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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綁我?是、是他說的偷你們東西的事嗎?但是我沒偷你們東西,這是個誤會?!?/br>黑風(fēng)聞言看了一眼這只瑟瑟發(fā)抖的小狗,對他并沒什么興趣,忽然,山頭那邊緩緩吹過來一陣晨風(fēng),晨風(fēng)繞過森林,吹過站在對面的幾人,吹到他的鼻尖。狼?白狼族的味道。黑風(fēng)微微皺了皺眉,他又仔細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只小狗,他們應(yīng)該確實是狗不是狼——雖然有一點像。是他聞錯了嗎?還是這山頭有白狼族的來過了?越思考黑風(fēng)的臉色就越難看,沉聲說道:“帶走?!?/br>羅木木原本還想跟他們講講道理,也許就能說清這是個誤會,但那個人發(fā)沉的眼神讓他的心也跟著發(fā)沉,這個人不講道理,又讓這么多黑狼同時圍著他們,他們根本沒有逃出去的機會。……又半個小時后,羅木木跟哈士奇被捆成了粽子帶進了一座……一座城堡。羅木木被推進來的時候,還有空想,沒想到這山里竟然真的有城堡?。〔恢览锩媸遣皇且灿袛?shù)之不盡的金銀珠寶!羅木木這樣還能用兩條腿自己走路的其實還好,像另一只哈士奇,因為在來的路上這家伙太愛裝死,時常躺在地上拖都拖不動,最后黑狼族的人也沒辦法了,干脆把它的四條腿給捆了起來,嘴巴也用膠帶纏住,輪流給扛回來的——他們擔(dān)心這只狗跑出去向人類求救,雖然他們的擔(dān)憂以哈士奇的路癡屬性來說太多余,但任何事總是有備無患嘛。被扛著的哈士奇就在羅木木身邊,這會兒倒著腦袋看了一眼那城堡,轉(zhuǎn)過頭猛地沖羅木木眨眼睛。羅木木一臉茫然,完全沒明白它想表達什么。哈士奇眨了一會兒眼覺得眼睛疼,又覺得這個同類真是太傻了,干脆閉著眼睛不給他遞點子了。一人一狗就這么被送進了城堡。與城堡外看起來古舊滄桑的風(fēng)格不同,城堡內(nèi)裝修得十分華麗,色調(diào)沉穩(wěn)但并不算陰暗。黑風(fēng)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華麗的大沙發(fā)上慢慢地品,而羅木木與哈士奇則被趕到了他面前,當(dāng)然他們只能站著。哈士奇被解開了四條腿,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羅木木身邊,冰藍色的雙眼看到那套沙發(fā)忍不住亮了亮。當(dāng)然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它的神色,黑風(fēng)看都不看他們,慢慢品了一口酒,問道:“說吧?!?/br>羅木木心里害怕又茫然,做為家中的獨子,雖然他的父母十分寵愛他,把他護得天真不知事世,但家教卻是很嚴格的,其中一條就是不能偷別人家的東西。眼見得不到答案的老大越來越不耐煩,跟在他身邊的人想著要不要直接動手逼問時,其中一個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而后皺著眉低頭在黑風(fēng)耳邊說了幾句話。“白少?”“是的。”黑風(fēng)聽完酒也不喝了,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對著羅木木一人一狗揮了揮手,沖他身邊人說道:“先把他們帶走,安排幾個人去見白冽,看看他要人干什么,另外這里的事不要讓他知道,這是黑狼族的內(nèi)務(wù)?!?/br>“是?!?/br>就這樣,還沒想出要說什么的羅木木和哈士奇又被帶到了城堡的樓上。羅木木看著被鎖上的房門,憂傷地嘆了口氣,剛才他耳尖地聽到那兩人提到了一個白字,雖然知道說的肯定不是冽哥,他心里還是忍不住升起一絲希望,但同時他又特別擔(dān)憂,這里可是狼窩啊,他不希望冽哥到狼窩來冒險,希望冽哥能向警察求助吧,狼族的人畢竟還是要遵守人類的法律和秩序……吧?與他的擔(dān)憂相反,哈士奇搖著尾巴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一甩之前的害怕,歡喜地撲到一個大沙發(fā)上打起了滾,還不忘轉(zhuǎn)頭沖他嗷嗚嗚喊道:“哇這個沙發(fā)好舒服啊,快來玩啊~”羅木木滿心悲春傷秋,哪有心情同它玩!他走到窗戶邊,發(fā)現(xiàn)城堡外與內(nèi)部完全相反,城堡外一片荒涼,草都長到膝蓋深了。他看了一會兒,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結(jié)果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只哈士奇正在撅著屁股……拆沙發(fā)……華麗的大沙發(fā)沒幾下就被它拆得滿地都是碎布,羅木木看著那在滿天飄揚的飛絮中搖得特別歡快的大尾巴,忽然想到了什么,雙眼漸漸亮了起來。☆、我們哈士奇一族白冽在山谷中沒有找到人,也沒有找到類似血跡和掙扎的痕跡,他想了又想,覺得以羅木木的性格,如果他身上沒有受傷,估計是想自己找路回來,但卻在山里迷路了。要么就是受傷了,卻巧合地被路過的山民救走。等在上面的同學(xué)看到他一個人回來,都擔(dān)心地詢問道:“下面是不是很難下去,需要我們再去找?guī)讞l繩子嗎?”王詩如通紅著雙眼,擠到他面前抽泣著問道:“木木還好嗎?他有沒有摔傷?傷得嚴不嚴重……”她剛問了幾句話,就崩潰地再次哭了出來,就在不久前,她眼睜睜看著羅木木就這么摔下山去,太可怕了,如果不是為了救她……白冽雖然不至于遷怒王詩如,但一想到她跟木木走那么近,說不定還對木木有什么企圖,心里就不舒服,隱約有一種被她橫刀奪愛,搶走了心愛之物的隱痛感。不過此時他最擔(dān)心的還是木木的安危,臉色凝重地回答了大家的問題:“我在下面沒有看到木木?!?/br>“???這、這不可能啊?!蓖踉娙缣鸩紳M眼淚的一張小臉,臉上全是驚慌和無法置信,“我、我就是看著他從這里掉下去的,怎么可能……”“我沒有懷疑你說謊,”白冽雖然很不喜歡她,但也不至于故意說慌冤枉她,只是盡量把目光轉(zhuǎn)到其他人身上不愿意多看她,“木木沒在下面有兩個可能,一是木木摔下去身體沒事,想找出路離開山谷自己走的,二是木木被其他人救走了?!逼鋵嵆诉@兩個可能,他心中還隱約有一個擔(dān)憂,害怕木木遇到的不是善良的山民,而是壞人……“那、我們要怎么辦?”其他人也想不出辦法了,都眼巴巴地看著白冽。“報警吧?!?/br>白冽掛掉了報警電話,請跟來的同學(xué)中一個性格看起來很沉穩(wěn)的同學(xué)替他守在原地,他打算另外叫人幫他找人。剛好他昨天晚上就聽到有其他狼族在這山中嚎叫,可以叫他們來幫忙。白冽找的人就是黑風(fēng)。黑風(fēng)雖然被他手下人稱作老大,但正經(jīng)要說起來,他的身份不如白冽,對待他的態(tài)度要謹慎得多。黑風(fēng)吩咐手下將他們抓來的一人一狗帶去了城堡樓上,想了想還是親自去見了白冽。出于許多原因,他沒有讓人把白冽請到城堡中作客,而是親自去了十多里外的另一座山頭與白冽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