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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倫的話,meimei你來吧。”承太郎墊高了我的枕頭靠背,“你這姿勢,頸椎病不遠了?!?/br> “你居然會擔(dān)心我得頸椎病......”我伸了個懶腰,“徐倫這個名字很日式,meimei就換個英式的吧?!蔽襾G掉了字典,閉上眼睛放空思想,“天靈靈地靈靈,第一個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的名字就是meimei的名字......” “.......”承太郎很大聲的嘆了口氣。 “叫艾琳吧?!蔽艺f。 “為什么?” “因為我明天想在家看福爾摩斯探案的電影,然后就想到福爾摩斯,然后就想到了福爾摩斯的‘那個女人’,然后我腦子里就冒出了艾琳這個名字?!蔽依碇睔鈮训幕卮鹚?。 “隨你吧?!背刑煞艞壛藪暝退伎?,拉上了被子。 “你到隔壁房間去睡啦,你睡在這里真的好熱啊,我覺得自己都要變成過水兔子了!”我用腳踹他。 承太郎巍然不動,就像天堂主宰踹不動白金之星一樣。 好氣哦。 他這一天天的就只知道迫害我。 就在我兀自生氣的時候,承太郎翻了個身,擼了一把我的肚子,“乖,睡了?!?/br> 呸,你個大學(xué)就搞出人命的家伙。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快到預(yù)產(chǎn)期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艾斯居然跑會美國了,而且為什么恩里克你也在啊?!你們兩個比孩子的爸都積極是怎么回事?。??你們看看那邊那個承太郎他都想打人了好嗎! “作為神眷之子血脈的繼承人,我覺得我需要用我的雙眼親自見證她們的誕生……”恩里克抱著福音書,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神父服這樣解釋。 你又給我艸了什么奇怪的人設(shè)?。?! 至于艾斯,他好像已經(jīng)自顧自的進入某種跳大神的狀態(tài)了?!皟蓚€小少主,兩個小少主……” 承太郎看著他們兩個,果斷抱著剛出生不到兩個小時的女兒撤退了。 嗯,對的,他抱一個,白金之星抱一個,跑的飛快。 道理我都懂,承太郎,但是我還在醫(yī)院里呢。 要不是看在兩個女兒的面子上,你這么搞我就跟你離婚了懂嗎! 因為天堂主宰的關(guān)系,我甚至都不用在醫(yī)院里觀察產(chǎn)后恢復(fù),我的身體自然就恢復(fù)了還沒生孩子之前的狀態(tài),當(dāng)天就出院了。 順便我要吐槽承太郎。 我知道我們都是頭一遭,我是第一次當(dāng)媽他是第一次當(dāng)爸,但是我還是要無情的吐槽他。 這個男人一點用都沒有的!甚至不如伊奇!伊奇還能在我給兩個孩子暖奶的時候哄哄她們,而承太郎,他換的尿布牢靠程度還不如白金之星。 而且他分不清徐倫和艾琳。 在第N 1次他在我用解決漲/奶問題的時候喂了徐倫兩次卻餓著艾琳肚子之后,我毫不猶豫、忍無可忍把他趕出了房間。 伊奇都能認出來,你是親爸你居然認不出來! 白金之星留下,你給我滾。 “如果只是想要白金之星的話,我可以幫忙……”——by真心實意覺得自己是在解決問題的普奇神父。 你也給我滾。 最后,為了讓兩個孩子的蠢爸爸分清楚她們兩個,我給兩個孩子買了不一樣的衣服——徐倫和艾琳幾乎一模一樣,連星星胎記的位置都是一樣的,她們身上除了星星胎記又沒有別的什么痣啊,胎記啊之類的地方幫助分辨兩人了,發(fā)色,身高,長相,瞳色——完完全全就是同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這在雙胞胎里也非常的少見。 當(dāng)然買不同的衣服的直接結(jié)果就是承太郎這個笨蛋……亂給女兒穿衣服,導(dǎo)致就算買了不同的衣服,他還是分不清兩個孩子。 什么?我? 我當(dāng)然分得清,只要不是刻意假裝對方,全家只有承太郎分不清她倆。 真是個沒用的蠢爸爸。 尤其是當(dāng)徐倫和艾琳八個月的時候,開始嘗試著“bababa”得亂叫的時候,承太郎的表現(xiàn)就更蠢了,兩個孩子在家里充氣游泳池里套著嬰兒游泳圈劃來劃去的時候,我經(jīng)常能看見承太郎趴在泳池邊緣,一副要把充氣游泳池給壓塌下來的樣子。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身高一米九五,體重有八十二公斤?弱小無辜的嬰兒充氣游泳池根本承受不住他?。?/br> 傻爹承太郎分不清兩個孩子的情況直到她倆快三歲了還沒能好轉(zhuǎn),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是承太郎的問題了。 因為徐倫和艾琳開始故意模仿對方,換對方的衣服穿,然后迫害她們的爸爸。 這個我必須說……干得好女兒們!給我繼續(xù)用力迫害你們爸爸! 孩子逐漸長大,就能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越來越調(diào)皮,比如說某天我去在后院里收拾完種植的水果和蔬菜,準(zhǔn)備回到廚房給他們父女來一頓新鮮可口的大餐的時候,我可能會發(fā)現(xiàn)……我的粉餅、眉筆、口紅撒了一地,粉餅碎了,高光粉撒了,眉筆斷了,口紅抹的到處是——而我的兩個女兒臉上抹的跟妖怪一樣。 “誰干的?!蔽颐鏌o表情。 兩個女兒對視一眼,毫無愧疚,一點不帶猶豫的,超大聲的回答:”爸爸拿出來的!“ 一直在看書的承太郎:……???? 還真是爸爸拿出來的。 我還能怎么辦呢?當(dāng)然是選擇讓他再給我買一套更貴的啊。 在兩個女兒三歲生日之前,我還是回了一趟意大利,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彭格列出了事情。 雖然我基本上已經(jīng)脫離了彭格列,但是總有些事情是怎么都無法撇干凈的,比如說xanxus。 xanxus叛亂了,他挑起了巴利安和彭格列本部的內(nèi)斗,想要用暴力奪得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 巴利安計劃這件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幾年了,這也是他們調(diào)查我和承太郎的關(guān)系,故意把請?zhí)l(fā)到和彭格列暫時沒有什么生意來往的喬斯達家的原因。 我看著遍體鱗傷還被冰凍起來的xanxus,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 哦,他也不再用我送他的禮物了,轉(zhuǎn)而用前幾代的某個彭格列使用過的雙槍。 據(jù)說他被冰凍之前最后一句話是:“廢物就不要同情我了?!笔钦f給我聽的。 他是有覺悟的。 這里是里世界,不管理由是什么,挑戰(zhàn)金字塔的頂端失敗就是要付出代價,受到懲罰的,即使對方是圣父也一樣。 我至今也不知道在走之前留后手防著這一天損失太多的彭格列屬下戰(zhàn)斗人員到底算對還是錯。 要說的話,我僅僅只是在其位謀其政。 雖說如此,我果然還是個失職又冷酷的jiejie。 這樣的事情當(dāng)然是沒有必要告訴承太郎的,我不需要從他這里得到什么肯定或者安慰,因為我知