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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內(nèi)側(cè)還睡得很安穩(wěn)的孩子,輕手輕腳從翻身下床,把放在床邊的衣物穿上,然后赤腳站在地上。地面在震動!焦適之猛然一動,竄到床邊,伸手拍了拍焦適從,等他半揉著眼睛坐起來后,焦適之用衣服把孩子抱住,然后立刻開門到門外站著。他擔(dān)心是地龍翻身,然而現(xiàn)在雨勢太大,焦適從太小,若離開遮蔽物淋上一會就容易出事,焦適之只能抱著他站在這里,地面震動越來越大,他低頭看著已經(jīng)清醒的焦適從說道:“適從,我需要去叫醒其他人,你不要害怕好嗎?”焦適之有想過把孩子放下,他去叫人會更快,但是感受到焦適從小身子微微的顫抖,又生怕真是地龍翻身,也不敢把孩子單獨留下,抱著焦適從把所有人都叫起來了。等小院里的人都被他喚醒后,焦適之把焦適從交給焦君,快速地說道:“我必須出去看一眼,父親,你照顧好二弟三妹?!?/br>未等焦君說出什么反對的意見,焦適之三兩步冒雨出去,他感覺不大對勁,按照他看過的書籍,若真是地龍翻身,在他感覺到的時候就可能就已經(jīng)地面開裂,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變化?雨勢很大,拍打在身上異常生疼,幾乎睜不開眼睛。焦適之憑著感覺三兩下翻上屋頂,勉強睜著眼睛眺望著遠方的方向,原本應(yīng)該能夠看到小鎮(zhèn)門口的那個高大的牌坊,可是現(xiàn)在深夜加上暴雨,只能隱約看到那處滿是咆哮著流動的曲線。焦適之怔愣了片刻,輕身一躍,又連續(xù)往前跳過幾個屋頂,仍舊是看不清楚,但心中卻隱約有了猜測,仔細在那里等候了小半會,直到那扭動的曲線并沒有往小鎮(zhèn)里處來的趨勢,焦適之方才放松了點,躍下屋頂,小跑著回了屋內(nèi)。一旦進了屋,焦適之方才能夠感受到身上是有多冷,各處都在隱隱作痛,剛才的雨勢著實太大了。焦君皺著眉讓他回去換衣服,焦適之回房間把全身衣物都換了,然后才回到正屋去,眼下這處宅子已經(jīng)燈火通明,就剛才焦適之出去時看到的場面,有大部分屋子內(nèi)都已經(jīng)點亮了燭光,估計也是被這震感給吵醒了。“山中怕是走蛟了?!苯惯m之第一句話,便讓屋內(nèi)的氣氛為之一窒,焦君臉色一變,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況如何?”他這才知道為何焦適之明知道外面危險還一定要趕出去查看。“鎮(zhèn)子門口的牌坊似乎倒了,另還有幾個大塊物體看不清楚,這些東西堆積起來卡在鎮(zhèn)子門口,硬生生把洪流改了道,只是這雨這么下,不知道再過幾個時辰會如何?!苯惯m之把看到的情況娓娓道來。小鎮(zhèn)路上滿是泥濘,應(yīng)該是最初沖下來的泥水,只是不知道后來為何停住了,或許跟門口看不清的物什有關(guān)。走蛟的時間有長有短,若是短了尚可,時間長的容易把那些薄弱的阻礙給沖破。然而現(xiàn)下人手不足,雨勢太大,根本趕不出去堵住那可能出現(xiàn)的缺口。焦君面色沉重,現(xiàn)在還算是安穩(wěn),可危險仍在,如果鎮(zhèn)子口的阻礙被破,這小小的鎮(zhèn)子根本不可能阻擋住那股洪流。即便是現(xiàn)在他們站在屋內(nèi)都能感覺到那震動感,又有誰真正敢放心?一夜未眠,直到清晨,雨勢才逐漸變小,仍在淅淅瀝瀝的落,焦適之打著傘去鎮(zhèn)口看了一眼,還沒走到那日茶攤的位置,便見到斷裂的牌坊與折斷的粗大枝干砸在一處,其上更是堆了好幾塊巨石阻擋,在這堵混雜而成的“墻壁”內(nèi)側(cè)有著一些透過縫隙流下的泥水,除此之外竟然沒有半點痕跡。只是仰頭望著那有幾人高的“墻壁”,焦適之喟嘆,好在上天保佑。這小鎮(zhèn)上最大的家族便是焦家分支了,小得連個衙門都沒有。焦君當(dāng)仁不讓地組織人手去核查,才大概拼湊出了事情的過程。這段時間的暴雨讓山上的植被吸收了太多雨水,這里難得會下這么大的雨,植被扎根不穩(wěn),暴雨沖刷下大量泥土混雜著石頭往下滾落,原本掩沒小鎮(zhèn)幾乎是必然之勢。然而在洪流前進的路上,有幾塊巨大的石頭堵住,導(dǎo)致洪流分流開來,規(guī)??s小甚多。片刻后巨石被席卷而出,卻又夾雜著巨大的沖擊力,接連撞斷了許多樹木,并最先滾落地面,砸斷了門口的牌坊,直接堆積在一起,反倒是護住了小鎮(zhèn)。只是這樣一來,就出不去了。小鎮(zhèn)門口的路,是唯一的出路,除此之外,幾乎別無他法。51.第五十一章、張巧娘安靜地坐在殿內(nèi),手里頭正在拿著一本略顯古樸的書籍,身側(cè)的丫鬟小心地給她備好茶水,蓮步輕移到香爐處,輕手輕腳地替換了原先的香料,從旁邊拿起一把精致小巧的扇子緩緩搖動,讓那裊裊香煙升起,殿內(nèi)很快就充滿這股略顯甜膩的香味。“姑娘,太子并沒有答應(yīng)賜婚的事情。”又有一人輕巧地入內(nèi),身上的衣物比剛才那個丫鬟更加鮮嫩,她俯身在張巧娘耳邊說道。這兩個一個名喚翠柳,一個名喚紅桃,都是張皇后憐惜她在宮內(nèi)一人,特地準許她從家中帶來的侍女。張巧娘神色不動,只是微微點頭,以示自己聽到了。然后紅桃就悄然退到一邊,與翠柳站在一處。日頭漸漸落下,等殿內(nèi)都燃起燭光的時候,張巧娘才合起手頭的書籍,輕輕嘆了口氣,似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何偏偏不愿意呢?”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殿內(nèi)另外兩人都不敢接話。“姑娘,那邊又來人催了,您看”翠柳看起來比紅桃更加沉不住氣,待殿內(nèi)又重新恢復(fù)安靜后,她忍不住輕聲開口。“催了又有何用?現(xiàn)在宮內(nèi)各處戒嚴,他能確保一定能成事?”張巧娘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書柜旁,把手中書籍重新歸置到上頭去。紅桃阻止了翠柳的進一步說話,“姑娘,眼下情況對我們不利,東宮那邊我們一直無法滲透進去,劉瑾那廝把東宮把持得滴水不漏。”“不是劉瑾把東宮把持得滴水不漏,而是東宮的主人不愿意我們靠近一星半點。”張巧娘輕笑著搖了搖頭,阻止了兩個侍女的種種猜測。“太子殿下?”翠柳似乎不解,紅桃眼中卻流露出愕然,“姑娘,難道幾年前那件事情”“那是自然,我從來沒想過那粗鄙的計謀能瞞得過那位的眼光?!睆埱赡镎f道,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然而兩位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