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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家軼聞輯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他送上的玉玦,匆匆忙忙離開房間走了。

楚衣輕獨自坐在房里,把玩著那枚玉玦,突然滲出一絲淺笑,如果我想的一切是真的,我們,是不是就始終沒有再見的余地——我的,大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久等了!后半章算是陸離送大家的,謝謝大家!

嗯,我從來沒有用過防盜章,也不知道效果會怎么樣,試試看吧。如果大家覺得不方便的話,以后就還是直接放文。畢竟,文是寫給愛自己的人看的,謝謝!

忘了說一件大事,那首詩不是我寫的,是袁崇煥寫的。初中時候看三聯出的后有袁崇煥評傳,那時候就開始喜歡他的詩,放在這里,實在是掠美了,嘆!

昨晚發(fā)了通知之后一直寫,盯著筆記本一直到夜里兩點多,就寫了幾百個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半夜四點多起來一趟,六點多起來一趟,一直對著筆記本,卻還是寫不出什么來

不知道該怎么說,突然間覺得好像構思好的東西要失去一樣

昨天還以為自己可以雙更,明明已經有內容了,卻不知道要怎么敲在鍵盤上

最近的狀態(tài)都不好,可能真的需要休息吧,大家多多包涵!

謝謝大家!

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覺得很無力,最后,只能說一句你們最不愛聽的對不起,抱~

第37章三十六、哀求

景衫薄抱著他的潭影坐在客棧門前的石階上,靠在衛(wèi)衿冷肩膀摩挲著那只雕木燕子,大概是這二人的形貌都太特出,又顯得太親昵,來來往往的行人總免不得多看他們師兄弟兩眼。景衫薄小聲問三師兄,“您說,二師兄叫臨淵侯進去是做什么?”

“關心自己的事,二師兄的事,二師兄自己會解決?!毙l(wèi)衿冷拽了拽景衫薄的耳朵。

景衫薄像是有些害羞,可又因為這份獨得的親近而有些得意,他畢竟還算是一個小孩子,十四歲,雖然已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紀,但師父師兄又有誰會將他當成大人呢。

“二師兄這兩天很多心事的樣子?!本吧辣〉馈?/br>
衛(wèi)衿冷只是隨意應著,就像大人疼孩子,他說什么都用心聽,不敷衍,但是也不會太鄭重。

“臨淵侯看著二師兄的時候也怪怪的?!本吧辣〗又?。

衛(wèi)衿冷只是笑了笑,“再曬一會兒太陽就回去吧。這石頭地上,還是涼的。”

景衫薄也點頭,其實他不闖禍的時候在師兄面前一向都是乖巧的,只可惜,外人只看到他惹事,卻看不到他貼心。

衛(wèi)衿冷看他將木燕子貼在臉上,一副坐下就不愿站起來的樣子,索性揪他的耳朵,不是那種很痛的擰,就是象征性地提一下,景衫薄就像被提茶壺一樣的拎起來,抱著潭影跟著三師兄進門去,走進來就看到從后堂繞過來的云澤,景衫薄連忙問他,“二師兄吃藥了嗎?”

云澤道,“吃什么藥!自從見了那個貓一樣的小侯爺,就飯也不吃,水也不喝,盯著那玉玦看,死人耳朵上掛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衛(wèi)衿冷看他,“別胡說!那是二師兄生下就戴的東西?!背螺p的身世他是知道一點的,可如今卻半句也沒法說。

景衫薄已經閃過了半邊身子,“我去勸二師兄吃飯。他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大師兄不知道會多心疼!”

衛(wèi)衿冷看他道,“你說話總是沒輕沒重的,還是我去吧?!?/br>
景衫薄便眼睜睜看著師兄去弄吃的,自己要了一小壺狀元紅,一碟花生米,一盤豆腐干,半斤牛rou回房間。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岳丹墀又是個出了名的雅客,口味原本沒有這樣世俗??沙鰜碜吡俗呓?,倒覺得這樣的吃法很有大俠的味道,便索性沿襲下來,反正吃魚的時候一定會有師兄幫著剔魚刺的,長到多大都不例外。那個討厭的沈姑爺平常和他斗嘴,可對他也真不錯。所以,凡是吃帶刺帶殼的東西,他總愿意和師兄們一起。常人眼里的景衫薄冷酷無情,可在師兄們面前,他卻像個會撒嬌會黏人的大魚,對衛(wèi)衿冷還好,若是商衾寒,他不知道要鬧大師兄到什么樣子。

景衫薄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想著和大師兄在塞外的事,那時候二師兄也在的。兩個人并肩騎在白馬上,真是一對璧人,他還記得風大的時候,大師兄會用溫暖的大氅把他和二師兄都裹進去,對自己是疼,對二師兄,自然是愛了。

可是,二師兄為什么會離開大漠,他始終不知道。大師兄的肩膀那么寬厚,胸膛那么暖,他做師弟的都會舍不得離開,為什么,曾經愛得那么深的兩個人,會這樣呢。

很多人說,大師兄是怕天昭帝疑忌才不入關,可又何嘗不是因為不知怎么面對二師兄吧。

想到這里,景衫薄又灌了一口酒,卻突然聽到那個討厭的聲音,“獨鎖深院喝悶酒,景公子不覺得寂寞嗎?”

景衫薄看著站在門口的晉樞機,這人真是討厭,尤其是臉上的笑容,午后的陽光一耀,他更像是一只伸著懶腰的毛色黑白相間的大貓了。

景衫薄只懶懶看了他一眼,繼續(xù)灌酒,眼前人影一動,卻突然切到了他身前,晉樞機伸手欲奪他的酒壺,景衫薄側身避了過去,還仰起脖子來又干了一口,“我們似乎并不相熟,臨淵侯?!彼m然在師兄們面前是孩子,可是,不會有人真的當他是孩子的。尤其是,他手上握著那把潭影劍的時候。

“你我的確不算相熟,我只是想來請教公子一件事?!睍x樞機道。

景衫薄不置可否。

晉樞機道,“楚公子,跟我長得像不像?

景衫薄一愣,“你問這個干什么?”

“他身上那枚雙祈魚符玦,不止是晉家嫡系的紋飾,魚鰭上三條紋路,更是我家的符記。如果,他真是晉家的人,就只可能,是我的親哥哥!”要得到實話,只能用實話去換,晉樞機太了解景衫薄,他的話沒有假。

倒是景衫薄道,“我不知道?!?/br>
晉樞機不敢相信,“你從小在緝熙谷長大——”

景衫薄點頭,“我的確從小在谷里長大,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二師兄不戴面紗的樣子。更何況,我雖然在谷中學藝,都是跟著大師兄的日子比較多,二師兄向來是在房間里,或者去山間林子里練輕功,連吃飯也不在一塊兒,我很難見到他。”

晉樞機本欲不信,可他實在說得誠懇,也只能作罷,景衫薄掃了他一眼,“你放心!我一點也不希望我二師兄是你哥哥!是不是,我會替你問清楚的!”

商承弼看著晉樞機回來,居然替他沏了一杯熱茶,晉樞機抱在手里,“駕驂,我突然覺得,心里悶得很。”

商承弼看了他一眼,“說出來,興許就不悶了。”

晉樞機放下茶盞,“我不說,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