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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巴,有些氣悶的回道。“那倒是好了,我看就應(yīng)該痛些,讓你以后想到著痛就不會輕易讓自己受傷!”祝尚易笑著回道。“好了,我以后不會讓你受傷的,相信我好不好!”祝尚易在卓少耳邊輕輕許諾道。等洗過澡,又吃了些藍(lán)少送來的湯藥,卓少便睡去了。祝尚易坐在旁邊看著卓少安靜的睡顏,握著他的手,就這樣看著他入睡。本來卓少還想跟藍(lán)少講會話,被祝尚易制止了,藍(lán)少笑了笑也說等他身體好些了再說,就走了,卓少嘆口氣,自顧自的躺回去。喬小兔和高司宇出了門,走在黑玉城的大街上,喬小兔輕輕握住高司宇的手,靠著高司宇的肩,心里覺得特別幸福。高司宇帶他去了一家黑玉城最繁華的一條街,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喬小兔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美女的地方,吵著嚷著的要進(jìn)去。高司宇笑了笑,便領(lǐng)著喬小兔進(jìn)了門,拒絕了胭脂味太濃的貌美老鴇,直接往二樓上去了,回頭吩咐道:“讓這里最漂亮的姑娘來伺候!”老鴇大聲開心的應(yīng)著,回頭就去安排了,喬小兔拉了拉高司宇的手問道:“這里是青樓吧?”“嗯?你知道?”高司宇有些不解的問道。“我二師兄跟我講過!”喬小兔笑了笑,不停地打量著四周的情形。高司宇一聽是風(fēng)錦的哥哥,也就釋然了。有這樣一個師兄,要不知道真是不容易的事情。房間里,進(jìn)了一個打扮頗為清麗的女子,彎腰俯身,溫溫柔柔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個極北之地的女子。喬小兔有些手足無措,望著不說話的高司宇,拘謹(jǐn)?shù)幕氐馈白伞蹦桥有α诵?,顯然是很喜歡這位拘謹(jǐn)?shù)男」?,還主動問小公子喜歡什么,高司宇在遠(yuǎn)處站著,看著喬小兔轉(zhuǎn)了幾圈,細(xì)細(xì)的手指指著那女子面前的琴,說道“我不會彈,你隨便彈一首吧!”。說完就坐在凳子上,腳踩在凳子上,雙手抱膝,下巴低著膝蓋認(rèn)真的聽著。那姑娘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客人,看了一眼旁邊的生人勿近的黑衣男,垂首按弦開始演奏。三個人,一個沉浸在演奏里,一個沉浸在欣賞里,另一個人專注的看著另一人。不知道演奏了多少曲子,姑娘的手都有些酸痛了,喬小兔也沒有在講話,姑娘有些無奈的忍著痛繼續(xù)。“小兔子,該吃晚飯了?”高司宇拍了拍喬小兔的肩膀,也不理會小兔子的回答,抱起他就從窗中躍了出去,只留下房間里的姑娘和桌上的一塊金子。“回去嗎?”喬小兔抱著高司宇的脖子問道。“嗯,吃醋了,所以要回去!”作者有話要說: 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誰攻誰受,現(xiàn)在是我這里兩個攻,不知道他喜歡那個?忠犬攻?還是誰????☆、回到冰城在黑玉城又停留了幾日,卓少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只是暫時還不能修煉,體內(nèi)的靈力又空空如也的,在極北之地冷的要命。最后只能在一眾人的催促之下穿上也喬小兔差不多的厚厚皮衣,滿臉不耐煩的上了馬車。為了照顧這個病號,馬車?yán)镤佒涇浀谋蛔?,四腳放著火屬性的晶石,將小小的空間里弄得暖烘烘的。卓少從小一個人慣了,那里受得了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詢問和貼心的照顧,上了馬車就開始裝睡。喬小兔倒是一直過著被高司宇照顧著的日子,悠然自得的吃著水果,跟高司宇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從黑玉城往冰城趕速度快的多,畢竟路上沒什么搗亂的人。不出兩日便回到了隱樓。卡卡正站在門口等著,旁邊是焦急的鐘管家,見高司宇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的到了,鐘管家連忙走下臺階迎接。最先跳下來的是喬小兔,大喊著卡卡就沖上去要與他擁抱。高司宇沉著臉接著下了馬車,冷冷的瞪了一眼卡卡,卡卡一個激靈,收回伸出去的手,閃身躲過了喬小兔,不顧撇嘴的喬小兔去迎接藍(lán)少了。最后祝尚易小心翼翼的護著卓少從馬車上下來。鐘管家和卡卡去跟高司宇回報這幾日的事情,祝尚易強迫著卓少去休息,喬小兔拉著藍(lán)少在隱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頗為得意的向藍(lán)少炫耀柜臺里擺放的丹藥都是自己煉制的。最后兩人逛完了,藍(lán)少本來想去自己的藥園里逛逛的,卻被喬小兔拉著去了卓少的房間里。卓少正坐在一邊,手里拿了一本書看著,旁邊是祝尚易在細(xì)心地剝著葡萄,然后遞到卓少的手里。“哇,真幸福,居然有葡萄吃!”喬小兔兩只手指捻起一粒扔到嘴巴里,砸吧著嘴巴嘟囔道。“想吃就吃,那里那么多話!”卓少拎起一串塞到喬小兔手里,嘻嘻哈哈的講道。喬小兔將藍(lán)少也拉到桌前,直接將卓少身前的盤子推到藍(lán)少面前,說道“都說這里有好吃的了!”。藍(lán)少笑笑將盤子又推到卓少面前。卓少也不說話,低著頭吃著祝尚易剝好的葡萄,尷尬的沉默讓喬小兔都覺得有些不對勁,瞅瞅藍(lán)少,沒什么異常。瞅瞅卓少,也看不出什么。祝尚易知道卓少心里有事,就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卓少與藍(lán)少好好談?wù)?,就起身說道:“小兔,我聽說卡卡那里來了一批奇怪的靈果,我們?nèi)】纯窗???/br>“哎?靈果呀,我好久沒有吃到了?!?/br>“是嗎?那走吧!”“你什么時候跟卡卡這么熟了?”“沒有,我是聽鐘管家說的!”兩個人邊走邊說,聲音漸漸消失。房間里只有低著頭的卓少和一如既往淡定的藍(lán)少,兩個人沉默著,陽光灑在院子的雪地上,映的耀眼。過了良久,卓少開口道:“我不知道枝閔便是藍(lán)少,那日聽小兔昏迷前說把事情告訴藍(lán)少,我才恍然大悟?!?/br>“枝閔只是曾經(jīng)無聊時弄出的名號,卓少無須放在心上,只是卓少最近的身體如何?”卓少淡淡的應(yīng)著。“之前在城外見到你弄得花草,很是神奇!”卓少沒有回答藍(lán)少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思路講著。“我只是喜歡侍弄花草,正好自己的天賦就是生長,所以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弄個小花園!”藍(lán)少說道自己喜歡的事情,總會笑的特別好看,慢慢都是喜歡。“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很幸福!真羨慕你!”“怎么你沒有喜歡的東西嗎?”“要說沒有也不對,還算有吧!”“嗯”“我們小時候是不是見過?”卓少試探著問道。“嗯?我不記得了!”卓少皺皺眉,似乎是在搜尋著記憶.“我小時候受傷后的那年,冬天下很大的雪,隱世家族的年末聚會在我的家族舉行,很多家主都帶著自己的孩子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