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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那尺寸驚人的器物卻還是太勉強(qiáng)了,只是稍稍納入了前端,岳寧便兩腿發(fā)軟,眼睛濕潤而委屈地看著百里霂:“不行,真的……不行?!?/br>百里霂微瞇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岳寧的頭發(fā),聲音溫和中帶著沙啞地說道:“慢慢來。”岳寧咬得唇瓣發(fā)白,抱著他的肩膀緩緩沉下腰去,將那灼熱一寸寸地納入了谷道里,只覺得身體都要被撐裂了,交合處熱得嚇人。“百里霂……”他低聲叫著,話語里求助的意味顯然可見,而對方卻還是不緊不慢地咬他的耳垂和脖子。“自己動。”岳寧進(jìn)退兩難地僵在那里,憤憤地說:“你太欺負(fù)人了?!痹掚m這么說,可是猶疑過后,還是認(rèn)命地擺動起腰,小小地吞吐著臀間的硬物。他動了幾下后,抬眼正對上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咬緊了微張的唇,將額頭抵到他肩上,不肯讓他看自己迷亂的神色。百里霂在他耳邊低低地喘息了一聲,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腰按了下去,驚人的碩大終于連根沒入。而與此同時,岳寧也發(fā)出一聲低叫,垂著頭小聲吸著氣,手指用力地抓緊了百里霂的背。百里霂帶著薄繭的手掌牢牢地箍住小公爺纖薄的腰桿,由下而上近乎兇狠地頂著他,岳寧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捅穿了,然而交合處細(xì)密的酥麻感卻又讓他耳根發(fā)熱,連呻吟聲都被沖撞得支離破碎。在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歡愛里,畫舫也因為船上劇烈的動作而左搖右晃起來,岳寧只覺得體內(nèi)的兇器隨著晃動來回打著轉(zhuǎn),戳弄得他眼淚都要滾出來了,卻聽那人壓低了嗓子道:“怪不得小公爺要來湖上泛舟,果然別有滋味?!?/br>他聲音略有些沙啞,又是貼著耳朵的竊竊私語,清冽中染了情欲,格外勾人。岳寧也顧不得了,偏過頭一口咬在他唇上,呼呼地喘著氣:“百里霂,你什么時候也讓我做一次……”百里霂挑眉看了他一眼,重重地向上頂了一記,正撞到要命的那處,岳寧渾身一顫,甬道也不自覺的收縮,使得百里霂也低哼了一聲,伸手拍在他挺翹的臀上:“別絞那么緊?!?/br>這一記打得并不重,卻是響亮的“啪”的一聲,岳寧瞬間漲紅了臉,體內(nèi)更是收縮得厲害,百里霂漸漸變了臉色,似乎是輕微地磨了磨牙,然后一把按倒了他,狠狠地抽插了起來。炙熱的性器摩擦得內(nèi)壁又麻又癢,兩人身下的錦墊被汗水和體液洇濕了一片,岳寧胸脯起伏得厲害,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他的名字。等到熱液噴射在甬道深處后,岳寧忽然睜開汗?jié)竦难劬?,聲音極低的:“霂哥哥……”百里霂喉結(jié)動了動,然后緊緊抱住了他。過了許久,兩人身上的汗都被風(fēng)吹得冰涼,岳寧終于忍不住推了推他:“你還不起來?!?/br>百里霂卻一伸胳膊把他又按了下去,頭埋在他胸口蹭了蹭,低低笑道:“我是真的不想起來了?!?/br>第26章昌朔六年,八月初九。宮中廢棄的清芷苑已被修繕一新,宮前廣闊的空地鋪成了碧綠的草場。這幾日,西域伽摩國的使臣來都城建墨朝拜,年輕的皇帝除了設(shè)宴款待之外,還在這風(fēng)和日麗的天氣里,辦了一場馬球比賽。馬球是近些年從西域傳來的游戲,只是因為過于驚險刺激,馬匹護(hù)具又價值不菲,所以大都只有年輕的貴公子們愛以此消遣。現(xiàn)在場上的兩方都是八匹駿馬,伽摩國的馬匹比中原馬幾乎高出一個頭,十分健壯,他們的馬球手大都是棕色或暗金的頭發(fā),俯首揮桿間足可見球技高超。眼見伽摩國一方又進(jìn)一球,皇帝沉靜的神色終于有了些變化,蓄著絡(luò)腮胡子的使者在一旁窺探了一番,呵呵笑道:“大炎皇帝,這一局恐怕是我們要贏了?!?/br>皇帝看了他一眼,知道西域人大都沒有謙虛的秉性,也不怪罪,只是淡淡一笑:“這一場還未結(jié)束,勝敗也未可知?!?/br>正在此時,內(nèi)監(jiān)稟道:“啟奏皇上,安陽侯覲見?!?/br>“快請?!?/br>百里霂穿著一身金絲蟒袍,竟是難得的正裝,走上前向皇帝行禮之后,根本沒向使臣打招呼,隨意坐到了御駕旁的位子上。倒是伽摩使臣好奇地看向他好幾眼,正要說話,突然場上傳出了驚呼聲,只見一名炎國馬球手被兩匹伽摩駿馬擠到了中間,他全身俯在馬背上,伸長了球桿想從對手的馬肚子下面撥出球來,卻不防一側(cè)的另只球桿擊到了他坐騎的頭部,那匹馬顯然是受驚了,前蹄跪倒,猛地把騎手摔了下來。一旁的一名少年飛快地躍下馬提住了那騎手的后腰,才不至于使他折斷頭頸,然而腿部卻是“咔嗒”一聲脆響,竟是被一旁的伽摩駿馬踩斷了腿骨。相助的少年憤怒地取下面甲,露出獅子般蓬亂的頭發(fā)和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眼睛里像是燃了火,直直地瞪視著縱馬踩人的伽摩騎手。騎手不會中原話,只是攤了攤手,露出不干己事的表情。少年更怒,抓緊了球桿就向那人走去,卻聽得上座傳來皇帝的聲音:“罷了,馬球比賽本就難免損傷,把他抬下去,傳御醫(yī)診治,換個人上場吧?!?/br>內(nèi)侍很快把受傷的騎手抬離了草場,受驚的馬兒也被牽走,皇帝則皺著眉看著身邊一溜的宮中馬球手,似乎在斟酌人選。百里霂早看一旁的長桿上伽摩國一方插了十?dāng)?shù)面小旗,而大炎則只有寥寥三面小旗,相差太過懸殊,不由得好笑,轉(zhuǎn)身道:“皇上,末將數(shù)月來在建墨一直休養(yǎng),骨頭都懶散了,不如讓臣也上場玩一局,如何?”皇帝一怔,正要說話,一旁的太傅韓慕黎已先開口笑道:“正是呢,先前便聽聞伽摩使臣帶來的這些馬球手都是伽摩國內(nèi)的國手,而我大炎只以宮中年少禁軍應(yīng)戰(zhàn),似乎有些怠慢了,若是安陽侯肯上場,才算是盡我大國風(fēng)范?!?/br>“太傅說得有道理,”皇帝微笑著點頭,向身后道,“取我的馬具給安陽侯?!?/br>等內(nèi)侍們?nèi)磉@些御用之物的當(dāng)兒,逐日也被從宮外牽了進(jìn)來,馬兒赤金的毛色在陽光下耀眼奪目,方才的少年也收起了兇巴巴的神色,挪步過來瞪大眼睛看著這匹稀有的駿馬。“這馬生得可真好?!?/br>百里霂笑了笑:“你也喜歡馬?”“嗯,”少年用力地點點頭,眼睛定定地看著逐日碎金般的鬃毛,“我在禁軍里也見過不少好馬,可這么漂亮的馬還是頭一次見?!?/br>百里霂十分喜歡他這樣不帶阿諛的贊美,笑著拍了拍愛馬的脖子。鼓聲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