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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淡去,想了下,給他找了個差事。“你去追秦玉?!?/br>左護(hù)法還沒說話,莫驕又補(bǔ)充了句:“本教主還有事情。”左護(hù)法頓悟,看看莫驕,又看了看鐘儀簫,以為自己明白了什么事情,趕緊拱手抱拳表忠心,“屬下明白!教主神功蓋世天下第一,拿下武林盟也是早晚的事,屬下愿為教主、為我圣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莫驕被他的架勢嚇得愣了下,抽抽嘴角將他揮退。“你有這份心就好,去吧?!?/br>“是!”左護(hù)法應(yīng)得那是一個豪情萬丈,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圣教拿下武林盟的場景,心底十分激動,一臉興奮地離開了后山。待人走后莫驕才垂頭看了看地上的人,不知道想了什么,彎下腰身去將人抱起來,直接帶回客棧去,面上看著有些不屑冷漠,可抱著人的動作卻是極其輕柔的。玄色身影漸漸消失在后山,草叢里躲藏多時的謝靈鈺這才松開了秦玉的嘴,整個后背都是汗水,是被嚇得不輕,拍著胸口輕吁一口氣。“幸好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們……老大,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圣物沒了不要緊,可不能把小命也丟在這里啊?!?/br>秦玉嘴角帶著血跡,面色更是蒼白,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謝靈鈺看,他知道莫驕有意放過他是因為方才那個鐘儀簫,莫驕對他這么好,看得出來鐘儀簫在他眼里很重要。但謝靈鈺見到秦玉一動不動的模樣,心里更是驚悚,“老大,你這是怎么了?咱們還是快走吧,要不等會兒那個左護(hù)法就要回來了。”秦玉半瞇了眼睛,仍是緊鎖著謝靈鈺不放,聲音似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混蛋,那你倒是從我身上起來??!”謝靈鈺呆滯片刻,目光向下,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正好將秦玉壓在身下,他不起來,秦玉也沒法動,謝靈鈺那雙眼睛有些慌亂的眨了眨,隨后擠出來一個干笑。“對不起……唔嗚!”話音落下時整個人已經(jīng)被踹開,謝靈鈺在地上爬起來,摸了摸嘴角的濕潤,是磕到了牙弄了滿嘴血,又麻又疼得厲害,還好及時捂住嘴沒發(fā)出特別大的聲音來。疼過一陣終于緩過來,他急忙又爬回去扶起秦玉,還是一臉嬉皮笑臉。“老大老大!這太危險了,咱們先撤吧……”秦玉心有不甘,可他一來打不過莫驕,二來在江湖上早已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只能任由謝靈鈺將他攙扶著離開,可垂下的眼眸里那份陰鷙有增無減。他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莫驕的弱點。……莫驕將人帶回了客棧,他并不擔(dān)心秦玉會再來,今日收拾了他一頓,他就是要養(yǎng)傷也耗上些時日,估摸這一陣子都不會再出來了。再而言之,反正圣物他都拿到手了,殺不殺人,莫驕沒有那么固執(zhí)。他也說不清為何要救鐘儀簫,將他從后山抱回客棧房間的床榻上,下意識地用內(nèi)力替他疏通經(jīng)脈療傷時,莫驕也愣了一下,但做都做了,他順道給對方療傷好了才停手。隨后坐在床邊看著那昏睡過去的人,臉色蒼白的模樣可是難看極了,就算底子不錯,莫驕也不覺得他現(xiàn)在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罷了。“小混蛋,下次見面再找你算賬吧?!?/br>莫驕悶悶出聲,左護(hù)法同他說鐘儀簫是為了找他才被秦玉抓起來時,他心里也是十分震驚的,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要更加了解,或是接近鐘儀簫這個人。不過早知自己活不長,也許沒藥醫(yī)的魔頭莫驕也不會想到其他方面,只想帶著神木回魔教去,早日找到治病的藥,鐘儀簫這樣的人他見過多了,也實在沒時間耗在他身上。莫驕坐了一陣,在床榻前寫了一封信,胡謅留信人是他的叔父,因為不方便露面,所以才半夜將孩子帶走,希望鐘儀簫不要怪罪,他現(xiàn)在很安全就是了。莫驕騙人又不是頭一回了,有些遺憾不能繼續(xù)找鐘儀簫算賬了,剛將信壓在桌上的茶盞底下要走,突然渾身一震,又開始四肢脫力,竟是連站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扶著桌子半跪下去。名曰痛苦的洪水一旦決堤,就無法挽回,臨近崩潰前莫驕又回頭望了眼榻上安睡的鐘儀簫……左護(hù)法尋了一天一夜,清晨時摸到了客棧房間,輕輕敲響了鐘儀簫的房門,但他肯定自家教主在里頭,便趁著人少偷偷摸摸地推開了房門進(jìn)去,豈料一進(jìn)去他又該后悔了。一個滿臉不爽的小孩穿著一身素白,衣擺上繡著一支幽藍(lán)的孔雀尾翎,絢爛至極,小孩正坐在地上疊著衣服,邊上放著一個精致雕花金面具。左護(hù)法腳步艱難往后挪了挪,只覺眼前這一幕十分眼熟,唇邊勾起尷尬笑容,企圖蒙混過關(guān)。“對不起,我進(jìn)錯房間了……”“回來。”小孩慢悠悠而有十分淡漠的語調(diào)嚇得左護(hù)法收回腳步,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莫驕滿臉陰郁看他,將金面具丟過去,憋著一口氣道:“今天不打你,你回教中傳信,讓諸位長老守好圣教,另外我吩咐右護(hù)法做的事情也要加緊了。”“教主,”左護(hù)法有些驚愣,“那你呢?”莫驕似乎也怔了片刻,隨后冷著臉說:“左護(hù)法,你逾越了?!?/br>左護(hù)法忙道:“屬下不敢,教主,您真的不隨屬下回去嗎?”“我還有事,這段時間不會回去,你讓右護(hù)法準(zhǔn)備好了七月中的祭祀,往年如何應(yīng)付,今年便如何應(yīng)付,知道了吧?”左護(hù)法一想也是,每年七月半魔教會舉行一次祭祀,卻也不是祭拜先輩,而是教中圣物昆侖神木,七月十五這日是中元節(jié),也是魔教盛會,這一日教眾們都會聚集回來祭祀神木。這是他們七玄教數(shù)百年來的規(guī)矩,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但其實每年祭祖時教中那昆侖神木是假的,連教主也是假的。神木早被秦玉偷走,而教主因為怪病每年七月中到八月中都不會留在教中,而是同鬼醫(yī)莫長老出外靜養(yǎng)。魔教中看似一片平和,實則想要篡位的人不少,有野心的人也不少,那么混亂的日子,肯定會有不少爭端,是以右護(hù)法每年都會易容成莫驕主持祭祀,一面打壓那些不安分的苗頭,一面蒙混過關(guān)。左護(hù)法功夫資歷皆不如右護(hù)法,入教晚了也不知道對方深淺,可每年右護(hù)法都能將那些人治得服服帖帖的,也不得不叫他佩服。眼下五月末,教中祭祀也在開始準(zhǔn)備了,莫驕不打算回去了,省得叫人看出端倪來,左護(hù)法明白他的意思,拿了莫驕的密信準(zhǔn)備離開。有時候他也會覺得奇怪,教主明明知道他想篡位自己當(dāng)教主,為何還會這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