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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羅的篝火節(jié)一年一次, 熱情的埃及人在篝火節(jié)上盡情的圍著篝火舞蹈, 雖然這片土地上的人已經(jīng)不再信仰當(dāng)初帶來篝火的神明了, 但是這依然不失為一個帶來歡樂的好日子。 生啤烤rou吃到飽啊。 我發(fā)現(xiàn)承太郎是個非常樂于嘗試新鮮事物的人,或者用另外一種說法就是他稍微有點手賤。比如說現(xiàn)在, 廣場小商鋪附近的自釀生啤他都嘗了幾家了,一邊擼烤rou一邊和波魯那雷夫拼酒對吹也是沒誰了。 “真是多虧了花子小姐的替身能力,我才能及時趕回來參加篝火節(jié)啊?!卑⒉嫉聽柲弥鴱目抉橊勆纤合聛淼膔ou感嘆, “啊, 你要不要來一點?”他分了一點給一邊的伊奇,然后問我。 “好呀?!蔽医舆^盤子, 充滿埃及風(fēng)味的音樂在廣場上方回蕩著,喝到半酣的青年男女開始結(jié)對子圍著篝火跳舞,我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和波魯那雷夫一起喝酒的承太郎被幾個看上去像是觀光客的女孩子圍住了。 我連忙站起來,拿起一邊的貓面具戴在臉上跑過去。 “吵死了, 你們給我到一邊去。”承太郎把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拿著啤酒杯又灌了自己一口。 ……還有人記得他未成年嗎? 算了, 他這個樣子, 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是未成年的……吧? 雖然被吼了,但是那些觀光客女孩子似乎并沒有打算放棄, 反而繼續(xù)糾纏他。 ……給我放開那個承太郎, 那是我先看上的! 我靈活的擠到她們中間——這幫女觀光客真的是把承太郎圍得水泄不通, 花癡嗎你們!我生氣了!——一把抓住承太郎的手, 強硬的把他從花叢里拽了出來, 跑到了廣場的另外一邊。 “真是不理解, 你明明一臉兇相,為什么這么受女孩子歡迎啊?!蔽野寻退固刎埫婢呦崎_,歪歪的戴在頭上。 他盯著手上撒了的啤酒,雖然啤酒度數(shù)不高,但是他喝了不少,臉上微微有些醺紅。 awsl “不知道。”承太郎回答我。 這個時候,音樂變的更加大聲起來,篝火一下子竄上了半空,活像一條火龍向上噴出火焰一樣,人群里傳來了歡呼聲。 “去跳舞嗎?”我問他。 他瞪我,根本沒有把手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來的跡象。 我才不管他呢,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來嘛來嘛,你不會嗎?不用管隨便跳就行了?!?/br> 他被我拽著進舞池,做了每一個直男都會做的事情。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然后我就不管他了,我跳我的。 埃及舞以熱情奔放出名,如果要說最為耳熟能詳?shù)模瑹o疑就是肚皮舞了,肚皮舞超鍛煉肌rou,而且我今天穿的是露出腹部的半身小背心和長紗裙…… 一套跳下來氣喘吁吁,渾身都是汗。 承太郎還站在原地,看到我扭頭看他,壓了下帽子,邁開大步從舞池里逃了出去。 害羞了,真可愛。 我也跟著從篝火邊的舞池里出來,到攤位那邊喝了一杯冰果汁。 “你表現(xiàn)的也太明顯了?!被ň┰好鏌o表情,一臉木然。 “嗯……既然你看出來了,幫我打助攻唄。”我攤開手。 “我拒絕?!彼卮?。 “我還救了你的命呢?!蔽夜首鱾牡牟亮瞬裂劢恰?/br> “一碼歸一碼,你救了我的命,要我還給你什么人情都可以,但是……”花京院同學(xué)張了張嘴,一臉糾結(ji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要是讓你成功和jojo交往,就是jojo送進虎口?!?/br> “……”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我就不服氣了! “我不漂亮嗎?”我瞪眼。 “也不是……” “我身材不好嗎?” “沒有……” “那你憑什么說我是虎口???!” “……你一定要我說嗎?” 哇,這家伙居然露出了憐憫的表情啊,這家伙怎么回事啊,這種人看上去對什么人都彬彬有禮,但是實際上性格超惡劣的,我果然沒看錯,哼! “說,不說就是伊奇!” “你性格太惡劣了?!彼卮鹞摇?/br> “……你到底從什么地方看出我性格惡劣了?。 ?/br> “從你屢次故意叫錯我名字的時候啊?!被ň┰旱涿?,滿臉都寫著記仇的家伙。 “說什么呢,你不是都承認(rèn)自己是殺生院了嘛?!蔽遗ゎ^。 “......”他的臉又漲紅了。 呸,小屁孩。 而且我到底哪里性格惡劣了,我禍害承太郎了嘛?沒有??!我只是迫害了你而已??! 這是私仇,這是公報私仇。 “花子小姐是哪里人呢?”大概是提到黑歷史太尷尬,花京院同學(xué)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現(xiàn)在的話,在意大利留學(xué)。”我微笑。 然后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準(zhǔn)備回日本啦,我會給你們一個超大的驚喜的。 花京院打了個噴嚏,然后被喝的臉上都是醺紅,明顯是醉大發(fā)了的波魯那雷夫拖走了,“走了走了花京院,承太郎那家伙,他老把我的桃花運搶走......嗝,我不帶他了”,銀發(fā)的劍士就這么把他的未成年小伙伴拖進了舞池,長相俊俏的花京院瞬間就被小jiejie埋了。 哇,這個角度,隨便一個眼神就是白花花的帶球撞人啊。艷福不淺哦花京院君。 篝火節(jié)雖然很開心,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一想起來自己還好回意大利面對一幫讓人頭大的小崽子,我就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咸魚。 我坐在長椅上扭頭看見承太郎斜靠在不遠(yuǎn)處,篝火的光投射在他臉上,他的嘴角帶著一抹看上去有,有好像沒有的微笑。 “嗯?”他扭頭瞥了我一眼,“嘖,沒見過不良嗎?”他一開口就沒好氣呢。 “沒有啊,承太郎是好孩子呢。”我笑瞇瞇的回答他。 嗯,對啊,比起我那邊那群暗殺、火并、走私、制造軍火、洗黑錢、等等等等的家伙們,領(lǐng)子上掛個大金鏈子算什么啦,你那怕涂個死亡芭比粉唇彩我都不介意。 嗯,算了,我還是有點介意的。 “嘖。”他壓帽子扭頭不理我了。 又害羞了,真可愛呢。 這個時候篝火那邊傳來了sao動聲,“哇!誰家的牛!” “快點來個人按??!” “要按你自己上??!” 一陣兵荒馬亂,人群往這邊涌了過來,承太郎下意識的往前一步,卻被不斷跑過來的人群一起往廣場的另外一邊沖,兵荒馬亂之下大家都被沖散了。 —— 這場sao亂持續(xù)了大概三十分鐘左右,最終以亂入的公牛被麻醉放倒為結(jié)束,當(dāng)承太郎找到喬瑟夫的時候,他剛剛確認(rèn)了所有人都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