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書迷正在閱讀:上天安排的最大啦、崛起[未穿今]、小棉襖、媳婦,回家吃飯、霸道編劇俏花瓶、愛意回響、吃貨大神養(yǎng)成記[全息網(wǎng)游]、手撕系統(tǒng)后,我穿回來了!、錦鯉小美人、yin亂私塾(H)
跟你現(xiàn)在相比差別很大,我清晨差點認不出來。”焦適之聞言有些狐疑,他上下看了眼自己的服飾,疑惑地說道:“可是有哪里不妥?”林秀趕緊搖頭,“不是這樣的。你那日身著紅裳,很是,很是,”他想了好幾個詞都是形容女子的,最后憋出來一個還算恰當?shù)?,“眉目如畫!?/br>焦適之皺眉,雖然眉目如畫是個比較中性的詞語,但也多用來指女子。林秀看他臉色不佳,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你也不用生氣,你穿紅衣的確很好看,但那也是你的魅力,證明你才貌出眾,文武雙全呀?!?/br>焦適之看著林秀那模樣有點好笑,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不必著急?!庇行┤松泶┠承╊伾囊路拇_會比平時好看些,他素日里并不愛紅色,所以很少穿。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后不穿便是了。林秀可沒想到焦適之會做這個決定,兩人又說了會話后便各自道別了。焦適之在新床上躺下,卻沒有半點睡意,他的確很困,但意識里卻一直在回蕩著今日所看見的文字。接受他能夠看見這東西,焦適之只花了一天的時間。畢竟不接受也沒辦法,更何況只能夠看見太子一人,問題還不是太大。但今日他所看見的東西跟之前所見差別太大了。他還記得前兩句的內(nèi)容,都是負面的評論,但今日的評論雖然沒頭沒尾,卻是戰(zhàn)績的描述。如果按照他之前的判斷,不就是太子殿下的未來嗎?焦適之對太子的了解并不深,但從他偷跑出宮以及選拔侍衛(wèi)這兩件事情中可以看得出他是個渴望自由,無視法紀的人,作為皇權繼承人他本該更遵守維護這些框框條條,但他看起來卻比任何人都要厭惡。如果朱厚照登基之后還是這樣,無怪乎史官評價如此。但焦適之不認為這是完全是錯的。至少這三次見面讓焦適之心生佩服,太子可不是個無腦之人,在這樣的人手下,只要不鬧事,也不會出事。只是劉瑾等人……他皺起眉頭,今日如果不是他腦中猛然想起壽兒的模樣,他也不會主動去勸太子進膳。這本該是貼身內(nèi)侍的責任,然而東宮內(nèi)侍無一人能做到,因此即便劉瑾看著對他們充滿善意,焦適之對他并無好感。罷了,還是早些安歇,明日才是新的開始。但如同劉瑾,焦適之也仍有一點還未看透。那就是經(jīng)過此事后,焦適之與林秀便初步在東宮站穩(wěn)腳跟,短時間內(nèi)再無人敢輕視他們。先轉(zhuǎn)入當下。焦適之與林秀原本正在屋內(nèi)看書,聽到屋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林秀正打算去看看,卻聽到門外聲音響起:“太子殿下駕到——”兩人面面相覷,震驚的同時連忙去開門,而門外正是身穿月白色常服的太子殿下,他沒帶冠帽,頭發(fā)被束在身后,連佩飾也幾乎沒有,看起來十分清朗。朱厚照的急切是劉瑾未曾想到的,自然也是焦適之未曾想到的,就他所知現(xiàn)在不該是太子殿下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間,但這人卻偏偏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眼前了!不過下一刻心中閃過一大片文字,速度有點快他差點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前后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就算是焦適之這樣淡然的人都無法不吐槽這段話與昨日那段的差別。不過現(xiàn)在焦適之并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他與林秀兩人一同上前行禮,還未行完就被朱厚照打斷了。朱厚照朗聲說道:“焦大哥免禮,你也免禮吧?!北豁槑У牧中阋荒樸卤?,但朱厚照的話讓其他人更加懵逼。焦適之苦笑:“太子殿下太過折煞卑職,還請殿下直接稱呼卑職的名字?!奔仁鞘绦l(wèi),自當稱卑職,焦適之顯然進入角色十分快。朱厚照欣然從命,換了個稱呼,“適之,你們兩個先隨我去正殿,讓劉瑾給你們換個房間?!苯惯m之遲疑了片刻,沒有說話。朱厚照表現(xiàn)得如同那日一般,但他卻不能用當初的態(tài)度相待之。兩人隨著朱厚照去了正殿,劉瑾滿心滿眼卻是無奈,殿下啊,既然只是想過來干這件事,為何不在正殿守著便可以了,還親自跑過來這是閑得慌?朱厚照一路上都在跟焦適之說話,而語氣也十分熟稔自然,完全沒有想象中所謂的太子威嚴,當日焦適之在儲秀宮所感受到的仿佛鏡花水月,消逝一空。不過因此焦適之也知道了后來那個陳家怎么樣了。就在焦適之入宮之前,陳家以及那個所謂的宮內(nèi)大監(jiān)都被判了刑,聽聞陳家小少爺處刑的時候,有不少人偷摸著去砸了石頭,出了口惡氣。焦適之知道后也心中高興,陳家惡劣斑斑,早就該受懲罰了,只是礙于他身后的人一直沒人敢動手。而他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惹了太子殿下,想必到死之前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吧。朱厚照看著焦適之臉上淡淡的喜悅之情,情不自禁地感嘆,“你如果時常笑笑便好了,你笑起來很好看?!辈贿^話剛出口他就后悔,因為焦適之臉上的笑意立刻收斂起來了。“太子殿下,卑職是個男子,好看不好看不應該用在卑職身上。”焦適之恭恭敬敬地說道,讓朱厚照看著就來氣。他身子稍矮焦適之,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滿地開口,“你如此恭敬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焦適之退后一步,輕聲說道:“卑職謝謝殿下厚愛,不過禮法本就是為了讓人遵守,如果不能夠時時警記在心,卑職怕會心生懈怠,對殿下不敬?!卑凑罩旌裾盏男愿?,這樣死守戒律的人是他最不喜歡的,但焦適之開口的時候,朱厚照聽著他的話語,雖然神情不變,但聽在耳邊就是順耳。他美滋滋地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這是長進了,以后要是那幾個老頭子再說他時,說不定他也能多忍讓忍讓?免得父皇天天被投訴?不過這份心情朱厚照肯定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了。他轉(zhuǎn)而詢問起焦適之那所謂的大過是何事,“焦君那時候說得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我也懶得聽下去,但以你的為人,應該不會被人抓到這么大的把柄才是。”徹底對焦君失望之后,焦適之對焦君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憤慨,不過太子殿下的態(tài)度卻讓他詫異,“殿下,您相信卑職?”現(xiàn)在外面漫天飛的流言他不必想都知道已經(jīng)發(fā)展到何種程度去了。朱厚照嗤笑道:“我認識的是你,又不是焦君,我花時間去聽他那三言兩語已經(jīng)過夠給他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