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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淚水糊住的雙眼,阮溫微微偏頭看向站在一邊看戲的幾個人。“嗯……我,想被、大家一起……cao……呃啊、嗯……”“聽到了吧?真不得了啊?!鄙砗竽莻€小混混笑著,身下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很快他就射在了阮溫的體內(nèi)。“好啦,你們換誰來?不要擔(dān)心,人家……很便宜的?!?/br>“嗯……啊啊啊啊——?。∮钟?、大jiba……進(jìn)來了……”馬上就有一個人接替了那個小混混的位置,那人把褲子脫下,隨意擼了兩把早就勃起的性器插進(jìn)了那個還冒著白漿的柔軟xiaoxue里。“這下可合你的心意了吧?!鄙砬澳莻€小混混用仍是勃起狀態(tài)的yinjing拍打了一下他的臉頰,又重新插進(jìn)了他的嘴里。是不是合他的心意?怎么……可能,在大街上和一群男人打野炮怎么可能是他的愿望?但是……停不下來啊,爽過頭了,只會想要更多,身后的xiaoxue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想要被灌進(jìn)更多更多的jingye。好奇怪啊,這樣根本不像他了,但眼下的情景和沒頭的快感卻根本不允許他想這么多。腦子里剩下的只有舒爽和渴望。“嗯、啊啊啊……!哈、嗯……大roubang,插得好……嗯、好舒服……啊啊啊好深、啊……”“沒想到……長著這種臉的人竟然能說出這么色的話啊?!?/br>“說到臉……有沒有覺得他的臉好像在哪見過?”“有嗎?哈哈哈,說不定是你哪次嫖過他,結(jié)果你自己不記得了?”旁邊人的調(diào)笑卻突然讓阮溫的身體繃緊了。說真的……他姑且還是個偶像啊,這要是被認(rèn)出來了……“我不是開玩笑啦??傆X得在電視上看過……是不是偶像?”“欸——怎么可能,偶像怎么會在大街上被男人cao的這么爽啊。”“我是說真的……”“嗚、嗚嗯……”阮溫想說點(diǎn)什么,但嘴又重新被男人的yinjing塞上了,用鼻音發(fā)出的哼哼反而像嬌喘。“嗯……那可能是明星臉吧??傊枷袷遣豢赡艹霈F(xiàn)在這種地方的啦。”好險,旁邊那個人一直都不相信。所以察覺到了什么的那個人也只好悻悻的閉嘴了。“算了,反正給上就好啦。是不是偶像跟我又沒差,我又不是追星族?!蹦莻€男人這么說著,也加入了jianyin的行列。阮溫松了一口氣,手上就被塞進(jìn)了一根火熱的rou棍。后xue里插著一根,嘴里還含著一根,這種架勢實(shí)在是yin亂得嚇人。“嗚、嗚嗚嗚——”前面那個人射在了阮溫的嘴里,又捏著他的臉頰強(qiáng)迫他吞下,腥臭的jingye順著食道往下流,體內(nèi)都好像要被燒著了一樣。啪啪、啪啪啪。阮溫忍不住扭腰擺臀迎合著身后那個男人的動作,胸前的rutou也被人揪住玩弄著,粗暴的動作帶給人疼痛,當(dāng)然還有快感。“有這么喜歡男人的jiba嗎?像個發(fā)情期的動物一樣?!?/br>“嗯、咳咳……哈……啊啊、對,我……喜歡大jiba……喜歡被大jiba粗暴地抽插……呃啊啊啊……好、嗯、好爽……啊……”“yin亂的小奴隸啊,真的是?!?/br>看來那個小混混始終認(rèn)為阮溫是個被主人喊出來接受“調(diào)教”的奴隸。“啊,不行了,這個saoxue太帶勁了,我要射了。”“嗯啊啊……射、射進(jìn)來……嗚哇……想要、嗯……jingye、啊啊啊啊……”噗嗤、噗嗤、咕啾……新射進(jìn)去的jingye還混合著之前殘留在里面的jingye從xue口流了出來。接著又被不知道是第幾根的yinjing堵住了。還會有更多的人從這條街道上路過吧,他們當(dāng)中又會有幾個人加入到這場yin亂的情事之中呢?——“哈……”阮溫腳步虛浮地走了一段路,終于有些堅持不住了,靠在墻邊蹲了下來。他自己都不愿回想的那一場混亂終于在接近后半夜的時候結(jié)束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鈔票——說是一大把,但其實(shí)面值都不大,也不知道加起來能有幾百塊。“表現(xiàn)不錯,今晚辛苦啦?!倍鷻C(jī)里傳來贊助商的聲音,但阮溫已經(jīng)不想去回應(yīng)了。阮溫拿起那些還沾著可疑液體的鈔票對著月光看。這些……人均下來,會不會比五十塊多呢?但遺憾的是,因?yàn)樽约翰挥浀靡还灿卸嗌賯€人,也就沒辦法算人均了。“我猜……應(yīng)該超過五十了吧。”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作者有話說:感謝留言&收藏。這篇也是一開始就想好的情節(jié),但寫起來還是有點(diǎn)微妙的困難啊……第十九章(禁欲后要在公共廁所爆發(fā))卓向笛現(xiàn)在難受到要死了。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即使要做這種特殊工作也沒有在怕的。但是……果然,應(yīng)該說是一物降一物嗎……“求、求求您了……我真的……”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顯得那么冷酷無情:“一開始不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嗎,這才幾天呢?”“幾天……?都、都快一星期了啊……”“嗯……是嗎,原來已經(jīng)有這么長的時間了???”“不要裝傻啊……我、我不行了……”卓向笛覺得現(xiàn)在他什么事都做不了了,滿腦子都是下體上傳來的壓抑難受的感覺。當(dāng)王薊讓他去陪個制作人的時候,他其實(shí)沒有多在意。但是對方卻好像是刻意針對他一樣,讓他帶上了傳說中的貞cao帶。然后,一帶就是一星期。貞cao帶上了鎖,根本不能自己打開。雖然不是完全封閉的不至于影響日常生活。但是……對于卓向笛來說,這已經(jīng)是嚴(yán)重影響日常生活了。一天兩天還好,禁欲了一個星期什么都不能干的卓向笛已經(jīng)快被逼瘋了。那人聽了卓向笛的請求之后,或許是想著時間確實(shí)足夠了,就發(fā)了一個地址讓他過來。連趕路的過程都是那么煎熬,卓向笛懷疑自己再這么憋下去腦子都要不正常了。所以,即使那個地址看上去就十分不正常,他還是亦步亦趨地趕了過去。“呼、呼啊……”他來到了一個根本沒有人會經(jīng)過的半荒廢的小公園。而他的目的地是這個小公園里的公共廁所。他走進(jìn)廁所,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人,倒是在洗手臺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宛如絕世珍寶的東西。“鑰匙……?”洗手臺上放著一片小小的鑰匙,閃閃發(fā)亮的外表和布滿灰塵的洗手臺格格不入。這片鑰匙,一定是剛剛放過來的,也就是說……卓向笛吞了口口水,抓住那片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