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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陪著我?!?/br>寧澤覺得自己皮糙rou厚的曬一曬沒關(guān)系,但是陶青畢竟是個哥兒,雖然看著強(qiáng)悍,但也改不了這個事實(shí),所以寧澤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護(hù)著他一些。陶青看著寧澤搖頭,“阿澤,沒事,我就在這兒陪你,很快就到了。”寧澤伸手輕輕的推了推他,“去吧,曬黑了我可是會心疼的。”陶青聽了這話,頓時臉就紅了,寧澤對他好,可也從未說過心疼這種話,當(dāng)然,也不只寧澤沒說過,鄉(xiāng)下人吃飽穿暖都成問題,哪里還會想到這種情話,沒有對比,陶青也沒覺得有什么。可今日這一聽,才覺得心里甜蜜的不行。陶青就這樣被寧澤一句話乖乖的哄到屋檐下去歇著去了。他們兩旁邊有好些人都看著,不過這些人都是自己來的,在陶青走了后還打笑了寧澤幾句。這些人也沒什么惡意,寧澤也就應(yīng)了,挨著的幾人就這樣聊起天來了。寧澤也順便跟人打聽了這下這家醫(yī)館的情況,熟悉的人就跟寧澤說,“這家醫(yī)館的大夫可是個好大夫,又心善,上他這來看病的人多是一些窮人,付不起什么診費(fèi),他看我們這些窮人可憐,從來就沒收過什么診費(fèi),只收藥錢,就是這藥錢都比別的醫(yī)館便宜了許多,所以我們這些窮人才愛在這兒來看病。”聽了這話寧澤就安心了,這確實(shí)是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跟人說著話,感覺時間過的也快,前面的人很快就看完了,輪到了寧澤。陶青馬上跟了過來,在寧澤旁邊看著。看病的大夫是個中年人,相比胡子一大把的大夫來說,這人明顯的年輕太多,但是來的這些人都沒有質(zhì)疑他醫(yī)術(shù)不好的,顯然是有兩把刷子的。那人看了寧澤一眼,指了指對面的凳子,“坐下,說說你要看什么?”寧澤乖乖的坐下,然后把頭往前伸了伸,“頭上有傷,手也斷了,大夫你看看還能救不?”大夫很嫌棄的看了寧澤一眼,“多大的事,還能救不能救的,上了我這兒包你完好無損?!?/br>寧澤覺得這大夫不僅長相年輕,就是這說話的語氣也很年輕,就是不知道這醫(yī)術(shù)年輕不年輕了。大夫看了看寧澤頭上的傷,“你這傷口雖然看起來厲害,但是也沒傷到根本,敷點(diǎn)藥,過不了多久就能好。至于你的手嘛,把手抬起來?!?/br>寧澤乖乖的抬起手給大夫看,昨天綁著的木板還沒取下來,大夫捏著寧澤的手臂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然后又把木板給取了下來,最后得出結(jié)論說,“還有救,這木板是誰綁的?還挺聰明,就是綁的有些晚了,早些綁你這手都該好了?!?/br>寧澤說,“讓我夫郎綁的,之前我一直昏迷著,昨天才醒過來,沒注意這些?!?/br>大夫有些詫異的看了寧澤一樣,“沒想到你還能想到這法子,這樣吧,你把具體的跟我說說,你這藥費(fèi)我就不收你的了,你看如何?”寧澤沒想到這也成,大夫給他拆的,肯定是知道怎么綁了,他就是不跟寧澤說,以后用到其他人的身上,寧澤也不能說什么,古人可沒什么專利權(quán)的。原本人家可以不說,現(xiàn)在說了,寧澤覺得這大夫也挺夠意思的,但是他猶豫著沒同意,有種自己占便宜的感覺。那大夫見寧澤不說話,便問道:“怎么?不同意?”寧澤聽了這話連忙搖頭,“不是,只是覺得我們占你便宜了?!?/br>大夫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我是個男人,你還能占了我便宜,別墨跡,同意還是不同意?!?/br>這爆脾氣,寧澤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抬頭看陶青,陶青見寧澤在看他,就對他說,“阿澤,你做主就好。”寧澤想到他們現(xiàn)在囊中羞澀,便不要臉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多謝大夫了。”那大夫這才滿意了,給他開了藥方,“行了,去那邊抓藥,抓完藥也別走,我忙完了就來找你們?!?/br>寧澤和陶青拿著藥方乖乖點(diǎn)頭,然后去抓藥去了。第十九章寧澤和陶青拿著藥方去找醫(yī)館的伙計(jì)抓藥,抓完藥也沒離開,就在邊上等著。今天來看病的人很多,排著長長的隊(duì)伍,也幸好這個大夫醫(yī)術(shù)到位,看的也快,加上不是一些疑難雜癥,所以沒多久就看完了,然后醫(yī)館就關(guān)門了……這大白天的就關(guān)門了,寧澤也不知道說什么的好,在他滿臉驚詫中,醫(yī)館的一個學(xué)徒給他解釋了一下,“這位公子,這是我們醫(yī)館的習(xí)慣,每天早上開門迎客,到吃午飯之前我們掌柜的就會看完所有的病人關(guān)門,掌柜的說要是一天看到晚,那就太累了?!?/br>這個掌柜的明顯的說的就是給他們看病的大夫,寧澤沒想到這醫(yī)館竟然是他自己的,不過一想也是,古時候不都這樣嗎,開醫(yī)館的人本身就是大夫。身份沒怎么驚訝,但是對于這大夫的想法,寧澤還是有些驚訝的,他是知道古時候怪人多,因?yàn)槿思矣心苣?,可是這樣小小的一家醫(yī)館的大夫也能有如此的想法,倒是讓他覺得驚奇。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們也不熟悉,所以他也不好去問人家。醫(yī)館關(guān)門之后,大夫就讓醫(yī)館里的學(xué)徒和伙計(jì)去整理藥材,他自己來招呼寧澤他們兩人。大夫在寧澤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對寧澤說,“把手伸出來,我給你上藥?!?/br>寧澤挽起袖子將手伸過去讓大夫給他上藥,這藥就是一些藥膏,至于是什么藥材做的寧澤也不清楚,敷在手臂上的時候有一種涼涼的感覺,倒是很舒服。擦完了藥,用紗布給纏上,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上夾板了,恩,就是寧澤自己帶來的木板。大夫拿著木板問寧澤,“說吧,這個要怎么上?”寧澤看了大夫一眼,心說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上。雖然心里這么想,寧澤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了大夫的話,“這個很簡單,就是把木板綁在手臂上就成了,大夫,我們綁一次讓你看下吧!”大夫沒什么意見,松開了手,寧澤招呼陶青上來給他綁木板。因?yàn)樽蛱煲呀?jīng)做過一次,陶青也知道怎么做,很熟練的就完成了。大夫在邊上靜靜的看著,也沒做聲,這不是什么難事,他一看就明白了。也如同寧澤他們所猜測的,他不過找了一個不讓他們給藥錢的借口而已。手綁好之后大夫又給寧澤頭上上了點(diǎn)藥,也給他包扎了下,“不要碰水,雖然現(xiàn)在天氣熱,但是也得忍住,等到傷口結(jié)痂了才行?!?/br>寧澤和陶青連忙道謝,“多謝大夫?!?/br>大夫擺擺手,“也不是什么大事,過個三五天來換藥就成,現(xiàn)在你們可以走了?!?/br>寧澤和陶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大夫真干脆。不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