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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盡之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沒有然后了。然后我就來幫你的忙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米蘭達把安德魯拉到一邊,向他解釋:“你喜歡嗎?”

“貓?我更喜歡狗一點。”

“……不是寵物貓,是音樂劇,今年秋天芝加哥最大的事,凱迪拉克劇院的!”米蘭達對安德魯?shù)倪t鈍表示不滿,隨即發(fā)現(xiàn)不滿也沒什么用,“算了,你不知道!”

“我現(xiàn)在知道了……”安德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音樂劇的演出實在是一件非常復(fù)雜的事。且不說演員的排練,場地的選擇,光是服裝道具的運輸和管理就足夠人手忙腳亂了。

大學(xué)一直是這個城市的地標之一,像這樣轟動全城的音樂劇,除了在市內(nèi)金碧輝煌的劇院演出之外,首先會光臨戲劇學(xué)院的簡陋舞臺。然而除了演員的排練和場地的協(xié)調(diào),服裝和道具的管理也是一門大學(xué)問,盡管離開演還有一個多星期,道具已經(jīng)運抵芝加哥。今天的這個小忙,就是幫米蘭達清點裝箱這些道具。

“哇!”即使聲稱自己更喜歡狗,安德魯看到箱子里毛絨絨的貓耳和貓尾,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

“哼,剛剛有人還說自己更喜歡狗……喂!”米蘭達一個不留神,安德魯已經(jīng)把一對貓耳道具戴在了自己的頭發(fā)上,因為沒有夾子和膠水的固定,耳朵軟趴趴地伏在他同為金色的茂密發(fā)叢中。米蘭達讀過一本貓耳語教材,知道如果真的是一只貓,這樣沒精神的耳朵大概代表小精靈此刻心情不佳。

頂著一雙貓耳的安德魯顯然距心情不佳相當(dāng)遙遠,他興致勃勃地拎起一條碩大的虎斑毛尾巴,對著自己的屁股比劃:“這么大,該怎么固定?”

米蘭達終于忍無可忍——“夠了!你給我把手上的東西放下!”

安德魯委屈地看了米蘭達一眼,好像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只是把大箱子從卡車搬到了手推車上。

倒是米蘭達先開了口:“晚飯你想吃什么?我請你吃深盤披薩?”

“我今晚要去見我的拓撲學(xué)教授。”

還沒等米蘭達開口,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

“抱歉,我迷路了。請問……斯馬特美術(shù)館該怎么走?”

她一定不是學(xué)生,也不會是教授——大學(xué)校園里沒有像這樣注重衣著發(fā)飾的人。她應(yīng)該屬于城里的酒會,湖上的游艇,和密歇根大道上精美櫥窗里的任何一幅畫面。

“抱歉?”那個女人見沒有回答,又出聲詢問。

“啊,美術(shù)館啊……挺遠的,你向南走兩個路口,再向西走一段,大概六七個路口吧,會有一個特別難看的雕塑,向里走進一個院子,草坪特別規(guī)整的那個,美術(shù)館就在院子里另一個很難看的雕塑旁邊?!遍_口說話的是卡車司機泰德。

那個美麗的女人不出意料地蹙起了她描畫精細的眉毛。

“我可以帶你去。”米蘭達放下了手上的計數(shù)的表格,想了想,轉(zhuǎn)頭對安德魯說,“安德魯,我們都走不開,還是你去吧。”

“誒……?。俊?/br>
安德魯走在前面,不著痕跡地把衛(wèi)衣的帽繩扯對稱了,聽著身后高跟鞋慢條斯理地扣擊著地面,斟酌了半天:“我?guī)阕咭粭l稍微遠一點的路吧,也沒有遠很多……因為近的那條,最近剛鋪了鵝卵石。”

“那就麻煩你了?!彼须[約的口音。

“你不是芝加哥人吧?”安德魯突然轉(zhuǎn)身面對她。

“不是,我從紐約來?!彼驯惑@嚇到的訝異掩飾得很好。

“專門來斯馬特美術(shù)館嗎?我們的美術(shù)館有什么好看的?今年是我在這里的第三年了,只去過那里兩次。”

“也不是……我為一個講座來?!?/br>
在美術(shù)館里的講座絕不可能是安德魯擅長的領(lǐng)域,他于是聰明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叫安德魯?!?/br>
女郎點了點頭,禮貌地回答:“你好,我是波琳娜。”

“波琳娜?這是個……總之不是個盎格魯撒克遜名字吧?”

“對,我是……匈牙利人。”

“啊!東歐!那你會說俄語嗎?”安德魯一下子雀躍了起來。

“會一點吧?!迸商挚戳丝幢?。

“你在趕時間嗎?”安德魯好奇地問。

“不急?!?/br>
“你會說俄語,那真是太好了!俄語里是不是也有一個類似’安德魯’的名字?我總也發(fā)不好那幾個音……”

“安德烈?!迸晌⑽⒁恍?。

……

“你……你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幫到你的嗎?”女郎見一向雀躍的青年驀地紅了眼圈,不禁出聲詢問。

“沒、沒關(guān)系,是風(fēng),風(fēng)太大了。你能……你能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嗎?”

“安德魯?”

“不,用俄語?!?/br>
“安德烈?安德烈?!?/br>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不知道這對于我而言有多重要,”安德魯用手捂住雙眼,用力揉了揉:“芝加哥秋天的風(fēng),真的太大了。”

走到美術(shù)館,才發(fā)現(xiàn)講座竟然規(guī)模還不小,由戲劇學(xué)院轄下的舞臺設(shè)計部門與文理學(xué)院轄下的美術(shù)史系聯(lián)合承辦,修剪規(guī)整的草坪上豎著巨幅海報,印著主講人拗口的名字,還有一行炫技一般的花體字——舞臺:看不見的演員。

把女郎送到了門前,對方向安德魯微微一笑:“謝謝你,你真甜?!?/br>
安德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脫口而出:“不客氣。我能……進去看看嗎?”

她訝異地揚了揚眉,睜大了一雙美麗的綠眼睛:“這需要邀請函……不過,如果你愿意進來看看,也可以……”她低聲向門口的接待說了幾句話,又向安德魯點了點頭,“進來吧?!?/br>
于是,安德魯坐在臺下,一邊聽戲劇學(xué)院的院長和美術(shù)史系的系主任輪番發(fā)言,用詞夸張地吹捧主講人,一邊想在觀眾堆里找到那個出挑的女郎。

他正向后排張望,只聽一陣熱烈的掌聲,話筒被輕輕彈了一下——“大家好?!?/br>
即使經(jīng)過了電流的放大和扭曲,這個聲音安德魯也十分熟悉:就在半小時前,來美術(shù)館的路上,她還好脾氣地滿足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要求,用俄語叫自己“安德烈”。

安德魯遲鈍地看向臺上,她坐在幾道光束交會的中心,她的嘴唇像花瓣一樣紅,她的眼睛像湖水一樣綠,她的皮膚像奶油一樣柔軟潔白,她笑起來時露出的牙齒閃閃發(fā)光,她慢條斯理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