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依山傍水、于他吻中失守、重生成智能系統(tǒng)、干物王!閃閃、永遠(yuǎn)守護(hù)、穿越后我們離婚了、獻(xiàn)一株桔梗予溺水的鬼、新衣故人、失她我命、湊美的金明軒
瞇瞇地說,“你們倒上酒,沒有酒的話,飲料也可以。”那兩個人一臉狐疑地照辦。“現(xiàn)在,你們喝交杯酒吧?!苯驌袅艘幌抡疲f。“什么???!”陳峰偉差點沒暴走,“你小子就是想玩我!有什么私仇直接放到明面上來,別搞這種陰的!”江彬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我念的是數(shù)字,誰讓你這么點背。玩不起的話可以棄權(quán),我無所謂?!?/br>“誰玩不起!江彬你等著,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你早晚會栽在我手里的!”陳峰偉氣呼呼地用力將杯子拿起來,和高一球員面對面站在一起。橫豎都是要喝,他們也做好了必死的準(zhǔn)備,兩只手交叉,將自己的杯子遞到對方唇邊,一口喝了下去。“咔嚓?!本o接著傳來輕微的拍照聲。不知什么時候,江彬已經(jīng)將手機掏了出來,在這兩個人的腦袋挨近時,及時地按下了拍照鍵。陳峰偉怒不可遏,朝江彬撲了過去。許拓原本只是在一旁看著。那兩只酒杯里的液體是透明的,不說出來,真以為是酒。然后兩個男生頭挨頭,嘴唇朝對方的杯子碰了過去。他的腦海里快速地閃過幾個畫面,于是他用力地甩了甩頭。這下,畫面反而更清楚了。酒杯,人,敲門……他認(rèn)出來腦中的影像是他自己,而開門的人……是飛揚!他猛地,全部想了起來。他那時候就已經(jīng)對飛揚表白了。并且,一進(jìn)門就將飛揚撲倒,還……還強吻了他。許拓捂住了自己的臉,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做出這種事情。“怎么了,隊長,你還不趕緊去勸架嗎?”身邊的隊員拉了拉許拓。許拓這才注意到一旁沙發(fā)上的陳峰偉被江彬按著打,陳峰偉的聲音已經(jīng)叫喚得服務(wù)員全都跑了來。剛好教練又有事出門了,剩下的隊員沒一個攔得住江彬。許拓趕忙上前,和另一個球員合力一齊將江彬拉扯了開來。江彬很少會發(fā)這么大脾氣,他的雙眼充血一般,拳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和人動手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苯虺读顺蹲约旱囊骂I(lǐng),丟下一句話,就朝門外走去。陳峰偉的臉上被揍得青紫了好幾塊,縮在沙發(fā)上泣不成聲。“王八蛋,江彬,我恨他,我恨他!”好好的慶功宴不歡而散。許拓安撫了陳峰偉很久,將他送到家之后,才往回走。強吻的事都已過去一年了,可他卻直到今天想起來。飛揚不會以為我故意耍流氓吧……許拓心神不寧地想著。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后飛揚完全沒有異樣的表現(xiàn)。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很想跑到覃飛揚的門前敲門進(jìn)去向他解釋??墒亲叩秸痈浇?,他又望而卻步了。他靠在圍墻邊,伸手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喝醉了的他,膽子可真大啊……現(xiàn)在他努力想回憶起覃飛揚嘴唇的滋味,卻已經(jīng)什么也記不得了。后悔之余,又有點懊惱。覃飛揚走出院子時,看到許拓身子倚著圍墻,閉著眼坐著。這人該不會在這里過了一夜吧?覃飛揚伸手推了推許拓。許拓被他一推就醒了過來。他拿手揉了揉眼睛,傻笑了一下,“飛揚你起床啦?!?/br>“你昨天沒回家?”覃飛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皺了皺眉。“回家?回了啊,我……睡不太著,所以跑來這里等你?!痹S拓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覃飛揚沉默地看著他。許拓和他面對面地站著,頭微低,眼睛朝下,看著覃飛揚的嘴唇,只是這么看著,他已經(jīng)感覺口干舌燥。覃飛揚的唇型很好看呢。看起來就軟軟的。他現(xiàn)在離覃飛揚這么近,一低頭就可以碰到他的嘴唇了。他對那一晚的聯(lián)想,通過昨晚一整晚的發(fā)酵,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和覃飛揚的親密接觸。覃飛揚察覺到他的眼神,警惕地朝后退了一步。“別,別誤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許拓連連擺手,也后退了一步,“那天我是喝醉了,真的不是故意的?!?/br>他說完這句,空氣突然凝固了一般。許拓看著覃飛揚,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覃飛揚怔了一怔,隨即瞪了許拓一眼,“你想起來了?”許拓不敢再多說,他宛如做錯事的孩子,背著手站在原地,臉漲得通紅。覃飛揚也不知該如何繼續(xù)說下去,他甩了甩手,便轉(zhuǎn)身往外走。許拓趕緊推著自行車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第17章你為什么不生氣中午——“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晚?!苯蛟诔踔胁刻炫_等了半小時,才等到覃飛揚過來。覃飛揚默不作聲地走到他身旁坐下。“咦,那家伙竟然比你還晚?”江彬用力探頭往后看了很久,也沒有見到想象中的第二個人影。覃飛揚瞥了他一眼,卻看到他搭在膝蓋上的右手手背露出一道道血痕,雖然血已經(jīng)凝固了,但依然看得出來痕跡很深。注意到他的眼神,江彬低頭看了看,無所謂地說,“被一只貓抓傷了而已。”“對了,你上周末是不是又去你爸那兒了?!苯?qū)⑹直吃诒澈?,問道,“怎么樣?他沒有為難你吧?”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江彬是知道的,覃飛揚的爸爸就是一只變態(tài)老狐貍,發(fā)起狂來,連自己兒子都加害。尤其,他聽說覃飛揚的mama最近已經(jīng)出國了,并且一去就沒了消息。正是因為這事,覃飛揚才被他爸爸找了去吧。覃飛揚搖了搖頭,“他只是問了我的現(xiàn)狀,還有……”“還有什么?”江彬見他欲言又止,于是追問。“他說讓我高中不要在雅安讀了。”覃飛揚低聲說,“還有,讓我不要再和你參與那些程序的制作?!?/br>“為什么?”江彬蹙著眉想了想,“他是不愿意你太出名,讓媒體連帶地挖出他身上的事情?”覃飛揚沒有回答。“他眼里就見不得你一點好嗎?我就知道!”江彬握了握拳,氣憤地說。覃飛揚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沉默不語。“他讓你去哪一家學(xué)校念高中?”江彬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又問道。“林樹?!?/br>“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學(xué)校,他還真放心讓你去?我看又是他的那些爪牙開的圈錢學(xué)校吧?!苯驊崙嵉卣f。“當(dāng)啷”。樓道口忽然傳來一聲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江彬回頭一看,正好看到許拓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飲料罐。覃飛揚也轉(zhuǎn)過頭來,見是許拓,他怔了一怔。“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