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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點頭。他的確是自小練武,這點不假。鐘儀簫想知道莫驕的叔父是哪門哪派的人,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小孩,當然小孩也不可能會告訴他,每次問了都是一知半解的。于是鐘儀簫想了個迂回的法子,跟莫驕說:“那嬌嬌給哥哥看看你的本事好不好?若是你比小桃厲害,那哥哥就放心了,再也不叫你練武了?!?/br>“……真的嗎?”莫驕抬起雙眸。鐘儀簫在小孩質(zhì)疑的目光下認真點頭,“那是當然,有小桃作證啊!”蘇桃見狀立馬點頭,“夫人放心,小桃會幫你作證的。”莫驕抽抽嘴角,并不大相信這主仆二人,只是面對那二人盯著幽幽發(fā)光的眼睛,又是一陣無奈。鐘儀簫這小混蛋不就是想在他面前顯擺顯擺,好讓他崇拜他,聽他話嗎?既然如此,本教主如他所愿就是了。第22章莫驕小小的身板沐浴著熾熱日光走下長廊,在假山前站住。身后二人自也是跟上,以為小孩是在長廊下施展不開來,雙目灼灼地盯著莫驕看,就等著他使出他叔父教導的絕世武功了。莫驕回頭看了眼二人,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隨即伸出一手來,運起內(nèi)功,往假山處揮出一掌,看著軟綿綿的。鐘儀簫和蘇桃看了半天,那掌風連邊上的野草都無法撼動,空氣瞬間凝結下來。莫驕收回手去,神色自若地回了長廊,路過二人時順道從蘇桃懷里搶走了鐘儀簫做的小木劍,之后竟是直接回房,留下懶洋洋的一句話——“我不練武。”此時那二人才慢慢回過神來,鐘儀簫嘴角微抽。蘇桃走到假山邊使勁瞪著眼睛看著那里,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于是茫然回頭去問鐘儀簫,“公子,方才發(fā)生了什么?”鐘儀簫不知道怎么說,說他家小孩在逗他呢?這一點也不好笑……可突然間他聽到了細小的喀拉聲響,頓感疑惑,望向那一連串細小聲音發(fā)出的源頭,竟是蘇桃背后的假山!鐘儀簫來不及多慮,迅速抓著蘇桃往邊上躲,二人方才堪堪站穩(wěn),那假山邊上那塊半人高的巖石便碎成幾瓣滾落下來。若是蘇桃躲得晚了,就險些要砸到他頭上了。幸好這倒霉孩子沒事,可卻將他嚇到,鐘儀簫也是目瞪口呆。半晌后二人不可思議地走到已經(jīng)被炸掉一截的那塊巖石,二人完全可以肯定的是這巖石不是自然崩塌,而是外力所致。蘇桃已是合不攏嘴,結結巴巴地說:“公……公子,夫人他……他好厲害!”鐘儀簫亦是膛目結舌。“是啊,好厲害。”……連個小孩子的內(nèi)力都比他強,鐘儀簫覺得臉面都丟光了。莫驕得以繼續(xù)補眠,整個下午都睡得很舒服。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鐘儀簫坐在床邊給他搖扇子……莫驕被嚇得身心都在瞬間清醒,神態(tài)自然的坐了起來,臉頰上留下了竹席上的小小紅印,有些癢癢的,他揉著臉頰看向滿臉諂媚的鐘儀簫,心里開始回憶在他睡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讓鐘少俠的態(tài)度有了如此轉變。“你怎么在這?”鐘儀簫笑道:“天氣熱,我來給你扇扇涼。”莫驕:“……”那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是要做什么?莫驕略為心驚的下了床,正覺口渴時鐘儀簫已經(jīng)十分識趣的放下了扇子,到了桌邊去倒水,隨后滿臉笑容的端著水杯送過來。“嬌嬌渴了吧,喝水吧?!?/br>這反常的態(tài)度十分可疑,莫驕抿了口水,直言道:“你到底想干嘛?”“知我者莫若嬌嬌也,一看就知道哥哥有事所求?!?/br>鐘儀簫雙眸亮晶晶地看著莫驕,道:“嬌嬌,可不可以告訴哥哥,你這內(nèi)家功夫是誰教你的?是你叔父嗎?”……總算想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原因。莫驕只是為了不想學劍才露了一手,而且已經(jīng)很控制自己的功力了,只是炸開了假山邊上那塊巖石上的一顆石子罷了,只是沒控制好,莫驕可以肯定要出事,所以才先跑了。莫驕:“發(fā)生了什么嗎?”鐘儀簫有些rou疼的開了口,“我家的假山壞了,風水都被破壞了,要再運回來一塊那么大的石頭還要花費一些銀子……”莫驕頓時沒什么好心情了。“你怎么那么窮。”鐘儀簫似被哽住,很快轉移話題,“嬌嬌,你能不能告訴哥哥,你和你叔父是哪門哪派的弟子,你年紀這么小功夫就這么好,想必你叔父更加厲害吧?!?/br>……可本教主根本就沒有叔父。他越是打聽叔父的事,莫驕就越是不安。“你問這個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叔父說我們家的功夫絕不外傳,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被一錘定音為是在覬覦他家功夫的鐘儀簫急忙解釋道:“哥哥不是這個意思!哥哥只是覺得嬌嬌很厲害,你叔父也很厲害,而且還救過哥哥,哥哥想當面謝過你叔父,若能請叔父指點一二,那是再好不過了……”在莫驕的默默注視下,鐘儀簫立馬改口,“因為哥哥沒本事,內(nèi)家功夫太弱了,怕不能保護嬌嬌,而且咱們?nèi)粢捎H,肯定也是要見過叔父的,嬌嬌,你還是個孩子,若是能讓你叔父出面,我與他詳談的話……”“然后你就想甩掉我這個麻煩,去找莊飛羽逍遙自在去?”莫驕越聽越覺得怪,隨后一想到這個可能,已是開始炸毛,死死瞪著鐘儀簫,心想他若是真的敢這么說的話,那他一定會殺了這家伙的!可是將鐘儀簫說懵了,扶額笑嘆道:“不是!我當然不是這么意思!”不過說起來為何這孩子總是這么針對莊飛羽,他們連面都沒見過??!唯一能讓他敵對莊飛羽的一點便是。說出來鐘儀簫都覺得慚愧,莫驕親口告訴他的,他抱著莫驕的時候,叫的是莊飛羽的名字,想想自己真是人渣……于是此事略過不提,莫驕仍是那么神秘而又不可問的一個存在。隔日放學后,鐘儀簫特意早早去接了人,為彌補自己的罪過。是以當莫驕剛剛從課堂門口出來,見到門前那嘴角噙著溫雅笑意,眼底盛滿了星星點點的溫柔望著他俊逸的白衣公子時,心里又開始莫名的悸動了。跟趙同學走到學堂大門,二人揮別后,乖巧的任由鐘儀簫牽著他的手,跟著鐘儀簫回家去。往后半月皆是如此,前事不提,莫驕與鐘儀簫的相處還是很和諧的。用過午飯后莫驕回了房間,大抵是要午睡去了。這小孩的身體一向冰冷異于常人,脈象略有些紊亂,可卻看不出來什么問題,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