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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實驗基地。霍年坐在餐廳里,端起張豐沒喝完的果汁,嘴唇重疊在對方喝過的位置,慢慢啜飲。“我覺得你是真變了,”身后傳來王普利斯的聲音,“這么惡心的舉動你居然也做得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變-態(tài)?!?/br>也許自己就是個變-態(tài)?不過僅限于對待某人的時候。張豐不在,霍年的態(tài)度隨意了許多,眼底帶著一層淡漠的光。“老師也不遑多讓啊,”他端著杯子,指了指正上方可以監(jiān)視整個餐廳情況的攝像頭,“偷窺得可還盡興?”這些攝像頭都是帶有語音系統(tǒng)的,所以王普利斯一定是又看到,又聽到了。堂堂圣手倒是半點都不慚愧,拉開椅子在旁邊坐下來,大大咧咧道:“哎呀哎呀,我可算是大開眼界了,你那小情人的脾氣可真是一點兒也不輸給一個優(yōu)秀的alpha啊?!?/br>“再佩服,那也是我媳婦兒?!被裟甑靡獾馈?/br>普利斯:“……”普利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道:“其實我挺贊同他的想法的,不如說,他的想法很有特色;我很懷疑,他真的是在貧民窟里一個普通的beta家庭里長大的孩子嗎?”“不然呢?”霍年問。“……沒什么?!蓖跗绽箵u了搖頭,沒打算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一個人的家庭,生長環(huán)境對一個人的性格、思維方式和價值觀的塑造都有很大的決定性因素,簡單來說:一個家庭里都用勺子吃飯,周圍的人也都用勺子吃飯,那么用勺子吃飯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孩子不會對這種細枝末節(jié)的事進行更為深刻地考慮,更不會覺得用勺子吃飯有什么不對;但倘若有外在條件干涉,勺子里分了金勺子和銀勺子的區(qū)別呢?當(dāng)金勺子、銀勺子和木勺子各自代表一種階級的時候,金勺子的使用者自然而然有了優(yōu)越感,而木勺子的使用者自然會將自己與其他兩者做出區(qū)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會在“勺子”上,而忽略了其他的東西。或許用叉子會更方便?或許用筷子會更便捷?又或許用手抓更自在?跳出早已根深蒂固的“框架”,尋找到新的思維方式,這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何況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做事的方法卻早已自成一種風(fēng)格,這就很難讓人相信他不過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貧民窟里的孩子。不過說了這些也沒用,對方到底是誰,來自哪里,那都不重要,重要得是相中了他的人是霍子蘇,而眼下的霍子蘇……如果自己再多夸一會兒張應(yīng),估計他得把臉上笑出花來了。那樣的霍子蘇太可怕了,他一點也不想看到。下午的課是實驗課,機甲研修精英版的學(xué)生都去了實驗室,雖然沒有同學(xué)為難張應(yīng),但也沒有誰向他釋放善意,真要說起來“無視”才是目前最適合他的詞語,也因此,張豐并不知道實驗課換了教室,他在教室里坐到差幾分鐘上課時間,這才覺得不對勁起來。他打算出門打聽一下情況,剛出教室就遇到了小跑著趕來的斯庫張,對方看到他也是愣了愣,腳步不由自主慢了下來。“我沒聽說下午放假,”張豐開玩笑道,“還是說改成了體育課?”斯庫張繞過他進了教室,從書包里拿出筆記本,猶豫了一下道:“實驗課不在這里上?!?/br>“噢,原來是這樣,”張豐點點頭,看著他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筆記,上節(jié)課的,我忘記拿了。”斯庫張一字一頓。“那我要帶些什么?”張豐也拿了筆記本和筆,“實驗課還要用筆記嗎?別告訴我工具也得自己準(zhǔn)備?”“工具實驗室有,會按小組分配,”斯庫張急急地往前走,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對方自然而然跟了上來,頓時有些不自在,“實驗cao作室在對面大樓的二樓?!?/br>“哦,”張豐點點頭,“謝謝?!?/br>斯庫張:“……”兩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斯庫張道:“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張豐:“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同班?”斯庫張莫名其妙:“那又怎么樣?”“我們的目的地難道不應(yīng)該是一樣的?”張豐道。“目的地雖然一樣,但我們前往的速度不一定要一樣,”斯庫張道,“你可以走快一點,不用跟著我,我已經(jīng)告訴你教室位置了?!?/br>張豐眨巴一下眼:“為什么不能是你走快一點?”斯庫張:“……”斯庫張二話沒說,拔腿就跑了起來。等張豐進了教室,斯庫張已經(jīng)在位置上坐下了,alpha的體能很好,所以張豐很遺憾看不到對方氣喘吁吁吃悶虧的樣子。這個實驗室很大,稍微高一點的平臺上擺著大黑板,黑板旁邊是兩臺拆了一半的初級機甲,看起來有點像上解剖課。精英班負責(zé)實驗課程的老師已經(jīng)在臺上了,正是王普利斯本人,對方穿著紫色的襯衣,打著領(lǐng)帶,頭發(fā)朝后抹得溜光水滑,臉上帶著十分平易近人的笑容。臺下的學(xué)生早就興奮起來,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上圣手的課,但每次看到他本人,還是難免激動。“都到了吧?”看著張應(yīng)夾著筆記本悠哉悠哉進了教室,隨便找了個空位自個兒坐下了,普利斯的目光在教室里掃了一圈,“還有沒到的嗎?我想我的課應(yīng)該不用點名了吧?”臺下的學(xué)生都笑了起來。“看樣子是到齊了,還有咱們的新同學(xué),”普利斯看向張應(yīng),“新同學(xué)不來個自我介紹嗎?”張豐:“……”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面面相覷,他們很不明白堂堂圣手為什么會對一個omega有興趣?張豐站起來,簡單道:“老師好,我叫張應(yīng)?!?/br>“嗯,別的呢?”“別的?”“自我介紹可沒有這么簡單啊,愛好啊,特長啊,為什么來咱們學(xué)校之類的?”張豐嘴角抽了抽,耐著性子道:“愛好……修理機甲,特長修理機甲,選擇學(xué)校是因為……”王普利斯接了話:“因為霍少是從這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嘖嘖,年輕人?!?/br>張豐:“……”王普利斯跟其他學(xué)生道:“在上課之前,我有一些話要跟同學(xué)們說一下,我知道咱們研修精英版突然進來一個omega讓你們覺得很不習(xí)慣,也不適應(yīng),更多的可能是沒把對方當(dāng)回事,對吧?”臺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