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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是冷文霸主[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父,“你什么時候又收了個小徒弟?”

“不……霍年是……”張豐直覺不對,可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人的聲音是霍年,說話的語氣,撫摸自己的感覺,都是霍年,可他又記不得霍年。

“你的修為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感知到的氣息,靈力似乎是霍商沒錯,但又微妙地不太對,好像有什么東西攪亂了自己的辨認能力,他識別不出這人的真實身份。

“青竹師兄?!”

“啊——!”

有人終于趕到,隨即響起了刺耳的尖叫。

“怎么回事?!”公良習(xí)的聲音隨后趕到,隨即不敢置信地道,“青竹?!你、你這是做了什么!”

張豐不管不顧地叫起來:“師兄!我面前這人是誰!告訴我他是誰!”

“怎么……?”公良習(xí)有點懵,但很快道,“他是青竹啊師弟,霍商,是你的霍商。”

是張寅的霍商,卻不是張豐的霍年。

張豐膝蓋一軟,一個想法在腦海里滑過——霍年難道……失憶了?

☆、第二十六章

張豐一時心亂如麻,沒有注意霍商抓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公良習(xí)又接連質(zhì)問了霍商什么,張豐也沒注意聽。

他慌亂地想:霍年到底是失憶了,還是他一個人脫離了這個世界?如果不是失憶,現(xiàn)在留下的這個是真正的霍商?故事里的霍商?那霍年又去了哪里?

“我要你們?nèi)几冻龃鷥r!”霍商冷冽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張豐被拉回神智,茫然地抬起頭來。

公良習(xí)道:“你先放開你師父!”

張豐皺眉,想將手抽出來再讓霍商好好冷靜一下,從公良習(xí)的語氣里他能聽出,現(xiàn)場估計不是什么太平和的場面,聯(lián)系方才他摸到的那個昏迷的人,對方身上半點修為和靈氣也感受不到,這山上可沒有人間凡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被霍商給廢了。

如今正值“仙盟會”,可不能讓霍商把事情鬧大了,眼下霍年不知所蹤,他不能讓霍商出事。

想是這么想,可他抽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將自己鉗制得死死的,竟讓他這個化神初期的大能完全掙脫不開。

霍商的修為才剛到金丹,哪怕他是稀罕的雷靈根,對比已經(jīng)進入化神初期的張寅也不可能有如此壓制能耐。

金丹與元嬰是完全不同的級別,而單單是元嬰后期和元嬰初期就有巨大的差別,更別提進入化神初期的大能,要壓制一個金丹修士,根本是眨眨眼皮就能辦到的事。

除非對方身上有上古仙器!或者同有化神初期甚至中期以上級別的魔具!

張寅的記憶中可從未給過霍商這種東西,他究竟從哪兒得來的?!

公良習(xí)也發(fā)現(xiàn)張寅動彈不得,眼底閃過一絲困惑,道:“青竹,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在場都是登崇門自家人,你有什么不滿告訴我,告訴你師父,萬萬不可對同門師兄弟下毒手。”

張豐皺眉:“霍商,方才那地上暈倒的是何人?”

“青淵師叔!”公良習(xí)那有著嬌滴滴聲音的女弟子哭道,“你一定要給師兄弟們主持公道!青石師兄、青夢師姐、青云師兄、青晟師弟、青瑤師弟、青眉師妹……”

女弟子一邊抽抽噎噎,吐字也十分不清,但張豐卻是越聽臉色越白。

結(jié)結(jié)巴巴,女弟子一共說了十幾個名號出來,張豐只覺腦仁陣陣發(fā)疼,不知道霍年到底寫了個什么故事,按照之前兩本書看來,霍年的角色并不是這般無惡不作之人!除非是有什么事情招惹到了他,而觸碰他底線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自己。

……這么想會不會太過自戀了一點?

霍商面對同門師妹的指控,毫無愧疚地冷冷道:“他們都該死?!?/br>
張豐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說?。≌l都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指望我們通過天地靈氣自然頓悟嗎!”

霍商仿佛第一次被師父如此責(zé)備,愣了愣,嘴里道:“我就是說了,師父能信嗎?”

“為何不信?你還未說就能確定我不信了?”

霍商猶豫了一下,卻又重新冷冷道:“不,師父自然是不會信我的,比起我來,青淮師伯他們才是你的同門,而我不過是路邊撿來的小乞丐。”

張豐:“……”

真是日-狗的心情都有了。

公良習(xí)道:“既然你不愿說,那我便要將此事回稟掌門,讓掌門定奪了!”

掌門定奪會是什么結(jié)果,在場眾人都很清楚,要么是清理門戶,廢去霍商修為丟回人界自生自滅;要么就是被永生永世壓在犯戒堂八十八重樓下,不得自由。

鑒于眼下這般慘狀,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張豐忙道:“師兄!這其中定然有誤會!”

公良習(xí)仿佛知道他會袒護霍商,雖說話語氣不變,但眼底卻有得逞的光芒一閃而過:“師弟,這次無論你說什么,都不可能護得了他了!”

張豐卻不似之前,以傷己身來做為交換,而是徑直道:“敢問師兄,你我也不過前后腳到達現(xiàn)場,為何你就能如此肯定這一切都是青竹做的,甚至連疑惑都沒有就直接質(zhì)問?”

公良習(xí)愣了愣:“什……他自己已經(jīng)承認了……”

“他承認是他的事,可師兄,我問得是你,”張豐道,“就連我這個師父都還不知究竟發(fā)生何事,你一來卻當場質(zhì)問青竹為何做這等事,請問師兄你如何確定是青竹做的?還是你一早就得到了消息?”

公良習(xí)靜靜看了張寅片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為了這一時之計壞了大事,讓人看出破綻。

“自然是先得到了消息,”公良習(xí)道,“青蘭方才趕來找我,說青竹對同門師兄弟大打出手,我這才趕了過來?!?/br>
“是嗎?”張豐點點頭,又問霍商,“青蘭先前在這里嗎?”

“她不在,”霍商嘴角勾起,大概是感覺到師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心情大好之下,連冷酷的面容都緩和了不少,“若是她在,就憑她那點本事,早和其他人一樣躺下了?!?/br>
青蘭平日驕縱慣了,在外對霍商也從來是趾高氣昂的使喚來去,這還頭回見對方形容自己如形容街邊阿貓阿狗,頓時氣得渾身發(fā)顫,但又被對方那毫不留情的殘酷氣場嚇住,一時不敢隨意出手。

“師兄聽到了?”張豐問。

公良習(xí)道:“師弟,你信他的話嗎?”

“他已經(jīng)承認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還有必要在這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上撒謊嗎?”

被說成是“無關(guān)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