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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些了。”“哦?那你說說看?”阿索諾不說話了。他轉(zhuǎn)向?qū)W生的方向,命令道:“苔絲,組織大家撤退?!?/br>他又對一副佯怒表情的老國王說道:“咱們明人不說二話,這些人,反正你要做的事是殺不得的,是不是?”“你血脈稀薄,唯一的兒子幼時就夭折,我是你在世最近的血脈遺留,不是嗎?”阿索諾示意學生們離去,自顧自的說,“能夠駕馭圣劍的血脈作為繼承人,手邊又有這樣強大的力量,何愁大事不成?這些小孩幫不上忙,又家庭顯赫,何必要動他們?!?/br>“哈哈好!”老國王滿意地鼓起掌來,“我早就說過,你可比你那蠢蛋哥哥優(yōu)秀多了,是你那爹媽沒眼光。”他用手中枯骨指著一動不動的不死者問,“那你猜猜看,這又是怎么回事?”“這樣意義重大的實驗,這樣無法抗拒的力量,不用自己的骨血來做,怎么值得信賴呢?”阿索諾沉默了一會兒,軟聲說道,“只可惜天公阻攔,地殼畸變,流水改道,竟然沖走了你最大的依仗?!?/br>“嘿嘿,你可不就幫我送回來了?”老國王笑著問,“當初要是有它在,你那父母兄妹又怎會死?”“那不過是你棄卒保車,眼見自己膝下無人,打算退居幕后,重現(xiàn)實驗而已?!卑⑺髦Z冷冷的說道。“呸,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崩蠂跬倭R一聲,喝道,“我只問你一句,你是跟我合作,還是不合作?”“你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br>眼看著學生離開,阿索諾又恢復了圣騎士的樣子。“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有其他的選擇?!?/br>老國王沉下臉色,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枯骨。戰(zhàn)斗瞬時開始了。“聽說你對這具傀儡很是用心?我不妨跟你說說它以前的事?!崩蠂豕室庹f著讓人分心的話,“三十多年前,還是你們圣堂幫我發(fā)掘出一具上古巫妖殘留遺骨,我可是殺了好多人,才瞞下這回事,又將它和活人融合。嘖嘖,如今看來,這力量果然非同凡響?!?/br>確實是這樣。幾分鐘內(nèi)戰(zhàn)斗結(jié)束,圣騎士在法術轟炸中甲胄盡碎,只能勉力喘息。老國王鷹隼一般陰沉地盯著他,問道:“我最后問你一遍,你要求生,還是去死!”阿索諾在最后的時間里癡癡望向那銀色頭發(fā)的不死者,自己血脈相連的兄長尸骨制成的傀儡:“我的決定不再更改。”“殺了他!”老國王憤怒的下令。傀儡此時卻靜止不動了,與血泊中的騎士對峙著。“殺了他!殺了他!”老國王暴怒不堪,狂亂的下著命令。傀儡極劇烈地顫動著,堅決不肯執(zhí)行他的命令。關節(jié)處骨屑紛紛飄落,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然而此時阿索諾從血泊中踉蹌爬了起來,他反向握住那長而鋒利的骨手,毫不猶豫地用它穿透了自己的胸膛。心跳停止的時候,老國王手中的枯骨暫時黯淡下來。就在這一瞬,少女從洞xue的側(cè)邊撲過來,一匕首割裂了它,而后恢復自身控制權的不死者輕而易舉的殺死了強迫它戰(zhàn)斗的人類。于是一切塵埃落定。阿索諾看到老國王時就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個僵局。老國王必然命令瓦倫汀同他死戰(zhàn)到底,兩個最多只有一個能夠活下來。好在他的敵人執(zhí)拗且偏激,他有一線機會保住自己的愛人。他在戰(zhàn)斗中乘亂傳訊告訴苔絲:“我為你制造一個機會,去割裂那塊骨頭?!?/br>他賭贏了,以性命為代價。☆、Chapter17終章世界的真實一切結(jié)束之后,苔絲看到自己曾經(jīng)的導師,那名自稱為瓦倫汀的亡靈來到自己身邊,沉默地為自己施放了一個治療。而后它緩步走到圣騎士的尸體旁,靜靜的坐了下來。“瓦倫汀……先生,”苔絲直覺地感知到對方的意思,“我……可以盡量爭取一些時間……可能只有一小會兒……”她把洞內(nèi)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倆。不死者凝眸注視這尸首。祂已見過很多、很多的生者,而祂見過的死者,比他見過的生者,還要多很多,很多。有生便有死,祂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死于怨恨不甘的人的靈魂,可以幽魂的形式暫時依附在自己部分的尸骨上。可是眼前的這副尚且溫熱的尸首,卻并未留下這樣的精魂碎片??梢哉f,他死得很安詳。這意味著一具可以使用很久的使魔,或者施法的好材料。可祂并不想這樣做。這只是一具尸骨,一具人類的尸骨,它已經(jīng)和靈魂解綁,什么也不意味,什么也不是。然而祂想那個名叫阿索諾的人類睜開眼睛,吃下祂遞來的糖塊,像往常那樣對祂笑。為什么呢,他是誰呢?他是祂的誰呢?啊……他是……這是一個行將凋敝,能量匱乏,遍體鱗傷的世界。一個低魔的位面,支撐不起一位神明的用度。遠古時代的諸神要么早早在自相殘殺中消亡,要么陷入了永眠。有限的英靈寄生在傳說的武器上,僅遺留基礎的神智。可笑地上的人們不知世界上早已沒有了神明,仍然日復一日地祈禱垂憐。可世界默認的軌跡不容違背,它就像那被砍傷的枝條,自發(fā)孕育末梢的果實,直到果實成熟,反將枝條壓斷。殘破的世界孕育著一個新生的神明,祂若降臨在這脆弱的世界,一切都只能一步步走向毀滅。幸運的是,這是一位純白的神明,守序善良的陣營。祂不愿看到這世界分崩瓦解。“讓我提前降臨吧。如果那意味著生靈的戰(zhàn)爭,世界的崩解,我寧愿放棄永生,沒有信徒,不募信仰,不爭神職,不立神國?!?/br>“哪怕你將被拘束在狹隘的身軀內(nèi),被生者與死者的世界同時排斥,從誕生起就注定消亡么?”“哪怕我將被拘束在狹隘的身軀內(nèi),被生者與死者的世界同時排斥,從誕生起就注定消亡?!奔儼椎囊庵具@樣回應,“我只想看看這個孕育我的世界,看看您的模樣,母親。”世界的意志悲傷地環(huán)繞祂。一位母親擁抱自己注定早夭的孩子。三十多年前的一天,地龍翻動,山川崩解。人類傲慢地以為能攫取前所未有的力量,卻不知違逆平衡的存在,將被世界的意志抹殺。一副尸骨順著塔露緹的水脈運動曝露荒野,潔白的雪花飄落在它身上,魔法潮汐隨著月光涌動淹沒了它。一個偉大的意志借助這有型的軀體降臨于世。祂生來知之,卻又懵懂。荒野的幽魂簇擁祂,教祂使用這世上留存的文字。祂不厭其煩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