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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倚天(91-100)

    第9章、武青嬰出現(xiàn)

    洪天宇躲在大廳左側(cè)小室中,細(xì)細(xì)望著廳中。

    只一會,便見廳外進(jìn)來一男一女,那男子十七八歲年紀(jì),容貌英俊,長身玉

    立,雖在這等大寒天候,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黃色緞袍,顯是內(nèi)功不弱,洪天

    宇知曉其人便是朱九真的表哥衛(wèi)壁,暗贊果真是個美男子,不外乎在原書中,張

    無忌已然甚是俊朗,但朱九真卻絲毫不為所動,原來她表哥比之張無忌要英俊三

    分,而且也比耿直誠實的張無忌多點男子味。

    衛(wèi)壁是挺英俊,不過比自己差得太遠(yuǎn),況且洪天可沒這功夫欣賞男人,將其

    撇開,望向一旁的武青嬰,武青嬰與衛(wèi)壁年齡相仿,穿著一件黑色貂裘,身段兒

    苗條纖細(xì),玲瓏浮凸,該翹的翹,該凸的凸,除了身高沒模特那般魁梧之外,

    其余地方都比模特兒猶有過之,她言行舉止甚是斯文,生得靦腆可人,瓜子臉兒,

    膚光勝雪,面似桃花含露,柳眉如畫,杏眼靈動,瓊鼻小巧,櫻桃小口一點點,

    玉齒珠唇,端的是個秀美絕俗的美人兒,難怪跟朱九真合稱為雪嶺雙姝,想必在

    昆侖山絕難再找出這等美人。

    若論起相貌之美,武青嬰與朱九真各有千秋,朱九真美麗的同時,還帶著妖

    媚的氣質(zhì),一雙勾魂媚眼,媚而不蕩,足以所有男人拜倒,而武青嬰則如出水芙

    蓉一般,不染一絲凡塵,清麗不可方物,無比惹人憐愛。

    洪天宇咽了咽唾沫,心說小爺一定要盡快把她搞上床,征服這朵含苞待放的

    嬌花。

    他一雙賊亮的眼睛一直在武青嬰身上掃視,從俏得離譜的粉臉,到渾圓浮凸

    的酥胸,再到挺翹的美臀,無一處放過。至于他們見面說的一番客套話,洪天宇

    倒也并未細(xì)細(xì)聽聞。

    三個年輕人說了一會話,洪天宇鑒貌辨色,察覺出武青嬰對朱九真隱隱透著

    敵意,但朱九真卻全然不在意,他知曉從前武青嬰與朱九真是情敵關(guān)系,表面上

    友好,但話里總是有的沒的針鋒相對,但眼下不同,朱九真已然成了他洪某人的

    女人,根本不介意武青嬰隱約間露出的敵意,從頭到尾一直笑意nongnong,將武青嬰

    當(dāng)成親姐妹看待,這倒讓武青嬰大是驚訝,眼里若有若無閃著不解的光芒。

    三人說說笑笑,武青嬰說道:「真姐,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罷?

    露一手給小妹開開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抿嘴微笑,心里大為得意,自打昨日與天宇哥哥雙修之后,突破瓶頸,

    一陽指真?zhèn)€是精進(jìn)不少,她自是聽出武青嬰話里有話,卻也不惱怒,早晚倆人都

    是閨中姐妹,何必計較這許多呢,當(dāng)下親密地?fù)е淝鄫敫觳玻ξ溃骸盖?/br>
    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么?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xue手的一拂

    ?。 ?/br>
    武青嬰一愣,滿心疑惑,真姐這是怎么了,何以變得如此好相處。

    衛(wèi)壁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妹,一般的

    威風(fēng)厲害?!?/br>
    朱九真微微一笑,心說自己經(jīng)過雨露洗滌,可比青妹高出一籌了,但念及天

    宇哥哥讓她改掉刁蠻任性的毛病,她索性讓著武青嬰,只當(dāng)衛(wèi)壁這話言之有理。

    武青嬰搖了搖頭,嘆道:「我跟師哥兩個人一起習(xí)武,而真姐獨個兒在家中

    琢磨,進(jìn)境也能如此之快,說來說去,還是真姐厲害。」武青嬰言下之意,便是

    炫耀她與衛(wèi)壁相處的時日,真姐要想橫刀奪愛,恐怕沒那么容易。

    本以為真姐會大吃干醋,不想她全然不介意,細(xì)細(xì)看之,也未見她眉宇間有

    惱怒,只見到一絲無法散去的歡喜,武青嬰大是不解,這還是真姐么,以往自個

    說一句,她可是要頂上兩句的,今日何以變得如此恬靜。

    衛(wèi)壁不善觀察細(xì)微,聽了師妹說出這番話,唯恐表妹因此惱怒,忙道:「其

    實我跟師妹也難得聚在一起討論武學(xué),平日里都是自個琢磨,遇上難處之時,才

    一起向師父他老人家請教?!?/br>
    朱九真滿臉不介意,笑而不語,你們是否聚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干系,我有

    了天宇哥哥,才不稀罕你呢!

    武青嬰?yún)s是不樂了,師哥這話,擺明是向真姐解釋他們倆什么事也沒,雖然

    是事實,但也沒必要解釋得如此清楚吧,哼了一聲,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

    道:「啊喲,師哥可真是心疼表妹呀,連我這師妹也被撇在一旁了,我跟真姐不

    過是說著玩玩,找點樂子罷,你卻一股勁兒的幫著她,哼,那倒也是啊,表妹終

    究是有血親的,我這師妹算什么呀,有緣聚在一起學(xué)武算師兄妹,倘若無緣,還

    不是陌路兩頭人嘛!」是在說氣話不假,卻變得越發(fā)可愛,但見行動時無限風(fēng)流,

    流言語時嬌音婉轉(zhuǎn)。

    安慰了一個,另一個又吃起醋來,衛(wèi)壁苦笑不已,陪笑道:「表妹親,師妹

    也親,手掌是rou,手背也是rou,不分彼此?!?/br>
    洪天宇暗暗發(fā)笑,表妹親,師妹也親,這小子想倆女兼收,簡直癡心妄想,

    有小爺在此,小爺讓你什么都吃不著。

    武青嬰哼了一聲,扭過了頭不理他。

    衛(wèi)壁不知該怎樣才好,苦笑兩聲,對武青嬰說道:「師妹,不如看看表妹訓(xùn)

    練的守門大將軍,好不好,眾將軍一定給她調(diào)教得越來越厲害了?!?/br>
    衛(wèi)壁這么說主要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猛犬這一話題,武青嬰是決計不會生氣的,

    不管朱九真訓(xùn)練猛犬的本事有多厲害,武青嬰也不會絲毫妒忌,反而希望朱九真

    一輩子都跟獵犬打交道,別跟她搶師哥。

    武青嬰點點頭,衛(wèi)壁望向表妹,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里甚是不解,

    以往說到觀看她訓(xùn)練猛犬之時,她都是興致勃勃的,為何今日全沒反應(yīng)。衛(wèi)壁想

    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解釋,表妹在記恨師妹,所以全無心情,當(dāng)下笑道:「表妹,

    露兩手讓我們瞧瞧,怎樣!」

    朱九真一顆心全系在洪天宇身上,哪還有心情玩這無聊的事,聽了表哥這話,

    也不好拒絕,伸著懶腰說道:「好吧!」當(dāng)下正坐于虎皮椅上,一聲聲嬌喝驅(qū)使

    猛犬,諸犬聽令行事,無不凜遵。

    衛(wèi)壁不住口的稱贊,讓大廳側(cè)室偷瞧的洪天宇暗暗搖頭,這衛(wèi)壁簡直是馬屁

    精,為了討好真兒,跟狗一樣搖尾乞憐,實在丟男人的臉面。

    武青嬰抿嘴笑道:「師哥,你將來是冠軍呢還是驃騎???」

    衛(wèi)壁一怔,不解地問道:「你說什么?」

    武青嬰嘻嘻笑道:「你這么聽真姐的話,真姐還不賞你一個冠軍將軍或

    是驃騎將軍什么的封號么?只不過要小心她的鞭子才是?!?/br>
    衛(wèi)壁俊臉通紅,眉間微有惱色,呸的一聲,道:「胡說八道,你罵我是狗嗎?」

    武青嬰微笑道:「眾將軍長侍美人妝臺,搖尾乞憐,有趣得緊啊,有什么不

    好?」

    武青嬰這話,諷刺朱九真常年與狗為伴是一,另一點隱晦指出她與表哥親密,

    朱九真柳眉一挑,極為不滿,她已有了天宇哥哥,表哥在她眼里,根本什么都不

    是,即便當(dāng)狗也不成,當(dāng)下忍無可忍,慍道:「他倘若是狗子,他的師妹不知是

    什么?」話才說完,又反悔了,本不打算與青妹作口舌之爭,但常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一時半會還真改不了。

    洪天宇聽到這里,忍不住哈哈一聲笑將出來,這丫頭,還真是牙尖嘴利。

    第92章、誰教訓(xùn)誰

    朱九真和小鳳聞聽笑聲,已然知曉是天宇哥哥(姑爺),對視一眼,倆人都

    露出笑意。

    武青嬰滿肚怒氣,但不便向朱九真正面發(fā)作,四下望了望,嬌聲喝道:「誰,

    躲躲藏藏的,快出來!」望向朱九真,似嘲諷地道:「真姐,你府上的小廝可真

    有規(guī)矩呀。咱們在說笑,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邊偷聽,還敢笑上一聲兩聲?!?/br>
    朱九真聞言變色,怒道:「青妹,話可得說清楚,他可不是什么下人,而是,

    而是我爹請來的貴客。」

    武青嬰冷哼一聲,哪里相信她的話,若是貴客,朱長齡怎的不親自招呼,還

    將他落在這里,說道:「貴客,那干嘛鬼鬼祟祟躲著,跟個賊似的不敢見人?!?/br>
    朱九真聽她居然罵天宇哥哥是賊,實是忍無可忍了,當(dāng)下倏然起身,小手插

    在腰間,嬌斥道:「誰規(guī)定貴客非得見人,我告訴你,比起你來,他可是尊貴得

    多,他不想見你這下人,免得污了眼睛,知道么?」以往與武青嬰唇槍舌劍,皆

    是隱晦,但朱九真眼下可無法抑制怒火,洪天宇是她情郎,怎能受他人侮辱。

    武青嬰又驚又怒,這真姐今日太反常了,活脫脫變了一個人,她豈肯受侮辱,

    轉(zhuǎn)頭望向衛(wèi)壁,用貝齒咬著下唇,說道:「師哥,真姐這么羞辱我,你就無動于

    衷么?」言罷,雙眸中水波流轉(zhuǎn),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兒。

    衛(wèi)壁見著她嬌滴滴的楚楚神態(tài),心中早就軟了,但念及一個是表妹,一個是

    師妹,得罪哪個皆不是他心愿的,一時不知該怎生是好,就此木木地站著,跟個

    白癡似的。

    武青嬰秀目圓睜,一張俏臉氣得粉紅,氣呼呼道:「師哥,我讓你去教訓(xùn)里

    邊的小廝,一個下人而已,又不是得罪真姐,你還愣著干什么?」

    衛(wèi)壁心底雖對雪嶺雙姝無分軒輊,可是知道師父武功深不可測,自己蒙他傳

    授的最多不過十之一二,要學(xué)絕世功夫,非討師妹的歡心不可,當(dāng)下鐵了心,咬

    咬牙,對朱九真笑道:「表妹,里邊的小廝不懂規(guī)矩,我?guī)湍愎芙坦芙蹋貌缓???/br>
    這話的語氣似軟且強(qiáng),雖是在征求朱九真的意思,卻已然可以知悉,就算朱九真

    不愿意,他也必會為了討好師妹,學(xué)到更高深的武學(xué),而道側(cè)室教訓(xùn)里面的小

    廝。

    朱九真惱怒之色畢露,正待呵斥一通,耳邊傳來洪天宇的聲音:「讓他進(jìn)來,

    我要教訓(xùn)他一下!」她愣了一下,撇見表哥和青妹似沒察覺的樣子,心下疑惑,

    但聽耳邊又傳來情郎的聲音:「這是傳音術(shù),唯有你一人可聽著,其他人是無法

    聽到的。」

    朱九真又驚又喜,天宇哥哥武功究竟有多深呀,腹語術(shù)已然深不可測,

    這傳音術(shù)卻似高出不止一籌。心里喜滋滋找了個厲害的情郎,對衛(wèi)壁說道:「那

    好吧,表哥你一個人進(jìn)去,記得要使上全力,千萬不要手下留情!」若放在以前,

    她哪肯表哥受一點苦,但這些已成過去,朱九真現(xiàn)在是將表哥推向火坑,讓情郎

    隨意凌辱。

    衛(wèi)壁一愣,只覺表妹今日處處透著古怪,好似更容易相處,又好似距離變得

    甚遠(yuǎn)了,他無暇細(xì)想這許多,沖進(jìn)側(cè)室里,再將門關(guān)好,準(zhǔn)備關(guān)起門來打狗,教

    訓(xùn)一頓里面的小廝,為師妹出出氣。

    衛(wèi)壁一入室里,便見一個身穿白色儒衫的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角落,他

    只是一心討好師妹,哪管對方是何許人,不由分說,欺身上前,一掌拍向他的臉

    部,這一掌他用上三分內(nèi)力,想將對方拍暈,再拉出去出糗,不想尚未著對方面

    孔,卻被眼前這男子一腳踹中小腹,倒飛回去。衛(wèi)壁摸了摸隱隱生疼的小腹,冷

    笑道:「原來你這小廝還懂武藝,我太大意了,竟被踢中一腳,這次絕不留手!」

    大喝一聲,揮起拳頭,撲將上去,拳風(fēng)呼呼,似用上了全力。

    待要擊中之時,洪天宇身形一晃,已然躲開,很顯然,他站于角落之處,便

    是要衛(wèi)壁自己出丑。

    果然,正強(qiáng)攻猛打的衛(wèi)壁收勢不住,拳頭硬生生砸在堅硬的墻面上,只震得

    墻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將下來,他的手亦是疼麻難忍,骨頭都險些要斷裂。

    jian計得逞,洪天宇很是開心,只是遺憾,此處門已鎖好,并無觀眾。

    衛(wèi)壁眼淚都差點流出來,咬牙切齒地摸了摸拳頭,罵道:「你這小廝還挺狡

    猾,居然躲開了這一擊,不過厲害的還在后頭!」言罷,突然沖上,飛腳往他小

    腹上踢去。

    洪天宇身子向后微仰,避開了他這一腳,跟著左手倏地伸出,抓住他踢出后

    尚未收回的右腳,輕輕往外一摔,衛(wèi)壁已然平平往對面的墻上撞去,他大驚失色,

    想要伸出手足撐持,已然不及,砰的一響,額頭和鼻子重重撞在墻上,鼻血長流。

    衛(wèi)壁痛哼了一聲,從地上翻身而起,不顧鼻血滴在緞袍上,大罵一聲,欺身

    再上。

    洪天宇二話不說,原招式使出,又讓他撞在墻壁上,這次連門牙都撞掉了一

    顆。

    自學(xué)藝以來,衛(wèi)壁何曾受過如此大辱,心里怒火早已燃燒,似發(fā)瘋似地沖向

    洪天宇,每每都是用上全部內(nèi)力,但終是無法命中對方,還吃了好幾吃虧,不是

    撞墻,便是摔個狗吃屎,簡直慘不可言。

    受到幾度重創(chuàng),衛(wèi)壁趴在地上,粗喘著氣,雙眼泛著惡毒的血紅,心里怒不

    可遏。

    洪天宇雙手交叉抱胸,微笑著說道:「衛(wèi)兄,就這點本事,也敢在美人面前

    裝逼充英雄,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衛(wèi)壁初時本想小小教訓(xùn)洪天宇一頓,討好師妹歡心,何曾想會敗得如此

    凄慘,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之后,竟全無還手之力,衛(wèi)壁心底已知對方是個高人,怎耐

    他一向心高氣傲,又不想出這小室之后讓表妹和師妹看到自己慘狀,從此便瞧不

    起自己,雖然明知不是對手,但在恢復(fù)一些體力之后,卻英勇地沖將上去,

    嘴上大喝:「我要殺了你!」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又加在右

    掌的掌力之上,他這連環(huán)三掌,便如三個浪頭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齊發(fā),比

    之他單掌掌力大了三倍。

    這招「長江三疊浪」中共含三道勁力,敵人如以全力擋住了道勁力,料

    不到第二道接踵而至,跟著第三道勁力又洶涌而來,若非武學(xué)高手,遇上了不死

    也得重傷,衛(wèi)壁使出這招,顯而易見,已動殺心。

    洪天宇豈會不查,自知不管對方如何攻擊,都無法傷及自己,但衛(wèi)壁心存歹

    意,卻是該死,心底微微薄怒涌起,左掌輕輕揮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擊了過去,

    兩股掌力相互激蕩。

    與洪天宇相比,衛(wèi)壁這點內(nèi)功根本不值一提,三道勁力頃刻間被瓦解,在對

    方渾強(qiáng)的內(nèi)力沖擊下,登時胸口氣血震蕩,倒飛回去,重重撞在厚壁之上,摔了

    個七暈八素。

    洪天宇二話不說,沖將上前,對準(zhǔn)他的面孔就是一頓痛揍,口中還不斷發(fā)出

    慘叫之聲:「哎呦,啊,救命,啊呀,哇……」

    室外的武青嬰聽到小廝慘叫只道師哥在嚴(yán)懲,芳心大為舒暢,得意地望

    了望朱九真,意思是說:真姐,知道師哥對小妹好了罷!

    朱九真和小鳳面露驚訝,洪天宇的武功她們可是親見的,憑衛(wèi)壁這點三腳貓

    功夫,怎可能將他揍得哭爹喊娘。

    二女一顆心懸了起來,緊張地聽著里面的動靜,唯獨洪天宇在高聲叫喊,卻

    絲毫聽不到衛(wèi)壁的動靜,也不知是否衛(wèi)壁在毆打洪天宇。

    如若是,衛(wèi)壁打人之時未免太過安靜,怎么連點囂張叫罵的聲音都沒有,朱

    九真和小鳳迷惘,小心肝卻是緊張得直跳,天宇哥哥(姑爺)千萬不要有事呀!

    小室里,洪天宇直將衛(wèi)壁打成豬頭,方且作罷,毆打之時,僅以蠻力,并未

    動用絲毫內(nèi)勁,否則早將他打得齒落頰碎,暴斃當(dāng)場。

    洪天宇輸了點真氣給幾要死掉的衛(wèi)壁,將他的內(nèi)傷治好,之后才將他吵醒。

    衛(wèi)壁喘著氣睜開眼,這時才看清對手的真正面目,原來是一個帥得離譜的男

    子。衛(wèi)壁一向自負(fù)相貌堂堂,在昆侖山一帶決難找出第二人,否則豈會讓天仙似

    的表妹和師妹一起鐘情于自己,但與眼前之人一比,衛(wèi)壁發(fā)覺原來自己如此不堪,

    不自禁一股自慚形穢的心理升起。

    他原是單純想討好表妹,這才將氣發(fā)在洪天宇身上,但眼下卻增加了妒忌,

    妒忌得只想將洪天宇格殺,怎奈有心無力,只得干瞪眼。

    拍拍兩聲,洪天宇掃了他兩記耳光,左臉一記,右臉一記,將他原本肥豬一

    樣的雙頰,印上五個紅紅的指印,沉聲喝道:「狗東西,瞪什么瞪,你還真以為

    目光能殺死人??!」說著說著,作了個干嘔狀,指著他的眼角,厭惡道:「想不

    到你是如此邋遢的人渣,連眼屎都瞪出來了,嘔~」

    衛(wèi)璧低著頭,只覺兩頰火辣辣的疼痛,卻是敢怒而不敢言。

    洪天宇似提小雞一般,將衛(wèi)璧提起,打開室門,將他丟了出去。

    第93章、偏要抱你表妹

    朱九真和小鳳等得急不可耐,先聽聞洪天宇不住慘叫,爾后又不見小室

    中有何動靜,倆女隱隱擔(dān)心,不清楚里邊究竟發(fā)生什么事。

    武青嬰似猜出師哥必勝無疑的樣子,一臉輕松,好幾次得意洋洋地望向朱九

    真。

    朱九真終是難耐不住,便要進(jìn)室內(nèi)瞧瞧,卻忽然間室門打開,一個人飛將出

    來,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如一團(tuán)爛泥般,再也爬不起來。

    三女皆是大驚,同時望向地上躺著的人,見其鼻青臉腫,跟豬頭差不了多少,

    咧著嘴露出的門牙少了三顆,臉上和衣服上沾著不少嫣紅的血跡,瞧不清這人相

    貌如何,但從其衣服料子和身形可以看出,這個面目全非的男人正是衛(wèi)壁。

    小鳳和朱九真松了口氣,武青嬰則面色大駭,蹲到衛(wèi)璧身邊,關(guān)切地問道:

    「表哥,你怎么樣了?」

    衛(wèi)璧搖搖頭,為挽回點面子,有氣無力撒謊道:「這小廝武功平平,卻施詭

    計,我防不勝防,敗在他手……」話未說完,已沒半分力氣。

    武青嬰想查看他的傷勢,怎奈衛(wèi)壁眼下真?zhèn)€是比乞丐還要邋遢,武青嬰是個

    愛干凈的女孩,猶豫了一下,竟退開兩步,離得衛(wèi)璧遠(yuǎn)了些,指著朱九真嬌斥道:

    「真姐,枉你如此喜歡師哥,今日竟縱容下人,將他打成這樣,以后讓他還怎么

    做人,不管怎么樣,我要立即將此事稟明爹爹,讓他老人家來做主。」

    朱九真柳眉倒豎,嘲諷道:「青妹,我可從沒喜歡過表哥,怎會故意讓人打

    他,你可別忘了,方才是誰非要讓表哥出頭的?!?/br>
    「你……」武青嬰秀目圓瞪,卻說不出話來,方才還不是她任性,這才累及

    師哥受此重傷,連俏面都已被毀。

    「天宇哥哥!」朱九真見洪天宇優(yōu)哉著走出,立時笑臉吟吟,哪還與青妹做

    這口舌之爭,蹦蹦跳跳沖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好親密的樣子,外人一看便知這

    倆人是情侶關(guān)系。

    見真姐投懷送抱的樣兒,武青嬰一愕,難怪真姐如此怪異,原來她已有情郎,

    方才師哥是與她情郎比武呢,哎,都怪自己,誤以為是小廝,害得師哥被打成這

    般模樣。武青嬰自責(zé)之后,內(nèi)心又隱隱失落,如此看來,真姐今后不會與自個爭

    師哥了,按理該開心才對,為何這般落寂,仿佛一瞬間失去了什么,莫非自個從

    未喜歡過師哥,僅僅是打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見真姐喜歡什么,便想跟她爭奪什么?

    是這樣么?一念之間,她心中轉(zhuǎn)過許多茫然,卻哪里找得出答案。

    微抬起頭,觀看是何人可以打動真姐芳心,待細(xì)看之下,武青嬰不禁愣住,

    這男人竟如此帥氣,完全不似塵世中人,簡直有若天神下凡,讓女子見之,不覺

    面紅心跳。

    武青嬰羨慕得幾要抓狂,真姐好生幸福,竟找到如此美少年當(dāng)情郎,而且從

    其擊倒師哥的本領(lǐng)看出,顯是身懷高強(qiáng)武藝,這般年輕有為,相貌不凡的少年郎,

    又有哪個女子不青睞。

    武青嬰回眸望了一眼師哥,又偷瞧真姐的情郎幾面,心下微嘆,哪怕師哥

    完好,依舊無法與眼前這男人相比,更莫說眼下已然破相,連這男人的腳趾

    頭都比不上了,為何好事都讓真姐占了去,若自己也能當(dāng)他女人……武青嬰想及

    于此,玉靨上漸漸泛起緋紅,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纖手把玩著衣角,儼然一副

    不知所措的樣子。

    朱九真將武青嬰的言行舉止盡皆收入眼中,格格嬌笑起來,說道:「青妹,

    這位是我夫婿洪天宇,你瞧瞧怎么樣?」言語間甚是得意自豪。

    「很好很好,真姐好福氣?!刮淝鄫敕笱芩频幕卮?,卻不敢抬頭,只因?qū)⒛?/br>
    光落到男人臉上,便如同著了魔一般,想上前狠狠親吻他,武青嬰可不想做出這

    事,否則豈非要羞煞人。

    朱九真抿嘴輕笑,忽然,裝出疑惑的表情,問道:「青妹,你臉很紅,是否

    生病了,我?guī)湍阏埓蠓蛉??!?/br>
    洪天宇啼笑皆非,這丫頭還真愛玩,心里卻甚是開心,真兒漸漸改去以往的

    壞毛病,變回天真可愛,喜愛調(diào)皮搗蛋的小女人,卻不失為一件好事。

    武青嬰窘得無地自容,臉蛋兒通紅似火,紅霞一徑泛濫到欺霜賽雪的玉頸根

    兒,慌忙搖頭,顫聲道:「沒,我沒事,多謝真姐關(guān)心!」言罷,不自禁伸起兩

    只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觸感溫?zé)崴苹馃槐劂~鏡影照,已然猜出自己此

    刻是何等嬌羞的模樣,武青嬰越想讓自己冷清,卻越發(fā)羞窘難當(dāng),見真姐的情郎,

    便羞成這等模樣,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也不知真姐和她情郎是否看得出來,

    真是羞死人啦!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看青妹是春心蕩漾了,否則豈會羞成這樣,不知

    是哪家是男子,讓青妹如此動心,說出來給真姐聽聽,真姐幫你去做媒!」

    洪天宇搖頭苦笑,自己都還是未嫁少女,竟還幫人做媒,雖知是玩笑,但亦

    覺得很搞笑。

    武青嬰玉靨嬌紅欲滴,竭力辯駁,若在往日,論起唇槍舌戰(zhàn),武青嬰也不輸

    于朱九真,但眼下這等窘境,卻萬萬不是她的對手。

    洪天宇饒有興致地看著二女談話,也不進(jìn)行勸阻,細(xì)細(xì)品味著武青嬰嬌羞萬

    狀的模樣,還真是一種享受。

    被遺忘的衛(wèi)璧癱倒在地上,不住呻吟著,聲音也越來越大,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還

    有個重傷之人在此,朱九真問道:「天宇哥哥,不如叫下人帶表哥去療傷,如何?」

    語氣中全是相詢,很顯然,若洪天宇不點頭應(yīng)允,朱九真鐵定不會去理會。

    洪天宇點點頭,高聲喊道:「來人來人!」儼然一副主人樣。

    話音剛落,廳外進(jìn)來一個中年漢子,走到洪天宇跟前,跪拜下去,恭敬道:

    「小的喬福叩見,不知姑爺有何吩咐?」喬福方才才被老爺傳喚,言道洪天宇是

    小姐的夫婿,今后便要以主人身份看待,故而不敢怠慢。

    洪天宇并未驚訝,朱長齡如此早將此事宣布下去,必是為了穩(wěn)住他的心,當(dāng)

    即指了指地上的衛(wèi)璧,吩咐道:「喬福啊,把地上的胖子帶下去療養(yǎng)吧!」

    喬福應(yīng)道:「是,是!」走到地上受傷頗重的男子面前,細(xì)細(xì)望了一眼,已

    然知曉是表少爺,喬福大為震驚,表少爺方才到莊上之時還好好的,怎的就成了

    這般慘狀,他心底隱約明白,必是表少爺知道小姐的事后,想找姑爺晦氣,不想

    卻是技不如人。

    將早已有氣無力的衛(wèi)璧攙扶起身,喬福說道:「姑爺,小姐,小人告退?!?/br>
    言罷,便要離開,不想衛(wèi)璧竟不知從哪兒找回點力氣,突然立住,喊道:「表妹,

    你不能跟這種人在一起,他不是好人?!顾捯怀隹冢唤麌樍艘惶?,原來自己

    說話嘶啞,幾不成聲,自是咽喉處受了洪天宇重?fù)糁省?/br>
    朱九真柳眉倒豎,怒叱道:「若他不是好人,這世間便沒有好人了,你怎敢

    詆毀天宇哥哥,他好心送你下去療傷,你竟如此恩將仇報,侮辱他的名聲,哼,

    再敢說我天宇哥哥的壞話,當(dāng)心我對你不客氣?!怪炀耪鎯叭煌鼌s洪天宇yin賊

    行徑,在她此刻的芳心里,洪天宇一切都是完美的,不容他人侮辱,這就是情人

    眼里出西施。

    平日里朱九真對衛(wèi)璧都是溫言細(xì)語,不想時隔數(shù)日竟變化如此之大,這一句

    句話猶如刀刺般鉆入衛(wèi)璧心扉,心痛的滋味令他渾然忘卻rou體的重創(chuàng),將喬福推

    往一旁,咬緊牙齒拼命支撐,才勉強(qiáng)站立,嘶啞著聲音哀號:「表妹,究竟表哥

    做錯了什么,你講出來,表哥改過就是,我只求你別跟這小白臉在一起!」

    朱九真見其竟將天宇哥哥說成小白臉,頓時薄怒升起,冷哼一聲,斥道:

    「你我不過是表兄妹關(guān)系,我跟誰在一起,與你何干。再說,我已經(jīng)天宇哥哥的

    人,不跟他,莫非還跟你這廢物么!」

    衛(wèi)璧心如刀割,當(dāng)聽到表妹已是小白臉的人,終是抑制不住,噗的一口

    鮮血噴將出來,搖搖晃晃著,幾欲暈倒,卻憑著最后一絲意志力強(qiáng)撐站立,心里

    后悔不已,若當(dāng)初拿出點男子氣魄,早點向表妹道出心理話,想必已跟表妹結(jié)成

    連理,豈會讓這小子捷足先登。衛(wèi)璧深知后悔已屬徒勞,咬牙切齒道:「你這無

    恥之徒,用花言巧語騙取我表妹芳心,我衛(wèi)璧絕不會就此罷休,我一定要將表妹

    奪回來,表妹是我的!」說話之時,大睜著的雙眼泛著血紅,幾要進(jìn)入癲狂狀態(tài)。

    洪天宇摟著朱九真的香肩,親昵地聞了聞她青絲上的幽香,不屑道:「你有

    這本事么?」

    衛(wèi)璧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將洪天宇千刀萬剮,他一向中意表妹,但又不敢

    逾越,連表妹的手都沒牽過,不想眼下竟見她躺在其他男人懷里,怎能不打放醋

    壇子,怒喝道:「放開我表妹,你不能抱她?!?/br>
    洪天宇戲謔道:「我偏要抱你表妹,你待怎樣?」手臂曲處,抱得越發(fā)緊了,

    耳鬢廝磨,甚是親密。

    第94章、左擁右抱

    見表妹被小白臉緊擁入懷,衛(wèi)璧雙眼冒火,心在滴血,怨毒地道:「你這無

    恥之徒……」

    「住口!」洪天宇虎目一瞪,冷冷喝道:「你口口聲聲稱我無恥,我何處無

    恥了,我與真兒兩情相悅,哪輪得到你這外人過問?!?/br>
    衛(wèi)璧今日在意中人之前,可謂丟大了臉,心里悲憤難平,咬牙切齒地道:

    「我說的并非表妹之事,而是在室內(nèi)之時,我對你多番相讓,而你卻出奇不意,

    攻我無備,簡直無恥之極!」憤怒和妒忌交織之下,容易變得瘋言瘋語,衛(wèi)璧說

    出這番胡話,一來是為自己挽回點顏面,二來是妄想將無恥的大帽子蓋到洪

    天宇身上,讓表妹看清他的真面目??墒?,幾乎快要失去理智的衛(wèi)璧,未免

    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

    洪天宇目瞪口呆,他實難預(yù)料,衛(wèi)璧竟可恥到這幅田地,咽了口唾沫,說道:

    「我洪某人走南闖北,閱人無數(shù),還從未見過你這等敗類,為全臉面,竟無恥得

    顛倒是非,哼哼,若我武藝不如你,即便偷襲,又怎能將你傷得如此慘重!」現(xiàn)

    在的衛(wèi)璧確實挺可憐,但洪天宇絕非心慈手軟之人,況且衛(wèi)璧竟企圖收自己倆個

    老婆,簡直活該如此,故而說話之時,完全不留一點情面,勢要在雪嶺雙姝面前,

    讓衛(wèi)璧他顏面掃地。

    衛(wèi)璧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洪天宇凝視著問道:「莫非你不服氣!」

    衛(wèi)璧內(nèi)心早已服軟,怎奈在兩個意中人面前,若說服氣,這個臺如何坍得起,

    猶豫一會,搖頭道:「不服!」

    洪天宇嗤鼻笑道:「既然你不服氣,我給你報仇雪恨的機(jī)會,就在此地,諸

    人面前,再較量一場,如何?」

    衛(wèi)璧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說道:「我此刻身負(fù)重傷,豈是你的對手!」

    洪天宇哈哈一笑,說道:「那有何難!」從懷里掏出一瓶丹藥,取出一顆,

    遞到衛(wèi)璧身前,笑道:「這是我獨門圣藥,服用一顆,可讓你的傷患立時痊愈!」

    在蝴蝶谷之時,洪天宇讓胡青牛煉就許多丹藥,都是療傷所用,而且在他的刻意

    要求下,加入蜜糖等甘甜的東西,使丹藥功效大減,但味兒卻變得極美,他言道

    服下之后,立時痊愈,自是欺瞞,因其算準(zhǔn)衛(wèi)璧沒膽量與他進(jìn)行第二次較量,

    所以鐵定不敢服用。

    衛(wèi)璧驚訝得大張著嘴,若服下去果真痊愈,豈不是要在表妹和師妹面前,與

    這身懷絕技的高人較量,到時免不了再遭痛揍,方才在小室之時,丑態(tài)并未被表

    妹和師妹瞧見,可再比一次,真的要顏面掃地了,衛(wèi)璧盡量讓自己平心靜氣,意

    志住那股沖動,沉吟半晌,皺眉說道:「你想用毒藥陷害我,以為我衛(wèi)璧好騙么?」

    洪天宇輕笑道:「還挺能自圓其說的。」說話間,將丹藥服入口中,細(xì)細(xì)品

    味一番,說道:「現(xiàn)在總該相信無毒了罷!」

    衛(wèi)璧心虛,強(qiáng)裝鎮(zhèn)定,冷笑道:「你的獨門妙藥,自然不會傷及自己?!?/br>
    洪天宇戲謔地望了他一眼,將整瓶丹藥遞給朱九真,說道:「真兒,吃一粒

    給他瞧瞧!」

    朱九真可不信衛(wèi)璧的話,二話沒說,倒出一粒,便放入口中,頓覺甘甜無比,

    甚是美味,忍不住又倒出兩顆,征得情郎點頭應(yīng)允之后,這才美美地吃將起來。

    朱九真倒了一些到武青嬰手中,微笑道:「青妹,你也吃一點罷,很美味的!」

    武青嬰愣愣地望著手心里的藥丸,心里好氣,這丹藥怎能當(dāng)蜜餞果子一般吃

    呢?

    好似一剪秋水般的美眸瞅了洪天宇一眼,見他曖昧地朝自己點頭,似早已料

    到自己會看他,武青嬰登時大羞,俏臉兒紅得幾能滴血,未經(jīng)猶豫,便將十幾粒

    甜美絕倫的丹藥咽下。

    「好吃么?」洪天宇笑著問道。

    「好,好吃!」武青嬰點點頭,不敢看他。

    衛(wèi)璧望見表妹和師妹倆人,你一粒,我一粒,吃得津津有味,不禁愕然,莫

    非療傷圣藥還能當(dāng)糕點一般吃。

    「怎么樣,衛(wèi)兄趕快吃上一粒,咱們也好決斗??!」洪天宇嘿嘿笑道,心里

    大為開心,想裝逼充英雄,小爺?shù)挂魄?,你拿什么本事跟我斗?/br>
    衛(wèi)璧眉頭越皺越深,想吃下一粒,以示男兒膽色,又恐傷勢痊愈之后便要比

    試,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己。眼下在表妹和師妹面前并未丟失太大面子,但若讓她

    們瞧見真正的比試結(jié)果,必定會越發(fā)鄙視自己,衛(wèi)璧權(quán)衡利弊一番,反正左右也

    被瞧不起,還是少挨一次毆打為妙,當(dāng)下說道:「我……圣藥固然好使,但我不

    想領(lǐng)你的情!」本想說甘拜下風(fēng),不必再比八字,卻終究無法在意中人面前

    開這個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敢與我比試,貪生怕死,膽小

    如鼠,你又何必否認(rèn)呢!」言語間譏諷之意甚濃,全然不給衛(wèi)璧留一絲顏面。

    衛(wèi)璧面色鐵青,囁嚅兩下想反駁,卻找不到好的話來。

    朱九真和武青嬰雙雙露出鄙夷之色,似見不慣如此沒膽色的男人,就連小鳳

    一個丫鬟兒都暗暗搖頭,表少爺方才還指著姑爺偷襲,眼下卻不敢進(jìn)行第二場比

    試,明擺著方才的話是撒謊,是男人,輸贏得干脆,他無恥得顛倒是非,真不要

    臉!

    「怎么,害怕了!」洪天宇不屑地說道。

    衛(wèi)璧冷眼一瞪,喝道:「害怕又怎樣,你我的武功不在一個層次,即便你贏

    了,也是勝之不武!」

    洪天宇朗笑道:「我跟你的年齡差不多,又不是武林前輩,豈會勝之不武啊,

    怪只怪你學(xué)藝不精!」

    「我不管,總之表妹和師妹都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衛(wèi)璧蠻不講理地大

    叫道。

    雪嶺雙姝黛眉微顰,對他的口氣很是不滿。

    洪天宇哼哼兩聲,心里甚是不屑,這樣的垃圾,也配坐擁雙美,簡直是癩蛤

    蟆想吃天鵝rou,諷笑道:「是么?我偏要跟你搶,看你奈我何!」言罷,拉過身

    旁的武青嬰,手腕一緊處,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霎時幽香四溢,雪嶺雙姝終于

    被他抱在一塊,真?zhèn)€是美不可言。

    眼見倆個絕色佳人一起倒在情敵懷里,衛(wèi)璧妒火中燒,想沖前拉開,渾

    身卻酸疼難當(dāng),哪里使得上力道,當(dāng)下急不可耐地大喝:「無恥無恥,你這不要

    臉的東西,快將我表妹和師妹放開!」雙眼瞪得跟銅鈴一般大,又呵斥道:「師

    妹,快離開他,別讓他占便宜,快呀!」聲音本就沙啞,經(jīng)這一叫喊,跟鴨子嘎

    嘎叫一般,幾不成聲。

    被男人擁入懷中,只覺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武青嬰小心肝如鹿兒

    亂竄,內(nèi)心七分驚喜,三分羞澀,羞臊難當(dāng),粉臉通紅幾能滴出血來,美眸半開

    半闔,腦中暈暈的已然喪失思考能力,飄飄蕩蕩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還搞得

    清狀況。

    待聽得師哥叫喊,方覺大庭廣眾之下,躺在真姐情郎懷中甚是不妥,雖然心

    里很是喜歡他擁抱自己的滋味,但還是忙不迭地掙扎,企圖從男人懷中逃出,怎

    奈真姐的情郎太具魅力,與他對視都容易陷入癡迷,更何況倒在他懷中,武青嬰

    渾身酸軟無力,委實難以掙脫男人有力的手臂,羞喜之下,為解除尷尬,索性閉

    上美眸,將臉蛋貼在男人胸前,來了個掩耳盜鈴似的眼不見為凈。

    衛(wèi)璧目瞪口呆,師妹非但不聽自己的話,還趴在他胸口,變得越發(fā)親密了,

    衛(wèi)璧有若晴天霹靂一般,只覺一陣天昏地暗,身子搖搖欲墜,幸虧喬福上前將他

    攙扶住,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洪天宇輕蠕著手,撫摸武青嬰的粉背,大手雖隔著衣物,仍能清晰感覺她雪

    玉般細(xì)膩柔滑的肌膚,他心頭大樂,哈哈笑道:「左擁右抱,快活似神仙啊,衛(wèi)

    兄,你是否很羨慕,只可惜呀,你缺乏這個膽量?!?/br>
    女子身體何等敏感,武青嬰自然感覺到男人手在作怪,頓時羞不可抑,嬌軀

    忍不住悸悸發(fā)抖,卻不敢動彈,假裝全不知情,以免越發(fā)尷尬!

    衛(wèi)璧心底怨恨,吶吶道:「師妹,莫非你也要拋棄我?」

    洪天宇得意洋洋,笑道:「衛(wèi)璧,你少臭美了,武青嬰根本就沒真正愛上你,

    否則方才你躺于地上之時,她豈會嫌骯的干系,置你重傷于不顧,若沒猜錯,當(dāng)

    初她之所以會與真兒針鋒相對,僅因二人好強(qiáng),皆不想輸給對方的緣故,你還道

    自己是情圣啊!」洪天宇鑒貌辨色,衛(wèi)璧躺在地上之時,武青嬰起初想過去檢查

    傷勢,但見到衛(wèi)璧臟兮兮的樣子時,便露出厭惡的神情,還怕怕地倒退幾步,倘

    若是陷入情網(wǎng)的男女,豈會如此,乃可斷言,她絕非迷戀衛(wèi)璧,而是不想輸給朱

    九真,皆是爭強(qiáng)好勝的緣故。

    武青嬰倒在男人懷里,羞意一直無法消退,但還是將洪天宇的話一字一句聽

    個明白,默默沉思,他說的話,與自己方才的想法不謀而合,莫非果真如他所講

    么?

    「不可能,師妹是喜歡我的,全因你從中作梗,師妹,你快告訴這混蛋,你

    喜歡的人是我!」衛(wèi)璧咬牙切齒道,今日的種種變故,委實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武青嬰不知該當(dāng)如何,小腦袋一片混亂,閉著的眼皮很是疲憊,竟無法睜開,

    或許是不想睜開面對這難以解決的事情。

    洪天宇搖了搖頭,道:「至今還不明白么?」

    衛(wèi)璧扯著嗓門,大聲道:「我不需要明白,師妹不可能背叛我?!?/br>
    「武青嬰與你并無瓜葛,談何背叛!」洪天宇心情大好,說起話來也甚是溫

    和:「我問你,你跟武青嬰可曾接過吻!」懷里的武青嬰秀眉微顰,小嘴噘起,

    似不滿他如此下流的問話。

    衛(wèi)璧一愣,不明所以,他是很想跟師妹接吻,可惜缺乏這膽量,唯恐被師父

    責(zé)罰,當(dāng)下正氣凜凜說道:「尚未婚嫁,我衛(wèi)璧堂堂男子漢,豈可干那等傷風(fēng)敗

    俗,有辱師妹名節(jié)的事!」

    這么看來,武青嬰還是完璧之軀,洪天宇咧嘴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卻

    是不饒人,嘲笑道:「我不信衛(wèi)兄沒這么想過,你只是缺乏膽量而已,徹頭徹尾

    一個虛有其表的偽君子?!?/br>
    「你……」被點破心事,衛(wèi)璧無言以對。

    洪天宇張著嘴巴,還待嘲諷。

    正這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何事這么熱鬧??!」聲音渾強(qiáng)有力,

    便如是近在咫尺一般,足見內(nèi)力之深厚。

    第95章、可憐的衛(wèi)璧

    話音甫畢,自廳外走進(jìn)一人,身穿藍(lán)色綢袍,正是朱長齡。

    喬福臉上的神色極為恭謹(jǐn),躬身道:「老爺!」

    朱九真叫道:「爹!」她與洪天宇的關(guān)系已明,自不需畏懼,照舊依偎在他

    懷里。

    武青嬰俏臉泛紅,緊張之際尋回一絲力氣,趕緊從男人懷里逃開,低聲叫道:

    「朱伯父!」表情甚是尷尬窘迫。

    衛(wèi)璧如同溺水者找到救命草一般,哭喊道:「舅舅,你可要為外甥做主??!」

    一滴滴眼淚還真?zhèn)€落將下來,全不作假。

    在廳外之時,朱長齡便耳聽吼叫聲,而后又見武青嬰依偎在洪天宇懷中,此

    刻瞧著衛(wèi)璧如此慘狀,心里大致明白其中緣由。想是年輕人爭風(fēng)吃醋,乃至大打

    出手,衛(wèi)璧技不如人,遭來此報,朱長齡了然,但還是禮貌地拱手問道:「洪少

    俠,這是……???」

    「小事小事,何勞朱兄費心!」洪天宇微微笑道。

    「什么小事,你這無恥之徒,莫非將我打成這樣,想一句話揭過么,未免癡

    心妄想,我舅舅可不是那么容易欺騙的。」衛(wèi)璧牛逼哄哄地道,似乎朱長齡的到

    來,給了他莫大的勇氣。

    朱長齡眉頭一皺,喝道:「閉嘴,我說話之時,哪輪得到你插口!」

    喝聲甚是威嚴(yán),衛(wèi)璧嚇得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對。

    朱長齡怒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望向女兒,溫和地說道:「真兒,究竟怎么回事,

    給爹說說!」寶貝女兒為他找了如此好的女婿,朱長齡自是不會對女兒大聲說話。

    言罷,朱長齡讓半死的衛(wèi)璧站立一旁,囑咐喬福去取些傷藥來給衛(wèi)璧治

    傷。

    朱九真毫不隱瞞,將衛(wèi)璧如何沖入小室與洪天宇決斗,如何給打成豬頭,如

    何鬧僵的情由道出,但卻將武青嬰添油加醋,慫恿衛(wèi)璧的事給省略掉,很顯然是

    在幫武青嬰這個未來閨中姐妹。

    朱長齡越聽眉頭越皺,聽女兒述說完畢,凌厲的雙目掃到衛(wèi)璧身上,厲聲喝

    道:「真兒說的可是事實!」聲音中充滿威嚴(yán),聲音之響,只震得梁上灰塵籟籟

    而下。

    衛(wèi)璧雙腿都嚇得直哆嗦,顫聲道:「舅舅,大致就是如此,表妹之言不虛,

    但這無恥之人偷聽我們談話,又輕薄表妹,難道不該給他點教訓(xùn)么?」

    「混賬東西!」朱長齡大喝一聲,橫眼瞪著衛(wèi)璧,大聲訓(xùn)斥道:「洪少俠乃

    是我朱家上賓,也可說是我朱長齡的女婿,一個女婿半個兒,你辱罵他是下人,

    豈不是連我也一并罵了?!?/br>
    朱長齡本身就是大大的偽君子,為了利益,甘心犧牲一切,況且衛(wèi)璧不過是

    他一個表親,相較起來,自然偏向能給他帶來名望地位的女婿一邊。

    朱九真笑得甚是甜,美眸子瞄了情郎一眼。洪天宇暗暗搖頭,這朱長齡行事

    果斷,這么快就與自己拉上關(guān)系,想甩也甩不掉!

    衛(wèi)璧本就覺得奇怪,為何舅舅見表妹躺在小白臉懷里,居然全無怒色,

    反而處處幫著一個外人,待聽得一個女婿半個兒時,徹底明白過來,并非表

    妹受小白臉誘惑,原來這門親事是舅舅一手cao辦的,衛(wèi)璧心里又妒忌又疑惑,

    前幾天來看表妹之時,為何不曾聽她提起過,今兒前來,卻突然冒出來。衛(wèi)璧委

    實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疑惑地問道:「舅舅,表妹與他認(rèn)識多久了?!?/br>
    「我跟天宇哥哥昨天才認(rèn)識的?!怪炀耪娌蹇诮忉尩馈?/br>
    朱長齡聽了女兒這話,很是欣慰,女兒行事果斷,僅花一天時間,便為朱家

    招來個好女婿,朱家有這靠山,日后在武林中的地位自然提高一層。

    衛(wèi)璧聽了朱九真這話,越發(fā)妒火中燒,我與表妹自小相識,連手都未曾碰過,

    這小白臉與表妹相識不滿一日,便成了朱家女婿,還與表妹卿卿我我,真是羨煞

    人也,衛(wèi)璧咬牙切齒,克制情緒,望向朱長齡,好言勸說:「舅舅,表妹與這小

    白臉相識甚短,不知他是何種底細(xì),怎能如此急于將表妹嫁出,這不是壞了表妹

    終身幸福嘛,還望舅舅三思而后行!」言罷,不顧身子的疼痛,艱難做了一揖,

    表情極是恭敬。

    「一派胡言,我朱長齡慧眼識金,豈會看走眼!」朱長齡沉聲道,心里豈會

    不知外甥喜歡女兒,但跟洪少俠相比,外甥算個屁!

    「舅舅……」衛(wèi)璧哭喪著臉道,本以為舅舅來了會幫自己,不想竟是這等結(jié)

    果,看來表妹是沒有希望了,衛(wèi)璧后悔莫及,要是以前膽子大些,表妹不就成自

    己的人了么,豈會給這小白臉機(jī)會。

    「不必再言,洪少俠年輕有為,比起你來強(qiáng)上何止千倍,若真兒不嫁給他,

    莫非嫁給你不成?!怪扉L齡冷眼喝道,語氣中鄙視之意甚濃,完全不顧及表親情

    面,果真是為利益不顧一切的偽君子。

    衛(wèi)璧被諷得無地自容,說道:「舅舅,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外甥,自小便是你

    看著長大的,比起這小白臉可靠得多,你怎能如此說我!」

    洪天宇眉頭一挑,這衛(wèi)璧張口小白臉,閉口小白臉,小爺哪里白了,分明是

    嫉妒相貌沒小爺帥氣。

    「可靠!」朱長齡鑒貌辨色,察覺洪天宇露出不滿的神態(tài),當(dāng)下冷冷一笑,

    沖著衛(wèi)璧喝道:「你除了拍馬奉承,還懂些什么,想要朱某將真兒許配給你,簡

    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衛(wèi)璧又氣又惱,哆嗦地指著朱長齡,道:「為了這小白臉,你竟然不顧親情,

    如此羞辱我!」

    朱長齡滿臉怒火,喝道:「敢用手指著長輩,實在沒大沒?。 拐f完,突然

    反手拍的一掌,打了衛(wèi)璧一個耳光,立時讓他原本就高腫的臉,變得越發(fā)腫起,

    朱長齡這一掌打得著實不輕。

    見爹爹(朱伯父)似動了真怒,否則決計不會如此重手掌衛(wèi)璧的嘴,朱九真

    和武青嬰嚇得不輕,連大氣也不敢出。

    衛(wèi)璧臉上是傷得最重的地方,眼下又受此重?fù)?,登時眼冒金星,頭暈眼花,

    似醉漢一般,腳步不穩(wěn),朝身側(cè)踉蹌過去,眼見便要栽倒在地,幸虧朱長齡反應(yīng)

    快捷,及時將其拉住。

    衛(wèi)璧剛站定,便捂著火辣辣生疼的面孔,大哭道:「舅舅,你居然打我!」

    「沒出息的東西,豈不聞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瞧瞧自己現(xiàn)在的什么樣,簡直

    丟盡你家的臉,丟盡你師父的臉!」朱長齡怒聲呵斥。

    「舅舅!」衛(wèi)璧呆立半晌,忽然雙膝一屈,跪在地下,抱著朱長齡的腳,痛

    哭道:「璧兒真的很喜歡表妹,失去她便活不成了,求你將她許配給我罷,我一

    定如珠如寶地對待她!」

    朱長齡又是一頓疾言厲色的斥責(zé),卻不見衛(wèi)璧有何改過,只是一味胡攪蠻纏

    地哭求,要他無論如何都要將女兒嫁給他,朱長齡終是忍無可忍,一掌將他擊暈,

    讓喬福將其帶到廂房療養(yǎng)。

    衛(wèi)璧被送走之后,朱長齡連連向洪天宇陪不是,武青嬰看得目瞪口呆,甚是

    不解,洪天宇如此出色,朱伯父招他為婿倒也不奇,但身為老泰山的他,竟對晚

    輩如此謙遜有禮,這倒是奇事了;另一方面,須知,朱伯父一向傲慢自負(fù),從不

    將他人放在眼里,即便遇上平輩之人,也不會落下身份,眼下竟鐵錚錚對一后生

    小輩謙虛禮貌,著實讓人不解,武青嬰心底好生好奇,很想知曉洪天宇究竟有什

    么本事,可讓朱伯父一改以往的性子。

    朱長齡告了一聲,只道要去看看衛(wèi)璧傷勢如何,便退出廳中。

    朱九真微微一嘆,說道:「天宇哥哥,我爹對你可真好呀,他都不會對我這

    么好的!」

    洪天宇明知朱長齡對自己好,是存有私心,但還是有些感動,朱長齡除了卑

    鄙無恥,陰險狡詐,虛偽貪婪,不擇手段……(靠,這么說來,豈非一無是處!)

    等等之外,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畢竟待他很好,看來日后成就大業(yè)之后,讓他

    沾沾光也無所謂,畢竟是岳父大人嘛,當(dāng)即笑道:「真兒,朱家并無男丁,所謂

    一個女婿半個兒,朱兄疼愛女婿,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洪天宇可不會去說,朱長齡

    是想利用他,在武林中大放光彩,這種話,太讓真兒羞愧了,不講也罷!

    朱九真輕輕嗯一聲,幸福地依偎在他懷中,內(nèi)心半信半疑。

    武青嬰紅臉一望,既是羞窘又是羨慕,細(xì)聲道:「真姐,洪少俠,我先走啦!」

    話剛說完,低著小腦袋,慌慌張張朝廳外走去。

    「武小姐!」洪天宇怎會放過機(jī)會,連忙出聲挽留,說道:「小可仰慕雪嶺

    雙姝芳名已久,今日難得一見,可否留宿幾日,讓小可寥盡地主之誼,不知小姐

    意下如何?」

    武青嬰含羞帶怯,又驚又喜,桃腮飛起兩朵紅云,心里極想留下,卻如何開

    得了這個口,她是個尚未出嫁的少女,怎能接受男子的相邀呢,小嘴囁嚅幾下,

    一字都未說出,只得低頭弄著衣角。

    朱九真千嬌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小跑上前,笑嘻嘻地拉住武青嬰,說道:

    「是呀,青妹,咱倆好久沒一起聚聚了,難得天宇哥哥相邀,就多玩兩天罷,呆

    會我命人去稟明武伯父,相信他不會有意見的!」

    女子之間倒是好說話許多,武青嬰找到臺階,含羞點頭道:「好吧,就住上

    一晚!」說話之時,偷偷瞅了真姐的情郎一眼,心里越發(fā)喜愛,要是自己也有這

    般好的情郎,那該多好。

    洪天宇滿臉得意,心說一晚足矣,今夜只需使出采花賊的本事,將雪嶺雙姝

    一并吃掉之后,明日便可啟程回中原。

    第96章、閨房之樂

    濃云遮月,孤星寂寥,微風(fēng)和暢,夜色昏黑似墨,大地萬物朦朦朧朧的,如

    同籠罩在深黑色的幃帳中。

    月黑風(fēng)高,正是干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的大好天氣。

    秀塌之上,閨閣之中,一男二女,赤條條地層疊交錯纏繞在一起,洪天宇的

    命根正瘋狂地沖撞在女體身處,不多時便將女子送入飄飄欲仙的云端。

    朱九真和小鳳嬌喘吁吁,伴隨著呼吸之聲,胸前兩堆新剝的雞頭峰顫巍巍地

    晃動著,渾身上下泛著春潮過后的紅霞,甚是嫵媚。

    洪天宇徑直起身穿衣,朱九真酥軟無力地爬將起來,想為情郎更衣,卻哪里

    還有半分力氣,軟趴趴地倒回秀塌上,嬌喘道:「天宇哥哥,青妹就在隔壁廂房!」

    「真兒設(shè)想真周到,知道哥哥貫為路盲,竟將她安排在隔壁留宿!」洪天宇

    嘿嘿壞笑道,在她顫巍巍的酥胸上摸了一摸,手感甚是柔軟。

    朱九真嘻嘻一笑,好似剪水般的美眸瞅了他一眼,說道:「若青妹知曉我在

    算計她,將她清白之軀送給情郎,不知她是該氣我,還是該謝我!」

    「自然是該謝你!」洪天宇yin笑道:「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早已懷春,武

    青嬰尚未嘗過云雨之歡,如今真兒如此大方,竟將夫婿借予她享用,而且還是如

    此出色之人,怎會氣你呢!」語氣中,免不了有些洋洋得意之態(tài),這也難怪,雪

    嶺雙姝乃是昆侖山遠(yuǎn)近聞名的絕色佳人,可說是所有少年的夢中情人,今夜

    竟要齊齊落入他的手中,這種特有的滿足感,實是讓他興奮異常。

    朱九真將腦袋枕在小鳳柔軟的酥胸上,斜著小腦袋,問道:「晚上還回來么?」

    說著,捏住小鳳胸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