拔了幾個還算穩(wěn)重的,朝上眾人更是看準了風向。“國丈是不肯替皇后給呂氏一點恩德嗎?”商承弼這話可說得太重了。“微臣不敢。”于同勛叩首再拜,這一叩,就沒再抬起頭。“那朕就多謝國丈了?!彼僮髀牪怀鲇谕瑒椎木芙^,“就請于太傅為冊封使,葛侍郎為副使,祗告祧廟?!?/br>禮部侍郎葛洪卿是商承弼心腹,當下跨出班列,重重叩首,“謝皇上恩典!”于同勛便是有天大的苦衷也不敢再推拒,只能一并叩了頭。商承弼微笑,“給國丈賜坐?!?/br>卻說于同勛回家之后,仍是憤懣難平,好在接到緝熙谷飛鴿傳書,聽聞兒子手臂得治,倒也略微寬心。待到晚間服侍父親就寢,將朝上之事一并說與于中玉,于中玉卻是道,“圣心如月,娘娘統(tǒng)率六宮,一個妃子又算什么,這也是圣上對咱們于家的恩典,叩謝圣恩吧?!?/br>于同勛不敢窺望父親面色,也不知這話究竟何指,只唯唯應了。誰承想,還不到一月,于中玉便上表自請解除兵權,稱“臣犬馬齒長,日薄西山,不堪復任驅(qū)策,請容棺之墟,以待骸骨?!鄙坛绣鳊埿拇髳?,連假意挽留都沒有就準了請奏,還特地賞賜了一座鎮(zhèn)國將軍府??上?,將軍是不假,卻已經(jīng)是無軍之將了。于皇后聽聞朝中變故,居然沒有來鬧事,還特地抄寫了一部送給從前的呂才人,如今的呂貴妃。商承弼知道了只是一笑,“她倒還識相?!?/br>晉樞機道,“能在你手下平安無事的做九年皇后,她當然不簡單。我倒不怕她張牙舞爪,就怕她,忍讓恭謙。”商承弼沉下了臉,“重華,朕知道你不喜歡皇后,可如今,于家已交出了兵權,朕不能再咄咄逼人,寒了老臣的心?!?/br>晉樞機看他,“你覺得我在進讒,是嗎?那位于老將軍曾經(jīng)逼你殺我,我心中懷恨也是自然。”商承弼攏著他腰,“朕沒有這個意思。”晉樞機冷哼一聲,“你要真有這意思,可也將我瞧得太小了!我是叛臣之子,又與你——”他有些臉紅,“與你很是親厚,他要清君側(cè)正朝綱,這是他身為人臣的本分,我沒法怨,也不能怨。只是,于中玉素來沉敏多智,見你起了防備之心,自然明哲保身。他雖說交出了兵權,可是皇上別忘了,于家只要有那位軍功卓著、勞苦功高的定國公坐鎮(zhèn),便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的基石,這三萬禁軍又算什么?”商承弼隨手斟了杯茶,喂到晉樞機唇邊,“重華,朕知道你恨于家,不止因為朕當初的確動了殺心,也因為,她始終是皇后?!?/br>晉樞機偏過頭去,“皇后很值得稀罕嗎?”商承弼手中茶杯被他下頜一蹭,險些打翻了。晉樞機連忙回頭,“燙到?jīng)]有?”商承弼面色瞬間和悅起來,“朕豈會連個茶杯都握不???”晉樞機卻又慪起氣來,商承弼將他圈在懷里,“朕喜歡你擔心朕的樣子,朕——”晉樞機輕輕搖頭,“你不必說了,天恩難測,哪怕是當年的韓子高——什么冊封男后,不過是一句戲言?!彼f到這里突然挺身而起,以濁酒為墨,狼毫畫壁,朗聲長誦,“絕世風流亂世嬌,一朝侍帝未折腰??v橫起落前朝覆,劍定江山鐵馬驍。情深不壽空余恨,猶勝玉樹後閮謠。千古艱難惟相守,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