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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靳堯便聽到謝盞猶如蚊吶的聲音:“好了……”“我都分不清他是真害羞還是假害羞了?!?/br>卡卡沉默片刻:“我猜是真的……如果不是感情濃烈到一定程度,又習(xí)慣到一定程度,對這種情況應(yīng)當(dāng)都會害羞的吧?”“不一定哦?!苯鶊蛐Γ骸跋裎覀冞@樣的老司機就不會?!?/br>太醫(yī)提著藥箱到了側(cè)殿,也首先看到了謝盞手臂上的傷口,又摸脈診治后方道:“公子本就體寒,這次恐怕還是受了涼,待會兒下官為公子開藥方一份,每日煎服一次食之,或可預(yù)防。”又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來:“公子手臂上的傷沒有太大妨礙,用此膏藥日敷,少則十天多則半月便看不出痕跡了?!?/br>靳堯點頭,又問:“此前錢太醫(yī)開過的調(diào)養(yǎng)藥還能繼續(xù)用嗎?”“無甚沖撞,可以用的?!?/br>太醫(yī)捋了一把胡子,將衣袖撩開、藥膏倒在掌心,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謝盞身邊沒有跟著屬于他的小廝和宮女,只好對靳堯道:“下官為王爺和公子演示一次涂抹藥膏的方法,王爺和公子看仔細了?!?/br>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碰到謝盞傷處,掌心的藥膏涼涼的敷了上去,并道:“左右環(huán)繞三次,而后稍微用力推開藥膏——”他做完后看向靳堯,問:“王爺看懂了嗎?”“……”靳堯摸了摸鼻子,默默點了一下頭。“那就好。”太醫(yī)道:“王爺事務(wù)繁忙,回府之后將此法演示給下人,讓下人為公子上藥方有事半功倍之效?!?/br>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藥膏遞給靳堯,而后便到一旁去寫藥方去了。靳堯?qū)⑿∑孔游赵谡菩?,正要收起來時卻聽謝盞道:“師父……師父將藥給我吧?”靳堯一愣:“給你做什么,你能單手穿褲子,還能單手給自己上藥不成?”“不是……”謝盞臉驀然漲紅:“剛才太醫(yī)教的我都看懂了,回去叫其他人幫我上就好……”他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句:“師父忙……”靳堯嗤笑一聲:“我回來這段日子天天無聊的就差出門去斗雞遛鳥了,也只有你會說我忙?!彼麑⑺幤磕贸鰜?,問:“你真的會了?”謝盞點頭:“會了?!?/br>“如果推錯了,那你這傷可得一個月才能好得了……”他看了謝盞紅紅的側(cè)臉一眼,玩心乍起,故作嚴(yán)肅道:“這樣吧,你用左手試一次,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了?!?/br>“試、試一次?”謝盞愣?。骸斑@……這怎么試?”靳堯撩開手臂,露出其手腕內(nèi)側(cè),大大咧咧道:“這兒試。”第44章霸道王爺靳小堯9靳堯大紅色的袖子被撩開,白白的手腕就那樣赤裸裸的展現(xiàn)在了謝盞的眼前,謝盞見此形狀喉頭一哽,猝不及防的移開了視線:“師父……”靳堯忍笑,將手腕又往前挪了寸許,道:“不試試嗎?”又義正言辭道:“要是你手法不對,可是要影響傷處恢復(fù)的!”“可是……”謝盞臉紅著,食指微微一動……真的要試嗎?想象著將掌心附上靳堯手腕內(nèi)側(cè)的情形,謝盞的心跳的越發(fā)的快了,明知道靳堯很有可能只是隨口逗一逗他,他卻好像無法控制住自己似的想要抬起手臂……靳堯好整以暇的看著謝盞,在發(fā)現(xiàn)他有伸出左臂的趨勢后立馬開始哈哈大笑,反手一覆落下袖子,右手順勢往前輕拍了一下他的頭,問:“害羞了?”“……”謝盞正要動作的手臂一滯,垂下的眼中一下閃過一抹濃烈的失望。“還真是個薄臉皮……”靳堯話沒說完,房門外卻突然急匆匆的跑來一個黃裳宮女跪地大聲道:“殿下!郡主有些不好了!”靳堯聞言一驚,驀然轉(zhuǎn)身喝問:“哪里不好?”“說是頭疼……”黃裳宮女話音未落,靳堯已經(jīng)大步踏出了房間,急急往前殿去了。他身后謝盞手指一動,仿佛還能看見剛才那節(jié)擺在他眼前的手腕和靳堯略帶寵溺的笑容,然而等他一眨眼,眼前的一切消失殆盡,寬闊的房間里還是只留下了他一個。.不遠處的暖閣前殿一片兵荒馬亂,靳堯到時便發(fā)現(xiàn)靳長榮正躺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太后幾次往前想要壓住她卻壓不住,其他人更加不敢上手。靳堯見狀忙往前幾步叫宮人扶住了太后,他先坐到床邊然后長臂一伸,率先圈住了靳長榮。“榮兒……”他膝蓋壓著靳長榮不?;蝿拥耐?,單手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真的傷害到自己,伸出另一只手輕柔的摸著她的頭發(fā):“榮兒別怕,父王在……”靳長榮哭喊著,額頭豆大的汗落下:“父王父王榮兒好痛……好痛啊……”她一抬眼便看到靳堯頭頂上頂著的任務(wù)進度條進行到了百分之四十……媽蛋?!她落一回水,反倒給靳堯和謝盞制造了機會?思及此處靳長榮內(nèi)心大痛,一時間悲從中來,抓著靳堯的手臂一下就咬了下去,嘴里哇嗚嗚哇嗚嗚的叫著,靳堯強忍著痛讓她咬,一邊回頭叫太醫(yī)趕緊診治:“還不快過來看看郡主到底怎么回事!”太醫(yī)如夢初醒,忙抖著手從藥箱里拿出一瓶藥來遞給靳堯:“殿下先給郡主服下此藥,等郡主疼痛稍緩冷靜下來之后下官方可診療……”靳堯等不及他將話說完便將藥搶到了手里,而后強行將藥喂給靳長榮,稍等片刻之后靳長榮渾身脫力,同時張嘴松開了靳堯的手臂。太醫(yī)上前摸脈,而后眉頭卻越皺越深,又將靳長榮合上的眼簾掀開看過,卻還是不解……太后急問:“榮兒到底怎么樣了?”“觀郡主脈象并無不妥……”“并無不妥榮兒能痛成這般模樣?!”太后驀然豎眉,指著太醫(yī)怒道:“你、你這庸醫(yī)!剛才也是你說了榮兒雖然落水卻沒什么太大不妥,結(jié)果不到一刻鐘她就痛成這個樣子……”“下官、下官……”太醫(yī)看看靳長榮又看看太后,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顫抖著身子惶恐道:“下官無能……太醫(yī)院判醫(yī)術(shù)高明,或者……”靳堯見狀皺眉,先阻止了太后的發(fā)難,道:“快著人去將吳太醫(yī)請過來,太醫(yī)院中其他當(dāng)值的太醫(yī)也一并叫過來,一起為郡主會診?!?/br>床上靳長榮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看著靳堯小聲喚道:“父王……”靳堯忙轉(zhuǎn)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榮兒還痛嗎?”她卻沒有回答靳堯的問題,整個人恍如大夢初醒一般看了看四周,似乎是惶惶然而不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靳堯心中“哦豁”一聲,暗想靳長榮果然是要借此時機恢復(fù)智力。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之后太醫(yī)院眾太醫(yī)一起為靳長榮會診,雖然脈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