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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的傷腿好了,聽說是津郡大夫的醫(yī)術好,給徹底治好了。 她身上穿的也都是綾羅綢緞,再也不是之前那破破爛爛的衣服。 出行還有仆人伺候。 那可真的是成了老夫人,專門享福的! 可把大伙羨慕的。 更讓他們羨慕嫉妒的卻是招娣和大康夫妻倆,原本以為是個絕戶,唯一的女兒還在別人府上做奴婢。 誰知李氏回來就是為了接他們過去享福的! 雖然誰也沒說是享福,可葉青璃派人來接,還有專門的馬車和仆人幫忙收拾,能不是享福嗎? 這個時候大家就后悔當初對他們太壞,導致人家跟自己沒什么交情,葉青璃可是賺了不少錢,這些他們還是知道的,隨便指縫間漏一點就夠他們吃香喝辣。 就是葉家老太太,葉石巖一家,聽說李氏回來,也厚著臉皮湊過來,走的時候,手里都捧著一些東西。 雖然看著不是什么好的,可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頂好了。 這要是李氏知道,一定會很無奈的嘆息一聲。 回來時,女兒就將她身上帶的值錢的東西都給扣了,就剩下一點她自己閑來無事繡手帕換的錢,女兒沒管。 偷偷給老太太帶的禮物,也是這個錢,否則肯定好東西更多。 葉家村那邊的風雨,吵吵鬧鬧,卻始終再在那巴掌大小的地傳著,到不了其他地方。 青璃這邊卻是真的熱鬧。 主家喜事,滿堂喝彩。 不過李家人這么輕易地離開,倒是出乎青璃的預料。 她原本還以為再折騰一陣,真沒想到童生名頭這么好用? 葉青柏道:“可能是以為我要進入府學,到時候人脈廣,給他點絆子輕而易舉?!?/br> 青璃問:“府學是什么?” 葉青柏解釋:“就是頭名和官家子弟才能去的,聽說請的都是當?shù)赜忻姆蜃?,到了那邊,結(jié)交的就真的都是洛城權貴,到時候身份就不一樣了。” 青璃聽著他的語氣,察覺到什么,問:“那你是不打算去?” “嗯?!彼c頭,漂亮的桃花眼噙了幾分笑意,語氣稍稍提高了些,故意問:“你知道常澤為什么沒去府學,要來這里嗎?” 青璃喝了口甜滋滋的奶茶,翻了個白眼:“廢話,我當然不知道了,反正我又不能考科舉?!?/br> 本來還想讓她跟自己軟一點的葉青柏無聲嘆息:“霍夫子真名姓蘇,師從霍閣老,算起來,是當今皇帝的師兄,不過去年因為官場上的事,一氣之下辭官,改名換姓,來到這里隱居了,常澤就是探聽到這一點,才從府學過來的?!?/br> 青璃眨巴眼,有些驚訝,笑了笑:“你幸運值不錯呀?!?/br> 隨便一找,居然能找到一個厲害的老師。 葉青柏疑惑:“什么意思?” “沒什么。” 青璃搖搖頭,正好巧貞有事叫她,她便趕緊過去了。 葉青柏定定的看了會兒她忙碌的身影,確認她是不會過來跟自己說話的,便回房復習。 今年八月,院試的案首,他拿定了! 還有李家,估計等開學后,他不去府學,李家可能就要行動了,葉家和知府公子那點恩怨不難打聽,他若是要借刀殺人,也是可以的。 所以他得提前將他的刀奪了。 想了想,葉青柏拿出一張紙,取其中一小塊,用最細的毛筆,開始慢慢書寫,如此兩次后,兩指放于嘴邊,一聲口哨,兩只白色的鴿子出現(xiàn)在面前。 縣試頭名是個大喜事,因此當天晚上,青璃在餐廳將幾個桌子合并,弄了一桌酒席,所有人一起上桌吃飯。 開餐前,李氏不住的嘆息,欲言又止。 青璃本不想管,不過那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神太過明顯,便過去問了一聲:“怎么了?” 李氏看著面前來來去去歡喜的眾人,小聲道:“今天是個大好日子,要是你爺爺,你爹在,肯定很開心。” “嗯?!鼻嗔c頭,試探道:“那我抽時間跟你回去祭拜他們?”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那你奶奶怎么辦?要是你爹和你爺爺知道咱們這么對她……咱們這生活的這么好,你奶奶和你叔叔還要干活受累……” 青璃面無表情道:“跟我有什么關系?” “可……”李氏還想說什么。 但青璃已經(jīng)打斷她的話,冷硬中帶著幾分涼意:“娘,不要說我不喜歡聽的話了?!?/br> 李氏眼眸一暗,終是不敢說了。 青璃見此,“我去忙了。” 一旁剛將一盤菜送到桌子上的招娣嬸子看著李氏的樣子,剛剛也聽見一些,見青璃離開,便迎接過去,戳了戳她的腦袋:“玉芳妹子喲,我恨不得撬開你腦袋看看你這里裝的都是什么!” 李氏癟嘴:“我知道青璃不容易,可是那到底是她親人,我昨天回去,娘和小叔沖我哭得不行,家里幾個孩子都不能上學,可柏哥只是我撿回來的,卻被青璃送到了津郡的書院里……” 招娣嬸子無語凝噎:“他們能不能上學關青璃什么事?柏哥不是你撿的?如今青璃給照顧著還不夠,還要連你幾個侄子一起照顧?青璃不累啊?” 李氏忙搖頭:“不是,我沒……就是如今咱們過得這么好……” 從小循規(guī)蹈矩,接受這個時代最刻板的教育,她現(xiàn)在過得好,有時候就有一種深深地心虛,因為長輩還在吃苦。 “得了吧,好也是你閨女拼了命賺回來的,你不能替她賺錢也不能替她花錢啊,我家這個,她這些年給的錢我誰都沒給,都留著呢。”招娣嬸子翻了個白眼。 李氏本來還有些愧疚,如今聽了這話,頓時又對女兒的愧疚增加了一層,再不敢說什么。 李家 李椿這兩天心情不太好,對誰都沒好臉色,整個李府的人全都小心謹慎的對待他。 從鋪子里巡視回來,他便去幾個妾室那放松一下。 妾室溫柔小意,什么都順著他的脾氣來,比端莊的正妻舒服多了。 此時他正被一個小妾按摩腦袋,眼眸緊閉,昏昏欲睡時,聽見小妾說:“郎君,你陪妾身去街上逛逛好么?再過兩天就是谷雨,到時候雨水多,不方便出門?!?/br> 李椿含糊的點頭,妾室一喜,吧唧一下親在他的臉上。 忽然李椿睜開眼眸,下了那小妾一跳,便聽他道:“今天是什么時候?” 小妾小聲回:“三月初七呀?!?/br> 李椿陡然坐起:“將李樹叫過來?!?/br> “是?!毙℃s緊去喚人。 不一會兒,李椿小廝李樹進來,聽了兩句吩咐,又立馬離開,之后李椿一直心神不寧。 直到下午,李樹回來,將自己打聽到的事稟報了一下,李椿臉色陡然難看。 白吃虧了! 他以為葉青柏考了頭名,會被送到府學讀書,到時候接觸的人肯定都是官家子弟,不能得罪。 而今天,府學已經(jīng)開學,一打聽就能知道這一次進入府學的學子里有沒有葉青柏。 結(jié)果這人根本不去! 都怪自己謹慎過頭,反而被按住手腳了。 李樹感受著主子的怒意,小聲道:“其實咱們現(xiàn)在給她一點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