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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日,坐在窗前,望著京安的方向,突然說了一句,“不知桃兒怎樣了?!?/br>丟盔被驚得打了個寒噤,接話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晉樞機卻是看他,“商承弼這次派了誰做先鋒?”丟盔慌忙低下頭,“咱們的探子還沒送來消息,屬下慚愧?!?/br>晉樞機一笑,“沒什么慚愧的,商衾寒在凹子口和赫連傒已經(jīng)動上手了,其他人不堪大用,商承弼只有一個人選。”丟盔揣測道,“世子的意思是——”他一心急,竟還沿用了舊時稱呼。晉樞機并不在意,只是點頭,“于家?!?/br>丟盔疑惑道,“并未有任何風(fēng)聲——”晉樞機打斷他,“若不是于家,我大費周章要了于同襄的小命干什么?!彼f了這一句,就闔上了眼睛,“等著吧,于家的老將要出馬,咱們且靜靜看?!?/br>丟盔不解道,“您不出兵?”晉樞機指著桌上菜肴,“我倒是想出兵,只你見過行軍打仗,每日給主帥燉燕窩的嗎?”丟盔皺眉,“除了世子,還有誰能抵擋得過于家?!?/br>晉樞機長長伸了個懶腰,“誰都好,只要不是我就行。”丟盔當(dāng)然明白世子已經(jīng)功高震主封無可封,可強敵在前,總不能眼看著楚地大好男兒白白送死,一將無能累死千軍,現(xiàn)在要去送死的,可是血脈相連的手足同胞。晉樞機見他面有憤激之色,只輕輕搖了搖頭,“慌什么,你世子打仗,什么時候拿自己人的命去填了。到了這個時候,商承弼不戰(zhàn),我不戰(zhàn),這天下,誰也別想打起來?!?/br>楚王高踞寶座,問楚平,“太子在做什么?”楚平將晉樞機行蹤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而后才道,“殿下近來身子不好,除了每日向您請安,竟連營中都不怎么去了。只是昨日,突然說想再養(yǎng)只兔子,宮里卻沒有,屬下已命人從宮外挑了兩只送去了。楚王一笑,“他素來好養(yǎng)這些貓貓狗狗的,朕記得園子里有幾只鹿,另有兩只仙鶴,抓去給他?!?/br>楚平答應(yīng)了,奉承道,“圣上慈愛,想來殿下有這些活物陪伴,心情好了,病也好得快些。”楚王點頭道,“但愿如此?!?/br>晉樞機收到了楚王——現(xiàn)在的大楚皇帝御賜的梅花鹿兩只,仙鶴兩只,謝過了親來頒賞的楚平,等只有丟盔在的時候才道,“一兩月之內(nèi),不比想出征了。否則,這鹿誰來養(yǎng)?!?/br>丟盔不敢接話,只好道,“東宮屬官齊全,定有會養(yǎng)的人?!辟n什么不好,偏偏賜鹿?;噬暇烤故窃谔嵝训钕拢€是在警告。晉樞機卻是道,“嬌兒吃了蘿卜了嗎?”嬌兒是晉樞機新養(yǎng)的兔子。“是。吃得可香呢?!睍x樞機點了點頭,“那就好?!?/br>他被困在東宮,不方便出門,便借著想要兔子傳遞消息。晉樞機手上,除了玄袍、雪衣,還有一只人馬,名曰黃風(fēng)。風(fēng)是風(fēng)聞言事之意,他在大梁時,便開了大大小小無數(shù)間茶樓賭坊酒館妓院,這些地方雖是市井之所,消息卻最為靈通,他的黃風(fēng)就隱藏其間。兔子是雜食動物,胡蘿卜吃得,青菜葉吃得,rou也吃得,晉樞機以胡寓北狄,吃胡蘿卜,收到的就是赫連傒的消息,以菜葉喻梁臣,青菜葉是新人,白菜葉是舊人,他便能知道商承弼有何動作,若是某一日兔子吃了rou了,便是商承弼有異動,晉樞機也要有所準備。如今,晉樞機望著丟盔,就只吩咐一句,“青菜葉子恐怕都蔫了,過兩日也該喂白菜了吧?!?/br>丟盔答道,“青菜被啃盡了,嬌兒卻不肯住口,也只好換白菜來嘗了。反正白菜是青菜的祖宗?!?/br>晉樞機滿意地點頭,看來,于同襄陣前通敵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商承弼立在輿圖前,望著凹子口,知道商衾寒總能牽制赫連傒一陣,因此將戰(zhàn)線又往南推了推。此時,晉樞機已與楚王連成一線,占了鳳凰山,鳳凰山的北面就是昌野,商承弼早料到依晉樞機的謹慎,應(yīng)該不至于貿(mào)然過山,可到了今天依然按兵不動,他卻心下生疑,晉重華是不打沒把握的仗,晉徇望什么時候也這么沉得住氣了。須知開疆拓土是每一位帝王胸中所愿,只是不愿背上窮兵黷武的名聲故而有所收斂罷了,既然晉家人已占了半壁江山,又為何止步鳳凰山了呢。很快,商承弼就知道了答案——不是因為楚王沉得住氣,而是因為楚王在準備登基。晉徇望稱帝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商承弼不覺憤怒,只覺荒謬。帝者,生物之主,興益之宗,一介敗軍之將,不過仗著兒子爭氣,僥幸占得幾座城池,居然就妄圖稱起皇帝來,商承弼一聲冷笑,“重華,有這么個爹,可苦了你了?!?/br>小順子聽說楚王竟然稱帝立極的時候下了一跳,早將親近自己的一些太監(jiān)宮女打發(fā)出去以免又被無辜杖斃,卻不想皇上居然只是嘲笑了一句,就翻下一份折子了。剛舒了一口氣卻突然見到皇上勃然大怒,手中的折子一下就摔在了地上,“豈有此理!”小順子不敢上前,使眼色要另外一個當(dāng)值的小太監(jiān)去撿,那小太監(jiān)又哪里肯去送死,好在商承弼近日殺官殺得多,殺服侍的人卻是殺得少了,發(fā)了一通脾氣后便吩咐小順子,“叫于中玉來見朕?!?/br>“是?!毙№樧右痪湓捯膊桓叶嗾f,立刻出去吩咐。商承弼的目光卻落在被他扔在地上的密折上,一旁伺候的小太監(jiān)避無可避只好上前去撿,商承弼看他弓著腰將折子小心翼翼地重放在案上,那小太監(jiān)正提著一口氣卻行退下,商承弼卻突然開口,道,“于同襄通敵,你說是假是真?”小太監(jiān)嚇得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商承弼挑眉,逼問,“于家第四代的佼佼者,靖邊王的高足,陣前通敵,你信嗎?”小太監(jiān)不斷打抖,噤若寒蟬。商承弼揚起了鼻音,更瘆得人心慌,“嗯?”第163章落葵于中玉一進棲鳳閣,一是跪,二是哭,跪得斬釘截鐵,哭得老淚縱橫。商承弼親自起身,下去將他扶了起來,于中玉兩眼通紅,“皇上,我于氏一家滿門忠烈,同襄力戰(zhàn)不屈,就義赴死,還有人要敗壞他的名聲,實在是用心險惡?。 ?/br>商承弼只是道,“給祖父大人賜座。”“皇上!”于中玉又要跪。被商承弼一把托起按到了榻上。而后,商承弼說了一句讓于家坐都坐不住的話,“朕自然相信太祖父和祖父的忠心,只是我也想知道,偠州固若金湯,又為何在同襄入城之后,合府百姓棄城而逃?!?/br>于中玉又跪下了。這一次,商承弼沒有扶,而后,一張密折就遞到了他面前。于中玉不敢接,商承弼就一個字,“看!”密折上寫得清清楚楚,景康曾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