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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見過我?”“沒見過。”傅昀塵搖搖頭如實回答。“行,以后沒事就來王府找我喝茶,先走了?!?/br>“好!”各方的探子見錦王眉開眼笑的離開,看來是對傅少監(jiān)看相卜算很滿意,于是立即去回稟了自己的主子。第一日錦王走后再無前來看相算命的人,傅昀塵也不在意,第二日照樣將桌子擺出去繼續(xù)算。還未到午膳的時間,傅昀塵就著茶吃了些茶點,就見一名身著六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坐下。“傅少監(jiān),我想算一卦。”傅昀塵并不認識這人,他笑著將三枚銅錢遞了過去說:“將銅幣放在手中,雙手合并,分別擲六次,心中想著所問之事。”男子點點頭接過銅錢分別擲了六次,傅昀塵目光掃在每次的卦象上,等男子擲完,他伸手拿起銅錢隨意又起了一卦。“你是想問官運?”傅昀塵還未等男子說出所問之事就先問了出來。男子愣了愣詫異的點點頭:“是,請傅少監(jiān)明示卦象結(jié)果?!?/br>“你最近比較不順,所做的事情多沒有結(jié)果,是非頗多,想要的晉升的那個位置競爭者多,很難有機會達成心愿。”傅昀塵將卦象的結(jié)果如實告知。男子臉色不是很好,他最近確實做什么都不順,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來卜算,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過傅昀塵說的倒都是實情,他想要那個位置太難,基本沒什么可能。“你五行屬木,和土相宜,我推算出工部其實更適合你,最近有合適的缺你可以試著去爭取下?!备店缐m想著這是真心向他求卦的第一個人,于是又提醒了一句:“對他人要多加疑心,小心對事,一切慎之。”男子沉思了會貌有頓悟之色,他難看的臉色也漸漸好上許多,起身對傅昀塵拱了拱手道:“多謝傅少監(jiān)指點。”“小事一樁,無須客氣?!?/br>男子才離開欽天監(jiān)就有幾名官員拉著他問傅昀塵算的準不準,他口中稱贊傅少監(jiān)在看相卜算上確實有才,引得不少人動心也想前去卜算一次。東宮偏殿內(nèi),太子和蕭禹澈坐在一起商量不久之后皇帝的壽宴要送點什么。“小九,傅昀塵在欽天監(jiān)門口擺攤算命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商議完正事,太子頗有興趣的對蕭禹澈笑問道。蕭禹澈點點頭:“恩。”“你沒去捧場嗎?我聽說皇叔是第一個去的,你說皇叔怎么突然對傅昀塵感興趣了?我要不要也去捧個場?”蕭禹澈抬眸看了眼一臉笑得意味深長的哥哥,說:“無聊?!?/br>蕭禹澤嘴角抽了抽,這個弟弟一點都不可愛,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你最近不是還幫他分了家嗎?怎么這次不去幫他助陣了?”“他自己能做好。”蕭禹澈回道,他去助陣會引來對傅昀塵的閑話,他只用暗中相護著就行。“小九,我發(fā)現(xiàn)你對傅昀塵太不一般了,對哥哥都沒這般細心?!笔捰頋赡樕霞傺b露出傷心的樣子,表示了他酸氣十足。蕭禹澈沒有說話,他才懶得理裝模作樣逗弄自己的哥哥,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蕭禹澤見弟弟不理會他也不在意,不過對霸占了弟弟關(guān)注的傅昀塵還是有些不爽的,他疼了十多年的弟弟就這樣被那小子占去了大半的心思。沒一會就有一名幕僚前來稟報:“太子,我們的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恩,開始吧。”太子吩咐完揮了揮手就讓他下去辦事了。“哥,你要干嘛?”蕭禹澈蹙著眉頭看向太子。“我當然是要推幫傅昀塵一把了,有你這個護犢子的在,我還能對他不利?”蕭禹澤白了一眼吃里扒外的弟弟,那傅昀塵雖然有些魅力,但怎么會讓他冷清孤傲的弟弟這般誠心相護?他應(yīng)該好好琢磨下。蕭禹澈本就是聰明之人,聽他哥這般說也猜出了始末,卻也未阻止,傅昀塵要的就是打響自己的名聲,他哥的人前去相看倒也算是幫忙。在下午時又有一名五品的官員前來卜算。“傅少監(jiān),麻煩你幫我算一卦?!边@位官員留著一小撮胡子,有四十歲左右。傅昀塵笑著點點頭,將手中的三枚銅錢遞過去說:“雙手合并擲六次,心中想著所問之事?!?/br>男子接過銅錢一次擲了六次,完了將銅錢還給傅昀塵急著問:“傅少監(jiān)怎么樣?”傅昀塵拿著銅錢又自己排了一卦,完了他抬頭對男子問:“你想問官途?”“是。”男子點點頭。“你在現(xiàn)在的位置上已經(jīng)很久未動過,現(xiàn)在面臨升遷問題?!?/br>男子眼中微微露出詫異之色,回道:“是?!?/br>“你原本確定在京中的晉升位置已經(jīng)被他人用手段取代了。”“是,確實如此?!蹦凶拥哪樕下冻錾髦兀@傅少監(jiān)算的也太準了,他暗中活動本來已經(jīng)打通上司就要晉升,誰知道被風頭正旺康遠侯府的一名親戚用手段搶了去,這事知道的人甚少。“只是你現(xiàn)在晉升已經(jīng)定局,又被那人從中作梗,你將遠赴北方窮鄉(xiāng)僻壤之地上任,雖然官位高于現(xiàn)在,但你心中并不喜歡和愿意?!备店缐m繼續(xù)說。男子眼中盡是震驚之色,一開始他來卜算也只是抱著隨便看看的態(tài)度,沒想到這傅昀塵算得那么準,真是神了,不愧是國師都選中的弟子。“是,我心中不愿意,請問傅少監(jiān)可有解決之法?”傅昀塵淡笑著說:“最多三日你的調(diào)令就會下達,現(xiàn)已成定局不去不成?!币娔凶用嫔下冻鍪?,他繼續(xù)說:“其實窮鄉(xiāng)僻壤之地也有好處,你此去三年,只要做出政績,就會遇到貴人,有機緣調(diào)回京中,甚至高于你之前求取的官職?!?/br>男子眼中一亮,對傅昀塵有種莫名的相信感,這人的占卜之術(shù)絕對勝過欽天監(jiān)的其他官員,“多謝傅少監(jiān)指點,如若調(diào)令下達,我還能再來找傅少監(jiān)相看一次嗎?”那個窮鄉(xiāng)僻壤的調(diào)任他也只是聽到了一個關(guān)系極好的上司點了下,并不一定就成定局,如果三日內(nèi)真的有調(diào)令來,那這位傅少監(jiān)就太神了,他有前來交好的必要。可以?!备店缐m點點頭,這名官員現(xiàn)在雖然不如意,但卻有將來步步青云的面相,而且那所謂的窮鄉(xiāng)僻壤之地卻也是兵家重地,如若查實沒派系,太子倒是可用此人。這名官員走后沒多久又陸續(xù)有幾人前來看相或者卜算,傅昀塵見他們表面雖然笑著,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對他的質(zhì)疑,他也不怒,一一為幾人相看,待到幾人都滿目驚訝和真心求問時才會又從中提點一二。過了一月,傅昀塵看相卜算極準的流言傳遍了整個京都,前來相看的人除了太子的暗線還有其他勢力的試水之人,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