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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郎說。 “那就是老鼠了,至少烏鴉還能曬太陽?!蔽页旆藗€白眼。 “那么接下來要怎么做呢?”里包恩的嘴角又帶上了那種自信又帶著點小暗算的笑容,“要發(fā)號施令嗎?” “……你別害我啊?!蔽依L了聲調(diào),“又打算用‘彭格列的boss才能差遣我’這樣的理由坑我回去當boss是吧,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再回到那個讓我失眠脫發(fā)的位置上去了!” “這次算是家庭教師對學生的免費自助?!崩锇鲏毫讼旅弊?,“我會先回意大利提醒九代目和門外顧問組織警覺起來的?!?/br> “順便把織田作也帶走吧。九代目那邊會比我更需要他?!蔽艺f。 “不行,讓你遭遇一次暗殺已經(jīng)是我的失職了,我再回意大利的話……” 我打斷了他,“織田作,你先回意大利,這就是我的‘部署’?!?/br> 一般來說,暗殺我的話,很容易就會聯(lián)想到對方很有可能是打算對彭格列做些什么,所以讓擁有短暫預知未來能力的織田作回到彭格列是必須的。 彭格列的安危比我個人的安危要重要一些。 只有一湯匙。 但是,這么簡單的聯(lián)想,我這邊能想到,對方……是否也是這樣想的呢?他的計劃里,是不是包含了“我做什么”和“我不做什么”兩個部分呢? 但是不管是“我做什么”還是“我不做什么”,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不管我對這次刺殺采取什么樣的行動,對方肯定都會做好應對措施。 我閉上眼睛,是的,就是這樣。 這只是一次謹慎的試探,對方對我也采取了非常慎重的態(tài)度。 那么我這邊也應該出于尊重,給他一個謹慎的態(tài)度。 派遣織田作回到意大利保護九代目就是一次謹慎的試探,如果對方由此得出“山田花子認為對方極有可能是通過暗殺自己打算對彭格列不利”這樣的結論,那么他除了我之前擔憂的“將偶然事件變成必然結果”這個奇怪的可疑點之外,就不存在別的什么威脅,只是個普通的聰明人罷了。 而如果對方并沒有繼續(xù)行動,那么這個人,就值得我小心去應對了。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他的目標可能不是彭格列,而是別的什么東西,只是我現(xiàn)在一時沒有頭緒。 真討厭啊,在我拼命追求承太郎的時候給我鬧出這種事情來,要知道傻白甜戀愛腦模式會影響我的實力發(fā)揮啊可惡的玩意。 今年晚上就用“有人要殺我我需要貼身保護”這個理由,跑去霸占承太郎的房間,強迫他和我睡一起吧。 “阿嚏?!迸赃呎诤炔?,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承太郎猛的打了個噴嚏。 我隨便煮了點什么應付了晚餐,也懶得出去了,刷了一會視頻留言就去洗澡了。 浴室的水臺上放著今天新買的洗發(fā)水。 我盯著那瓶綠色的洗發(fā)水,突然第一次有一種像揍承太郎的沖動。 那是一瓶防脫洗發(fā)水。 總不可能是承太郎自己留著用的對吧? 算了算了,這也是他關心我的一種表現(xiàn)我就不生氣……不生氣……靠,我好生氣! 因為實在是太生氣了,所以我決定穿普通的睡衣跑去sao擾承太郎,不穿之前選好的另一套睡裙了。 我抱著海豚抱枕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啊,對的,別墅我的,我有鑰匙,他鎖門都沒用——他正在看書,看到我賊頭賊腦的在門口,立刻想把我丟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砰”的拍上門,然后“嗖”一下竄到承太郎床上,拉被子抱抱枕一氣呵成,“外面有人要殺我,我一個人睡覺好怕怕嘛?!?/br> “……出去?!背刑擅鏌o表情。 我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把自己裹起來,只露出臉,“以前在彭格列的時候,那么多人當我的保鏢我都睡不好……總不能讓我去sao擾織田作對不對……”我裹著他的被子在他寬大的床上打滾撒嬌,“我什么都不會做的,讓我和你一起睡嘛……” 承太郎在床邊站了半天,突然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首先說明,我這個人睡相非常的差,如果被我踹下去或者摸了什么不該摸的地方……”他一臉的兇相,“不許吵?!?/br> 他他他他,他是不是像反其道而行之,把我嚇退? 開玩笑,這種程度的心理戰(zhàn),對我會起作用嗎?當然不會。 我喜滋滋的全成一團,抱著抱枕閉上了眼睛。 ……果然在喜歡的人身邊睡覺特別有安全感。 我就從沒這么順利的睡著過。 —— 承太郎關燈打開壁燈的時候,身邊那個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甚至抱著抱枕在那邊無意識的蹭著。 說句實話。 非常非常誠實的實話。 有一個有錢,有顏,有地位,年輕漂亮身材好,同時又擅長廚藝,做的飯還對胃口的女人對你一心一意,死纏爛打,小鳥依人,換成普通的男人,早就已經(jīng)雄性虛榮心絕贊爆棚了。 但是承太郎并不是普通的男人。 雖然有的時候他也會微妙的有些虛榮心上浮,但是他對這個女人是真的存在著警惕心的。 他不了解她。 承太郎從不覺得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的傻白甜戀愛腦樣子是裝出來的。 但是同時,他也知道她是個狡猾、冷酷、工于心計的女人。 雖然總是在笑,但是笑意卻幾乎沒有達到過眼底——佩拉普奇曾經(jīng)用“幻影”這個詞來形容這個女人,并非沒有道理,只是要承太郎來說的話,山田花子這個人,可能更像是凜冬造成的霧靄。 覆蓋草地的時候能在枯草上凝結冰霜,而置身其中的人,則會被迷茫繚繞。 這也是承太郎對她始終保持有警惕的原因。 波魯那雷夫曾經(jīng)說過這個女人在位期間意大利的犯罪率都下降了不少——唯有這一點,他相信波魯那雷夫的眼光。 她可能,正在努力成為“正確的那一方”。 是“正確”并非是“正義”,正義這個詞對她來說可能有些沉重了。 承太郎盯著她睡覺的側顏,冷不防聽到她抱著抱枕嘟囔“jojo,超喜歡~” 好吧,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個女人的戀愛腦已經(jīng)沒救了。 承太郎關上了燈,勉強在離花子最遠的角落躺下了,對于身材高大的承太郎來說,這樣未免有些憋屈。 但是,這能提醒他自己,讓他保持對這個女人的警惕。 ——所以。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 花子:產(chǎn)生好奇是防線崩潰的第一步。 今天的阿強依舊在被套路。 —— 鏘鏘!好消息 從明天開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