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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得啦。應(yīng)該說,他不喜歡一切需要大量出汗反復(fù)鍛煉無趣的事情。但是不知為何,從焦家回來之后,焦適之對武藝異常上心。當(dāng)然,太子知道他一貫是愛武的,不然劍術(shù)也不會到那樣的程度,但是這幾日的興頭還是太過了。朱厚照放下手中的茶盞,在心里又重復(fù)了一句,太過了!他整整三天,每天下午都沒有見到焦適之!理由是他需要加強武藝,不然不能夠時時刻刻保護太子。哇哦,在他身邊時時刻刻都守著一隊以上的人馬,遇到事情的時候如果那批人馬抵擋不了的話,再加多一個焦適之也于事無補。不過這樣的話對焦適之來說并不管用,尤其是在他膽子變大了之后。朱厚照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刺激他了,以前那個溫溫順順的少年也不錯嘛。他有些泄氣地看著書桌上空白的紙張,坐在這里一個時辰,他一個字都還沒動。劉瑾等人就見默默發(fā)呆了一個時辰的太子殿下終于奮起怒道:“給孤擺駕演武場——”劉瑾默默地在心里給焦適之加上一分,除開他對太子輕而易舉便信重焦適之這點來看,他其實很佩服這位焦侍衛(wèi),至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把太子殿下往正道上掰。如果不是他初入宮的時候谷大用搞砸了,現(xiàn)在他們還可以跟他搞好關(guān)系,互通有無,可惜呀。太子殿下駕到的時候,沒有人以為他是來練武的,出于對宮里傳言的可信度,幾位武師傅都認為他是來探望焦適之的。帶頭的張慶嘉行禮,帶著朱厚照到了其中一間屋子去,此時焦適之正在里面。有一部分人并不關(guān)注焦適之,畢竟他們負責(zé)教導(dǎo)的可是太子,焦適之的身份不足以讓他們重視,但針對焦適之的情況,武師傅們還是對他進行了訓(xùn)練,至少沒讓他們閑得沒事干。而宮內(nèi)的武師傅畢竟是為太子準(zhǔn)備的,當(dāng)然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焦適之穿著練武的衣裳,正聚精會神地與一位中年男子游斗。在場的人明顯看出焦適之并不是對面人的對手,然而他靈活的動作還是為他爭取了更多的時間,以及更慢的落敗。最終他還是被中年男人一腳踢翻在地,焦適之只聽他說道:“你的下盤跟腳不錯,但你之前練武的時候并沒有針對近處著手,一旦失去你手中的劍,你就很容易被近身攻擊?!鄙倌甏謿獾匮鎏嗽诘厣?,然后點點頭,“多謝師傅指教?!?/br>劉明遠笑著伸出手,一把把人拉起來。此時兩個人同時聽到門口傳來擊掌的聲音,一同轉(zhuǎn)過頭去,卻看見太子一邊拍著手一邊朝他們走過來。“見過太子殿下?!蔽淙说亩Y數(shù)沒有文人那么繁雜,短暫地見禮之后,朱厚照揮揮手說道:“劉師傅,適之的情況嚴(yán)重嗎?”畢竟焦適之是作為侍衛(wèi),如果真遇險,朱厚照可沒法拉住他讓他一起站在保護圈內(nèi)。劉明遠帶著幾分謹(jǐn)慎沉著說道:“殿下,焦侍衛(wèi)的天賦尚佳,又有基礎(chǔ),掰正過來并不是難事。”得到這么個說法,太子似乎很高興,他挑眉看著焦適之,話卻是對著劉明遠說的:“那好,從今日起,每天下午我會抽一個半時辰過來,到時候由你安排如何訓(xùn)練。”這番話宛若一錘重擊讓人有些發(fā)懵,還是焦適之扯了扯劉明遠的衣裳才讓他回過神來,連忙點頭,“是,殿下。”然后一身汗水的焦適之就被太子殿下打包帶走了。朱厚照從演武場出來后并沒有坐攆車,而是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回去。焦適之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忍不住問道:“殿下不是不喜歡練武嗎?”“你就仗著我寵信你,然后到處亂跑?!敝旌裾諞]有回答焦適之的話,反倒是飛給他一個白眼,義正言辭地指責(zé)道。焦適之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晶瑩的汗珠恰好從額頭滑下,流入眼中酸澀異常,疼得他連眨了好幾下眼,泛出了點點淚花。朱厚照連忙從衣兜里扯出條手帕,點著腳尖按到焦適之的眼眸上,“你看我現(xiàn)在為了你,早上乖乖去上課好讓你順便補課,下午帶你去演武場讓你增長武藝。全天下再也沒有我這么好的主子了,你要怎么補償我?”語氣的小不滿小嬌俏都溢出來了,讓焦適之未被遮住的另一只眼眸中流露出深切的笑意。當(dāng)然還有幾分憤慨。殿下,這一切的學(xué)習(xí)不都是您自個兒本來就該做的事情嗎?!不過這種事情對這位小主子投訴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焦適之只是動作輕柔地拉開太子殿下的手腕,淺笑著說道:“殿下打算如何?”朱厚照的大眼眸看著焦適之握住他的手,心情忽然變得很好,連尾音都帶著上揚的弧度,看起來十分好說話。不過從他欣喜的神情來看,這可能是早有預(yù)謀。“那適之給我做飯吧。”焦適之緩慢地眨了眨眼,想起他已經(jīng)黔驢技窮的下廚技術(shù),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焦適之的觀念里,是沒有君子遠庖廚的這種意識的。不過自從幾位大太監(jiān)回到太子身邊后,焦適之也順理成章地脫離了貼身伺候的角色,不需要叫太子起床,自然也沒有需要去做誘哄他起床的早膳。說句實在話他是松了口氣的,不過現(xiàn)在又“咳咳,只要殿下不嫌棄的話。”焦適之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說道。想想看,他把太子拉入端敬殿,又把他帶入演武場,所要付出的代價只是這么一點,的確算不上什么大事。雖然這本來就是太子殿下日常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不論如何,從第二天開始,太子殿下終于開啟了正常上學(xué)的道路。上午老實地去端敬殿學(xué)習(xí),下午在演武場泡一個多時辰,晚上在東宮完成作業(yè),然后老老實實上床睡覺。而焦適之在學(xué)習(xí)之余,也滿是苦惱地一頭扎進書海中,尋求著下廚的妙方,最后把小廚房內(nèi)的大師傅找去仔細商談,勉強在他的指導(dǎo)下開始做菜。那真是個不太美妙的回憶,做菜跟做面的差別真是巨大。太子認真學(xué)習(xí)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半個多月后,連張皇后都忍不住把太子招過去仔細詢問,生怕太子出了什么事情。面對母后的問話,又看著一臉擔(dān)憂坐在對面的父皇,朱厚照一臉憤慨,耳根發(fā)紅地跳腳:“父皇母后,我就認真一會兒怎么就不行啦,你們倆是不是巴不得我天天使勁浪呀!”這父皇母后一定是假的!假的!張皇后捂著嘴笑了起來,眉目間滿是風(fēng)情,在目送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