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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別墅迎來了一群意料之中的客人。 太宰的新搭檔國木田獨步先生聽說他給我惹了麻煩就加急特快趕過來了, 他先是一個鎖喉, 然后又是一招分筋錯骨手, 再來一招烏鴉坐飛機(jī),緊接著以一招平沙落雁式結(jié)束了這場單方面的毆打。 這、這個男人沒有平A。 “很抱歉, 我們的社員給你添麻煩了?!眹咎锇粗椎哪X袋對我九十度鞠躬。 ……完、完全不手軟的單方面毆打啊。 “國木田君真是過分啊,不就是許諾了全偵探社三天兩夜的免費海濱旅游,你們就這么把弱小無辜帥氣可愛的我給出賣了?!碧自谝贿厰傞_手。 聽到他這么說, 另外一個看上去沒有什么干勁, 一直趴在另外一個仿佛代步機(jī)一樣的金發(fā)少年身上的青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隨便掃了我一眼, “哦,是這樣啊?!彼峙炕厝チ?。 ……所以你到底了解到了什么??? “不管怎么說,還是非常感謝您能在這樣的炎炎夏日提供給我們這樣的機(jī)會的……但是武裝偵探社的工作不能放下……”國木田是個一板一眼的年輕人,可能還有點強(qiáng)迫癥吧。 這種人和太宰搭檔真的不會被逼瘋嗎。 “所以你就靠抽簽來決定誰來對吧?!碧撞遄?。 “沒有參加抽簽的人趕緊給我回去工作!”國木田怒搖太宰。 “我才不要~再說了, 你們能有這個來度假的機(jī)會,完全是因為可靠又帥氣的本人的關(guān)系, 所以我也要留下來享受難得的度假機(jī)會……”太宰任由他搖晃。 我倒也是無所謂, 國木田在的話,他應(yīng)該是能看住太宰的, 比起這個, 我倒是更加好奇那個從剛才開始就懶洋洋的把同社的少年當(dāng)代步機(jī)的家伙呢。 莫非, 他就是偵探社的核心——江戶川亂步? “你們把誰留下來看家了?”我問。 “啊, 春野秘書, 還有谷崎被抽簽留下了, 不過他meimei為了陪他也一起留下了……”國木田下意識的回答,然后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樣啊,來得正好呢,我們下午要去沙灘,你們有空的話也一起吧,我們買了西瓜哦?!蔽覍λ麄儼l(fā)出了邀請,既然無論如何也甩不掉太宰的話…… “這樣怎么好意思呢,我們這邊本來就已經(jīng)給你們添麻煩了……”國木田還在推辭。 “啊,國木田先生,難得花子提出要求一起,那就一起嘛?!迸謇嘀b有泳衣的袋子走出別墅,“亂步先生也來了啊?!?/br> 江戶川亂步?jīng)]有什么精神的“哼”了一聲。 “等等我們還要帶上燒烤架,除了帶燒烤用的rou串意外,還有撿海產(chǎn)的比賽哦,既然是比賽當(dāng)然是人越多越好吧!”佩拉拍手,對著旁邊的花京院吐了下舌頭。 “首先說明,不許使用替身作弊,什么法皇結(jié)界撈石斑魚想都不要想。”我面無表情的打碎了他們兩個的作弊幻想。 “啊!怎么這樣??!”佩拉喊。 “你們那邊也不許用異能!”我扭頭對國木田說。 “等、等一下,我并沒有說要加入……” “別這么無趣嘛國木田,撿海貨比賽嗎?好像還挺有趣的樣子呢,賢治,和我一起!”那個看上去相當(dāng)豪放的大姐輕易就代替國木田作了決定。 “不過我老家在山里,撿山菜的話我倒是沒問題,海貨我不是很擅長啦?!泵麨橘t治的少年背著亂步謙虛的笑著說。 ”啊,怎么賢治也——等一下啊,我們不應(yīng)該再給客人添麻煩了吧!“國木田推眼鏡,試圖讓這些自作主張的社員稍微尊重一下他的決定。 “獲勝者獎勵五萬日元哦?!蔽艺f。 “好的,桶我們自帶了?!眹咎锏溺R片閃出了詭異的光。 從剛才開始一直趴在賢治背上閉目養(yǎng)神的江戶川亂步爬了下來,打了個哈欠,瞇縫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線掃了一眼我,“我不參加,你們忙吧。” 這家伙,有點意思啊。 “可以單獨搜尋,也可以組隊搜尋,要求不限,但是交出海貨的時候必須是單獨一人?!蔽?guī)е麄兊胶_叄庵_站在沙灘上對著他們豎起了大拇指,“退潮后的上多藤壺和海蠣,注意穿好拖鞋保護(hù)自己的腳底板哦?!眹诟劳臧踩貏t,我扭頭對佩拉和一邊的與謝野晶子醫(yī)生說,“走,我們?nèi)Q泳衣?!?/br> 在海邊的獨立更衣室里,佩拉忍不住跟我說,“我說,你為什么一定要堅持穿泳衣啊。” “哼,自古以來海灘都是送福利的地方!”我理直氣壯。 “……你夠了啊。”佩拉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無奈,“典明君說jojo沒有帶泳衣哦?!?/br> “什么?!他怎么可以不帶泳衣!燃燒著太陽灼熱溫度的海灘,他想穿著風(fēng)衣到處跑嗎!”嗚嗚嗚,為什么啊,我想看的胸肌腹肌鯊魚線人魚線嗚嗚嗚嗚…… “……你千萬忍住,不要色令智昏跑去強(qiáng)扒jojo?!迸謇謸?dān)心,“你打不過白金之星的。” “嗚嗚嗚……” “噗,你喜歡那個叫jojo的男孩子啊。”與謝野小姐強(qiáng)行加入了我們的對話。 “對啊,”我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超喜歡的那種喜歡?!?/br> “那就直接上他啊。”與謝野小姐突然暴言。 “……”佩拉陷入了沉默。 “我也想啊,可是我打不過他啊。”我失望的推開門。 然后。 直接。 對上了一雙翠色的眼睛。 承太郎毫無波動,一動不動,叼著煙,手里拎著桶,下半身穿著花泳褲,上半身的沙灘T恤敞開著。 ……要死了,不管他在這里站了多久,與謝野小姐的那句話和我說的那句話,他肯定是聽到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就這么靈光一閃,急中生智,扶著門身體前傾——不用擠,不用聚攏,甚至不用提臀式的內(nèi)褲——撩了一下頭發(fā),比飄柔還要自信。 “怎么?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承太郎的眼珠往旁邊移了一下,眼神飄走,然后他毫無波動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等一等!不要走?。∥叶汲鲑u色相了你給個準(zhǔn)信?。?/br> “……真慘啊。”與謝野小姐抱著胳膊感嘆。 “是啊,好慘哦?!迸謇韵嗤淖藙莺退驹谝黄?。 然后她倆用相同的幅度搖起了頭。 嗚嗚嗚,你們不要再迫害我了?。?/br> 因為太慘了,所以我就只能放棄和承太郎組隊了。 才怪呢。 我在石灘區(qū)轉(zhuǎn)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他跑去什么地方了,這里最深的石溝有兩三米,如果不是承太郎太壯根本擠不進(jìn),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跑到石縫里去摳海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