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的經(jīng)驗,那個混蛋還有一個小時就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于是殷少尋又坐不下去了。“汪姐,你們少爺沒有家嗎?他家里就沒有父母爺爺奶奶之類的親人?為什么他現(xiàn)在每天都往這里跑?難道他都不用回去吃飯嗎?我聽說大家族的規(guī)矩很多不是嗎?”面對尋少爺充滿了期盼的一連串提問,汪姐只能報以理解和無奈的微笑。“少爺和老爺夫人的感情很淡薄的,雙方幾乎沒什么往來。以前少爺?shù)募揖驮诮悸?,他也是單過。自從尋少爺住進這里后,他才會每天晚上都來這里?!?/br>“他和他父母的感情很淡薄?為什么會這樣?他……他不是譚氏財團的繼承人嗎?難道……他不怕惹譚老爺不高興,被取消繼承人的資格?”汪姐笑了笑:“少爺繼承人的資格,是已經(jīng)過世的老太爺,也就是少爺?shù)臓敔敹ㄏ聛淼?。說實話,譚氏財團這棵大搖錢樹,除了老太爺和少爺,我看就沒人能撐住了。老爺嘛,老太爺說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早些年不知道被那些女人騙了多少錢去?!?/br>殷少尋這才明白為什么譚一鳴會和譚老爺?shù)年P系那么淡薄。搞不好連那位譚太太,都不是他親媽。但這些豪宅秘辛并不是殷少尋所感興趣的,他之所以這樣詳加打探,是想找一個可以給譚一鳴施壓的勢力,但很顯然,目前看來,這條路走不通。大宅子外面忽然有車喇叭的聲音響起,汪姐笑著站起身:“呀,大概是少爺回來了。”殷少尋頹然地倒在沙發(fā)里,抱著頭很想把自己給塞到沙發(fā)縫里去。“咦?廖先生,是你?。俊蓖艚愕穆曇繇懫?,讓殷少尋瞬間復活,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跟隨汪姐走進來的斯文男人。“哦,譚少讓我過來拿一份資料,美國那邊的合作方忽然提前到來。”廖錦簡單向汪姐解釋了一句。看見沙發(fā)上的殷少尋,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自然地點頭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被殷少尋惡狠狠地盯著。廖錦一直到走進書房,才大大地松了口氣,在一堆資料中找到譚一鳴要的那一份,想起剛剛那如芒在背的目光,他從心底里直往上冒涼氣兒。匆匆走出房間,這一回廖錦看都不看殷少尋一眼,只想著趕緊開車離開這個地方。卻不料他想走,殷少尋卻不肯讓他走,見廖錦出來,他一個箭步就躥到門邊,伸出兩只胳縛攔住道路,一邊微笑道:“廖先生,何必急著走呢?天都黑了,留下來吃一頓飯再走也不遲啊?!?/br>廖錦就覺得頭上冷汗涔涔而下,看著殷少尋笑得嫵媚,那張本就俊悄的臉孔這時候竟添了無數(shù)的魅惑之意。情不自禁的就在心里叫老天爺救命。廖錦不知道這一幕要是落在譚一鳴眼里,自己是不是轉(zhuǎn)眼間就連尸骨都找不到了。看來殷少尋也很了解譚一鳴的醋壇性子,所以才會故意擺出這么魅惑眾生的笑顏來逼他就范。“少尋,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但是別想我?guī)湍闾幼撸皇俏也豢蠋兔?,而是我有心無力?!?/br>廖錦攤開手,苦笑。他從不知道,原來殷少尋也有這樣腹黑的一面,不過想想他當初抽了自己的血去化驗,并以化驗報告為籌碼,逼得譚一鳴不敢輕舉妄動,從這一點上,就該知道這朵帶刺薔薇,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不難為你?!币笊賹た吹搅五\的表情,滿意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手臂,見客廳里沒人,汪姐也去廚房了,他就走到廖錦而前,壓低了聲音道:“我只想知道,譚一鳴最討厭什么樣的人?”廖錦斜眼看著他:“你是想扮出譚少討厭的樣子?沒用,他肯定知道你是裝的了,更何況我聽他說過,你的演技爛到讓人不忍直視?!?/br>殷少尋氣結(jié),咬牙道:“我不管,總之你給我想個辦法擺脫譚一鳴。不然我就在他面前總說你的好話,怎么樣,廖經(jīng)理?能讓我在譚一鳴的枕頭邊為你美言,這份殊榮可只有你有哦。”廖錦差點兒把苦膽吐了出來,舉手投降道:“你……你讓我想想,少尋,平心而論,我可是同情你的,你不能這樣害我啊?!?/br>“少廢話,當初在酒店,如果不是你讓我進去,我未必會落到今天這個境地,你要是拿出好辦法也就罷了,不然,你休想我放過你。”殷少尋惡狠狠的看著廖錦,好不容易終于從外面來了一個人,雖然這人是譚一鳴的心腹,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心腹很不錯,如果說這世上有一個人能幫他擺脫譚一鳴的掌控,應該就是廖錦這個心腹了。廖錦被殷少尋逼得無奈,只好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如果你真的想擺脫譚少,那么就去努力的愛他吧?!?/br>“敢情你是替他做說客來了吧?竟然讓我愛上強暴我的男人,你腦子有病,我腦子可沒病?!?/br>殷少尋氣的牙都快咬碎了。卻見廖錦連連擺手,四下里看了看,才又輕聲道:“少尋,我是說真的。其實你的事情,我阻止過譚少,可是根本沒有用。你好好想一想,他是因為什么不肯對你放手?他言談間最喜歡你的是什么?男人嘛,尤其是像譚少這種男人,太多唾手可得的床伴,所以就格外喜歡你這種倔強的?!?/br>廖錦說完,便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好了,我真的走了。少尋,我的話你好好想一想,我對天發(fā)誓,今天這話我不會和譚少說。至于你將來能否離開這里,就靠你自己了,沒有人能夠幫助你?!?/br>廖錦說完,便匆匆離去。剩下殷少尋若有所思的走回沙發(fā)坐下,一邊想著廖錦剛才的話。“尋少爺,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廖先生離開了?”汪姐從廚房里走出來,就看到殷少尋抱著腦袋坐在沙發(fā)里冥思苦想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奇。“沒什么汪姐。哦,廖經(jīng)理大概急著和譚一鳴一起去見美國的合作方了吧?走得很急,我原本說要留他吃飯,他也不肯?!币笊賹ぬ痤^,努力向汪姐露出不著痕跡地微笑。“嗯,你在這里,少爺卻不在,廖先生哪敢留在這兒吃飯?”汪姐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一針見血的指出癥結(jié)所在:“少爺這個人啊,對于心愛的人,獨占欲是很強的。”殷少尋別過頭去,不想就這個問題和汪姐深入探討?,F(xiàn)在他的心里全都是廖錦剛剛說的話,不得不承認,這個斯文敗類的話真打動了他。只是……譚一鳴那么精明,自己的演技又這么爛,真的……可以騙過對方嗎?殷少尋想到剛剛廖錦說的譚一鳴對自己演技的評價,不由得有些沮喪,但旋即他的斗志又高昂起來,暗道不試一試的話,又怎么能夠知道這一招到底有沒有用呢?殷少尋,這個過程或許不會短皙,可能是一年,兩年,三年,慢慢的,你總會騙過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