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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一把鄭俊的臉往嘴里放,咸的,歪頭靠著他的腦袋道:“徹底失戀了?”“嗯?!?/br>“你和彭會究竟怎么回事?”“不想說。”“喜歡他?”“不知道?!?/br>錢衛(wèi)揉揉他頭發(fā):“別流鼻涕啊?!?/br>“嗯?!?/br>鄭俊哭得悄無聲息,錢衛(wèi)竟被他的眼淚勾起了興致,自己解決了從他懷里滑出去枕在他肚子上,著看眼前顛倒的面孔:“我把你該干的事干了,還叫你來干什么?”鄭俊拿過紙巾盒,抽出幾張紙巾幫他擦凈肚子:“對不起?!?/br>一句挑逗又被按字面意思理解,錢衛(wèi)無奈,起身抱住他拍背:“好了好了,別傷心了。不就是個彭會么,他以前是所有人的寶貝,現(xiàn)在是他男朋友的,反正從來都不是你的。”鄭俊愣了一會兒,解開他的手臂抹把臉:“我知道?!?/br>“知道就好?!卞X衛(wèi)低頭用手指挑了挑,俯身下去。錢衛(wèi)的嘴上功夫經(jīng)多人認(rèn)可,沒理由不叫醒眼下這根。雖然花了一些時間,但鄭俊總算振作精神,錢衛(wèi)讓他快他就快,讓他慢慢磨就慢慢磨,順從而且溫柔。錢衛(wèi)第二次很快就繳械投降,鄭俊也不糾纏,慢慢退出來自己解決。錢衛(wèi)以前碰到這種情況都讓他自己摸出來,這一次可憐他,替他把事做了。“真可憐,哪像個老板的樣子?!卞X衛(wèi)擦凈手,又點上根煙,“這么個帥小伙在我床上哭,搞得我都心動了。”他看鄭俊不作聲,笑道:“在我這兒過夜吧,剛失戀一個人睡特別難受,我這張雙人床很長時間徒有虛名了,怎么樣?”鄭俊搖了搖頭。錢衛(wèi)跟著他走到浴室,抱著胳膊倚在門口:“我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就好好跟你搞對象,可惜我比你老這么多,不適合談戀愛,只適合包養(yǎng)你,但是你又不缺錢,是吧?!?/br>鄭俊知道他在開玩笑,這玩笑開的也不是一兩次了:“不缺?!?/br>“除了缺愛,什么都不缺?!卞X衛(wèi)替他總結(jié)一句,用力拍他的后腦勺,拍得他一個踉蹌,“洗完澡就快點滾,回自己家凄涼入夢去吧?!?/br>鄭俊在路邊站了半天也沒見著一輛出租,有一瞬間后悔沒留下過夜,轉(zhuǎn)身正看到身后公寓樓里的最后一盞燈滅了,不知怎么就打消掉折回去的念頭,在夜蟬的聒噪聲中彳亍而歸。第4章04彭會被貼在玻璃上敲窗的人影嚇得魂飛魄散,定了定神抓起手機看時間,套上褲子瞇眼走到窗前看清是誰,懵然開門。吳佳文抱住他:“彭會。”彭會擔(dān)著他退進屋里:“你怎么進來的?”“翻墻。”彭會把他推遠(yuǎn),開燈拍打他身上腿上的灰土:“不在家睡覺跑出來干什么?你家長知道嗎?”“半夜醒了想你,他們不知道?!眳羌盐拿Σ坏刈约号拇?,“你睡了啊?!?/br>彭會揉著眼睛說都兩點了。“我能跟你一起睡嗎?”彭會瞪著揉成三眼皮的右眼問你說什么。吳佳文一愣,并不覺得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在彭會震驚的眼神中撓撓頭:“不行我就回去了?!?/br>“佳文。”吳佳文轉(zhuǎn)身看彭會。彭會從他身邊走過去,鎖了門,翻出條毛毯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遞給跟過來的吳佳文。吳佳文笑了,踢掉鞋上床躺下。彭會站在床邊看他,復(fù)習(xí)一遍鄭俊的規(guī)定——不摸、不咬、不做,沒說不可以單純地睡在一張床上——舔了舔嘴唇咽口唾沫,關(guān)了燈摸黑上床。兩人悄無聲息、井水不犯河水地躺了兩三分鐘,吳佳文說:“彭會。”“嗯?!?/br>“你把枕頭給我了,自己枕什么?”“……”吳佳文貼到彭會身后,展開右臂硬是塞到他頭下,試探著把左臂搭在彭會腰間,彎起來摟著。“我喜歡你身上理發(fā)店的味?!?/br>彭會張開眼睛看著一片朦朧月色,過了很久頸后的呼吸還是小心翼翼,知道吳佳文還沒睡,啞著嗓子問:“佳文,我三十歲了還是個剪頭發(fā)的,這輩子沒什么出息了,你是高材生,你喜歡我什么?”吳佳文發(fā)出一聲疑惑的鼻音:“你反感我喜歡你?”“……不反感?!?/br>“那就好,沒有為什么,就是喜歡你,看見你心里癢癢的。”吳佳文緊了緊手臂,“睡吧,彭會?!?/br>彭會呆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喜歡上吳佳文了,不是為了讓鄭俊遠(yuǎn)離自己而撒的謊、演的戲,而是真的動了心、起了意,即使吳佳文即將上大學(xué),就像當(dāng)年的鄭俊那樣一走就是幾個月,即使他四年后再也不會來,即使如此。在過去的半個多月里,彭會推掉一切邀約,遠(yuǎn)離炮圈,遠(yuǎn)離酒精,遠(yuǎn)離損友,遠(yuǎn)離網(wǎng)吧,一下班就回家,也就遠(yuǎn)離了鄭俊。他很想知道鄭俊和yin棍的后續(xù),想知道他在yin棍之后又遇到了誰,但他不敢去問當(dāng)事人,也不敢問別人,因為沒有借口,沒有立場。彭會沒心沒肺,但記性不差。他清楚記得當(dāng)年追去上海,把鄭俊堵在學(xué)生宿舍求復(fù)合,而鄭俊不肯,因為出軌不可原諒。彭會問你還單身嗎?鄭俊說是。彭會說我也單身,所以我們上床不犯法,不缺德。鄭俊不做任何抵抗,乖乖就范。兩人不追究過去,不過問將來,夜夜纏綿直到彭會花光身上的錢。彭會在火車站攏起打火機點煙,又問了一次能不能復(fù)合,說如果這次你再拒絕,我們就真的完了,再也回不了頭了。如果鄭俊再軟弱一些當(dāng)場答應(yīng)他,抑或強硬到底絕不反悔,兩人的關(guān)系都不會在若干年后失控——廝混在一處,心里都在乎對方,卻又永遠(yuǎn)修不成正果,只因二人心中有一道永遠(yuǎn)邁不過去的坎。彭會把吳佳文視為這段糾葛的解藥和希望。鄭俊也是如此。鄭俊把手機相冊里的照片放大,放在辦公桌上推到吳佳文眼前:“看看這次的模考成績。數(shù)學(xué)滿分是我的招牌,不考滿分無所謂,也不能成績倒退吧。物理本來是你的強項,這次也考砸了,你爸媽讓我給個解釋,我沒法解釋,我想聽聽你的說法。”吳佳文看著照片里的成績單:“數(shù)學(xué)是粗心大意,物理也是,不是實力問題,我可以把考卷拿來給你看?!?/br>“粗心大意更可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