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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已經完全瘦了下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眨啊眨的,充滿了年輕少女的嬌憨和靈動。而此刻,她手上捏著一枚白棋,好看眉毛苦惱的糾結在一起,思量了半晌也想不出接下來到底應該怎么走,便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的靳堯。穿著長袍的靳堯大大方方的回看向她:“你都想了將近一刻鐘了。”“我又沒學過這玩意兒!”靳長榮不滿的嘟起嘴,滿臉懷疑的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厲害啊,該不會偷偷是叫系統(tǒng)幫你吧?”靳堯無辜的聳肩。不靠系統(tǒng)幫助,那他怎么對這些亂七八糟的老古董這么精通?。拷L榮疑惑的眨眨眼,轉頭又覺得下棋沒意思,便丟下手中的棋子,望向亭子外面嘆氣道:“古代生活可真沒意思,也不知道咱們那些先祖是怎么活下來的,一點兒娛樂生活都沒有……”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下巴壓在手臂上,兩只腳百無聊賴的晃蕩著。靳堯問:“你既然不打算再攻略謝盞了,為何不脫離這個世界去往下一個世界呢?或者暫時下線游戲回主星玩一陣子,也比在這里陪我枯坐要好吧。”“回去也沒什么好玩兒的。”靳長榮轉頭,嘿嘿嘿的看著靳堯:“你這么好看,我就想多看看你。”靳堯聞言失笑:“這容貌不過是系統(tǒng)隨意找的一副軀殼,你要喜歡,大可以打造一副一模一樣的出來。”“美人在骨不在皮,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這張臉?!苯L榮一臉的坦坦蕩蕩:“我就在這兒陪陪你,免得你孤單。”反正她也厭煩這游戲了,整天攻略老攻略去沒意思透了,靳堯不同啊,靳堯特別有意思!靳長榮想到這里開心起來,笑瞇瞇問靳堯道:“等你攻略完謝盞,我們一起下線游戲,我去找你咱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她說到這里眨眨眼,狀若無意的問:“不過你的家住哪兒???我之后好去找你!”靳堯在現(xiàn)實世界哪里有家,因此只笑不語,靳長榮見問不出什么來也不發(fā)脾氣,反正她父親是星際的大Boss,她哥哥又是公司的高層,想搞到一個玩家的私人信息,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到時候自己找到了靳堯,他一定想不到!兩人就這樣聊了會兒天,亭子外一名穿著黑衣的侍衛(wèi)卻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了,垂首躬身對靳堯道:“殿下,屬下有事稟報?!?/br>“說吧,榮兒也不是外人?!?/br>“今日早朝后太子殿下去勤政殿為皇后求情,與陛下發(fā)生爭吵,太子殿下便自請去邊疆御敵,說是……”靳堯嘆了口氣,問:“他說什么?”“太子殿下說他德才不足,不配為太子。事后陛下并未封鎖宮中流言,所以這些話已經傳到外朝去了?!?/br>靳長榮“咦”了一聲,等黑衣侍衛(wèi)離開后才問:“謝盞意在皇位不假,靳長纓那傻子怎么那么配合,就甘心讓出太子之位?”“他自己恐怕早有退心了?!苯鶊蜉p笑一聲,將黑子落到了棋盤上:“論心眼,十個他也比不上一個謝盞。你先自己玩兒著吧,我要進宮一趟?!?/br>靳長纓那一番話由于沒有人暗中阻攔,很快就以極快的速度傳到了后宮前朝,靳堯也第一時間穿上王爺朝服前往勤政殿見靳尫,一個時辰之后他才從勤政殿中出來,滿臉都是爭論過后才會有的疲憊和無可奈何,而等他看到謝盞之后,這些疲憊和無可奈何全都變成了隱忍的憤怒……他目光中燃燒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闊步走向在小道旁站著的謝盞。“王叔。”看到他走來,謝盞不但不懼怕,反而微微一笑道:“你見過父皇了?”靳堯一面在心中夸獎他手段高明,一面在面上做出冷笑之色道:“這你就滿意了?”謝盞臉色漠然:“王叔這說的什么話,不堪為儲君是皇弟自己說出來的話,父皇沒有逼他,我也沒有逼他,怎么到了王叔這兒,就成了我的過錯呢?”“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長纓會那樣說?”靳堯一把將他推到樹干上,怒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你這次太過分了!”“我過分?”謝盞詫異的揚眉,背磕在樹干上也沒有見他皺一下眉頭,只好笑道:“我還有更過分的事情,王叔想知道嗎?”靳堯皺眉:“你不要……”謝盞臉上笑容擴大,根本不等靳堯將話說完就猛得湊近,笑瞇瞇的伸出紅艷的舌頭快速在他唇周掃了一圈,而后笑問:“過分嗎?”靳堯一顫,唇周那一片被柔軟的舌頭掃過,在他心中激起狠狠的戰(zhàn)栗,恨不得謝盞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繼續(xù)下去才好,臉上卻要精分似的露出一個震驚的神情,猛退后了兩三步用力用袖子擦拭唇周----“你、你這畜生!”不要停?。?/br>謝盞冷笑:“王叔不來碰我,我當然就親不到王叔了。所以說嘛,王叔內心是想我親的對嗎?”他一邊說一邊往前一步想要靠近靳堯,靳堯卻立馬又往后退了幾大步,指著謝盞氣的說不出話,半晌后才猛一甩袖子,轉身倉皇似的逃離了。走了?謝盞冷冷一笑,伸出食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又想起剛才靳堯避他不及的模樣,眼中的冷意更重了一層。秋去春來,春去秋又來,時間如白駒過隙般很快溜走,這一年大韓也發(fā)生了諸多事情,先是皇后因擅自干涉朝政為前朝的父親和弟弟求情而被陛下責令在空中思過,后宮中的管理權被送回了太后手上,而后太子靳長纓公然在朝堂上直言資質普通不堪為儲君,請求陛下廢去他的太子之位,陛下一開始本來不允,太子三次懇請后陛下方才下旨廢去了他的太子之位,封其為威親王,宮外賜府邸一座,又命其到兵部任職侍郎,看樣子仍然是榮寵加深。而宮中另外那位被陛下從民間找回來的庶皇子安王殿下這一年內也開始入朝為官,先是解決了北方的冬季雪災,春天又領兵去江南治理了水患,被諸多大臣稱贊有陛下當年的風范,終于,在兩個月前,文武百官上書請求陛下立安王為太子,陛下按下奏章三日后果然擬旨,冊封安王為太子,自此大韓朝的太子之位,終于落到了謝盞頭上。謝盞被封太子兩個月后,大韓深秋,陛下壽誕。“聽說沒有?這次陛下壽誕,太子殿下為陛下從民間尋了一塊奇石回來,可了不得,聽說在夜里還會發(fā)出紫光呢!”“太子殿下真是有孝心。不過我怎么聽說皇后前幾日被陛下解禁了?這是真的嗎?”“自然是真的,威親王求了好幾次,陛下不忍拂了他的意……”說話的人壓低的聲音:“陛下對威親王畢竟還是有愧疚之心的,再說了,皇后當年雖然擅自干涉朝政,但仔細想想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