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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才落,人已經(jīng)飄然下樹,動作那叫一個瀟灑,簡直跟跳舞似的。趙佑安想他有功夫,跳下去當(dāng)然沒事,自己跳下去不知道會摔成什么樣子。玄昀在樹下叫道:“下來,我接著你。別怕?!?/br>趙佑安聽他說“別怕”,心里挺不服氣的,不想被小瞧。他往下望了望,咽口吐沫,閉著眼便跳去。沒有摔得屁股開花,而是再次落入那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不過玄昀雖然穩(wěn)穩(wěn)地接住他,仍然往后退了兩步才站穩(wěn)。趙佑安不好意思地問道:“我是不是很重?”玄昀微笑道:“有點兒?!?/br>“我是男的?!壁w佑安再次鄭重申明。玄昀的笑容消失,沉聲道:“我知道!”“那個,侯爺,我可以自己走,你不用抱我?!壁w佑安好心提醒道。玄昀終于被他成功激怒,吼道:“你閉嘴!”趙佑安立刻消聲。一百多斤一個大男人,被人抱來抱去的,怎么想都別扭。他再一次安慰自己,就當(dāng)是報恩。”被抱進房間,趙佑安腳落地的時候,如蒙大赦。玄昀見趙佑安離開自己懷抱竟然笑起來,心里無比郁悶,可是對著這呆子什么火氣都發(fā)不出來,只得悶悶地道:“你現(xiàn)在有內(nèi)力了,我教你幾套功夫,保命應(yīng)該沒問題。”趙佑安聽說要學(xué)功夫,馬上興奮起來,道:“好啊好?。 ?/br>玄昀見他高興,便先教他一套簡單的拳法。他身法輕盈飄逸,身影變換之間裹帶衣袂輕揚,長發(fā)飄飛,猶若流光飛舞、花朵怒放。趙佑安看得呆了。輪到自己的時候,怎么都打不出玄昀那種身姿,簡直跟耍猴一樣。不過雖然樣子不如玄昀的好看,卻動作舒展、四平八穩(wěn),也算學(xué)得快的。趙佑安打了幾趟,出了一身大汗,他脫下外衣,只穿里衣。里衣全濕了,緊緊貼在身上,隱約可見飽滿的肌rou。玄昀離他近,見他飛揚的汗滴在日光映照下,有如碎裂的晶石,閃出光暈,讓他整個人煥發(fā)出燦爛的神采。玄昀不自覺地帶上笑容——這個呆子就是這樣,永遠簡單、無憂無慮,像陽光一般干凈明亮。這么想著就覺得喉嚨發(fā)干,下腹發(fā)熱,陡然升起想把壓在身下,永遠占為己有的欲望。趙佑安見玄昀用要吃人的目光瞪著他,以為是自己動作不對,不由得停下來問道:“我……哪里不對嗎?”玄昀正了正心神道:“不是。今天到這里吧。你傷口才好,要適可而止。”說完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離開了。趙佑安抓起衣服,小跑著跟上他。一進屋,玄昀就吩咐準(zhǔn)備沐浴。趙佑安原以為要服侍侯爺沐浴,誰知玄昀關(guān)好門后,直接來解他的衣服。他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干什么?”“沐浴啊。這是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藥浴,泡了以后身上不會留疤。”“不用了吧,大老爺們留個疤怕什么?!?/br>“少廢話?!蔽乙院筮€要看。不光要看還要摸!趙佑安抓住他解衣服的手道:“那個,我自己來?!?/br>玄昀退開一步,抱著手看他。趙佑安被他看得發(fā)毛。本來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以前在趙家村也沒少干,可是從沒被人這么一瞬不瞬地盯著。而且侯爺那目光,怎么跟狼似的?好不容易把衣服脫完,他飛快跳進浴桶。只見玄昀開始解衣扣。趙佑安震驚了,“你干什么?”“沐浴?!毙篮啙嵉鼗卮?,“不可以嗎?”“可以可以?!遍_玩笑,他敢說不嗎?別說,侯爺長得真好看。模樣比萬花樓、解語軒里的姑娘還俊俏,抽去發(fā)簪,黑發(fā)如瀑,更是雌雄莫辨。修長的身材,覆著薄薄的肌rou,絲毫不顯突兀,還窄腰翹-臀的。略帶蜜色的肌膚,光滑如細瓷,閃著柔和的光暈。趙佑安想到剛才那一吻,不知道怎么臉就紅了。玄昀笑咪咪地垮進浴桶,問道:“看夠了嗎?”趙佑安頓時連脖子都紅了,“看、看夠了?!?/br>玄昀又問道:“好看嗎?”“好、好看?!?/br>玄昀貼進他,他往后縮,結(jié)果被抵到浴桶壁上。玄昀手杵浴桶,把他困在身前,側(cè)過頭吻他。這一次,玄昀不但吻得熱烈,手還在趙佑安身上來回撫摸。趙佑安想,完了完了,侯爺一定是這段時間沒碰女人,欲-火焚身,所以把自己當(dāng)女人了。侯爺幾乎是每天在美人堆里打轉(zhuǎn),如今為了給自己治傷好幾天沒碰女人,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的緣故。這么給自己催眠,趙佑安就由著他纏在身上。當(dāng)玄昀將手伸向他的下半身時,趙佑安忙用手護住——開玩笑,這可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玄昀眼神一暗,張嘴便咬在他肩頭。趁他吃痛,玄昀直搗黃龍,把他的命根子攥在手里。玄昀的眼里已經(jīng)全是惡狼一樣的侵略性的目光,趙佑安雖然心里打鼓,但是被他恰到好處地擼著,居然從心底深處升起激動緊張和一陣壓不下去的快-感。不一會兒,趙佑安完全被快-感吞沒,喪失了任何可以反抗的意志力。隨著玄昀的動作加快,快=感越來越強烈。在他用指尖輕刮頂端的時候,一道白光趙佑安眼前閃過。他仰了脖頸弓了身子,嘴里泄-出一聲低吟,子子孫孫便交代在玄昀手上了。作者有話要說:趙呆滴第一次……(二十六)你是我的趙佑安失神地靠在玄昀肩膀上,張著嘴直喘氣。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他腦袋里一團漿糊,還沒搞清楚狀況。要說趙佑安真是個晚熟的人。在趙家村的時候?qū)δ信轮挥幸粋€模糊的概念,偶爾有幾次夢-遺就覺得是特別羞人。小時候忙著玩,長大了幫家里勞作,似乎精力都消耗在體力活動中,基本沒有剩余的來想別的事。進了京,時不時聽到些女人的話題,都是當(dāng)笑話聽,跟著別人將兩段葷話全當(dāng)是好玩。玄昀摟著他的腰,在耳邊低低道:“這么快???不會是第一次?”趙佑安想,可不是第一次?鳥是隨便能給人遛的嗎?他沒力氣開口說話,只抬頭用眼睛示意??丛谛姥劾?,那眼睛水汪汪的,那眼神慵懶無力,雖然與嬌羞絲毫不沾邊,卻有著別樣的風(fēng)-情。勾得他狼-血沸騰。本來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老二更加粗硬。兩人緊貼在一起,玄昀還故意動了動腰,小玄昀抵著小趙上下磨蹭。趙佑安像被烙鐵燙了似的,撲騰著手腳掙扎——男人之間再百無禁忌,他也沒見過這種陣仗。玄昀用力箍住他,道:“你舒服了就不管我?”聲音里一半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