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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示 月見草:養(yǎng)氣補腎,四片花瓣。 —— 本章小劇場 森鷗外:中也,所謂的boss,既站在組織的頂端,又是組織的奴隸。有很多事情必須去做。 中也:??? 森鷗外:……去吧,我相信你,祝你在同彭格列boss的交涉中旗開得勝。 中也:是,boss。 鷗外先生內(nèi)心os:但是和彭格列的boss打交道不是做奴隸這樣的事情可以形容的,這是虐待,就算是奴隸,也是要有人權(quán)的。所以,加油啊,中也君。 —— 本來想存稿,后來被抓去帶了一天小海豹,突然大徹大悟,存什么稿,根本存不到稿,不如緣更。【哈哈哈哈哈哈(瘋)】 第17章 我并不急著和中原中也先生談?wù)隆?/br> 畢竟橫濱那邊給異能特務(wù)科施壓也需要時間,所以我決定先帶他去旅個游,吃個美食,再釣會魚。 至于暗線,我就更加不擔心了。 畢竟他們要救的人就在我邊上,誒嘿,沒想到吧,這個安吾君我把他綁褲腰帶上了! “求求您換個詞語吧。我一點也不想被誤會和您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卑参嵋荒樈^望的吐槽。 可惡,這家伙真是不給面子。 中原中也看著我和我身后的安吾,“我還以為他被你關(guān)起來了?!彼羝鹈济?,露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表情。 “十分感謝森先生給我送來的優(yōu)秀員工,坂口安吾君在彭格列的兩年兢兢業(yè)業(yè),發(fā)奮圖強,恪守職責,堅守崗位……我都想寫個表彰書,給個五百塊和一面大紅旗送去給森先生了,內(nèi)容就寫‘助人為樂,舍己為人’怎么樣?” 中也先生的表情微妙了起來。 “怎么,沒有想到我是彭格列的boss代理?”我站起來,拉了拉披在身上的風衣,“啊,雖然說是boss代理,不過介于boss無限期摸魚修養(yǎng)搓麻將,現(xiàn)在彭格列差不多也就是我管事了?!?/br> 他的表情嚴肅,對我的吐槽完全免疫。 可惡,這家伙是這種人設(shè)嘛? 算了,還是按照之前定好的流程,先帶他去吃燭光晚餐,再帶他去釣魚和旅游,等橫濱那邊的回復(fù)。 這大概就是所謂骯臟的政治py交易吧。 雖然說是燭光晚餐,不過實際上桌子卻很大,而且還是三人座。彭格列的私人廚師是米其林三星的大廚,做的東西特別好吃。 安吾面無表情的坐在中間,“哪有三個人一起吃燭光晚餐的?!?/br> “你說什么呢,帶著你三個人一起不是為了避免別人誤會我要泡這位嬌小可愛的小弟弟嗎?”我抿了一口桑葚汁,十分愉悅的看著兩個男人的臉色都變成了青色,“帶著你的話,就絕對不會有人誤會了呢?!?/br> 中原中也額頭上的青筋十分有節(jié)奏的跳躍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掄起旁邊的桑葚汁瓶子砸我頭上了。 但是他憑借著傲人的自制力控制住了呢! 鼓掌!就這忍耐力,比xanxus強多了。 “話又說回來了,你為什么喝個桑葚汁要用紅酒杯,還是這么高檔的紅酒杯?!卑参崽撝弁虏?。 “這是個人愛好問題,我是不會讓步的?!蔽一卮鹚?。 “……你們兩個,在唱雙簧嗎?”中原中也忍無可忍,加入了吐槽大軍,“你,坂口安吾是嗎?看樣子你在彭格列混的不錯???一點也不像是需要人救的樣子呢。” 啊,是因為不能向作為談判對象兼女性的我口出惡言,所以開始懟無辜的安吾了呢。 “不,中原干部,我非常需要人救,拜托了,請盡快救我出去吧?!卑参崦鏌o表情的棒讀。 這家伙越來越擅長漫才了啊,照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能沖出亞洲面向世界的吧。 “……”中原中也小聲嘟囔了一句什么。 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孩子的資歷應(yīng)該還不足以成為干部,最多是個干部候補。 安吾是故意稱呼他為干部的。 畢竟這種等級的交涉,對方的boss不來的話至少要來個干部,這是最基礎(chǔ)的尊重。 吃飽喝足,安排中原先生先去休息,我抓著安吾的領(lǐng)子把他拖走一起加班,“你猜猜暗線什么時候會來強攻彭格列?”我興奮地摩拳擦掌,“又會派什么樣的人來?” 要是異能者的話,我就一起扣下來。 安吾一臉的眼神死。 結(jié)果等了一晚上,愣是沒有什么想象中的攻堅戰(zhàn)出現(xiàn),對方似乎是個意外沉得住氣的家伙。 沒差,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第二天我喝著咖啡,坐在車上讓司機帶著我,安吾君,還有一臉不耐煩的中也先生往海邊開去,我打算帶他們?nèi)メ烎~,不知道為什么,艾斯這家伙自主自覺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不愿意挪開。 “大人要外出的話,務(wù)必請讓我護衛(wèi)。”他說。 行吧。 他高興就行。 彭格列有自己的游艇,但是釣魚這種,如果想要有點收獲的話就需要當?shù)氐睦蠞O民指點了。 樂意賺外快的老漁民還是很多的,關(guān)鍵是要在里面選擇口碑最好,最為老實可信的一個。 “現(xiàn)在是禁漁期,不過海釣的話還是可以的,只要把尺寸不合格的魚放回去就可以了?!泵摲f而出的當?shù)乩蠞O民布加拉提先生這樣熟練的指導(dǎo)道。 這個人,三代出身于這個小漁村,是當?shù)氐讲荒茉佼數(shù)氐娜肆恕?/br> 他十分熱心,服務(wù)周到的給我們收拾魚線,上餌,撒料。 但是中也先生似乎并不能get到我這么做的深意,他試圖在釣魚的時候和我談?wù)隆?/br> 誒,釣魚也是正事啊。 我拿著釣竿,撐著臉安靜的等著不知道會不會來咬鉤的魚,“中原君,年輕人要有耐心,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比如釣魚,要是不能在確定魚咬鉤的那一刻把它釣上來,之前的等待就白費了不是嗎?” “不,就算咬鉤了,溜魚也是要有技巧的。不然容易脫鉤逃跑?!辈技永嵯壬槐菊?jīng)的反駁了我。 ......氣氛十分尷尬,我甚至有點慶幸讓艾斯給我切水果去了不在甲板上。 我就是想裝個逼,布加拉提先生你不要這樣打我的臉。 中原中也憋笑憋的很辛苦。 給我憋著吧,不許笑。 安吾一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我覺得他已經(jīng)練出來了。 于是我決定迫害他。 “安吾,這一次要是成功回去了,你會對森先生說些什么呀?”我笑瞇瞇的問他,一臉和善。 坂口安吾推了一下眼鏡,用充滿人類贊歌氣息的,字正腔圓的語調(diào)說:“森鷗外,我從地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