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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潑墨正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間的案臺上點了一對高高的紅蠟燭,關(guān)上門離開了新房。

梅輕寒看著紅燭晃動,只能聽見自己緊張的心跳聲。祁澈拿了他發(fā)髻上的玉簪,及腰的長發(fā)傾瀉而下,遮住了大半的身子。

懿獻(xiàn)的蓮兒一般不會剪發(fā),一直留著,梅輕寒也是如此,烏黑的長發(fā)自腰間一直捶到床上。梅輕寒的頭發(fā)如絲綢一般,祁澈執(zhí)起一縷,讓其自手中垂落。

“不高興?”

梅輕寒沒敢直視祁澈,看著別處答道“沒有,有點緊張。”

“呵呵,本王的王妃也會緊張。”

梅輕寒瞪了祁澈一眼,梅輕寒沒對誰生過氣,自覺凌厲的一眼,在祁澈看來就是風(fēng)情萬種的一眼,湊過去在梅輕寒的眼角處吻了一下。本來,祁澈沒打算動梅輕寒,這樣,即便自己不在,也可讓梅輕寒清清白白的尋個人另嫁。

可梅輕寒那嬌嗔的一眼,祁澈覺得想要不為所動,是不再可能的,又拉著人,在嘴角處吻了一下。

“登徒子……”梅輕寒捂著自己被吻的部位,眼里都是對祁澈的埋怨。

“你現(xiàn)在是安王妃,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br>
梅輕寒被推到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當(dāng)初祁澈回京時,自己第一次見到他,騎在棗紅色的大馬,一襲鑲金邊的黑色勁裝,盛氣凌人,只是一眼,便已讓人移不開目光。那時渾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息,讓人難以接近,如今怎變得這般輕浮,沒有半分王家子弟的樣子。

祁澈的手帶著粗糙的觸感,干燥而溫暖,托著梅輕寒的臉小心翼翼的吻他的唇瓣。梅輕寒愣了片刻,微微張開嘴唇,任祁澈肆虐。

祁澈的吻帶著霸道的力量,卻及其溫柔。而此時,祁澈的心中,只有梅輕寒帶著桂花味的嘴唇,柔軟而香甜。

這是梅輕寒的第一個吻,由淺入深的接觸,梅輕寒漸漸陷了進(jìn)去。祁澈見他逐漸放開,翻身虛壓著他解開祥云紋路的腰帶,蓮兒特有的喜服像花瓣一般散開。祁澈沿著下巴親吻,一路直到梅輕寒纖細(xì)的腰上,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許多盛開的紅梅。

吻上腰間嬌艷欲滴的荷花時,梅輕寒劇烈的掙扎起來,這朵象征身份的蓮花是蓮兒最敏感的地方,梅輕寒初經(jīng)人事,哪受得了這般對待。

偏偏祁澈不讓他逃脫,用腰部的力量壓住他,伸手拉下他的褻褲,沒多久梅輕寒就□□裸的躺在床上,掩耳盜鈴般遮住眼睛,不去看祁澈。

祁澈繼續(xù)在他的腰上親吻,梅輕寒終于忍不住露出一聲細(xì)小的□□?!编拧悖疑鷼饬??!?/br>
“王妃這是在洞房花燭夜,要把本王趕出去嗎?”

“你,祁澈,你這個……”

“我這個什么”

“王妃不說,本王就不客氣了”

蓮兒的腰沒有女子的柔軟,卻透著緊致的力量。祁澈摟著腰把梅輕寒翻了個身,拉開自己的腰帶繼續(xù)動作。

梅輕寒使勁忍著的□□慢慢斷斷續(xù)續(xù)露了出來,祁澈被撩撥的受不了時,才小心的闖了進(jìn)去,梅輕寒又是一聲帶著痛苦的□□。

外面呼呼的正掛著北風(fēng),眉竹和衛(wèi)蕁守在門外,聽到房里的動靜,兩個未經(jīng)人事的孩子也羞紅了臉。

衛(wèi)蕁最先忍耐不住,對眉竹說”jiejie,我們也去休息休息吧?!毙l(wèi)蕁是個才十五歲的蓮兒,平時跟著梅輕寒讀書寫字畫畫,何曾見識過這些東西,臉紅的如同杜鵑花一般。

眉竹擺擺手說”這可不行,待會王爺叫人不在,是要生氣的?!?/br>
兩人只得裝作聽不到,局促的站在門外。折騰了好大一會兒之后,終于聽到祁澈在里邊說“眉竹,備水?!?/br>
眉竹終于如蒙大赦,帶著衛(wèi)蕁匆匆去準(zhǔn)備沐浴的熱水,守在暗處的薛云看著兩個局促的孩子,不免為兩人哀嘆,只是多看了一眼跑的最快的那個蓮兒。

祁澈掀開被子,把渾身軟綿綿的人從床上抱起來放到浴桶中。梅輕寒碰到熱水,舒暢的哼了一聲。祁澈為他清理好,擦干身上的水放到床上,壓好被子,然后自己也飛快的收拾好掀開被子躺倒床上,把人樓到自己懷里,呼呼睡了過去。

梅輕寒一早醒了過來,咬著被子皺著眉躺在床上。腰又酸又疼,可腰上結(jié)實的臂膀掙了幾次也沒掙拖,梅輕寒實在覺得難受,用手肘輕輕戳了戳身后的人,不醒,又加重了力道。

幾次之后,祁澈終于動了動,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繼續(xù)睡覺。

“王爺,天亮了?!?/br>
祁澈嘟囔“再睡一會?!?/br>
梅輕寒想不通,明明累的是自己,不起的人倒變成了身后飽餐一頓的人。咬著牙又戳了幾下。

“要進(jìn)宮,該起了?!?/br>
終于,祁澈把手移到荷花上捏了幾下,換來梅輕寒一陣輕呼,又湊過去在梅輕寒唇上親了幾下,才滿足的起身。穿了衣服,打開門讓人備水洗漱,才折回房中看梅輕寒穿衣,趁著穿衣,又吃了幾次豆腐。直覺要把梅輕寒惹怒了,才停手。

坐在進(jìn)宮的馬車中,梅輕寒還在郁悶,郁悶自己怎么以前不知道祁澈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花樣百出,手法熟練,可自己怎么就這般沒骨氣的被帶入了深坑,失了理智。要說洞房花燭之夜,這是無可厚非的??勺约好鲾[著是棋子,祁澈為何還要這樣對自己。梅輕寒就是覺得心里憋著悶氣,無處發(fā)泄。

車夫趕得很慢,梅輕寒趴在窗子上發(fā)呆,祁澈屈著一條腿靠在梅輕寒肩上休息,走了一會兒,祁澈睜開眼睛,望著窗外說“等會不管母后和皇后說什么,你應(yīng)下便是,見過她們,我送你去湯仡那里,等我一起回府?!?/br>
梅輕寒回頭,心中疑惑,難道太后也和右相成了一路?右相野心勃勃,朝中人都知道,自己的父親經(jīng)常為了朝中的一干jian臣頭疼不已。梅輕寒一直以為佞臣只是右相手下的人,沒想到連皇后,太后也參與其中。

不過梅輕寒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湯仡是二皇子的母父?”

“嗯,你沒見過他,他是皇兄喜歡的人,和你一樣,是個蓮兒。”梅輕寒不禁感概,這宮中真是錯綜復(fù)雜,蓮兒不得為后,這湯仡在宮中的日子勢必是不好過。

梅輕寒記得以前見過湯仡兩次,未進(jìn)宮前是懿京最大一家客棧的老板,不知道怎么被皇上拐到了宮中,但是湯仡確實長得很好,梅輕寒見他的時候,他穿了身墨綠的衣服,頭發(fā)簡單的用木簪挽著,眉目間帶著淡淡的笑意,很是清麗。

“我見過他,他以前是紫茶軒的老板?;噬暇尤话堰@么出眾的蓮兒拐進(jìn)宮了?!?/br>
“湯仡是很出眾,但比起你這懿京人人知曉的左相公子,似乎遜色了些?!?/br>
梅輕寒背過去不再理會祁澈,不知為何,夸自己長得出色的人多如牛毛,為何由祁澈的口中說出,如此與眾不同,心中的悶氣似乎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